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简单的方法,你们觉得事情并不简单似水之枫该不该做小吧?


    烈火山庄张灯结彩,红红的喜字到处都是,红彤彤的灯笼映照得夜晚的天空像白昼一样明亮。

    酒香伴着菜香,在夜风中浓浓飘来。

    宾客们来自大江南北,他们在金火堂堂主慕容一招的招呼下,于各自的酒席中落座,兴致高昂地恭贺着谈笑着。每个人应该坐在哪一张酒席,邻近的酒席又应该坐什么样的人,慕容一招都安排得极有讲究。否则,如果素来不和的江湖朋友坐在了一起,就算碍于烈火山庄的面子不至于惹出什么事端来,可也十分没趣。

    慕容一招边红光满面地招呼着宾客,边暗自吃惊地打量着庭院前方主座上兴致高昂的烈明镜。

    十几年了,他从未见烈明镜这般开怀过。

    烈明镜坐在白虎皮搭背的紫檀靠椅上,浓密的白发梳理得很整齐,他拂着胡须笑,那笑容简直是慈祥的,脸上的刀疤似乎都消失在了笑容中。

    如歌也很吃惊,她回头望望身边的玉自寒,笑道:“你瞧啊,爹开心得好像他才是新郎倌。”

    今晚师父神清气爽,的确是难得的好心情。

    烈明镜面孔板起来:“乱说什么!”

    如歌耸耸鼻子,笑得轻松:“爹,你不用唬我,女儿知道你这会儿心情好得很,才不会生气呢!”

    烈明镜瞪她片刻,忽然朗声大笑:“好!不愧是我玲珑心肝的乖女儿!爹不生气,爹今晚真的很开心!哈哈哈哈……”

    他的笑声穿破长空,在灯火通明的夜色中激荡。

    天下无刀城的刀无暇、刀无痕,少林的流眉方丈,武当的松牙子真人,峨嵋的净云师太,皆是微微一怔,循声向大笑的烈明镜看去。

    烈明镜称霸武林几十年,鲜少在众人面前如此放纵自己的情绪。

    战枫的婚事,怎令得他这样开怀?

    莫非真如传闻所说,烈火山庄与天下无刀城结亲后,烈明镜就会将庄主之位传于战枫?

    姬惊雷笑着拍开酒坛的封泥,仰头畅饮。

    裔浪一身灰衣,在烈明镜的笑声中,他低下头。

    如歌轻叹道:“爹,你未免也太偏心了吧。难道,枫师兄在爹心里就那么重要?”

    烈明镜扬眉道:“歌儿,你在吃醋?”好浓的酸味……

    如歌撒娇道:“是啊!我要爹心里只有我!枫师兄成亲让爹这样开心,我都做不到呢。不行,我嫉妒啊!”

    他明白如歌。战枫成亲,爱女如命的师父虽然为弟子开心,可是,依然会放不下女儿的心结。她的撒娇却能让师父晓得,战枫的影子已经从她心里消失了。

    烈明镜呵呵笑着,拍拍女儿的手背:

    “乖女儿,你是爹最疼爱的宝贝,爹会把世上所有的好东西统统给你!”

    一声喜气洋洋的宣告,将当晚喜宴的气氛推向高潮!

    树梢、屋檐的灯笼映得半天火红。

    刀冽香的嫁衣上绣着金灿灿振翅欲飞的凤凰,缀满珠玉的凤冠流苏若隐若显遮住她英秀的容颜。

    他幽黑得近乎发蓝的卷发,冷漠而不羁地在肩头翻飞;双目中亦是一片冷漠的黯蓝;右耳的蓝宝石,在灯笼的红光下,却折出冷凛的寒光。

    这冰冷的幽蓝色,与他大红的喜袍看起来那样的怪异和不搭调。

    众多喜娘、丫鬟、孩子们簇拥着这一对新人,她们笑着闹着,将小米、花生、花瓣、糖块向新娘子头上洒去……

    笑声和恭贺声在庭院里潮水一般响起……

    她看着战枫与刀冽香之间牵着的那条大红的绸带。

    红色的绸带连着战枫和刀冽香,在众人的贺喜声中,在满树摇唱的枫叶下,他和她慢慢走过来。

    小战枫生气地瞪她。天下没有一个人可以说他笨!只是,她“呵呵”又笑起来,笑得比荷塘里的荷花还要粉嫩透明。小战枫的脸红了。

    “你真笨啊!你忘啦,新娘子成亲的时候都穿红衣裳啊!新娘子是世上最美丽的人,一定是因为她们都穿红衣裳!呵呵……”

