为什么吃完饭肚子胀下面好大,好硬,,好胀,,想SP...

→ 我在前段时间的时候自己的肚子那里吃完饭就会难受,有时候还感觉很涨的上我以为是胃

健康咨询描述: 你好,我在前段时间的时候,自己的肚子那里吃完饭就会难受,有时候还感觉很涨的上我以为是胃的事,就吃了一些药,可是效果不是很大,去看了知道是肝的问题,这个该怎么去治疗年,有什么好的办法吗

       若非饮食过量,胃胀和肚子胀多见于消化不良。而消化不良则多见于胃肠受寒、食物过冷、食物不洁等原因。
       如果楼主所说的肚子胀并是指肝部胀疼,则应当考虑肝脏疾患。长期反复地肝区胀痛,意味着肝功能下降。
       另外,胃胀和肚子胀时,会觉得腹压增大,弯腰困难;同时膀胱蓄尿量增多,以适应腹压之上升。如果腹胀伴随大便蓄积,那么,如厕时,应当分次、间隙排尿,以免腹压下降过快,导致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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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喝冰水,轰隆发出奇怪的声音。    我的胃病又犯了,隐隐地疼起来,冰水到达胃里的时候我开始感到剧烈的疼痛。我喜欢痛的感觉,但我的脸开始变的苍白,额头变得发冷。    我从柜子里翻出大大小小的药瓶,把那些药片抓出来,然后把那冰凉的药片放进杯子里,我看见那些白色的小固体开始溶化,我把它们喝下去,喝得很慢,那些液体滑过舌头的时候感觉麻麻地,是种奇怪的味道。    我的胃开始好些了,我打开冰箱,里面只剩下一瓶雪碧,是爸爸留下的,他临去的时候往冰箱里塞满了东西,还有桌子上的一叠钞票。妈妈也许回来过,但她很忙,忙着赴饭局,忙着谈生意,我不知道她赚回来的钱可以买多少栋这样的房子,我只知道她没有能力让任何一件简单的房子变的有些家的味道。我使劲地闻了闻,屋子里冰凉的气息,还有木板的味道……    我打开电视,从1频道换到65频道用了15分钟,从65频道推到1频道用了10分钟,25分钟后我关掉了电视,我按下PLAY键,谢霆锋在很认真地唱:我什么都不是/我是二等兵士/因国捐躯都难记入历史/我什么都不是/我是九等天使
天亮的时候,她说了声谢谢,然后拉开门走了。    我去了学校,见到了陌。他跑来告诉我说榴生病了,在医院做手术,我跟陌去了医院。榴的脸色很苍白,我摸着她的额头说会没事的,临走的时候她抓住我的手说,依南,好好照顾自己,你的样子让我伤心了。    我走得很快,头上的太阳很眩目,我的眼睛胀胀地,像有东西涌出来。    我用爸爸留下了的那叠钱去超市买了很多东西,然后塞满冰箱。中午的时候打***给我,我一起去吃饭。    我们去了一个小面摊,摊主是个三四十岁的妇女,很胖,脸上不施任何粉质,不像我妈妈,化妆台上一大堆红红绿绿的东西拼命往脸上抹,三天两头还请美容师做护理,做一次美容是面摊老板娘一年的收入。    我低下头吃面,味道不是很好,但比我成天吃的泡面好多了。我放下一张100块钱的钞票,拉起陌离开了面摊。妈妈赚回的钱说不定就是从眼前这些辛辛苦苦劳作的人身上得来的。我现在做的只不过把他们的东西还给他们,但老板娘很是高兴,很远了还说记得下次再来。  &nb
sp; 陌回去了,他妈妈叮嘱他每天晚上必须9点以前回去,9:20的时候,他妈妈打了3次***给他,他一脸害怕,我拍拍他的肩膀说,回去吧。!    我回到了我住的地方,我现在只能用这个称呼,因为这里根本不能算家。洗完澡后有人敲门,又是隔壁的女生。    你介不介意我在你这儿过夜? 其实我知道她想说什么,无非是她爸妈出差,她一个人在家,她或许还想问我为什么我也一个人。    这简直是废话中的废话。    我对这些问题毫无兴趣,因为我不想知道太多的事情。我连自己的事都不想处理,何况是一个对我来说是陌生人的事。    我打开我妈妈的卧室对她说,今晚你睡这,门可以反锁。    “哦,”她小声地应着,抱着我的沙发上的枕头进去了。    第二天早上我很早就醒了,闻到很浓的奶茶味。她从厨房端出很多东西,然后说,我们两个人都是一个人,干脆一起吃早餐吧?    其实她的厨艺真的很棒,我笑着对她说,比外面卖的早点好吃多了。    原来你会笑,我还以为你不会笑呢!她一脸灿烂地说。    我去了医院看榴,她正在打点滴,见到我很是高兴。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她嘟起嘴说。    我把精品店里买的手链给她戴上,然后对她说祝她早日康复。    许久,她说,你爸妈一直没有回来,我跟我爸妈说我去一个女同学家住,然后搬去和你一起住……好不好?我低下头看见她的脸红了,我摸摸她
的头说小心以后嫁不出去,接着我拿起背包准备离去。她便哭了起来,一开始是很小声,我转过去,看见她满脸泪痕,我掏出纸巾递过去,她没有接,我的手悬在那里。我忽然之间感觉很难受。    依南,她小声地叫着我的名字,你别老是一副清高自负的样子,你在折磨自己知道吗?你真的需要一个人照顾,你的样子让我心痛了……    我低下头很快地走路,我的鼻子酸酸地,我不能让榴看见我流泪,我蹲在墙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中午放学后大家都回去了,我一个人呆在教室里,其实教室真的是个好地方,窗户很多、很大,空气的味道很温暖。广播里放着周杰伦的歌,他正在那里哼哼哈兮地唱《双截棍》。我听了几分钟后,关掉了教室的广播。我去小卖部买了冰的矿泉水,1块钱一瓶,妈妈说越便宜的东西对身体越不好。我拧开盖,一口气喝下去,我想看看这一块钱的东西能不能喝死人。    半小时后,我躺在草地上。脑子很清净,事实上我已经推翻了妈妈的那条自以为是的规律,简直是谬论。我轻轻地说道。我的胃有些痛。但无论是多贵的东西只要放在冰箱里冰一下我喝下去胃都会疼,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严重的胃病,不过我想暂时死不了。    我看了看表,离上课还有两个小时,我买了一束郁金香去医院看榴。    她挣扎着起来,我扶着她,她从柜子里拿出一瓶煲好的汤。是我妈煲的,我偷偷放在里面,你喝吧,她递了过来。    我打开盖,很满,她一口也没喝过。我突然很想哭,我说,你再这样我以后就来看你了。    那我们一起喝吧,你……喂我……她的脸红了。    汤的味道很好,我看见榴笑的很开心。她应该快好了吧,我想。    晚饭是和隔壁的女孩一起吃的,她做了很多菜。她告诉我说她的名字叫琪,她的父母离婚,她不愿跟着任何一方,便跑来这个城市买了房子住下。  &nbs
p; 她很勤快,吃完饭后马上洗晚,我忽然觉得自己似乎有些窘迫了。她在我的浴室里洗了澡,穿着我妈妈的浴袍和拖鞋,她走出来的时候我差一点误以为她就是我妈了,但我妈是短头发,我很久没见她了,不知道她的头发长长了没有,我打开电视,她在一旁晾头发,有很清香的洗发水的味道。    榴的主治医生正在病房内给榴做诊断,我和陌被护士拦在了病房外,透过门上的那块玻璃窗口我看见榴一边用手指着门一手拉着医生的衣角,她在叫我的名字,依南、依南,她脸色苍白,呼吸困难,只是延伸一直在我和医生之间回荡。    医生打开门说,她让你进去。榴紧紧地抓住我的手,她的手指很凉,我弯曲手指握住她的手,帮她拭去额上的汗,她努力张开没有血色的嘴唇,喃喃地叫着我的名字,依南、依南。    我在她耳边小声说,你快点好起来,我答应你搬来和我一起住,让我照顾我,喝你煲的汤,不再喝那些冰水,我喉咙哽咽得很难受,我看见榴苍白的脸浮起一丝笑意,她用力的抓住我的手,昏迷的时候都没有放开过……    医生把榴推进了手术室,陌在门外来回踱步。    我知道了,我拍拍他的见旁,我饿了,先去吃东西,你在这等榴。    我去了那个小面摊,老板娘很热情,还问我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来,她往晚里放了很多肉,重重叠叠地铺在上面,我拔开那些肉,低下头吃面。    我吃了一半便吃不下去了,老板娘坚持说面的钱上次付过了,不用再付了,我淡淡地笑了笑,然后说,我不喜欢吃肉。    今天的太阳很眩目,我回去洗了澡。琪把我的衣服拿去洗了,她把窗帘拉开,把地板擦了,这地方总算有点家的味道了。 &n
榴的手术做完了,在病房里,从窗户我看见陌似乎有话对榴说。陌张开嘴正打算说的时候榴抓住了陌的衣服,依南呢?他去哪了?    我打开门进去,榴一脸兴奋地坐起来,陌站起来,从我身边做过的时候,我低下头说对不起。    你没做错什么,好好照顾榴吧,中午我打***给你,我们一起吃午饭。他拍拍我的肩膀,然后走了。    我在榴的身边坐下,她显然好多了。    你饿了吧?我去买些东西回来吧?我站起身说。    不用,你陪陪我说说话吧?    我很久都没有出声,也不敢直视榴,因为我知道她一直在盯着我,我不知道陌会怎么想,但愿不会伤及兄弟感情。    柜子里有橘子,你帮我剥开好吗?    我拿出橘子,很快地剥好,她吃了一块,第二块递过去的时候,她便抿着嘴,我低下头说,别这样,让陌看见了……    那你扔掉吧,我也不吃了,榴把头扭过去。    气愤很尴尬,我妥协了,他似乎很高兴,每次喂她的时候都让我把橘子瓣放进她嘴里,她说她脖子不能动,不能伸头来,每次我刚放进去,她都抿上嘴,嘴唇滑过我的手指,有时还故意轻轻地用牙咬我的手指。她字是一脸灿烂地笑,只有我在默念陌不要那么快回来,不要让他看见我用沾有榴口水的手指往自己嘴里放橘子。    中午我和陌去了一家餐厅,我叫了很多东西,我说这几天都吃得不好,找机会补一下,我看见陌只顾低下头吃东西,便不再说话了,我照例叫了一杯冰水,陌忽然说,榴让我看着你,说你胃不好,别让你喝这种东西。    空气开始窒息得要命。你只要不告诉她就好了,我
笑了笑说,然后端起杯子,依南?陌放下了筷子,我没有管他,低下头喝水。陌站起身推小了我面前的那杯冰水,杯子掉在地板上发出很尖锐的声音,我从前报里掏出钱放在桌子上,然后说我不吃了。    回去后琪正等我吃午饭,她煲好了汤,让我吃完饭带去医院给我那朋友。    我很努力地喝汤,因为我很庆幸她没有像榴一样要我陪她一起喝,还要一口一口地喂,我才一个汤匙,放进了她嘴里,又放进我的嘴里,想想我就肉麻。    下午没有课,我便呆在家里听音乐。    家里,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开始用这个词,而且过度得是那样自然,连我都没有察觉到。    王菲在慵懒地唱:我把烛光给了你/晚餐给了他/我把水晶鞋给了你/十二点给了他/我把心给了你/身体给了他/情愿什么也不留下/再也没有什么牵挂/如果我还有忧伤/让风吹散它/如果还有快乐/也许吧。    我摘下耳机,倒了一杯冰水,正在擦拭桌子的琪抬起头张开嘴,但最后没有说话。    我把兵水喝下去,奇怪的是没有冰块,我记得放进冰箱里的水应该是昨天早上,没理由没有冰块,我看见琪迅速低下头去,我便什么话也没有说。    我的胃开始由疼变成痛,我把耳机的声音调到最大。    不知道多久以后,我被琪推醒,她递给我***话筒说,你朋友打来的,我接过来听见陌在里面大声喊,下来,我在你楼下。    陌很久才问
我去了一个酒吧,一小时前我用老妈给的那张卡从提款机里取了很多钱,那些花花绿绿的钞票从提款机里滑了出来,我想我真的像妈妈说的那样,离开了她我真的活不下去。    我去酒吧只要了杯冰水,有很多冰块,是我喜欢的样子,我喝下去,放下一张100远的钞票,离开了酒吧。    出去后我开始呕吐,我的胃痛的厉害。    我坐在路灯下吸烟,一个又一个的烟头在我脚下被踩灭,吸完两包烟后我突然一镇咳嗽。我看见手指夹着的那根烟上出现了斑斑点点的红色。    我想是不是快要死掉了。    许久,有人从后面把我的风衣披到我身上,接着我听见琪的哭声,她从后面抱住我说,你别这样,别这样。    是我常常对榴说的那句话。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家里,琪把一条毛巾叠好放在我额头上,我看见她的眼睛红红的。    我说我得去医院,然后换好鞋出去,我想我不能留在家里了,这样我会更难受。    医院里榴的冰床上空空的,我忽然敢到似乎情况不太好,我没敢想下去,我找到榴的主治医生,他只是说了句,出院了。    我回去洗了澡,按下PLAY键,依旧是王菲在慵懒地唱我把风情给了你/日子给了他/我把笑容给了你/宽容给了他。我把CD关掉,拉开窗帘,我看见榴正
