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小向美奈子av无码种子”的种子也发一份我吗?我的有...

(这题目,最热闹的要算评论过去的一个人了,父亲和我都觉得评论一个人是不够的,甚至可能不公平。我请父亲把他过去的真实经历写出来,也让象我一样不曾经历的朋友,共同思考深层次的问题,从而面对现实和将来。)    
在乱世中毕业,到了天下未乱先乱地方的F县。这偏远穷困山区的一个小厂工地,集合了全国各地“发配”来的十几个大学毕业生,独缺电气专业,就指定我改行当电气技术负责人,竟在那里与许多电工快活地合作了几年。  
一位姓向的电工,二十岁,已经是有一个孩子的父亲了,虽然年龄比我小,我仍尊称他向师傅,我们交上了朋友。有一次谈到身世家境时,无意中知道他从小是个孤儿,在他十岁那年,祖母和父母相继去世,使我大吃一惊的是,向师傅说:家里人全部是饿死的!  
那是60年代初发生的饥荒:干旱,庄稼颗粒无收,红薯包谷早已吃完,家里存放的土豆数着个儿逐步被空空如也的肠胃消化殚尽。山上长的树木,树皮被剥光而一棵棵枯死,田野里凡是可能充塞肚子的野草也被饥民扫荡一空。小向师傅从窗框里目睹奶奶爬到地里,挖了一把草,挣扎着勉强站起来,才走出几步,就象一根燃成灰烬的柴火,颤颤巍巍倒下,再也爬不起了。不久,他的父母相继死在床上。在他村里,象这样饿死的人很多,后来他读书的学校,班上都是饿死父母的孤儿。这就是小向师傅恶梦样的童年。  F县因为饥荒饿死的数以万计,几年以后,在内部文件上列为“国难”的典型,父母官丢了乌纱,民间传说的原因是对上隐瞒严重自然灾害。  
作为经历过那时代的人,能够理解向师傅村里曾经发生的事。那时候,万众欢腾、全民狂热的“大跃”、“大炼”终于撑不住、冷了下来。世道剧变,象一掷千金的豪门一个晚上沦为破落户。粮食和食物开始紧张,蔬菜肉类限制供应,城镇居民的口粮定量标准大概是十多斤到二十多斤一个月不等,现在的收藏珍品----半两的粮票和一钱的油票,就诞生在那年头。人人感到饥饿,个个“面有菜色”。在那个著名的渔米之乡,何时让我“敞开肚子”吃饱一顿米饭,居然成了乡民们求之不得的奢望。  
国家对作为“接班人”的学生特别照顾,中学生的一个月的粮食定量有三十一市斤,除了煤矿工外,恐怕在当时是全国最高水平,超过了学校老师的二十二斤,更超过了我母亲的十九斤。学校的伙食与很多人家比,还不算差,早上是稀饭加咸萝卜,中午是掺了杠豆的米饭,萝卜叶、红薯煮的完全免油的菜,晚上与中午差不多。八个人一席,桌上饭桶菜钵各一个,每人每天轮流负责给同桌的人分饭菜。一个月偶尔有一次,菜钵出现几小片一分硬币大小的肉。那时侯,正长身体的我,罕有感到饱的时候,特别是晚自修下来,睡到床上,腹中翻江倒海,口中直咽清水,真是一种对生命的残酷煎熬。可以解馋的,是街上化二毛钱买来的几块咸菜或几只腌辣椒。星期天回到父母身边,一家人的伙食,是一口大锅熬成的清汤,放一点米,其余全部是胡萝卜叶子加不需花钱买的水。这种黄绿色的稀汤,每个人可以喝几大碗----很大的碗,求得肠胃短暂的充实。  
慢慢也出现了所谓的“黑市”, 大米、鸡蛋都有,零零碎碎的“黑市”是一直被打击的,只能悄悄地交易。大米四五元一斤,鸡蛋五毛一个。现在听来不算太贵,但灾荒前,大米官价每斤一毛三分,鸡蛋才三分钱一个,“黑市”价在当时一个月十几元钱工资的城镇居民,听来不免毛骨悚然。  
饥肠辘辘,折磨了我二年,患上了当时非常普遍的“浮肿病”。患这种病,脸上、腿上是水肿的,眼睛也睁不大开,用手指按一下蜡黄的皮肤,半天弹不起来,只觉得浑身乏力。当时的解释是维生素B缺乏。如果经医生确诊得了浮肿病,医院就为病人开出一张证明,凭证明可以到指定的粮站买一斤米糠。好在那世道的人老实,科技也不够昌明,没听说过造***明的。一毛钱一斤米糠,并不完全是碾米时筛出来的米上的表皮,其中有一半是磨碎的谷壳稻草末。买回来加水放一点糖精,捏成粑团蒸熟,这粗糙干涩的米糠团,在当时岂止是一种药品、营养品,更重要的还是它的充饥功能。我母亲也得了浮肿病,想起当初母亲舍不得自己吃,把米糠团留给我的情景,现在也会辛酸落泪。  
面对“面有菜色”的饥民,上面下文件,学校暂停体育活动,以减少热量消耗。大家熬到1962年下半年,由于新的经济政策的推行,局面才开始好转。在那一轮灾荒中,比起许多农民,我已算幸运儿。  
一个不从事体力劳动的***,每天至少需要从食物中摄取2600千卡热量,这还没考虑各种基本营养需要。假定食物来源仅仅是主要成分为淀粉碳水化合物的粮食,例如米饭、馒头,没有其它任何副食品,吃一克米面等粮食大约可转化成4千卡热量,按这样计算,每天就需要650克(折合旧市制1斤3两)粮食,这是基本的生存条件。吃脂肪类食物一克,可以转化热量9.3卡,这就是为什么在肉类、副食品匮乏的年代, 30斤粮食一个月的定量,体力劳动者仍然食不裹腹,更何谈满足人体对蛋白质维生素等各种营养的需求。   不用说让现在青少年难理解,有时候我也真想不起以前挨饿的感觉了,甚至常常怀疑,难道我的肠胃在收缩?  