    “等我长大了就会变成新娘子啊!”想一想,小如歌苦着脸,“啊,那还要等好久呢,我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

    小战枫别扭地说:“那么想当新娘子啊。”

    “那……”小战枫为难了半天,终于说,“……那你当我的新娘子好了……”

    “呀!!”小如歌兴奋地跳起来,险些扑进荷塘里,小战枫扶住了她。她快乐地扯着他的袖子,摇着说,“是你说的啊,不可以反悔啊,否则我就再也不跟你玩了!”

    两双小脚荡出一圈圈透明的涟漪。

    小如歌歪着脑袋,忽然想到个问题:“为什么要我当你的新娘子呢?”

    小战枫眨眨亮蓝的眼睛:“因为你本来就穿红衣裳,我可以省下银子。”

    然后,她猛地用脚一拍水,水花溅了小战枫一头一身!

    童年的笑声荡漾在开满荷花的池塘边……

    战枫和刀冽香已然走到了张灯结彩的庭院最辉煌处。

    烈明镜白须飞扬,嘴角含笑,就像一位慈祥的父亲;刀无暇摇扇轻笑,刀无痕饮下一杯酒;玉自寒轻轻覆住如歌的手掌,唇边清如远山的笑容是对战枫的祝福。

    宾客们的笑声,孩子们的起哄,让夜晚忽然变得喧闹起来。

    她长大了,稚气与天真少了很多,模样似乎也有些不同,眉眼间多了种绝美的气韵。她只是淡淡站着,却仿佛有烈焰般的光彩逼得人睁不开眼。

    烈明镜大笑着挥手,快慰与满足的神情令在场的所有人有些吃惊。

    她依然是鲜红的衣裳,鲜红得让深秋的红枫黯然失色;她的眼睛依然明亮,明亮清澈得象清晨泛着阳光的溪水。她的笑容是柔和的,仿佛穿透了他,想起遥远的童年,一件有趣的往事。

    她的笑容平静美丽,好像没有什么事情可以改变她的心境。

    一阵冰冷的痛,缓慢地自他心上划过。

    孩子们更加起劲地哄闹,有胆大些的孩子们伸出手去,要把战枫往新娘子身上推。

    孩子们的手被冰冷的刀气阻隔,身子好似掉入了冰窟中,一个孩子吓得“哇——”一声哭出来……

    原本的热闹喧哗中,忽然窜进怪异的不和谐。

    一道秋泓般的刀光逼近刀冽香胸口!

    一条雪白的人影鬼魅般疾扑新娘子刀冽香!

    然后,一阵冰冷的沉重慢慢灌下来。

    虽然还没有看清那白影的模样,可是,她已经猜到了那是谁!

    愚蠢的行为!这原本应该是她惟一的反应。可是,她忽然觉得悲哀。这种悲哀,不仅仅是为莹衣,好像也有一部分是为她自己。这一刻,她忽然能感到莹衣的心。

    匕首“当——”一声,跌落青石地上。

    白衣人狼狈地摔跌在战枫脚边!跌倒的身影单薄而孱弱,象深夜里沁着凉气的露珠。白衣裹着她娇小的身子,仿佛一朵稚嫩的小白花。


    她挣扎着抬起头,满脸泪水,在红彤彤的灯笼下有惊人的脆弱。

    泪水淌过她的下巴,莹衣凄楚道:

    宴席中的火光忽明忽暗,闪烁不定。

    裔浪示意山庄弟子将闹事的莹衣带走。

    莹衣惨笑着,突然抓起地上的匕首,对准自己的胸膛,道:“有谁上来,我便自绝于此!”

    裔浪冷笑,挥手令山庄弟子继续。蠢笨的女人,若不是婚宴的缘故,她现在就已经是死人一个了。就算她真的血溅当场,见惯杀戮的江湖中人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莹衣忽然凄声大笑:“我死不足惜!只是,我若死了,这腹中的孩子也要一并去了!”