往我住的这栋楼走来,我把琪从厨房拉出来,然后说呆会有人来你去开门。我打***给陌,然后让他马上到我这来,我想一场好戏就要开始了,我似乎有些兴奋,好象主角不是我,我只是局外人一样,但我知道我不这样做的话我就会对不起陌,我喜欢痛快的结束方式,又痛又快,我从小就不会处理自己的事,我不知道我这次是不是又做错了,但我别无选择。    算了,她叹口气说,你这人就这木样。    第二天她走了,走之前她往冰箱里塞满了食物。我打开冰箱门,发现我的冰水不见了,接着我在垃圾桶发现了我装冰水的那个杯子的碎片。我忽然喉咙哽咽得很难受。 &n
地板上都是散落的稿纸,还有一个工作指示灯亮着的CD,我坐在地板上,手里端着一杯冰水,我正在考虑我要不要喝下去,我的胃开始疼起来,我一仰头把冰水喝下去,胃尖锐地痛起来……    我一个人去逛街。    回来的时候我抱着一条狗,因为我太孤独了,孤独的人是可耻的,但我原先以为养宠物的人都是矫情的,我想我宁愿矫情也不要可耻。    我给它挂了个小牌子,我拿出钢笔,在上面写上自己的地址、***,当我准备写上自己名字的时候,钢笔没水了,我也才反映过来,危险!不久后我开始后悔我当初的决定,因为那小东西开始在房间里无羞耻之心的方便,我正准备好好教训它的时候有人按门铃,是陌。    狗?你养的?他的表情和我刚把它抱回来的时候一样。    啊?哦!嗯!是,刚买回来,我正打算送给你呢!    我把狗抱给他,顺便把那个牌子扯下来。他很高兴地走了。他走后不久我才想起刚买的狗食,那玩意留着也不能自己吃,我打开窗户
房间里一切如故,只有那堆新陈代谢后的产物能证明有条狗在这出现过。我把房间收拾干净,然后把一张喜剧片放进VCD,是周星弛的《大话西游》,我在看第n+1遍,有人说看重复的电影是白痴的行为,我想只要让我知道这句话是谁说的我一定废了他,用恶毒一点的话来说就是看谁先弄死谁。    紫霞仙子在眼泪汪汪地说,飞蛾就那么傻,明知道会受伤。    我按了快进,喜剧片中有这种台词真他妈的烂!我还是比较喜欢周星弛说,曾经什么什么,然后是一万年,多精彩多干脆,我对星爷的敬仰之情简直可以形容为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荧幕开始晃动,前面有一个人站起来上厕所。我一向比较喜欢这种盗版片,不仅因为便宜,而且经常要晃着脑袋才能看到正立的画面,我很少运动,取而代之的是在家里看盗版片,是别人从电影院偷拍的那种,很专业,看完后脖子一阵酸痛。    还有看恐怖片一定要看盗版,当你害怕的时候周围是一片女生的尖叫,这时候你就可以感觉到还是有很多人与你同在。    有一次我买了《动物世界》的盗版光盘,打开后却是两个人在前面接吻,真是太伤风化了,既然做这种事就不要看这种电影,看这种电影的肯定是很多小朋友,影响真是太不好了,接着我看见很多小朋友围了上来,一个小朋友指着那个男的好象在说,叔叔,你在干什么?    郭小橹说,中国的知识分子天性崇拜苦难鄙夷轻浮,他们认为喜剧的目的必须与喜剧形式的出发点相背离才是对的,所以《大话西游》也不例外。我就亲眼看见《大话西游》公映的那天很多女生哭哭啼啼地从电影院走出来对着那辆宣传车一阵猛踢,嘴里还说,说好是喜剧嘛!怎么这样……    我看着她们出来我心里特爽,所以我一直没有看《大话西游》的下集,我的原则就是把刀架在脖子上也不看!    洗完澡后我去了学校,在操场上晃荡的时候看见了
陌和榴,陌跑过来说,晚上一起去我家吃饭吧。    我看了看远处的榴,然后说不去了,我送你的那狗怎么样了?还好吧?    好个屁!到处方便,我把那小畜生宰了,今晚去我家吃狗肉,狗是你的,怎么也得算你一份啊……他拍拍我的肩膀说。    My God!这死人,连狗都吃。我努力压制住想扁他的冲动,毕竟让他在榴面前丢脸不是件很风光的事。    还是不去了,我吃狗肉上火,我转身离开,因为榴一直在操场那边等他。    头上的太阳很眩目,陌打***给我说呆会一起出去玩,我从***中听出那家伙在剔牙,一副欠扁的样子。    我远以为他会叫一大伙人,没想到只有我、榴还有他三个人,陌走在中间,气愤尴尬的要命。    我们去了一家酒吧,里面的音乐很低沉,灯也很暗。我要了杯冰水,陌要了啤酒,并把一杯橙汁很小心地递给榴。    不久后,陌起身上洗手间,我一仰头喝光了杯子里的冰水,我把服务员叫过来,让他在给我一杯冰水,榴兰住他说,给他杯啤酒,不要冰的。我赌气似的自己走过去倒冰水,榴抓住我的手说,你是不是要我死给你看?借着昏暗的灯光我看见榴的眼泪一滴一滴地滴下来,我的喉咙哽咽得很难受。    陌回来了,很快他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知道出于本能我要做的就是做好放手,陌很给我面子,没有像以前一样一拳打在我脸上,我不知道那家伙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出拳打别人的腹部,很怪……    陌走出了旧吧,我看过很多电视剧中的这种情节,按道理榴应该喊着陌的名字追出去,榴却蹲下来问我怎么样了,很出乎意料,我在想是不是我喝冰水喝多了变傻了。    其实他那一拳应该不会很重,我只是估计错了他的攻击部位所以事后觉得很痛,我咬咬牙站起来说,没事,你快去把陌追回来吧。    第二天是月考,我很早去学校找好了考场,然后去吃早餐,我吃得很慢,因为我的胃很痛,我喝完牛乃的时候还差5分钟开考,而我跑回学校至少要15分钟。    我很庆幸自己10分钟就到了学校,比我预算的情况好得很多,走进考场的时候我想起书包还在家里,里面有我的纸笔等考试用品,最重要的那张准考证。    我很冷静地回家拿书包,进考场的时候刚好迟到29分钟,这里规定开考30分钟不能进考场,我想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前面坐着的那人是年级前10名的高才生,本来凭实力我可以考得不错,但很快就要交卷了,我只能出此下策,但我怎么出下下策也不能抄别人的试卷,因为前面那人是榴,万幸中的不幸。    所以我只能死得壮观一点,我在试卷上连名字也没有写,虽然我知道这是一次很重要的考试,但我向来都是破罐子破摔。    交卷的时候榴转过身换了我的试卷,我看见她的试卷上写着我的名字,而我的试卷上她正刷刷的写下她自己的名字。    所以你一直以来情愿我难过也不让陌伤心对不对?你这兄弟当得也太过了点。  &nbs
p; 我没有说话,只是转过身径直走,再不走的话我眼睛里发热的液体就要滚出来了。    这鬼天气,太阳那么刺眼,冬天应该不会来了吧?    我回去后开始做今天发下来的试卷,很厚的一叠,我ABCD地飞快地写着***,做到晚上十二点钟的时候,我倒了一杯冰水喝下去,我以为我这样会不那么困,但我的额头开始发冷,冷汗冒出来,我脸色苍白,胃从未有过的疼痛,我的杯子掉到地上,很清脆的声音。    我努力地站起来,走向那部***机,我光着脚踩上了那些魄力碎片,有殷红的液体侵染着地板,但我却一点感觉也没有。我拨了个***号码,我以为是陌的,但却拨了榴的,我一句话也没有说,我努力张开嘴,但***的话筒我已经握不住了,我隐隐地听见榴在叫我的名字,依南、依南,她惊慌地叫着。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医院,手上挂着一瓶点滴。榴握住我的手,帮我拭去额上的汗,我忽然觉得这情节似乎以前发生过,但我的记忆力太差了,而且头很痛。    18岁了,我们已经老了。    但我们还没有学会刻骨铭心,为什么却先学会了遗忘?    医生说我的胃病严重了,必须做手术,我很想问他手术有没有风险,但榴在这我便不好开口了,我一向认为上手术台和上屠宰场没有区别,任人宰割,我不怕痛,但怕死,这是我的弱点。    我妈妈赶回来了,她刚在香港谈完生意,很远我就看见她在跟医生指手画脚。    哎呀你们这里的医疗条件这么差,在你们这里做手术万一我儿子有个闪失你们赔得起吗?    “赔得起吗?”这句话说明是一笔很巨额的钞票,没想到我在我妈眼里可以折算为钱,很大一笔,我感到很欣慰。    我被我妈用专机运去了上海,我看见榴一直哭哭啼啼地像个孩子,我努力笑了笑,对她说,我不会死的,大不了换个胃。  &nbs
p; 我这句话很提醒我老妈,她连忙对同往上海的医生说,如果我儿子那个东西不太好就换一个好了,多少钱没关系。    我拉着我妈的手说,妈,你真疼我。    我被退进手术室,几针麻醉之后我失去了知觉。醒来看见衣服里肿起一团用纱布包好的刀口。    我在上海过的很滋润,我妈天天给我送水送饭,她以前认为把我一个人扔在家我死不了,但现在她终于相信我是脆弱的,想到这里我忽然发现自己很恶心。    我妈每次喂我东西的时候,她包里的***老在响,弄的我整嘴都是,算了,要她喂,我还饿不死,我端起碗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只剩下老妈用惊愕的延伸盯着我。    后来我才发现这样乃是失败中得失败,老妈认为我好得差不多了遍决定带我回家,但我的脚伤得很重,每走一步都痛得要命,老妈只好雇几个人抬我去机场。走在街上,场面颇为壮观,大家像看动物园的小猴一样看着我    回去之后老妈决定帮我请个保姆,我一口回绝说,我习惯一个人了,老妈说你现在吃饭都有问题你怎么照顾自己啊。榴在一旁低着头说,阿姨,我以后给依南送饭吧。我老妈一脸灿烂地说好啊,你是依南的同学吧?今年多大了?    榴得到我妈的许可后名正言顺的走进我家给我送饭送菜,我感觉自己都有些像以前的少爷了。    但我一直没有见到陌,这家伙不会真的生气了吧!我很想开口问榴陌为什么不来,但怕她不高兴只好作罢。    很快我就全好了,我想如果我再不站起来活动活动我就成废人了,吃完晚饭后我在镜子前很认真的刮胡子。是我爸以前留下来的剃须刀,他总是可以买到很适用的东西,刮的时候
不会弄疼脸,不像老妈送的那把,说是几千块买来的,第二次用的时候就伤了皮肤,还不如街边小摊上几块钱一把的剃须刀。    老爸很久没有回来了,大概有半年了吧,但他们都很忙,我知道我爸我妈都很能干,在商场上叱咤风云,呼风唤雨,他们在智商上是天才,在情商上却是弱智,所以他们从不一起打天下,我真担心哪天我妈在某个行业搞垄断的话会不会把我爸挤挎。    第二天我去了学校,我已经落下很多课,学校里面沸沸扬扬的传着说我生病的时候他们的校花怎么怎么照顾我,真他妈的神经病!但我一个男孩子没有什么,这事对一个女孩子总是不太好。    我找到了榴,然后对她说她有没有听到同学在传我和她的事。    我打开电视,差不多的台都在放《新闻联播》。我和陌对国家大事一向不感兴趣,伊拉克战争都打完了我们还以为美国正在对付阿富汗。我对陌说,我们出去走走吧。    在广场上我们遇到了榴,榴说,我们三个人该坐下来好好谈谈了。    我转过身,看见她抱着胳膊像个受伤的孩子,她蹲下去,底下头,有眼泪在地面上,我走过去却不知道要干什么,我想拉拉她的头发让她起来,可终究没有伸了出去,我开始乱得稀里糊涂。    很久以后她抬起头,转过身向马路的另一边走去。    请允许我这样叫你,我现在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很想跟你好好谈谈,可一直没有机会,我不知道你处理事情的方式会是这样,躲、躲,有些事情是不能躲的,逃避只会带来越来越多的伤害,我现在不想说什么了,我只是告诉你,我爷爷在台湾开了个公司,让我爸妈去接管,我们21号上午就得走了,也许我再也不会回来了,我从来没有想过结局会是这样,但我真的无能为力,我努力过了,但我越努力受的伤害越大,我真的怕了。    我看了看日历,今天是10月20日,我打了榴的***,但打不通,我方法看见榴抱着腿坐在房间里的地板上,盯着眼前的***。    我想她明天走,***也许早停了。    第二天早上我去了机场,但终究没能见到榴,一架飞机正从地面起飞,是巨大的轰鸣声,重重的砸在我身上,我蹲在地上,难过的说不出话来。    我把榴做的那张写的是我的名字的试卷烧了,一阵风出来,空气里萦绕着翩翩起舞的黑碟,我仿佛看见榴哭着对我说,你真的是木头。    爱的人去死,成熟的人为了爱的人而卑贱的活着,也许我们真的应了“初恋里根本不懂爱情”这句话,我们在单纯也太直接了,所以我们受的伤害往往是刻骨铭心的。我又想起了《大话西游》中紫霞仙子说的那句话,飞蛾那么傻,明知道会受伤……或许我们无法接受我们所预知的结果,所以我们开始奋不顾身,到最后才发现结果是那样的撕心裂肺。    谨以此文,献给所以在爱情游戏中受过伤害的男孩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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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古拉心中一怔,刚才因为一时大意轻敌,才落入了对手的圈套中,但后悔晚矣。修普罗斯五指一合。浮动在空中继势待发的雷电光球以铺天盖地之势射向唐古拉。