饥荒似乎变得越来越遥远和陌生。偶尔也有饥肠碌碌的时候,饿一顿或饿一天,但不会有绝粒的危机,一日三餐在生活中的世袭地位恐怕要动摇了。想想曾经历过的饥饿岁月,虽然记忆犹存,但挨饿的感觉,不象其他经历能回味清楚,甚至自己都不能理解,为何当初饿到那个地步,说给孩子听却往往理屈词穷。比如,曾经被辱、挨打、病痛,回味起来刻骨铭心;但吃饱了,是极容易忘掉饥饿感觉的,所以常言道:“饱汉不知饿汉饥”。
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阿马蒂亚 . 森认为,在现代社会,灾害不可避免,但是如果政治清明,饥荒是可以避免的。道理很简单,全世界的粮食足够保证人类不会饿死,一个清明的社会,发生饥荒也是信息透明的,而人类文明已经发展到愿意救助任何饥荒的人民,前提是保证这种救助能施惠与饥民,这也要仰仗政治的清明。
要找回饥饿的感觉不容易了,我们只能从电视上去领略非洲的饥荒,从逃到别国大使馆的新闻中去领略邻邦子民的饥荒了。  
楼主发言:1次 发图:0张 | 更多
  上苍保佑吃完了饭的人民,
这里可能不会有跑来反驳的人了。那是不可否认的一段悲惨历史。那时我刚上初一,定量应该是三十斤,开学第一天,政治老师就让我们讨论如何“克服困难支援国家”,我们一群十二、三岁的傻孩子在老师的引导下都慷慨地统一减少定量,于是我们的粮食定量就变成每月有27斤了。现在大多数人可能一个月也吃不了27斤粮食,但是,副食在这里起到了关键作用。   
我那时有比较好的家庭条件,居然也得了浮肿病,原因就是我不爱回家(补充),喜欢在学校里自由散漫,学校的伙食太糟糕。
  人曾经说:吃水不忘挖井人.
  这感觉,说说根本没用,只有自己饿过才知道!
  我妈说她下放的时候一顿能吃一大海碗饭,没有菜吃,有人来视察就可以加个菜,豆腐。
  我爸那时候当兵,部队里还是有粮食保障的。后来63年探亲回家,奶奶听说困难时期部队里还有吃的。随口说了一句话,我爸记住了一辈子。  “怎么当时不带回一点给家里吃?”
  想必我和楼主的年龄差不多吧。我这一辈人有幸不用挨饿,但从父母的回忆中还是依稀知道一点点当年的情况。不过,原因就不甚了了,那年代父母是绝口不提这些事的背后原因的。读书的时候,每当提起那段时期,老师都说经济困难是因为自然灾害,还有就是苏联逼我们还债。    直至后来,当知道了真正的原因那一刻,从被蒙骗中醒觉的震撼,毕生难忘。
   虫子,我没有饿过。但我的父母、姑姑和外婆告诉我什么是饥饿里的泪水和绝望里的生存技巧。我听着绝望里的生存技巧的时候,自己也落泪,不知道这是为什么。虫子应该对于饥饿的感觉更多的来自理性。    很感谢伯父讲述的这些亲身经历的苦涩历史里的细节。跨过所有学者和哲人的分析和判断。饥饿对我们的震撼,不仅仅是胃要表达的部分,也是我们的历史要表达的一些声音。所谓的反思,我将从这些镜面的反思里开始吧。
  俺听说:  1。守着粮库饿死人!粮仓里是满的,就是不发放给饥饿的人群。  2。1958年秋天,人们疯狂地大炼钢铁,那年是个丰收年,粮食都烂在了地里。  3。那三年的气象记载,并没有大面积的特殊的气候,如大面积的旱灾、洪灾。
  放开裤腰带吃饭,不搞农业生产。。。。。  据说当年饿死的大多数是贫农,中农死的很少,因为中农本性保守。自私。他们小心翼翼地过日子,自留地上的一块庄稼始终是最好的。农村的历次社会主义教育运动,就是教育他们。
  70年代早期出生的人也许还有饥饿的感觉,后面 的就不知道饥饿的滋味了
  嗯,是曾经熟悉的故事。
  希望我们这个国家不要再有那样疯狂的年代了,人祸其实远远大于天祸。
  谢谢朋友们与我一样对“往事”不愿付红尘    本人没有饥饿的记忆----其实离家求学后也是饿过的,但还是美食的滋味在大脑中的印象深刻。    在我帮父亲整理这篇文章时,突发其想:假如这是篇虚构的小说或者寓言呢?在精神上的饥荒是否更严重?对于精神饥饿的记忆会否更于无形?    我们后代的反思应该更开阔。
  饥饿是在饱食之后悄悄来临的,今天的极度饕餮,孕育着未来饥荒的萌芽也未可知。    感谢夏虫帮父亲整理的这组回忆文章,在阅读时不忘回忆,在回忆时不忘反思,在反思时开阔思路、警醒自己,“饱汉不忘饿汉饥”……
  读.虫虫做了一件很好的事情.