    刀无暇折扇猛合,眼睛微微眯起。

    战枫却好像没有听见,孤傲的唇角隐出一抹古怪的意味。

    莹衣的眼中满是楚楚的泪水,她凄婉地哀求着凤冠霞帔的刀冽香:“刀***,求求你成全枫少爷和我好吗?枫少爷是我的全部,没有他我会死的!而且……我已经有了枫少爷的孩子……”

    “求我做什么?孩子是他的,又不是我的。”

    莹衣万料不到刀冽香竟会这样冷淡,不禁有些惊慌,泪水如小河般淌下:

    “枫少爷并不喜欢你,他只是逼不得已……”

    莹衣尤自低泣道:“你如果不是天下无刀城的三***,枫少爷是绝不肯娶你的……我知道……枫少爷喜欢的只有我……和我们将来的孩子……”

    刀冽香用手指拨开珠玉的面帘,一双沉郁的眼睛,淡淡望住战枫,道:“战公子,请管好你的女人。”

    烈火山庄与天下无刀城的联姻,其目的虽然每个人都心知肚晓,可是就这样当众被赤裸裸地挑明,却是谁也预料不到的。

    她已经不想再看下去了。轻蹲下来,她用唇型对轮椅中的玉自寒道:“我有些累了,回去好吗?”

    纵然在这样喧闹荒诞的时刻,他依然是宁静的,温玉般的光华在他青衣的身上缓缓流淌。望着他恬淡的笑容,如歌的心也宁静了下来。

    她推起他的轮椅,正准备悄悄离开——

    然后,战枫对司仪道:“婚宴继续。”

    莹衣惊呆当场,面孔惨白,手中的匕首摇摇欲坠。

    山庄弟子亦是大惊,但枫少爷的命令岂敢违抗,只好狠下心向那个单薄的女子围去。

    刀冽香唇角闪过嘲弄的意味,珠玉的面帘重新垂下。

    她咬牙飞扑向战枫孤冷的身子,大吼道:“我怀了你的孩子!我腹中已然有了你的孩子!”

    这一刻,她恨透了战枫!她恨不得他死!

    莹衣也是真正爱着战枫的。虽然她的手段很极端,可是她是真的爱着战枫的。一个女人,如果没有那么强烈的爱,就不可能能有那么强烈的恨。

    他抓着莹衣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怪异地向后拉扯,他的话残忍冷漠:“怀了我的孩子?”

    “是。”莹衣眼睛干枯,她的泪水已然流尽。

    “我的孩子……”匕首抵近她的小腹,“长大后必定会是个魔鬼,不如现在就让它死去吧……”

    莹衣绝望恐惧地大叫:“不要啊!我的孩子!!!”

    匕首用力向那个柔软的腹部刺去!!

    撒了一地的花瓣、糖块、花生、枣子……

    烈焰般的声音在死寂的庭院里响起。

    她的嘴唇倔强地抿着,眼中似有烈火在燃烧,耀眼的红衣激扬在落叶的风中。

    她扶着莹衣颤抖的身子,握住战枫拿着匕首的右手,一字一句道:

    匕首刺在莹衣腹中,血淌落下,染红了青石的地面。

    众人的目光皆望向一言不发的烈明镜。

    烈火山庄的大弟子、与天下无刀城联姻的战枫,竟然同庄主的独生爱女在如此重大的场合发生冲突!

    烈明镜神色沉郁,脸上的刀疤深可见骨。

    他凝视着僵持的战枫和如歌,眼中有着无人能解的复杂。

    烈明镜身姿雄伟,白发浓密,他的目光似乎在一瞬间看到了当晚在场的每一个人!

    “趁枫儿大喜之日,众位朋友皆在场,我宣布——”

    “——小女如歌将继承烈火山庄庄主之位!她年龄尚轻,脾气又冲,需要大家多包涵!这次喜宴的小麻烦,就交给歌儿处理好了!大家不要扫了兴!来,喝酒!奏乐!”

    烈火山庄未来的继承人竟然不是战枫!

    众人强按住震惊,跟随烈明镜饮酒、欢笑,恭喜祝贺声从庭院的各个角落响起……

    如歌搀抱起晕厥的莹衣,转身而去,战枫和婚宴被她丢在身后。

    “礼——成——”的声音遥遥传来。

    红灯笼依然挂满树梢屋檐,热热闹闹地亮堂着,大红的喜字也依然灿灿地惹眼,象在提醒每一个人,今晚是战枫与刀冽香的洞房花烛夜。

    如歌累极了,她倚着枫树,累得似乎都睁不开眼睛。她的身子慢慢滑落,跌坐在落满枫叶的地上。

    莹衣的鲜血浸染了她的衣裳,一片暗暗的褐色,似乎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依然缭绕在她周围。