  轰!轰轰!轰轰轰!

  空中那一连串惨烈的爆炸声,可以让人感觉到一切事物都会被如此威力惊人的雷电攻击炸成粉沫。因此修普罗斯脸的上露出一阵得意的笑声道:“哈哈!魔族的人原来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塞尔提娜微微皱了皱眉头,魔界的黑魔将有着无比强大的战斗力,又怎么会如此容易就被消灭?她能预感到接下来将会发生一场空前惨烈的战斗。

  正如女武神所料,在那片雷电光球爆炸的硝烟散尽后,空中浮现出的是一个散发着强大魔气的身影。唐古拉身上的黑袍已被炸得破碎不堪,但取而代之的是一套黑魔铠甲,那是魔族变换为战斗形态的标志。

  “呵呵!你以为刚才那样软弱无力的攻击就能打倒我吗?你真是太无知了!”唐古拉用手指抹去嘴角溢出的少许黑血,冷笑着说道:“现在就让你见识一下我们魔族真正的力量吧!”他的周身已燃起了跳动的黑炎,那正是强大的战意在燃烧。

  唐古拉大喝一声,从天空中向修普罗斯俯冲下来,这是一种没有任何技巧,纯粹以速度为凭的攻击。然而修普罗斯在惊慌失措之下却没有避过这看似简单、直接却又威力惊人的攻击。他的胸口被对方带着炎劲的双拳轰中,整个身体被震飞到数十米之外,撞入到一座木屋中,那木屋随之坍塌。

  “风刃~破空之舞!”

  神斗气从武女神身上发起。无形的斗气,散作数十道犀利的气劲。塞尔提娜见到同伴受了重击,也无法再袖手旁观,于是飞身而起,截住了想要趁胜追击的唐古拉。在半空中经过了十多钞钟的交手后,唐古拉辙走了黑魔斗气,退让到地面上,对战技非凡的塞尔提娜笑道:“美丽的女武神,我可不想和你动手。”

  “既是如此,那就请你住手吧。”塞尔提娜也卸去了风之力,从半空中降下来。因神斗气而飘浮的长发也慢慢散落了下来,垂在肩头上,回复了本来的柔美。只见她美眸一闪,幽幽地说道,“神族与魔族的争斗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这是我们的族人在三千年前就得出的结论。所以就请让它停止吧!”