  能这样整理,真好!
  我看过很多描绘饥饿的文字,庆幸没有那样饿过。我们的人民太苦了,我们的人民也太好了。
  我每天都在饥饿中挣扎!
   我是六二年秋天背起书包上了小学,那三年是亲身经历过了。今天留下的唯一记忆,是身后的妈妈坐在小板凳上,用一种说不出的感情,对我一遍遍地说:“别刮了,再刮锅底刮漏了。”  
按理说,当年我家庭经济条件一点不差。父亲是四九年马寅初校长的国立浙江大学土木工程系毕业生,那时我记得每月工资八十多元,母亲是四级小学教师,每月大约五十元左右吧(母亲工资我一向不太清楚;而父亲工资记得清是因为每月要交给母亲,偶尔俩人要算算账的)。除每月给外婆家寄去二十块钱,一家四口人均可支配支出竟高达三十元。要知道那时国家牌价早米才一角四分五;晚米一角五分一市斤,机关食堂一斤饭票一角七分钱,猪肉才七角五分一市斤,所以按官价算应该过得非常富裕。可是,粮油肉糖等国家统购统销物资,有的限量供应,而不限量的物资在国营商店根本无货可供。而黑市物价贵得吓人,最贵的时候鸡蛋是五角一枚,猪肉十二元一市斤。父亲当时也是“浮肿病”,不过我记得是可以凭证明配售黄豆。  那时一日三餐,母亲是要按国家配给每月口粮定量计算出全家每餐定量,用容器准确计量下锅,然后再从锅里抓一小把米出来。那抓出来的一小把米,就算是全家的“备战备荒”的关乎“家计人生”的“战略储备粮”。那时我家煮饭用的是铝制钢精锅,钢精锅用久了,锅底自然会凹凸不平形成一个个小小的坑。饭做好了,母亲自然要将本餐全家食用的米饭一次性地分配到每个家庭成员的碗里。每当母亲分完米饭,总是由我抢过饭勺,仔仔细细地把锅底小坑坑里残留的饭泥一点点地刮下来,只听得饭勺刮着铝锅底的声音,咔滋-、咔滋。我从来不记得这时父亲说过什么,而母亲则往往会说:“别刮了,再刮锅底刮漏啦!” 四十多年已经过去了,母亲的这句感情复杂的话依然记忆犹新,我想肯定此生是不会忘记的了。
  马玄黄:听君之言,如闻其声,辛酸顿时涌上心头。心情忽然很矛盾,我们这个多灾多难的民族,应该忘了这些伤心往事;然而,又不应该忘却...
  我很幸运,没有遇到饥荒。我的父母亲经常说他们在三年自然灾害时就吃番薯根、树皮等等的。    现在社会对粮食太浪费了,以后谁能保证不再来一次天灾呢?