    就在这枫林里,她想静静睡一觉。

    枫林中,有虫鸣,似乎还有萤火虫,微弱的光芒若隐若现。

    红裳在寒冽的夜里显得分外单薄……

    她瑟缩着渐渐抱紧身子,眉头皱了起来。

    一团晶莹的光,盈盈地,漫漫地,自她怀中流淌出来……

    光仿佛来自她怀中的一朵冰花……

    睡梦里,她可以回到无忧的往昔。

    战枫一身深蓝的布衣,右手边放着他的刀。他望着那片荷塘,不晓得在想些什么,幽蓝的卷发微微飞扬。

    突然间,他和她全都羞涩得不晓得手脚该往何处放,涨红的面颊似乎可以将湛蓝的天空映红。她的红衣鲜艳,被他拥在怀中,紧张紊乱的呼吸在他耳边响起。

    其实,他也很紧张。不知道她有没有发现。

    只记得,他像孩子般奢望,就让时光死掉,就让这一刻永远永远停下来。

    如歌忽然被什么惊扰了,身子一颤,温暖的梦顿时碎了。

    她睁开眼睛,没来得及去回味自己究竟梦到了什么,就看到了枫林外荷塘边那个深蓝的背影。

    亮亮的月光,将长长的影子投在荒芜的荷塘里。

    战枫满是刀茧的掌心,忽然涌出一股潮热。

    如歌站起来,红叶“簌簌”自她衣裳飘落。她想静静地离开,装做没有看到他。然而,天际那弯皎洁的月亮,和他透着寒意的背影,忽然令她开口道:

    等了一会儿,正当她以为他不会回答了,却听到他低沉的声音:

    他在荷塘边,她在枫林中,月光淡淡照着他和她。

    战枫忽然转过头,凝视她,眼底掠过一抹幽暗。

    他冷笑起来:“居然变得如此胆怯。是否怕接近我,便再不能从我身边走开。”

    “不用激我,若想让我陪你,直说就是。”

    那个战枫,她曾经多么的熟悉……

    如此的夜色,暗红的枫林,荒芜的荷塘,许多她想要忘记的事情,又淡淡浮上了心头。

    望着那个填满了土的荷塘,她的心也像被堵了起来。

    “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是什么,让她熟悉眷恋的战枫消失了;是什么,让他变得像恶魔一样冷酷。

    “为了权势吗?”她问,“如果为了权势,你可以娶我,不必用莹衣将我逼走。”

    “为什么会娶刀冽香?什么是烈火山庄无法给你的,而必须要通过天下无刀城?”

    “你恨我爹,对不对?”她苦笑,“自从两年前,你望着爹的眼神就有些古怪。”

    “那么,战枫,请告诉我,你为何会变成一个魔鬼。”

    她的话象寒冬的飞雪将战枫的身子冻凝起来!

    “能够将一个九岁孩子的脖颈捏碎,能够将刀刺入怀着自己骨肉的女子腹中,你是一个怎样残忍的人。”

    “这世上,永远不会有我的骨肉。魔鬼,只需要一个就足够了。”

    月光洒在他深蓝的衣上,幽黑发蓝的卷发淡淡飞扬,他右耳的蓝宝石闪出诡异的暗光。

    “如果有一天,我真正变成魔鬼,你会杀了我吗?”

    如歌一袭红裳,满树枫叶在身后摇唱,她的面容晶莹,嘴唇抿着,眼中似有火焰在燃烧。

    声音仿佛是自如歌体内透出来的,有种绝情的味道。这声音令如歌亦是一惊,她没有想到自己会说得那样冷静。

    在荷塘里,埋着一双没有染过尘埃的鞋。那双鞋白底蓝面,用的是麻线,针脚很密,不十分工整,却来来回回缝了两趟。


    “哇!***将会是烈火山庄的庄主?!”蝶衣惊奇地睁大眼睛。

    蝶衣困惑地说道:“可是,以前大家都以为枫少爷会继承烈火山庄的……而且,***也没有什么经验,会不会有问题啊……”

    薰衣浅笑:“你不相信***的能力吗?”