  女武神圣洁的气质与悯怀万物的胸襟已将眼前这位魔族男子深深

打动了。黑魔甲渐渐地从唐古拉的身上消失了,他笑了笑说道:“你真是一位美丽而出色的女武神,没有动用一点武力就已经将我彻底打败了。”

  就在二人准备握手言欢之际,被击飞到远处的修普罗斯突然出现在了天空中,他头上的金发狂暴地耸立着,那双天蓝色的眼睛已变化成了一对黑瞳,还带着诡异的电光。塞尔提娜与唐古拉均为之一怔,因为他俩同时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知的气息,而且那股力量有着超乎他们想象的强大。

  “唔……”异变之下的修普罗斯用低沉的话音道,“太高兴了!想不到经过数万年的旅程,刚到这个星球就得到了这样一个不错的身体……”

  “修普罗斯,你怎么了?”塞尔提娜感觉到她这些天来心里那股不祥的预兆似乎真的发生了。

  “那已经不是他了。是有什么东西占据了他的身体。”唐古拉冷冷地说道。他敏锐地察觉到了修普罗斯的变化,但令他二人都不敢相信的是,神族本就拥有超凡的意志力,怎么可能轻意被异物入侵身体?

  “唔……这个身体虽然很不错,但还不是能完全发挥出我的力量。就让我先活动活动筋骨吧。”

  悬浮在天空中的修普罗斯缓缓地抬起双手,不知不觉间便产生了两股无形的力量,这两股邪力直奔站在地面上的塞尔提娜与唐古拉而去。

  修普罗斯所发出的这一种不同于神魔两族的神秘力量让塞尔提娜与唐古拉猝不及防,双双被那邪异的力量所击中,就如同万钧重压从身上压下来一般,脚下的土地也随之开始碎裂。但他二人又岂是等闲之辈,双双运起了神魔斗气,挣脱了重压磁场,飞到了天空中,与修普罗斯形成了对峙之势。

  “看来那东西不怀好意,我们也别跟它客气了。”唐古拉说罢,大喝一声,黑魔战甲又浮现在他身上,他全力聚集着魔斗气,准备向修普罗斯发动攻击了。

  塞尔提娜此时犹豫了,如果发动攻击,那就等于攻击修普罗斯。于是她想阻止唐古拉,但却已来不及了。唐古拉双拳交叉在胸前,口中吟唱着咒语,地面在一阵颤动之后,从地下随之冒出五条黑炎。那五道黑炎在相互交错之下组成了一道巨大的黑火柱,以无比强劲的势头冲天而起,直捣天空中的修普罗斯而去。

  “嘭!”的一声,修普罗斯顿时淹没在了巨大的黑炎冲击波之中。黑魔将唐古拉发动这等霸道的

攻击,在那高于一千多度的热炎下,足以将一切物体化为灰尽,然而修普罗斯竟安然无恙地从黑炎火柱中飞了出来。

  “呵呵!初来乍到,让我也向这个星球展示一下我的力量吧!”修普罗斯怪笑着,手臂一挥,唐古拉所发动的那道黑炎竟已是倒戈相向,在天空中划出一道弧形后,朝着唐古拉极速反冲过来。

  唐古拉见势不妙,旋转着身形,有惊无险地避过了射向自己的黑炎波,不过他脚下的那座本已经残破不堪的小村庄却在数秒钟这间被摧得灰飞烟灭了。

  “那东西好强,我们得想个办法。女武神,你设法缠住它,我再把它从那身体里给轰出来。”

  虽然一击受挫,但唐古拉并没有半点灰心,仍旧保持着魔族那种强盛的斗志,他用意念传给塞尔提娜这样一句话后,接着便幻化出无数的分身,闪动在修普罗斯的四八北方,准备发动下一轮的攻击。

  “对不起了,修普罗斯……”

  塞尔提娜感觉到眼前这个占据了修普罗斯身体的异物有着无法预估的强大邪力,若是放任不管,那会是这块大陆人类,或整个世界的一个大危险,造成的后果更是不堪设想。因此就算要连同修普罗斯一起消灭掉,那她也在所不惜了。当机立断之下,她也决定动手了。

  “风舞~困魔之锁!”

  塞尔提娜的神铠上散发出金色的光芒,她以飚风般的速度,围绕着修普罗斯飞行了数圈,展开那漫妙的身形,仿佛是表演了一段飞天舞技之后,风之神力结成了数条无形的锁链,将修普罗斯牢牢地绑住了。

  唐古拉抓住了这个绝好的机会,所有的分身重聚为一体,以开天劈地之势直捣修普罗斯。就在修普罗斯刚刚挣脱束缚的那一秒,唐古拉的双拳不偏不移的轰在了他的胸口。

  一个邪异的黑影从修普罗斯的背后凸现了出来。但就在唐古拉想再补上一掌的时候,那邪影迅速反弹回了修普罗斯的身体,并发出一声惊天怒吼,一股无形的邪力,将唐古拉震飞了,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塞尔提娜运起神力,飞身而至,拦住想要追击的修普罗斯。双方在短短几十秒的近身交战中,女武神的拳头如雨点般敲在修普罗斯身上的各个部位。但这种如潮水式的攻击对修普罗斯而言却如蚊虫叮咬一般不痛不痒。他一声怒吼下,无形的邪力又将塞尔提娜震飞

,摔在了唐古拉的身边。

  修普罗斯浮飘在半空中,他那变色的双瞳中所发出的奇异电光,将他的身体整个包围住,俨然有一股傲视万物的气势。而被他击倒了的唐古拉与塞尔提娜双双从地上弹起,又飞回到空中与他对重新对峙着。他俩身为这个世界上最强的魔族与神族,又岂会轻意落败认输。

  唐古拉与塞尔提娜默默地对望了一眼,在这一下眼神的交换中,已形成了一种同仇敌忾的默契。共临强敌,他们决定联手出击了。魔气与神力不断在唐古拉和塞尔提娜的身上扩散,黑色与白色的能量光芒最后竟渐渐相融在了一起。这股神魔结合下的新力量,牵动着整个天空与大地都为之风去变色。

  唐古拉将两掌合在胸前拼成一个三角形,对准修普罗斯。塞尔提娜也将两指点在眉心,念动咒纹,蓄势待发。这神魔联手的合技,将会是决定胜负的一击。

  唐古拉的两条手臂陡然间膨胀了一倍,力量已蓄积到了极点。在他大喝一声之下,狂暴的黑炎冲击波从他掌中惊射而出。塞尔提娜也在同一时间发动了,在她的风之力的辅助之下,黑炎波形成了一股螺旋轨道,使其威力提升了两倍。这种毁天灭地的力量势不可挡地冲向修普罗斯。然而修普罗斯并没有闪避,因为他已被塞尔提娜神力所布置的结界困住了。但他并没有坐以待毙,双拳合并之下,无形的邪力随之而生。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和强烈的能量光芒充斥了整个天空,这使得一时无法分清这一击之下的胜负情况。但仅仅过了十数秒钟后,唐古拉和塞尔提娜的眼中都现显出了惊诧之色,因为他俩合力泡制的那道黑炎冲击波以双倍的速度向他们反弹回来。

  “嘭!” “嘭!”

  巨响声之后,塞尔提娜与唐古拉如同两只断线的风筝飘落到了地上。只有修普罗斯仍完好无损地傲立在天空,邪异的电光更衬托出他那不可战胜的雄姿。塞尔提娜和唐古拉都无力地倒在地上,白色的神族血液和黑色的魔血纷纷从他俩的身上流出来。想不到神魔的合击竟会在一招之下,便一败涂地。

  “呜……不自量力,竟然还敢反抗我……”

  天空中的胜利者并没有趁胜追击,反而露出了无比痛苦的神色。他的身体在天空中挣扎着,扭曲着,翻滚着。原来是刚才的一击消耗了过多的能量,

修普罗斯的意志力趁机向占据他身体的异物展开反击。

  “呼……那东西太强了,根本没有办法消灭它……”

  唐古拉支撑着身体站了起来。但他说的并不是丧气话,从他嘴角泛起的那一丝邪异笑容来看,他似乎已想到了对付眼前这个强大异物的办法了。

  “美丽的女武神,让我们再来一次合作吧。我以我的血为媒,打开异空间之门。你再抓住时机把它给轰进去!”

  塞尔提娜微微一愕,唐古拉的话不禁让她回想起了三千年前神魔大战中的著名战役――“封神之战”。当时魔族在处于劣势的情况下,采用了同归于尽的战术,引开了异次元空间的缺口。那一役中所牺牲的神族与魔族不计其数。

  塞尔提娜迟疑道:“可是,那样你也会被……”

  唐古拉舔了舔唇上的黑血笑道:“呵呵!我们魔族做事,从来都是只讲成果不计代价的。”

  “你……”塞尔提娜不禁对眼前这位同自己并肩作战的魔族男子产生了一股敬意。她心中犹豫着,是否应该按他所说的做。

  “来吧!不要浪费时间了。别让我们神族与魔族联手在一个外来的鬼东西面前丢了脸!”唐古拉说罢,已是弹身而起,飞向了天空中的修普罗斯。趁着异物仍未完全将修普罗斯的身体控制住的时候,那他那双强力的手臂,从背后将其紧紧地锁住。同时一咬牙,黑色的魔血顿时从他的身体中喷发出来,飘散在他的四周。

  “远古的暗之精灵啊~快从沉睡中醒来吧!我魔界黑魔将唐古拉以黑色为媒,洗灭万物……开启吧,黑暗之源……”

  飘浮在空中的黑色魔血忽然间凝结在一起,发出奇异的光芒,接着便消散无踪了。而在唐古拉身后随之浮现出的是一个巨大的黑暗深渊。那黑暗的深渊带着无穷无尽的深邃与恐惧,同时产生了一股强大的吸力,于是乎地上的草木都被连根拔起,连同大小石土一起被吸入了深渊之中。