  此文尚有较早的一个版本,转一下。    饥饿的感觉(野森)   
中国人见面一句“吃了吗?”,相当于洋人的“How are you?”,找工作就是找“饭碗”,失业称为“丢饭碗”,艺人红不起来叫“没饭”,可见吃的地位显赫。一位伟人对吃饭问题作了最精辟的表达:“天下什么问题最大,吃饭问题最大。”  
历朝历代都有过没饭吃的危机,饥荒像羊群旁边一匹狼,追逐了这个善良民族几千年。  
1954年春季,江淮流域普降豪雨,江南顿成泽国。昨天眼前的麦田碧绿、菜花金黄,化作浊浪滔滔。我家门前那条街,变成了一片汪洋中的河港,小船一直划到街上,居民家中都有尺把深的水,仿佛室内游泳池。彼景彼情是完全没有威尼斯那样浪漫的,因为人们是在痛苦中挣扎。水灾的根本原因是解放前旧政权腐败和水利失修,这就是沉积在我回忆中最早的饥荒。  
受害最大的是种地的农民,青黄不接,麦子颗粒无收,水稻又无法栽,我认识的几户农家都断炊了。政府组织了面粉等救济粮,发放给灾民,并鼓励农民跑到城市里,做工或做小生意找一口饭吃。好在只两个月大水消退了,饥荒延续时间不长,我家也没挨饿。  
随后,政府主持了大规模的水利建设,1958年还进行了一项大工程,开挖了一条连接太湖和长江的大河,以调节流域的排洪和灌溉,人们对水利建设,投入空前高涨的热情,自此以后,再没有出现1954年的灾情。  
“史无前例”的乱世中大学毕了业,到了大西南的F县。偏远穷困的山区的一座小化肥厂工地,集合了从全国各地“发配”来的十几个大学毕业生,还有从县里的农机厂、电站调到一些钳工、电工。大学毕业生中学化工居多,独缺电气专业,老当(当地当时对领导的称呼)就指定我改行当电气技术负责人,竟在那里与许多电工快活地结合了几年。  
一位姓向的电工,二十一岁,已经是有一个孩子的父亲了,虽然年龄比我小,我仍尊称他向师傅,我们交上了朋友。有一次谈到身世家境时,无意中知道他从小是个孤儿,在他十一岁那年,祖母和父母相继去世,使我大吃一惊的是,向师傅说:家里人全部是饿死的!    
那是1960年发生在哪个县的饥荒,因为干旱,庄稼颗粒无收,红薯包谷早已吃完,家里存放的土豆数着个数逐步被空空如也的肠胃消化殚尽,山上长的树木,树皮被剥光而一棵棵枯死,田野里凡是可能充塞肚子的野草也被饥民扫荡一空。小向师傅在窗口目睹他奶奶爬到地里,挖了一把草,挣扎着勉强站起来,才走出几步,就象一根燃成灰烬的柴火,颤颤巍巍倒下,再也爬不起了。不久,他的父亲母亲相继死在床上。在他村里,象这样饿死的人很多,这就是小向师傅恶梦样的童年。  
作为经历过那时代的人,能够理解向师傅村里曾经发生的事。那时候,我正读高中,万众欢腾、全民狂热的“大跃”、“大炼”终于撑不住了,冷了下来。世道剧变,象一掷千金的豪门顿时沦为破落户。粮食和食物开始紧张,蔬菜肉类限制供应,城镇居民的口粮定量标准大概是十多斤到二十多斤一个月不等,现在的收藏珍品----半两的粮票和一钱的油票,就诞生在那年头。人们感到饥饿,个个“面有菜色”,何时让我敞开肚子吃饱一顿白米饭,居然成了大家普遍求之不得的美好奢望。  
国家对作为“接班人”的学生特别照顾,中学生的一个月的粮食定量有三十一市斤,除了煤矿工外,恐怕在当时是全国最高水平,超过了学校老师的二十五斤。学校的伙食与很多人家比,还不算差,早上是稀饭加咸萝卜,中午加了杠豆的米饭,萝卜叶、红薯煮的没有油的菜,晚上与中午差不多。八个人一席,桌上饭桶菜钵各一个,每人每天轮流负责给同桌的人分饭菜。一个月偶尔有一次,菜钵出现几小片一分硬币大小的肉。那时侯,我罕有感到饱的时候,特别是晚自修下来,睡到床上,腹中翻江倒海,口中直咽青水,那真是一种对生命的残酷煎熬。同学们可以解馋的,是街上花两毛钱买来的几块咸菜或几只腌辣椒。星期天回到父母身边,一家人的伙食,是一口大锅熬成的清汤寡水,放一把米,其余全部是胡萝卜叶子加不需化钱买的水,这种黄绿色的稀汤,每个人可以喝几大碗,求得肠胃短暂的充实。  
慢慢也出现了所谓的“黑市”, 大米、鸡蛋都有。零零碎碎的“黑市”是一直被打击的,只能悄悄地交易。大米四五元一斤,鸡蛋五毛一个,现在听来不算太贵,但灾荒前,大米官价每斤一毛三分,鸡蛋才三分钱一个,“黑市”价在当时就十几元一个月工资的城镇居民,听来不免毛骨悚然。
饥肠辘辘,折磨了我二年,患上了当时非常普遍的“浮肿病”。患这种病,脸上、腿上是水肿的,眼睛也睁不大开,用手指按一下皮肤,半天弹不起来,只觉得浑身乏力。当时的解释,是维生素B缺乏。如果经医生确诊得了浮肿病,医院就为病人开出一张证明,凭证明可以到指定的粮站买一斤米糠,那世道的人老实,没听说过造***明的。一毛钱一斤米糠,不完全是碾米时筛出来的米上的表皮,其中有一半是磨碎的谷壳稻草末。买回来加水放一点糖精,捏成粑团蒸熟,粗糙干涩的米糠团,在当时岂止是一种药品、营养品,更重要的还是它的充饥功能。我母亲也得了浮肿病,想起当初母亲舍不得自己吃,把米糠团留给我的情景,现在也会辛酸落泪。  
