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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人的旧衣服都去哪儿了?
据参考消息报道【美国《大西洋》月刊网站7月18日报道】题:丢弃的旧衣服都去哪儿了?
纽约,布鲁克林区,寸土寸金之地,数不清的旧衣服捐赠箱不仅侵占了人行道,周围还尽是垃圾和涂鸦,难怪许多布鲁克林的居民对此怨声载道。《布鲁克林杂志》甚至要求读者们不要使用“这些破烂垃圾箱”。
这些满目皆是的箱子属于维尔特克斯公司------纽瓦克的一家营利纺织品回收公司,它侵占人行道的做法违反了纽约的城市条例。更令人反感的是,这些箱子还披着慈善的外衣,周身经常印有鼓励人们慷慨大度的口号。
旧衣服量大不好处理
现在美国人购买的衣服是1980年时的5倍。
种种乱象的背后是美国纺织品的严重浪费。维尔特克斯公司仅仅是那些争夺废旧衣服这块大肥肉的慈善机构和营利组织中的一个。纽约的所有垃圾中,衣服和纺织品占比超过了6%,每年约有19.3万吨。这些数字折射出全美废旧衣物处理的情况:美国人的旧衣服只有15%得到了重新利用或是通过捐赠渠道得以再利用,其余约1050万吨则葬身于垃圾填埋场,使得纺织品成为可回收原料中循环利用率最低的一个。
纺织品循环利用是什么意思呢?虽然在捐赠的衣服中有一多半都被穿在了人身上,余下很大一部分仍经历了传统意义上的循环利用------搅碎重制,成为绝缘体或是地毯内衬,或是抹布。
找到合适的方式处理废旧衣服并不容易,如果那些捐赠箱不放在人行道上,那么没几个人会晓得旧衣服该往哪儿扔。主要是美国人依旧习惯性地认为旧衣服应该捐给慈善机构,这也就是为什么人们在得知这些捐赠箱其实属于营利公司后会出离愤怒的原因。
捐赠衣物大多被回收
纺织品循环再利用行业正试图理清人们的这种困惑。“我们现在需要做的是改变人们的观念,‘你不仅仅是在捐赠,而是在重新使用和循环利用’”,二手材料和纺织品回收协会(贸易集团)的执行官杰基?金说,“这是一个沟通问题,要让人们了解,如果他们的确有意想把旧衣服捐给慈善机构,没问题,但如果不是的话,我们也可以给大家提供一个方便快捷的处理方式”。
从玻璃瓶到罐头再到报纸,大多数物品的循环利用都是由营利公司来完成的。对于一个源源不断的生产出大量垃圾的国家来说(造孽啊),这是一个巨大的商机。以塑料为例,2010年美国出口了价值超过9.4亿美元的塑料废品。此外,自经济衰退以来,更多的人因手头拮据而倾向于购买二手服装,因而旧衣服的价值也在不断攀升。
其实大部分旧衣服最终还是流入了营利纺织品回收组织的手中。
当然,旧衣服和瓶子报纸不同,多半还是可以成为二手服装的。旧衣服不需要像塑料和玻璃瓶那样被打碎并制成新品。剩下的一半------那些被搅碎撕烂的衣服------也是可以循环再利用的。
事实上,慈善机构从20世纪初就开始在全美推行纺织品回收工作了,美国的非营利慈善机构“好意慈善事业组织”早在上世纪40年代初就设立了专门回收旧衣服的捐赠箱。然而这些回收系统都是前消费主义时代美国的产物,那个时候我们既没有垃圾填埋场紧张问题,也没有垃圾危机。纺织品回收公司“再利用”公司的首席执行官马蒂亚斯?沃兰德指出,现在美国人购买衣服的数量是1980年的5倍。1999年至2009年间,纺织品废品的数量增长了40%。尤其是在廉价的一次***装出现后,慈善机构发现它们变成了大垃圾场,破烂衣服源源不断地汇集于此。
金说,对于捐赠衣服的去处,很多人存在着误解,“人们认为他们把衣服捐给了比方说‘救世军’或是‘好意’等慈善组织,那么衣服就会被挂在商店里进行二次售卖。但事实并非如此,因为这些机构根本没有那么多场地可去卖衣服”。实际上,她表示,一件衣服捐赠出去,仅有15%至20%的机会再次穿上身,因为慈善机构接收的衣服实在太多了,它们根本没有精力全部将其卖掉。
在“救世军”和“好意”接收的旧衣服中,只有不到20%挂在零售店里售卖。之后它们会联系维尔特克斯公司这样的纺织品回收公司,将其余的衣服论斤收购走,以做循环再利用。
只有方便才是硬道理
如果大部分旧衣物最后无论如何还是会流入纺织品回收商的手中,那么我们应该如何让大众心里更舒坦一些呢?一种方式就是说服像纽约这样的大都市能够严肃认真地对待纺织品回收这件事,在民众中推广旧衣服回收利用。今年4月份上任的纽约市卫生官员凯瑟琳?加西亚说,他们的工作人员正致力于大力推广“纽约二手时尚”计划,该计划包括在10个单元以上的公寓楼外放置纺织品回收箱,周末还会在多个市场开展旧衣服回收活动。