  修普罗斯发出一声惊天悲呜,他的眼瞳再次变回了深黑色。这表示那异物似已将修普罗斯的意志力消灭,重新占据了他的身体。而此时的它大概也感到了身后那黑暗深渊的威胁,当下爆发出无穷邪力,试图挣脱唐古拉的纠缠。但此时的黑魔将已经报了必死的决心,他双臂流出的黑色魔血将他们两人的身体紧紧地凝固在了一起。唐古拉更是冷笑着说道:“嘿嘿

,外来的家伙,害怕了吧?让我带你去参观一下黑暗之源的风光吧……”

  塞尔提娜用力咬了咬嘴唇,深知此刻绝不是优柔寡断的时候,于是她摘下嵌在胸前银铠上的那枚圆形的七星徽章,人也同时升到了天空中,准备着向修普罗斯发动最后的一击。

  “以众神的名义为鉴……世间的万物啊!风的生命在召唤你们……请借给我力量吧……”

  无数的光芒汇聚到塞尔提娜手中的徽章之上。塞尔提娜微闭着秀目,她的长发飘散着,融合万物的强大力量渐渐涌入她的体内。她将手高高地举过头顶,接着用力一挥,所有的力量都被送了出去。

  修普罗斯发出一声惊天怒吼,无穷的邪力随之暴发出来,紧抱着他的唐古拉顿时间化成了一团黑色的模糊的血肉,但在同一时间,他也被塞尔提娜所发出的万物之力击中。带着一声长啸,被轰入了黑暗之源中。

  在两股惊世骇俗的力量的磨擦之下,黑暗之源的缺口关闭了,修普罗斯的身影随之消失在了异空间里。而塞尔提娜也受到那股余威的波及,已耗尽了全部神力的她被震得飞向了远处。

  塞尔提娜身不由己地在天空中滑翔了很久,才坠落到一片树林之中。此时的她想要支撑起身体,但却感到精疲力竭。她身上的白色战甲也因神力的耗尽而渐渐消失了。

  “唔……结束了吗……”塞尔提娜只勉强站起身来走了两步,便是眼前一黑,昏倒在了地上。

  当风再一次吹动宁静的空气时,已不知经过多少时间。树林里响起了一阵悠闲的马蹄声,由远到近,那是一名骑着白马的贵服青年。

  青年男子安坐在马上,惬意地浏览着树林的景色。在这美丽、动人的春季里,林子内片地开满了野花,不时还能听见几曲杜娟鸟的伴奏,鸟语花香之下,更有一番让人留恋忘还的景致。青年男子正沉浸在这大自然的风韵之中时,突然发现到了路旁躺着一个人。

  当青年男子下马走过去的时候,他才看清是一个女子昏倒在地上,但他英俊的脸上顿时红了起来,因为那女子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一副完美无暇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的眼前。不过他除了有些尴尬之外,眼中更多的是惊叹的神色。因为那个女子生得实在太美丽了,那种超尘脱俗的美,远远超出了他所能想象的程度。

愣了一分钟之外,才渐渐醒过神来。他走过去蹲下身子略微察看了一番,发现那女子身上并没有任何伤痕,呼吸也很匀称,想来只是昏迷了过去。本想推一推,将她救醒,但又不好伸手去碰触她的身体,只得低声唤道:“***,你快醒醒……”

  后方又传来了一阵马蹄声,青年男子见一时无法救醒这女子,连忙解下身上的衣袍给她披上。

  “王子殿下,你为什么走的这么快?我们差点没跟上你。”四名英武的骑士骑马赶了过来。

  “没什么,我刚才好像见了一只独角兽。所以追了上去看看。”青年男子将昏迷国的塞尔提娜扶了起来。他本来是追一只独角兽才进了这树林的。独角兽是大陆上稀有的灵兽,青年男子虽然没有追独角兽,却遇见了这个震撼他心灵的美丽女子,属不知是得是失。

  带头的中年骑士听了青年男子的解释后,恭敬地道:“殿下既然没有调查出什么结果,我们就快些返回圣克鲁斯复命吧!”

  骑士口中的圣克鲁斯正是雷瑟王国的王城,而这位青年男子正是雷瑟王国的王子――因斯。他是奉王命来调查这一地区出现的异像的。不过除了一座毁没的村庄和地上一些不知是什么力量造成的坑洼、裂痕之外,整个调查可以说是一无所获。因为谁又会想的到在那里曾发生过一场人类无法想象的决战。

  青年王子看了看怀中的女子,最后说道:“我们回圣克鲁斯城去!”

  圣克鲁斯王城寝宫――

  “御医,你诊断了这么久,这位***到底是有病,还是怎地?她已经足足昏迷了三天了。”王子因斯有些焦急地询问正在给昏迷中的女子做检查的老御医。

  老御医在王子殿下的催促下已经重复做了三次详细的检查了,但这位一向自诩医术高明的老御医对眼前这个昏迷中的女子却是一筹莫展,最后只是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这位***的身体各方面都很正常,绝对不会有什么病症,只是为何会昏迷不醒,那就不得而知了。殿下还请您恕老臣无能……”

  因斯对老御医的回复非常之不满,但他只是叹了口气,对身边的侍从官道:“卡尔,快去把大祭司请来,看看他有没有办法救醒这位***。”

  大祭司凯泽曼是雷瑟王国数一数二的魔法高手,更精通各种白魔法,但他忙活了半天,对昏迷中的女子尝试了各种白魔法

,却也是束手无策,最后只得出了一个和老御医相差无几的结论。

  因斯经过又一次失望之后,却是用坚定不移的目光望着安详地躺在床上的女子说道:“***,无论如何,我一定会想办法将你救醒的!”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无比爱恋之情,这位年轻的王子似乎已为沉睡中的美人深深地着了迷。

  “啊!这位***生得实在太美了。”因斯身边的侍从官忽然插了一句废话。

  因斯转过头来,正欲斥责他的无礼,忽听侍从官接着说道:“殿下,我想起了一个关于睡美人的传说: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位非常美丽的公主,她的美貌受到了一个坏女巫的妒嫉。那个坏女巫使了个毒计,让那位美丽的公主被纺针扎了一下,从此就沉睡不醒了……”

  “这传说跟这位***有什么关系?卡尔,你到底想说什么?”侍从官所说的传说出至于著名的《摩尔斯童话寓言集》,这对于才学出众的因斯王子来说自然是耳熟能详。

  侍从官又接着说道:“传说中是一个年轻、英俊的王子吻了那位睡美人公主,才救醒了她。公主嫁给了王子,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他顿了顿又献眉道,“这位***的美貌绝对比得过任何一位公主,而殿下您也完全符合英俊、潇洒的条件。我想如果您……如果您吻一下她,说不定她会醒过来的……”

  因斯听罢,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侍从官竟给他出了这么一个馊主意。但转又一想,在毫无办法的情况下,似乎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不过要如此轻薄佳人,却让这位年轻的王子很是为难。他筹箸满怀地望着沉睡不醒的美人,经过好一阵思想斗争之后,终于鼓起勇气走了上去。

  “美丽的***,请您宽恕我对您的冒犯。”

  虽然明知到对方听不到,但因斯还是先致上了歉意,然后他才微微俯下身子,用那颤抖的嘴唇轻轻在那女子纯洁、美丽的双唇上吻了一下,可是他这一吻并没有令这位睡美人转醒过来。虽然这个结果早在因斯的意料之中,但期盼着有奇迹的他多少还是有些失望。

  这时候爱拍马屁的侍从官又说道:“殿下,我想可能你刚才那一吻太轻了,所以没有什么效果,我看不如您试着再来一个激情的热吻吧……”

  “够了,卡尔,你给我住嘴吧!再说这种无礼的话亵渎了这位***,我可要惩罚你了!”已经有些懊悔的王子转过身来,对侍

  侍从官却突然瞪大了眼睛叫道:“殿下,噢!您快看。她,她好像醒过来了耶!”

  因斯闻言,万分激动地转过头来,见到躺在床上的女子果然睁开了她的美眸。她正吃力地想撑起身子来。因斯想要上前扶她,却又觉得失礼,只是兴奋地说道:“***,你终于醒过来了。这真是太好啦!”

  “唔……头好疼……这是,这是什么地方?”那女子缓缓地坐了起来,怯微微地打量着四周。

  “***,你不用害怕,这里是圣克鲁斯的王宫。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了……”因斯解释道。

  “你……你是谁?”女子茫然地望着因斯。

  “***,我是雷瑟王国的王子因斯。我是在一片树林里救回你的。对了,还不知道***你的芳名,你怎么会昏倒在树林里?”

  “圣克鲁斯?王子?我?我怎么会在这里?嗯唔……头好疼……我怎么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女子手抚着额头,秀目紧蹙,似乎对所有的事情一无所知。

  因斯见到眼前的丽人一副忧愁的面容,心中大为疼惜,一时间急得手足无措。而侍从官又插口道:“殿下,她可能是失忆了吧。”

  因斯柔声安慰道:“***,我想你可能是头部受了撞击,或是受了惊吓,才暂时想不起一些事来,但你不用担心,安心休养,希望很快会好起来的。”

  那名美丽的女子虽然失去了记忆,但眼前这位男子对她的关怀之情,她却是感受无疑,不觉向他点了点头道:“谢谢你了。”

  就这样,圣克鲁斯王宫里住上了一位来历不明绝色的美女。因斯王子为这失忆的美人儿取了一个名字叫做――梦露。一个多月以来,因斯形影不离地陪伴着露梦,对她的照顾与关怀可说是无微不致。虽然她并没有回复记忆,但年轻的王子的一片真情渐渐地打动了这位失忆的美女。两人很快成为了一对恋人。这很快在圣克鲁斯城传为了一段佳话,有不少人为之羡慕,当然妒嫉的也有人在,其中之一就是圣克鲁斯城的另一位美女,大宰相的千金――芙莲娜。

  芙莲娜与王子因斯是青梅青马,凭着自己的身份与美貌,她一直都认为雷瑟王国的王后宝座理所当是属于自己的,但那个梦露的出现,却让她那未来的王后宝座动摇了。这对于芙莲娜来说是绝不能容忍的,于是她通过自己的父亲和王族各方面的力量向因斯施压,要他

离开梦露,但得到因斯的回应却是:“就算放弃王位继承,我也绝不放弃梦露!”