面对“面有菜色”的饥民,上面下文件,学校暂停体育活动,以减少热量消耗。大家熬到1962年下半年,由于新的经济政策的推行,局面才开始好转。在那一轮灾荒中,比起许多农民,也许我还算幸运的。  
一个轻体力劳动的人,每天至少需要从食物中摄取2600卡热量,这还没考虑各种基本营养需要。如果食物来源仅仅是主要成分为淀粉碳水化合物的粮食,例如米饭、馒头,没有其它任何副食品,吃一克粮食大约可转化成4卡热量,按这样计算,每天就需要650克(折合旧市制1斤3两)粮食,这是基本的生存条件。吃脂肪类食物一克,可以转化热量9.3卡,这就是为什么在肉类、副食品匮乏的年代,30斤粮食一个月的定量,体力劳动者仍然食不裹腹,更何谈满足人体对蛋白质维生素等各种营养的需求。   
不用说让现在青少年难理解,有时候我也真想不起以前挨饿的感觉了。年轻时在工厂食堂打饭,每顿难得低于半斤(用现在法定计量单位就是相当于250克大米煮的饭),现在也常常怀疑,难道我的肠胃在收缩?  
二十多年来发生的巨大变化,使包括农村在内的绝大多数地区,消灭了饥饿。现在城里的三口之家,一个月买米不过三四十斤,粮食消费越来越少,满街还贴满减肥药的广告,化钱吃肥了又化钱去“脱脂”。到处堆满的粮食、肉类、禽蛋、蔬菜水果,无论是生产者、还是经营者,担心的是卖不掉。城里人的心思不再愁有没有吃,而是愁还该吃什么。饿过的中国人,今天的福气来之不易。  
饥荒似乎变得越来越遥远和陌生,偶尔也有饥肠碌碌的时候,饿一顿或饿一天,但不会有绝粒的危机,一日三餐在生活中的世袭地位恐怕要动摇了。想想曾经历过的饥饿岁月,虽然记忆犹存,但挨饿的感觉,不象其他经历能回味清楚,甚至自己都不能理解,当初为何饿到那个地步,说给孩子听往往理屈词穷。比如,曾经被辱、挨打、病痛,回味起来刻骨铭心,但吃饱了,是极容易忘掉饥饿感觉的,所以常言道:“饱汉不知饿汉饥”。  
前年长江、松花江发大水,灾情在历史上罕见,但是灾区照样丰其衣足其食,与四十年前发生的完全不同。也许是让我们这辈人忘记饥饿感觉的重要原因。  
Amatya Sen,一位获1998年诺贝尔经济学奖印度学者,研究了许多发展中国家的资源利用和自然灾害问题,认为,饥荒与政治是否清明总是相关的。设想,兴修水利,保护生态,改革农业机制,清除腐败,有效率运用社会全部资源,那一样离得开一个清明的政府?一个国家虽然局部灾害难免,但饥荒是可以避免的。  
我后来才知道,向师傅所在的F县,四十年前发生的饥荒是非常典型的事件。饿死那么多人的真相震怒了上级,县的主要领导“好大喜功”,对外对上隐瞒了严重灾情,后来受到了惩处。要是没有违反自然规律的疯狂行为,也许灾情不至于赤地百里,要是父母官多一点对老百姓饥饿的体恤,及时向上求援,也许向师傅不会成为孤儿。  
看到盛宴之后的狼藉,看到吃腻了鱼肉后对珍禽异兽的追求,要找回饥饿的感觉真不容易,难道我们只能从电视上去领略非洲的饥荒?      刊出日期: 1:02:59 点击次数:45     来源:http://www.30-60.com.cn/ywhy/shownews.asp?id=651    
  野森即是我父亲的ID,如有疑问,可直接与其联系。他若知您如此用心搜读其文,定会满心喜悦视您为其知己:))
  老婆生儿子坐月子鸡呀水鱼呀什么的炖、煮、炒什么的,老妈自言自语道:“我生儿子时什么都没有,只得一个鸡蛋。”
  又见乌龙,夏虫偷笑。    年轻时在工厂食堂打饭,每顿难得低于半斤(用现在法定计量单位就是相当于250克大米煮的饭  这在农村就太小意思了。我小时(80年代了)父亲每天早饭8两米的饭,中午下午都是1斤米。没这样的胃口没体力干那种重体力活。
    这个陈村就是“作家”陈村吗?真让人感到震惊。无论是否,我都要向你致敬,为你孜孜不倦寻找抄袭证据的执着。:)))  只可惜,这一回你老人家费劲苦心搜寻出来的,是夏父的旧文,夏虫早就声明过是“代父发贴”。你真搞笑。  
  幼时总感觉吃不饱    知道村子里饿死人的事经常发生
  这样苦苦搜寻抄袭证据真是过了一点,但是这种精神可嘉啊!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精神?这是一种忘我的精神、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精神!  陈村像一个佩带红袖章“打假队的队长”,有他在书话执勤,是书话无尚的荣耀。
  陈村抓抄袭急红眼了