其他城市则采取了更为积极的措施,即在路边设立纺织品及其他可回收物的回收点。在亚利桑那州的昆克里克,收集来的毛巾、衣服、毯子和鞋被存放在特制的防水口袋里。还有的城市则设计出了带有旧衣服回收格的新型垃圾箱。加西亚说,纽约就没有这种路边纺织物回收点,这样的计划需要专门为仅6%的垃圾新开辟一个去处,且最主要的是,如果遇到下雨天,纺织品就不能像玻璃瓶那样随意丢弃。
对此,不少公司和组织也有自己的高招。德国和荷兰推广的一个项目Packmee允许市民将自己的旧衣服免费寄给纺织品回收商。而在英国和加拿大,学校成了纺织品集中回收地,家长可以让孩子把家里过季的旧衣服拿去处理掉。此外,美国的零售商巴塔哥尼亚、H&M以及伊林费雪等也开展了店内回收服务。这些杂七杂八的方式或许能够暂时帮忙收集一下美国的废旧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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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人面孔 中国心 ----一个澳大利亚老外与中国解不开的情缘
他喜欢看《雍正王朝》,喜欢听邓丽君,喜欢品茶,喜欢读***诗词。一般人怎么也不会把这些关键词和一个老外联系起来,但这的确是澳大利亚人“金江”认识中国、爱上中国的开始。
“金江”是现任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大学中国战略发展部主任劳里o皮尔斯为自己取的中文名。金江出生于英国威尔士,3岁那年跟随父母从英国移居澳大利亚。18岁高中毕业后,他像很多澳大利亚年轻人一样,没有马上读大学,而是考虑去旅游或是打工。
可能是哥哥在中国山东教英文的原因,2002年,金江放弃了去欧洲旅游的想法,决定到山东的淄博走一走。抱着对东方国度的好奇,当时连一句中文都还不会说的他,仅仅夹着一本汉语学习手册就踏上了这片完全陌生的土地。
在不到两年的时光里,金江在淄博当起了“小外教”。同时,中文环境促使这个语言天赋极强的少年很快地掌握了汉语的日常沟通,只是一口正宗的山东话在日后着实让他的大学中文老师头疼了一阵。也是那时候,他第一次来到北京旅游,当看到***广场时,他用“神圣”来形容那时的感觉。北京的大气和文化氛围深深地吸引了金江,他与北京的缘分也从那一刻悄然开始。
20岁那年,“只会说、不会写中文”的金江返回了澳大利亚悉尼,就读于新南威尔士大学。过去两年的体验似乎让他对中国产生了更加浓厚的兴趣,在校期间,他主修了中文和国际关系。第二次的中国之行则是金江到清华大学做交换生的一年。这一次他在北京的“深度游”让他更多地体会到中国文化的博大精深,也让他彻彻底底地爱上了这座古都。
在清华留学期间,金江主修中国文化史,逐渐爱上了儒家文化。为了更好地学习中文,他不和留学生混在一起,而是在北京的居民小区租了一间小屋,经常和周围的老北京“套磁”,还专门跑去附近的川菜馆学做川菜,晚上则在屋里看《雍正王朝》,读***诗词。爱听邓丽君最开始也是因为她咬字清晰,“能得懂”。就这样,金江与中国的缘分一点点在加深。
学成归来的金江后来以班里第一名的成绩毕业于新南威尔士大学,在25岁那年就成为了澳大利亚中国商会最年轻的CEO。
2012年,金江回到母校新南威尔士大学,担任中国战略发展部主任以及孔子学院院长。其中在中国战略发展部,他主要负责所有与中国有关的合作与交流,包括政府间互访、校际间互访、大学与企业在科研方面的合作等等。在孔子学院,他曾组织多场活动宣传汉语教学,推广中国文化。
可以说,金江赴华留学的经历让他更了解中国人,特别是一般老百姓的想法,这对他日后的工作非常有帮助。现在,金江经常穿梭于南北半球,最近的一次出差,他在中国20天内跑了12座城市,即便再累,他也觉得很值得、有意义。他说,促进中澳间友好关系将会是他一生的事业。
当然,一个喜欢中国文化的男孩儿怎能不爱中国姑娘。金江的未婚妻就是一个典型的北京大妞。他们邂逅于西澳,相识相恋已有5年。拥有共同的兴趣爱好、流利的中文和金江身上浓浓的中国情结,让他的未婚妻从未感到文化差异,她常说,“我一直没把金江当外国人看,他比我还要了解中国。”(赵小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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