  “可恶!因斯已经完全被那个来路不明的野女人迷住了,必须得想办法除掉她!”强烈的妒嫉心理,让这位贵族的美女失去了本有的淑德,相反却萌生了歹毒的念头……

  “因斯,我要谢谢你。是你给了我幸福,虽然我不记起得以前的事了,但对我来说已经不那么重要了。”沉浸在爱河之中的梦露幽幽地对身旁的恋人说道。

  因斯握着梦露柔荑款款深情地说道:“梦露,我觉得自己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人。我所带给我的幸福已经超过了我的生命。如果神明能听到我的祈求。我希望你能永远留在我的身边,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就在这一对恋人许下永不分离的誓言的时候,侍从官卡尔慌张地闯上阁楼,“殿下,不好啦!国王陛下病倒了,您快去看看吧!”

  “梦露,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看看父王。”一向仁孝的王子因斯听到自己父王病危的消息,顿时失了神志,急忙离开梦露,急忙跟着侍从官下楼去了。

  “等等,卡尔!”因斯跟着卡尔离开了阁楼,走在半路上,这时候他才冷静了下来,停住脚步问道:“父王一向身体安康。昨天我向他问安的时候,他还是好好的,怎么会突然病重呢?”

  “殿下,国王,国王陛下他……这个……”侍从官支支捂捂的一时回答不上来。

  因斯见到卡尔一副吞吞吐吐的样子,发觉事有蹊跷,不觉厉声问道:“卡尔,你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父王他真的病倒了吗?”

  “让我来告诉你吧。国王陛下并没有病危。他现在正和我父亲在下棋呢。”一个女子从花园的拐角处走了出来,她正是宰相的千金芙莲娜。

  因斯得知自己的父王并未病危,不觉松了口气,“芙莲娜,原来是你。你为什么要开这样的玩笑?”

  “因斯,我这么做是为了让你回到我的身边来。你知道吗?我们才是般配的一对。而那个梦露根本就是一只来历不明的妖媚,我不能看着你再受那个野女人的迷惑了。”

  “芙莲娜,请你不要说这样无礼的话来诬蔑梦露……”

  “不是么?你以前都是那么爱我,但自从那个女人出现后,你的魂都被她勾去了。根本不再理我了。她不是妖精是什么?”

  “芙莲娜,你一直不明白。我对你的感

情只是像亲妹妹那样。但我爱的人是梦露,自从见到她以后,我的心已完全被她所占据了。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她。直到现在我已经无法离开她了。你明白吗?这才是真正的爱情。”

  “我想我不明白,不过没关系,因为你以后永远也不会再见到她了。”

  “芙莲娜你说什么?”因斯在芙莲娜的眼中见到了一丝阴冷的神色。然而芙莲娜只是冷笑了两声,并没有做任何回答。

  “不好啦!失火啦!阁楼失火啦!”

  这时候,王宫里突然传出一阵喧嚷声,仆人与侍从们径相奔走。因斯突然心头一怔,回身望去,他刚才身处的那座阁楼正冒着浓浓的黑烟,一阵又一阵地升上白色的天空。这让他不禁失声叫道:“梦露!”

  “呵呵!失火喽,这火真是烧的好啊!”芙莲娜又发出了两声冷笑。

  因斯狠狠地瞪了芙莲娜一眼,之前一直和颜悦色的他已是勃然大怒道:“芙莲娜,你别让我知道这是你干的!”他说罢,已是不顾一去地往阁楼飞奔而去了。

  “咳咳!来人啊!因斯……救命……咳……”

  在阁楼中等待因斯的梦露发现失火之后,一时间惊慌不定。她想要逃走,但却发现大门已经从外面被反锁住了,火焰不断地爬上门柱与窗帘上。找不到出路的梦露片刻间便陷身在了一片火海之中。抵不住浓烟的熏呛,梦露在呼救无门之下,昏倒在了地上。

  朦朦胧胧之中,梦露睁开了眼睛,在她眼前出现的是两名男子身影。一个生着一头耀眼的金发,而另一个裹着黑袍,脸上有一个黑色的邪印。这两个男子的身影是那么的熟悉。

  “我死了吗?你们,你们是……修普罗斯……唐古拉……”在那一刹那间,流失的记忆回溃到她的脑海中,那安静的小村落,那奇异的开外飞球和那场惊心动魄的神魔大战,一幕幕地闪现在眼前。

  在阁楼外面,四名骑士指挥着数十个仆从抢救火势。但在这不足五分钟的时间里,烈焰已将整个阁楼包围住了,如此迅猛的火势似乎是有人故意纵火,还使用了油脂助火。

  “梦露!”因斯大叫着,奋不顾身地要冲入眼前这熊熊的烈焰之中。

  “快拦住王子殿下,别让他受伤!”一直在旁看热闹的芙莲娜见到因斯如此不要命,急忙惊叫道。

  “殿下,别进去,太危险了!”四名忠心的骑

士,抢先一步拦住了想要冲入火场的因斯。因斯像发了疯似的奋力挣扎。为了顾全王子殿下的安全,骑士们无奈将他硬生生按在了地上。

  因斯声嘶力竭地大叫着,眼见着那无情的烈火吞食了整个阁楼。他拼命地挣扎,伸手想抓,但什么也抓不到。他的心如被无情利刃绞碎了一般。

  “呵呵,这么大的火,再多的妖媚都会被烧死的……”芙莲娜在一旁冷笑着。她这句幸灾乐祸的话已完全激怒了悲愤不已的因斯。

  悲痛欲绝的王子,突然间怒吼了一声,竟将制住他的四名骑士震开,还顺手拔出了一名骑士腰间的长剑。他的全身不住地颤抖着,双眼布满了恐怖的血丝,瞪着芙莲娜道:“是你……是你害死了梦露……我要报仇!”

  “因斯,你疯了吗?”芙莲娜见到因斯已是失去了是智,吓得连连后退,而因斯却是疯狂地挥动着长剑向她扑了上来。

  “王子殿下疯了,快保护芙莲娜***!”

  忠心的骑士赶了上来,刺出长剑及时架住了因斯手中的剑,但因斯这一劈之力带着无穷的愤恨,虽然受到了阻隔,却仍在芙莲娜的肩头上划下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呜!”芙莲娜痛呼一声,摔到在了地上。一名骑士连忙救起她,其他的骑士都将因斯团团围住,以防他再伤人。几近疯狂的因斯挥剑乱斫着,仆从们四下逃窜,局面陷入了一片混乱中。

  就在这时候,天空中袭来了一阵奇异的旋风,本已被淹没了阁楼的烈焰竟在片刻间熄灭了,紧接着半空中浮现在一个身影,穿着一身银白色的战甲,散发着耀眼的圣光,那正是觉醒后的女武神塞尔提娜。

  因斯如被电击了一般,恢复了神志,手一松,带血的长剑也落到了地上。脸上却挂着两行热泪。见到天空中出现的如此异象,在场的众人都惊呆了。

  塞尔提娜从半空中缓缓地降了下来,落到了芙莲娜的身前。芙莲娜惊慌地后退了两步。却见到塞尔提娜的眼中只是充满了和善的神色。她伸出手掌,聚起一道白色的圣光,芙莲那肩头的伤口竟在一时间神奇地愈合了。“芙莲娜***,对不起。是我的出现破坏了原本属于你的幸福。请接受我的致歉。”

  芙莲娜一时间愣住了,她想不到塞尔提娜竟会如此以德报怨,这让她深感自惭,当她开口想说些什么的

时候,塞尔提娜已转身步到了因斯的面前。

  塞尔提娜抬手轻抚在因斯的面庞上,无限温柔地替他拭去脸上的热泪。她望着因斯的眼神仍旧如梦露那般充满了无限的柔情。因斯激动地伸手想要握住塞尔提娜的玉手,但她却已将手收了回去。

  因斯激动地呼唤着他无比心爱的女子的名字,他的声音颤抖不已,但些时此刻他已不知道该说什么,却听塞尔提娜幽幽地说道:“因斯,真的很谢谢你……你是让我感受到了做为人类的美好的一切和人类奇妙的爱。但现在我必须离开了,属于我的地方去……”风从塞尔提娜的脚下拂起,她又再度到了天空中。

  “不!梦露,请不要离开我!”泪水再次挂满了因斯的面庞,他对着天空中的塞尔提娜苦苦哀求着,就连芙莲娜也被因斯的真爱所感动了,此刻她也希望塞尔提娜能留下,但塞尔提娜却已在天空中越升越高了。

  “对不起……我真的要离开了,虽然我喜欢人类的生活,但那毕竟不是属于我的。我的族人们在召唤我。我必须返回净土去了。因斯,请你忘记我吧!我能感觉的到芙莲娜***是很爱你的,你应该和她在一起。你是一个很好的人,希望你将来成为一名好国王……这枚风之微章就留给你吧,日后当人类面临劫难的时候,它或许能够给你们带来帮助……”那一阵神奇的旋风再次刮起,塞尔提娜美丽的身影随之消失了,只有一枚七星的圆形徽章缓缓地从开空中翻滚着坠落下来……

  风吹动着大地,吹走了无穷无尽的岁月,这一年已是欧亚罗大陆纪元2897年。时间已不知道不觉过去了五十年。欧亚罗大陆上的雷瑟王国,在一名英明仁慈的国王的治理下,成为了一个繁荣昌盛的王国。