  谢谢白沙淡菊网友关注。我从搜索中知道是夏版主的父亲。下面是我凌晨的帖子:    搜索使人惊喜,搜索也使人糊涂。    我喜欢搜索,有时手贱,七搜八搜的,搜出什么算什么。    刚才干完活,试着搜了“夏虫语冰钦”的两篇文章。把她的父亲搜了出来。文章的版本有些改动。    『闲闲书话』 [私人藏书]父亲的“回忆录”之二:饥饿       作者:夏虫语冰钦 提交日期: 15:47:00     http://www.tianya.cn/New/PublicForum/Content.asp?idWriter=0&Key=0&strItem=books&idArticle=68450&flag=1    饥饿的感觉(野森)        http://www.30-60.com.cn/ywhy/shownews.asp?id=651      饥饿的感觉    野森  (03/09/24)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 1:17:43编辑过]  http://www.30-60.com/bbs5/dispbbs.asp?BoardID=6&ID=94436    还看到这个版本谈《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这是一个耿直的老人,令人尊敬。    http://www.30-60.com/bbs5/printpage.asp?BoardID=6&ID=97888    野森先生的文集在下面网址:    http://www.30-60.com/bbs5/query.asp?stype=1&pSearch=1&nSearch=1&keyword=野森&SearchDate=all&BoardID=0&stable=Dv_bbs2&s=&page=0    来源:http://bbs.99read.com/dispbbs.asp?boardID=18&ID=23135&star=22  第212楼
  那种年代也有人怀念
  作者:陈村 回复日期: 11:11:29   ===========================================  差不多就行了    当我多管闲事吧
  这也是一种揭发和道歉。太有意思了。拟写中的《红尘冷眼:一场闹剧的几个关键词》材料越来越丰富。各位继续努力。  立此存照。
  翘企盼候梁兄大作!
  算了吧,村长从来就没认为这是抄袭    //发件人: &chencun& &chencun@****.***&
观看联络细节观看联络细节  收件人: &楚c& &chuci1911@*****.***.**&  主题: Re: 回复: 晚安  日期: Tue, 6 Jun :21 +0800  怎么突然去了北京?     那个帖子是她父亲写的。我找到很多她父亲的文章:)       请大家注意这封邮件的时间,比夏虫的声明和之后说的乌龙都早得多  大家还是省省吧  看到名人就砸,手痒阿
  有手贱的,就有手痒的。
  楼上有位父亲是80多块工资,在当时应该是很高的了.而且能凭票供应黄豆,应该是&糖豆干部&.  我家父58年工资97块,也是“糖豆干部”,不过由于当年他还年轻(不到30岁),尚未婚配,光棍一人,三年自然灾害都是吃得饱饱的,不定时去莫斯科餐厅改良伙食。  经历了GCD多次胡折腾,家父彻底看清其本质,虽说家父一直没有受到过冲击,从来没吃苦,但对某党统治深恶痛绝。
(我请父亲把他过去的真实经历写出来)----这是文章开头括号里的话,都说明了的。纠缠在这种问题上没啥意思了。    
  我妈也和我说过他们小时候如何如何饿。我安慰她说:可是,你们那会儿,眼巴巴地等叔叔们放工回来,抖了他们装馍口袋里几粒馍,那滋味一定很难忘幸福吧----可我们天天饱着肚子,也没啥难忘幸福----我们也很不幸呐:)    啊,我可真够没心没肺地:)    
    两个版本(代贴版和野森版) -- 对照着读了读,真有意思:)
  读此帖更赞成夏斑竹继续留任,反对倒班了。
    村老有自己的兴趣,这样也好,看看虫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希望虫子在管理版务之外,多写些好帖子出来。最近很少读到认真写的文字了!
  我没赶上那个时代,每个时代都有每个时代要面临的问题。进步,是要付出代价的
  作者:yiping1914 回复日期: 16:20:18 
     这里可能不会有跑来反驳的人了。那是不可否认的一段悲惨历史。那时我刚上初一,定量应该是三十斤,开学第一天,政治老师就让我们讨论如何“克服困难支援国家”,我们一群十二、三岁的傻孩子在老师的引导下都慷慨地统一减少定量,于是我们的粮食定量就变成每月有27斤了。现在大多数人可能一个月也吃不了27斤粮食,但是,副食在这里起到了关键作用。      我那时有比较好的家庭条件,居然也得了浮肿病,原因就是我不爱回家(补充),喜欢在学校里自由散漫,学校的伙食太糟糕。      你们发到国观看看,你看有没有人反驳??