    蝶衣涨红了脸:“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如歌对着铜镜,笑道:“或许爹只是开玩笑的。”

    薰衣温柔地梳理如歌的长发,小心地不揪痛她的发丝,低声道:“庄主从未在众人面前开过玩笑。”

    “庄主特意在江湖群豪面前宣布,应该是十分认真的。”薰衣道。

    “那你说,庄主为什么不选择枫少爷呢?”蝶衣挠头,“枫少爷都牺牲了自己同天下无刀城联姻,为什么……”

    “只有***,才是庄主的骨肉。”

    薰衣将如歌的长发挽起来,挽成一个清爽的发式。

    如歌心里暗惊,她忽然觉得薰衣的口吻中带有一些嘲弄,向她望去,却她笑容温婉,哪里有嘲弄的神情,不由得汗颜自己的多疑。

    蝶衣犹豫再犹豫,终于忍不住问道:“***,你高兴当庄主吗?”***这样可爱单纯的女子要成为天下第一庄的庄主,一定会很辛苦的!

    烈明镜品着女儿为他新煮的茶,大笑道:

    “好!歌儿的茶艺越发进步了!”

    如歌重新为他斟满,午后的阳光透过竹叶映在她的面颊,粉白晶莹,她抬起眼睛,轻笑道:

    “爹,你总是夸奖女儿,也不怕别人笑。”

    “我的女儿是世间最出色的!有谁敢笑?!”

    “爹……”如歌微微摇头,心里却一片滚热,“不能因为我是您的女儿,就——”

    “歌儿,爹只有你这一个女儿,爹要把最好的事物都留给你。”

    烈明镜眼神威严而犀利:“烈火山庄的主人只能是你。”

    烈明镜背手而立,萧瑟的竹叶在秋中“飒飒”地响。

    “烈火山庄是我和我的兄弟赤手空拳打下来的,为了它,我们经历过无数次战役,遭遇过无数次危机,承受过无数次屈辱,更加流过无数次鲜血。然后,才有现在的烈火山庄。”

    “烈火山庄的一举一动,都会影响到武林的局势,只有交给你,我才放心。”

    “战枫的父亲战飞天,不正是您当年的结拜的兄弟吗?”如歌凝视他,“战叔叔死得蹊跷,虽然无论江湖中还是庄里都鲜少有人提起此事,可是我晓得很多人心里都有疑问。”

    战飞天盛年之时,忽然自尽,留下刚分娩的妻儿。他离世后,妻子也自尽而去,只剩下襁褓中的战枫。战飞天生性豪爽乐观,为何会自尽而亡,是武林中一大悬案。自然有很多种版本的猜测,可是,畏惧于烈火山庄的威势,都仅止于私下流传。

    “并且战枫是爹的大弟子,武功与能力都非常出色;而我,虽然是您的女儿,却从未插手过庄里的事情。爹宣布我继承庄主之位,怕是很难服众。”

    不仅是难以服众,只怕许多人会认为爹私心太重。

    烈明镜闭上眼睛,右脸的刀疤隐隐闪光,他心中被汹涌的旧事翻绞,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如歌看到爹的神情,不由一惊,急忙扶住他:

    她说错话了。从小,战叔叔的死就是一个忌讳,在爹面前是决不允许被提起的。

    烈明镜渐渐平静下来,他望住如歌,目中的神色异常慈祥:

    “飞天是我的好兄弟,但战枫性情太过残忍冷酷……歌儿,你虽然没有经验,却果断坚忍。这次回庄,你的性子比以前也沉静了许多,功力也似大有进境……”

    她静静听着,红衣映着青色的竹林,在午后的风中轻扬。

    一股摄人的美丽,流淌着,自她眼底悄悄绽放。这种美丽,是不自觉的,也就更加惊心动魄……

    这个如歌,仿佛不再是离庄前的如歌!

    稚气和青涩自她身上剥离了,她恍若浴火后的凤凰,璀璨的光辉一点点绽放!

    烈明镜颤声道:“你的封印……”

    “封印?”如歌不解,爹怎么突然冒出这句话,“什么封印?”

    那个白衣如灿阳般耀眼的男子……

    烈明镜回石桌坐下,端起茶盏,茶已经凉了。如歌想再斟些热的,他摆摆手,将凉茶饮下。

    烈明镜白眉一振:“歌儿,爹不会现在就让你接手山庄,慢慢地,你就可以学会如何处理江湖中的事务,江湖各门派也会开始接受你。”

    他大笑道:“爹会帮你!你不用担心!”

    “就这样决定了!”烈明镜大手一挥,打断她,“后天你就离开烈火山庄!”