  在圣克鲁斯王城国王寝宫里,一片静谧之中,只有灯光微微跳动着。那张华贵的金丝雪绒大床上,躺着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他就是雷瑟王国第九代国王因斯。满脸皱纹的他,已走到了生命的最后一刻,此时的他正没浸在一段幸福的回忆之中,那是一段飘散在风中的回忆。

  这个已经不知是因斯第几百万次呼唤深藏在心中的爱人的名字了,但这却是最后一次了。带着一丝永远的遗憾,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一只苍老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但他手中还紧紧地握着一枚圆形的七

  雷瑟王国第九代国王去世了,他除了一身的丰功伟绩之外,还给后世留下了一枚“风之徽章”。但没有人知道这枚徽章的作用,更没有人知道,它还代表着一个男人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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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将参军证明卡插入。”一句甜美的电脑合成音传出。站在狭窄椭圆形物体里面的唐龙忙把申请到的卡片插入一个磁卡孔。

  “姓名:唐龙、年龄:18、性别:男、文化:高中、报到兵种:步兵。”随着电脑上出现的数据,合成音再次响起:“准备身份检查。”

  唐龙忙站着不动,眼睛瞪得大大的。这时一股白光将他从头到脚扫描了一下。

  “容貌吻合,骨骼吻合,血型吻合,DNA吻合,瞳孔吻合。***明属实。”

  电脑BB叫了几声后,吐出原来那张磁卡,合成音再次响起:“请到504新兵营23团3营1连1班报到。祝您武运昌隆。”唐龙忙把那张磁卡收好,他身后马上露出一个门。

  门外还排着长长的队伍呢。

  “妈的!当兵也这么麻烦!早知道老子就不来了!”唐龙一边离开调配室,一边不满的骂道。他刚走出来,队伍排头那人马上进入调配室,那道门又关上了。

  这个刚成年的唐龙,今年他刚高三毕业,家境富裕的他原本可以读大学,也可以在父亲的公司工作。但他不想当小开,反而想当军人。

  他自小就有野心,希望当一个统领天下兵马的元帅。他认为要当元帅就要先当将军,而要当将军就要从小兵干起。

  虽然听说读国防大学后入伍,马上可获得少尉军衔,比起现在的列兵不知高多少倍。但不是唐龙不想,而是他高考的分数在联邦数千万个考生中,排在倒数1000名内。国防大学可不是用钱能买进去读的,加上他的家人也不会同意他参军。因为他家族世代单丁。

  说到这还有关他名字的趣事,他这个名字,在他父母还没结婚时,就被他爷爷取好了。爷爷和他爸爸都十分有自信,相信下一代一定是男的。不知道是不是远古的血脉真的这么厉害,他竟然真的以男儿之身来到这个世界。而且他爸爸和妈妈继续努力了18年都没有生下其它一个孩子,别说生了,连怀孕都不会。

  当他懂事时,曾问过爷爷,为什么帮自己取了这么个名字。爷爷自豪的告诉他,唐这个字在远古其中一个叫地球的人类发源星球上

,代表着那星球一个东方国家的民族,这个民族的特征就是黄皮肤黑头发黑眼睛。而龙则代表着那个国家最有权势的男人。这个星球虽然消失了,但联合其他文明创建了现在这个几千年宇宙历的功绩将永远的传下去。

  爷爷虽然没有说出自己的期望,但这个名字――唐龙的含义,已经深深的印在这个懂事小孩的脑袋里。这也是为什么他想参军的理由之一吧。

  于是这个坏小子,就用考得不好,乘暑假期间出外散心为借口,获得一笔旅费和自己成年的***明,跑到离家近万光年的凯拉星球,先斩后奏的报名参军。

  虽说还有其他的军种可报考,但不是要进行文化知识考试,就是要进行体能测试。一无是处的唐龙只好挑选只要成年即可报考,没有任何测试的步兵军种了。

  唐龙提着包袱,拿着那张有分配令的磁卡,傻乎乎的在这个调配大厅转悠着。大厅里有许多个橄榄型的调配室,每个调配室都排有跟他一样刚来参军的小家伙。那种橄榄型状的调配室是人工智能的,可以按照你的要求和测试成绩,自动安排到合适的新兵营训练。

  当然这个调配大厅除了来参军的新兵,也有身穿黑色为底银色为边,联邦军服的士兵们在这里警戒。唐龙一边用羡慕的眼光看着那些威武的士兵,一边找着通向504新兵营的通道口。

  这些通道口虽然就在这个巨大的大厅里,但实在太多了。唐龙仰着头看着一个一个通道口上的数字,脖子都快断了。

  走了好久才找到写着504的自动通道口,前面已经有三三两两的新兵了,唐龙二话不说就跨上去。自动地板马上带着他往前移动着。

  唐龙在这看不到风景的通道里呆了差不多有十几分钟,其间他望了下后面,居然除了他就没有人再跟来了。而前面那几个穿着便服的家伙,不知怎么搞的,自动地板的速度居然会加快,使得他们离自己越来越远,从拇指这么大,到绿豆这么大,最后不见了。长长的通道里只有唐龙一个人存在着。

  又呆了几分钟,唐龙开始惊慌起来,虽然叫自己不要怕,但无声无息的孤独感仍然困扰着他。最后他拼命的往前跑,虽然自动地板仍然在快速移动着,但他就是

觉得自己快速跑动才能感觉到自动地板在运动着。

  好一会儿,唐龙累了,他蹲在地上像条狗一样的喘着大气。读中学以来他就没怎么运动过,虽然整天看书玩电脑,但看的是公仔书和玩电脑游戏。累坏的他早就忘了那莫名的恐惧感,只想到休息一下才是最重要的。

  突然他发现地板停了,好奇的抬头一看,发现自己正蹲在出口,站起来时发现出口的贴了一块招牌,上面写着:“全程30分钟。”

  “白痴!”他狠狠的敲了自己脑袋一下,他居然花了20多分钟就来到了出口,真是太冤枉了。因为害怕居然跑得这么辛苦。这可是他18年来跑得最久的一次。

  走出出口,就是一个巨大的机场,唐龙忙把有分配令的磁卡插入出口的验证机里面。不一会儿电脑合成音传出:“请去23通道口乘坐飞船。”

  唐龙取回分配令磁卡,走向那个写着23号的通道口。这次只花了30秒的时间,他就上了一架太空飞船。

  他不敢相信的打量着这艘飞船,这是一艘只能乘坐10个人的小型飞船,而且整个机舱只有他一个乘客。

  这时飞船的喇叭传出一个甜美的声音:“准备起飞,请乘客系好安全带。”唐龙忙找了个座位坐下,系上安全带。这时他透过机窗,看到外面一架超巨型的大型飞船起飞了。

  “不会吧?怎么我这架这么小呢?不会只有我一个人去23团吧?刚才看到的那些新兵呢?难道他们不是23团的?”唐龙又感受到那股莫名恐怖的感觉,所以决定自说自话,来减低自己的恐怖感觉。

  一阵轰鸣声,唐龙马上感到一股压力,把自己压得贴在座位上。不过这压力才持续一分多钟就消失了。唐龙知道飞船已经出了大气层,扭头一看窗外,果然一片漆黑中闪耀着无数的星光。虽然自己来太空看过无数次,但每次都不自觉地被它吸引。

  回过神来的唐龙,突然把安全带解开,向猛虎一样的扑向飞船控制室。他要找机长问问到底去哪里。其实他主要是想找个人说说话,一个人实在是太恐怖了。

  原本应该锁着的机舱,被唐龙一推就开了。里面居然没人!唐龙呆了一下,他知道这

么小的飞船一般都是电脑控制,按固定航线飞行的,没有机长很正常,可以不用浪费人力。

  也因这样,唐龙知道离目的地不是很远,所以不客气地坐在驾驶室,这里看宇宙的景观,角度真是好。唐龙不由暗自高兴,虽说搭了不知道多少次的飞船,还从没坐在驾驶室看太空呢。这次爽翻了,没想到当兵还可以享受私人专机的服务。唐龙这家伙一得意马上忘了孤独的恐惧感。

  不过他没得意多久,那个电脑合成音又出现了:“请乘客系上安全带,戴上安全头盔。本飞船即将进行空间跳跃。”

  唐龙马上一声惨叫:“空间跳跃?不会吧?这么小的飞船有着功能吗?23团到底在哪啊?”原本空间跳跃是要巨型飞船才有的功能,小飞船根本承受不了空间跳跃时的撕扯力。而且至少要有1000光年的距离以上才能进行空间跳跃。

  唐龙虽然惨叫着,但仍然麻利的系上安全带,紧接着把从机顶自动掉下来的头盔给套上。这个头盔是在空间跳跃时,用来把对脑袋的撕扯力减到最低,同时所有的窗户屏幕都会变成毫无信息的黑色。这样可以免除对眼睛的伤害。

  唐龙准备好后,身子就开始发麻了。他知道已经进行空间跳跃了。他把现知文明所有的神明,都给念了一遍。从来就没听说过小飞船可以进行空间跳跃,已经骑在老虎背上的唐龙,只能哀求神明保佑空间跳跃成功。

  空间跳跃时间很短,才几十秒钟,那个声音又响起了:“空间跳跃完成,还有30分钟即将达到目的地。”

  头盔自动脱离收了回去,唐龙好奇的望着外面四处打量,他很奇怪,如果真的30分钟就能到达目的地,那么前面四周怎么看不到星球呢?怎么自己当兵居然会遇到这么多莫名其妙的事呀?唐龙只能叹气了。反正30分钟后就能到达,不管他了。唐龙系着安全带,开始闭目养神。

  “还有10秒降落,10、9、8……”被这声音振醒的唐龙忙睁开眼睛,发现飞船前面居然有一个差不多有一公里大的陨石,而且陨石裂开了一条缝。看到缝隙里面露出的灯光,唐龙才知道那个陨石内部居然是一个小型基地。这么说这个陨石就是504新兵营的23团了?