   作者:落梦缤纷 回复日期: 22:25:04 
    我没赶上那个时代,每个时代都有每个时代要面临的问题。进步,是要付出代价的  ________________  这个话说的轻飘。  
  我爸对那几年似乎有浪漫的回忆(汗),比如操场里的草好高,有了点点野趣。他和我谈的时候认为应该是大家饿得没力气运动了。  我爷爷奶奶家里貌似地主、资本家、国民党都沾了边,  但我爸没有饥饿的回忆,他还怀疑是不是真的饿死那么多人。  我妈对下放的一个回忆是当地农民来偷米,因为知青们有计划供应,而那里农民没大米吃。
  俺听说:  1。守着粮库饿死人!粮仓里是满的,就是不发放给饥饿的人群。  ----------------------------------------  这个情况难说,饿死不吃种子粮知道不。
  文章写的不错。但奇怪作者还是认为当时的饥荒是出于自然灾害。  看来政府的宣传还是起作用的,人真是太容易受骗了。而谎言重复多了,几乎就成为事实和真理了。
  这个情况难说,饿死不吃种子粮知道不。  什么种子粮,胡说八道,那里的种子粮需要满粮仓,我只知道那两年政府忙着出口粮食换外汇。
  楼上好象忘了粮食属于计划调配
  楼上好象忘了粮食属于计划调配    计划调配跟种子粮有什么相关。当时农村是先交足国家的,留下来的才是集体的(当时没有个人,都吃大食堂了。)因为大放卫星,国粮指标向上调(那满粮仓的都是准备上交的国粮,其中部分是拿来出口的,还有部分是拿来养着你爸浪漫回忆的。),因为大炼钢铁之类,产量下降。收的比平时少,上交得比过去多,所以才饿死人,并且饿死人的全都在农村,许多还是国家产粮区。kanishka 你想了解事实的话,建议问问农村60岁以上的人,或者看看丁抒的《人祸----大饥荒纪实》。中学课本那点东西,就别拿来搞笑了。    
  我母亲亲戚那边就有饿死的,湖广鱼米之乡。什么中学课本的屁话,显得自己高么?统包一切的计划调配跟种子粮自然有关。  这个计划体制可以饿死千百万人,也可以在饿死千百万人后的一两年里恢复过来,继续推进高速工业化,还造了原子弹。前面“我们一群十二、三岁的傻孩子在老师的引导下都慷慨地统一减少定量”的故事也从一个方面说明了这个体制的动员水平。
  统包一切的计划调配跟种子粮自然有关。  当时大多数的种子都是自留的(那两年在集体粮食里)。育种的单位是国有,非农民。更重要的是,一亩水稻只需1-3公斤种子,也就是说需要满粮仓的种子稻的村子,那它起码有几十万亩甚至上百万亩的耕地。跟你这样没有一点历史知识和农业知识的说了也白说。
  问候夏虫。
  为了曾经饥饿的记忆,,,,,,问候楼主!    祈愿这样的群体性记忆不再复现.  
  也要看一看!
  有一个小小的细节:楼主称:“我请父亲把他过去的真实经历写出来,------。”请之后就应当发,发的时间是日。而那个用“陈村”名字的网友(当然陈村自己也可以用陈村这个名字)搜索到的楼主父亲自己发帖子的时间是日(最早的一次)。  这个细节有意义吗?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请之后就应当发,  _______楼上的可笑,谁规定“请之后就应当发”?  问夏虫好~
  作者:还是扯淡好 回复日期: 22:01:39 
    有一个小小的细节:楼主称:“我请父亲把他过去的真实经历写出来,------。”请之后就应当发,发的时间是日。而那个用“陈村”名字的网友(当然陈村自己也可以用陈村这个名字)搜索到的楼主父亲自己发帖子的时间是日(最早的一次)。    这个细节有意义吗?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  扯淡就真的这么有意义这么好吗?