  这次因为是在无重力状态下降落,所以没有压力。唐龙已经可以透过屏幕看到指挥塔了,奇怪的是,指挥塔虽然发出了指挥灯,但里面却没有人存在。

  等输送口接驳舱门后,唐龙迫不及待的跑了出去。果然,整个指挥塔居然没有一个人存在着。

  唐龙呆了一下后,感觉到四周超级的安静,除了自己的呼吸声几乎听不到任何一种声音。又开始害怕的唐龙忙转身想跑回飞船上。可是接驳口已经脱离,保护罩把他和飞船隔离了。紧接着飞船的燃料接口也脱离。飞船开始慢慢后退,看来要自动返航了。

  唐龙愣愣的看着飞船离开,直到那道闸门关上,再也看不到太空的景色。唐龙才慌张的大叫起来:“有人吗?我是列兵唐龙!向长官报到!”他胆颤心惊的走上自动地板,一边大声的喊着,一边紧张的抱着包裹打量着四周。

  不一会儿,他来到一个有几千平方米宽的圆形建筑物里面,周围除了自己呆的那条通道外就什么也没有。来到这里,唐龙松了口气,他从立体电视上看到过,这就是训练营的基地。别看现在一片白色,但圆形的天花板可以通过立体投影使四周出现各地的风景。而看似光滑平坦的地面,则会因需要出现各种障碍物,这个大厅就是训练场所。而四周光滑的墙壁则会出现一道道的门,里面是配套齐全的房间,是给士兵和教官休息娱乐吃饭的地方。

  等唐龙看到天花板上那个23的金色数字后。整个人松了下来,这里就是23团了。

  不过整个团怎么这么小呢?按理这么大个地方只能供连级使用啊?,而且怎么没有人训练呢?不会全都睡觉了?应该不会呀,现在才下午两点。唐龙虽然奇怪,但还是大声喊道:“列兵唐龙报到!”

  等了好一会儿,唐龙没有听其他声音,不由吸口气准备喊得更大声。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冷漠的声音:“你就是唐龙?”

  唐龙一喜,忙一边转身准备行礼,一边大声喊道:“列兵唐龙,向长官……”报到那两个字没有喊出来,而是变成啊的一声惨叫,是特凄厉的那一种。

  唐龙脚一软整个人瘫在地上,并且拼命的往后挪动,他看到了什么?一个穿着军服的骷颅人。

  唐龙已经丧失了声音的功能,他拼命的往刚才那个通道的地方爬去,但是才一转头就发现那个通道消失了,他才想起新兵营是封闭式训练的。

  正当唐龙发现逃走没有道路了,恐慌得快要丧失神志时,那个骷颅人上前来一把抓住唐龙的衣服,把那骷颅头贴着唐龙的额头,怒声喝道:“你是唐龙吗?”

  惊恐的唐龙突然恢复神志,因为他发觉这个骷颅军人的骨头是金属做的,而且这么近的距离可以发现骷颅军人脖子的金属线,和嘴巴里面的小型喇叭。唐龙知道眼前这个恐怖的骷颅军人原来是个机器人。

  按理来说,早在千年前都没有机器军人的啦,除了危险的工作还有少量的机器人存在,整个宇宙都没有普遍运用机器人。这是因为千年前人类制造的机器人突然拥有了智慧,曾发动毁灭人类的战争,幸好以人类的聪明挽救了自己。其后虽然禁止机器人普遍使用,但仍然有的国家制造了机器军人。

  几百年前,那个制造机器军人的国家,被敌对国使用电脑病毒破坏了机器军人的控制系统。使得这些机器军人狂性大发,看到凡是有热能的生物,他们就毫不留情的毁灭。那次虽然很快把危机压下去,但也因此一个星球被毁灭了。这样就使得人类社会公认智能机器人是不稳定兼危险的。从那时起整个世界就禁止开发智能人形机器人,谁开发谁就是全人类的敌人。

  唐龙还没搞清楚怎么504新兵营23团会有机器人,就被那个机器人把他扔到地上,同时愤怒的声音从他嘴里传出:“你是唐龙吗?!”配上冒着绿光的机器眼,那样子好像想把唐龙给生啃了。

  唐龙吓了一跳,忙站起来喊道:“列兵唐龙向长官报到!”

  那机器人两腿叉开,双手背在腰后,挺直腰,目视前方,声音冷冷的说道:“我听不见。”

  唐龙一愣,但这电视上看多了,新兵来到,教官都会来这招的,所以他忙吸口气用最大的音量喊道:“列兵唐龙向长官报到!!!”

  那机器人可能觉得很满意,把手一伸。唐龙当然知道要干什么,连忙把那张有分配令的磁卡递了过去。

  机器人随手收好,然后双腿一并,啪的行

了一礼:“我接受你的报到!”

  唐龙一听,松了口气,现在自己算是个军人了。那机器人见他呆呆的,不由恶狠狠的说道:“听好!那就是你的房间,那个就是饭堂。下午4时开始训练!”说着指了指墙壁冒出来的两个门。然后就转身离开。

  唐龙目送机器人离去,只见到他去到的墙壁突然冒出一个门,在他进去后马上又恢复了原状。等唐龙望向自己那个房间时,发现门不见了,不由大急的跑过去。

  来到那里,那门突然出现了,唐龙看到里面黑漆麻乌的,迟疑了一下,最后咬咬牙走了进去。脚一踏进那个门,里面顿时一片光明。唐龙看到眼前的景象不由一阵高兴,房间有十多平房米,摆了一张床,一张书桌,一张椅子,一个衣柜。还有一间小浴室,里面梳洗用品齐全。这是军官用的套间啊。

  “没想到那个机器人教官还蛮好人的嘛。”唐龙吹着口哨打开了衣柜,看到里面摆放了3套联邦军服、3双军靴,总之军人的配套服装都是三套,不过这些都是战斗服。唐龙马上把包裹一扔,焦急地拿出一套军服试穿。

  当穿好后,跑到浴室去照镜子,顿时觉得自己威风极了。军服穿在身上十分合身。这是因为自己资料上详细记载了身体的数据,所以这些东西才这么合适。

  唐龙唯一觉得美中不足的就是自己肩膀上那代表列兵军衔的一条银杠。

  自我陶醉了一番,唐龙觉得肚子饿了,于是跑了出去。来到他隔壁的那个餐厅,虽然灯火

  明亮,但却没有一个人,又感到有点害怕的唐龙,忙从柜台自己动手拿了一个食盒和一瓶饮料,就急急忙忙的跑回自己的房间。

  一边吃着人造食物,一边胡思乱想。想得最多的就是这个基地好像就只有自己一个活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己当步兵居然会当成这样?

  唐龙不知道他在选择兵种的时候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现在是宇宙历3432年,军队的兵种早都取消了步兵,因为现在的战争都是宇宙军舰对轰的战斗,虽然还有肉搏和登陆战斗用的兵种,但那叫太空战士。

  那为什么还会有步兵兵种的存在?这是因为几百年前联邦军队

的第23任元帅是步兵出身的,他成为元帅后,虽然发觉步兵兵种应该被淘汰,但却有一丝不忍。于是他在消除步兵兵种时,留下了全军唯一一支步兵训练营,也就是23团。

  那时正是机器人普遍运用的时候,他利用自己的权力,在偏僻地方建造了23团的基地,同时留下了几个教官机器人。他也知道以后将没有人去报考步兵,这个基地也在不久后将被遗忘,这样做的目的只是为了让步兵兵种留下一个纪念之地罢了。

  但他没想到,在他死去几百年后,这个基地仍然运行着。主要是在他去世不久,军部操作系统全部换成智能电脑。那时人类消灭了人形智能机器人,但却不舍得消灭智能电脑。毕竟方便惯了的人类,是不愿意舍去这么方便的工具。

  军用智能电脑获取原来的电脑资料,把唯一的步兵训练基地23团编入了系统内。

  虽然一直没人报考,但基地的航线却依然持续着。也有些军官发现了这个等于废物的基地,也想把他销毁,但查出是23任元帅的一点情怀,感动之余也就不去理会了。他们都不知道基地的教官是机器人,以为是些倒霉的教官被电脑分配到那里。当时23任元帅是秘密安排机器人的。

  当然也因为这样,固定航线才被维持了下来,那里虽然没有学员但还有教官嘛。

  不过,当这些知道23团存在的军官也去世后,23团就渐渐的被遗忘了。

  由于那个基地可以自给自足,联邦只要维持航线飞船就行了。而这些维持费用对巨额的联邦预算来说,只不过沧海里面的一滴水珠罢了,不会有什么负担。也因为没有人报考,所以航线的飞船才会变成一艘10座的小飞船。这是专门用来接送教官的。

  一无是处的唐龙是在找遍所有兵种后,才发现这个没有任何要求的步兵兵种。一时高兴得忘了这个兵种是排在最后的,还以为捡到宝呢。

  正在熟睡的唐龙被一桶冰水泼醒,跳起来正想大骂,可看到恶狠狠看着自己的机器人教官,那些脏话马上塞回肚子里去了。

  “长官好!”唐龙马上行了个不大合格的军礼。

  “浑蛋!说好4时训练,你居然敢迟到了1

秒钟?给我出去围着训练场跑十圈!”

  那机器人凶神恶煞的说。

  唐龙知道自己要倒霉了,因为机器人对时间是最敏感的,而自己则是最会忘记时间的。看来以后每天都要被罚了。

  那机器人见唐龙呆呆的,不由走到唐龙身后,一脚把他给踹出了房间。一声惨叫,唐龙飞啪在那个大厅上。

  正想揉屁股的唐龙,突然发现自己前面有一双靴子,抬头一看吓了一跳,那个机器人教官正眼瞪瞪的看着他嘴里吐出阴深的话语:“还不快跑!”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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