  贴一点笔记体的文字,供不了解大饥荒年代的年轻朋友参考:    记饥荒年代数事    一九五九年至一九六一年,史称“三年困难时期”,过去官方全委过于自然灾害加苏联逼债,实为自我曲护。据专家分析,那三年实际上是最风调雨顺的三年,“自然灾害”云云,全是欺世之言。非天灾也,实人祸也。人祸所至,饿殍遍野。当是时,人为活命,做出种种可哀可叹可笑之事,难以备载。其时我十几岁,饥荒年代的事已有所知。下记数事,均发生在我所住的村里。    赌 吃     饱暖然后讲礼仪,人为饥饿所迫时,是顾不得什么面子的。饥荒年代,吾村流行赌吃。邻妇某,平时颇有几分腼腆,此时一改常态,一日,竟与人在大庭广众中赌喝稀粥,以一斤米的稀粥为度,喝得完白喝,喝不完罚一倍。观者甚众。结果,邻妇居然赢了。  还有一种是赌吃饼。赌法有二:一是和赌喝稀粥同,在规定时间内吃完一定数量的饼;一是不规定时间和数量,但不能动手,只能用嘴,全靠嘴唇和舌头的动作,将饼一圈圈转动吃下,一旦掉下,就算输,这种吃法技巧性很高。  赌吃只流行于饥荒初期,后来每下愈况,人们饿得连赌吃的兴致也没有了,也没有什么可赌了。  近年见有喝啤酒比赛,多是啤酒生产厂家赞助,电视台现场实况转播。优胜者有奖,受到全场欢呼,宛如英雄。转视当年吾村那些赌吃的,其意仅在混个肚饱,未免境界太低。时代是真的不一样了。    快吃活物    吾村村民徐有福,其妻早死,光棍一人。有福有点傻,背后人呼“糖有福”。饥荒年代,有福干活时偶见泥鳅、青蛙之类的活物,就抓回家去当作美味。其吃法极为简捷:置于碗底,把稀粥浇于其上,烫死即加食用。    “没良心”    饥荒年代,吾村饿死者最少(仅一人,饿死于讨饭途中。有一村饿死一百多人),驻村干部有大功焉。是他想方设法调来许多谷糠,救了全村百姓的命。  谷糠的食法为:一法是放锅里炒熟,拌在稀粥里吃。炒前须用细筛筛去粗糠。这样的粥我们叫它糠粥。另一法是做成糠饼。做前也须筛过。把糠粉加水和好,做成饼状,放锅里烤熟或置蒸笼里蒸熟,即可食用。做糠饼须加一点苏打,可减低板结程度。糠饼口感极粗砺,且有一种苦涩味,如能在糠粉里掺一点米粉,吃起来稍好些。  糠吃多了会便秘,我们叫它“糠结”。那时我们村里糠结的不少。得了糠结,会非常痛苦,大便拉不出来,没法只好用手去挖,挖出来的粪便都像算盘子似的,一粒粒又黑又硬。  不管怎样,有了糠吃,总比什么都没得吃好。幸亏那位驻村干部给我们弄来了许多谷糠,吾村绝大部分人才得以熬过饥荒岁月。所以后来----忘了是为一件什么事,村人没有听那位驻村干部的话,那驻村干部非常伤心,说:你们上官塘啊,真没良心,当年要不是我阿爸(自指)给你们糠吃,你们还想活命吗?  我们这里,谷糠原是喂猪的。      一妇二夫    吾村一妇人,和我有一种曲里拐弯的亲戚关系,我叫她表婶。  饥荒到来后,她突然改嫁到“下山”(我们把玉环县一带叫做“下山”)去了。奇怪的是,她改嫁后,隔一段时间就回来一次,还是住到前夫家里。每次来,总是带来一袋东西。时间一久,村人都知道她带来的是番薯干。那时如果有番薯干吃,用我们这里老百姓的话说,是要“把狗抱住作揖的”(表示感激)。  饥荒过后她又回来了,从此再没有回“下山”去,直到现在。  原来,她当年的“改嫁”,是夫妻商量好的。  “下山”是海岛,盛产番薯。饥荒年代里,他们的日子比我们这里好过得多。  
  &如能在糠粉里掺一点米粉,吃起来稍好些&    是这样的. 到了&困难时期&的后期, 开始允许少量的自由市场, 情况开始好转, 但仍然有很多人家买糠来吃. 有经验的一眼就看出谁掺的米粉多或少, 要买掺的米粉多的.
  跟你这样没有一点历史知识和农业知识的说了也白说。  --------------------------------------------  我是没多少历史知识和农业知识。  我想问下,在共产风那么猛的时候,这些自留的资本主义尾巴还有多少?在高指标,高估产,高征购之下,集体和农民家里还能留多少粮食?接下来,又是反“瞒产”。。  平常年份,你说的没错,可那两年。。。
  辩到这里,感觉奇怪的说。。
  问候夏虫,顶。
  哦?还有这个? 而且被梁兄记录在案? ^_^    问候上面很久没见的魔毯和夏虫~
  也问候夏虫。
  @马玄黄 20楼
16:55:24  我是六二年秋天背起书包上了小学,那三年是亲身经历过了。今天留下的唯一记忆,是身后的妈妈坐在小板凳上,用一种说不出的感情,对我一遍遍地说:“别刮了,再刮锅底刮漏了。”  按理说,当年我家庭经济条件一点不差。父亲是四九年马寅初校长的国立浙江大学土木工程系毕业生,那时我记得每月工资八十多元,母亲是四级小学教师,每月大约五十元左右吧(母亲工资我一向不太清楚;而父亲工资记得清是因为每月要交给母亲,偶......  -----------------------------  感觉
请遵守言论规则,不得违反国家法律法规回复(Ctrl+Enter)

参考资料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