    如歌怔住:“爹!我刚回来没有十天。”

    烈明镜沉声道:“最近宫中似乎有些乱,玉儿应该早些回去。你同他一起回去吧。”

    烈明镜凝注她,忽然笑得慈祥,慈祥得象天底下所有关心儿女的父亲:“玉儿从小就喜欢你。”

    如歌骤然两颊飞红,喃声道:“爹……”

    “玉儿身有残疾,爹原本不想你同他在一起。只是,枫儿已然娶亲,性情亦大变……”烈明镜叹道,“玉儿也是很不错的孩子。”

    如歌说些离庄后的趣事,笑得很开心……

    他的女儿长大了,将来有很多事情必须要自己承受。只希望,在他还有能力的时候,可以让她永远这样开心地笑着。

    烈明镜却说出了那天的最后一句话——

    “如果战枫危害到你,就杀了他。”

    如歌惊骇,她向爹望去,然而没有看到他的表情。

    烈明镜已经转过了身子,满头浓密的白发,被夕阳映成晕红的色泽,他的影子也是晕红的,斜斜拖在青色竹林的地上。

    “所以说,明天我们就要离开烈火山庄了。”

    当她来到玉院的时候,敏感地察觉出一股紧张的气息。

    玄璜与赤璋正在神情严肃地同玉自寒说些什么。玉自寒静静“听”着,从他淡定的面容中,看不出一点波动的痕迹。

    见到他们在忙,她原本不想打扰,准备待会儿再过来,玉自寒却已然看到了她。

    玉自寒的笑容仿若灵玉的温华,柔和地自唇角晕染到眼底,青色的衣衫仿佛也温柔了起来。

    如歌将他推出来,慢慢走在山庄里。

    天空浩蓝高远,一丝丝风烟一般飘着的云,鲜艳的枫林好似在天际燃烧,远处一些树的叶子金黄灿灿。

    玉自寒宁静地坐在木轮椅中,凝望苦着脸的她,修长的手指拂弄她皱紧的眉头,道:

    “你很久没有回来了。”这是她出生长大的地方,离开这么久,又要再离开,她想必是很不舍得的。

    “是啊。”她叹道,“好久没有见爹了,总觉得爹似乎老了一些……看着爹,我忽然觉得自己很过分。一直被爹那样宠爱着,却从来没有为爹做过什么……”

    玉自寒轻轻托起她的下巴,瞅了她良久,然后,低声道:

    “我会去同师父说,你不用陪我。”

    她闷声道:“原来,师兄不喜欢我在你身边呀。”

    玉自寒轻轻笑了,将她抱进自己的怀中。

    她赌气地从他臂弯挣脱,气鼓鼓瞪视道:“师兄,你是不是不喜欢我陪着你!你是不是嫌我没有用,所以干脆把我丢在山庄好了!”

    那笑容好看得令她的心像在春水里一般。

    他的声音略带些鼻音,因为鲜少说话的缘故,声调也有些奇异,可是,却惊人地好听。

    如歌也知道自己在无理取闹,不由得笑了。但是她不想道歉,在他身边,她可以任性不讲道理,可以耍赖得像个孩子。

    她像小猫一样趴在他的膝头撒娇:

    “师兄,你不要回王府了好不好?就留在这里,跟歌儿和爹在一起。”

    玉自寒望着她,眼底一片歉疚:“对不起。”他身上有太多无法放开的责任。如果能够选择,他希望可以永远地守在她身边。

    她皱皱鼻子,笑得不好意思:“好啦,我知道师兄也是不得已的。最近朝中似乎真的有些乱,你能陪我回来这一趟,我已经很开心了!”

    玉自寒淡笑道:“你不用陪我,留在这里吧。”宫廷太过复杂和阴暗,那无休止的争斗,不适合她。

    如歌笑得温柔:“我知道师兄很厉害,很有本领,可是不在你身边,我就是会不放心。爹也是担心你吧,所以让我陪着你。”

    “说起来,也都怨你啊!还是我的师兄呢,为什么总让人担心?会担心你是不是太劳累,是不是太伤神,身子有没有不舒服……只有在你身边看着你,才不会一直揪着心。”

    她握着他的手,温暖传过来,一点点暖热着他的身子。

    她笑颜盈盈,嘴唇嫩嫩地轻红润泽。

    如歌的脸突然涨得通红,她跳起来,慌乱道:“哎呀,我还有些事情,要马上走了,我先送你回去!”她手忙脚乱地推起轮椅,向玉院走去。

    为什么……她会忽然想到那一个清晨……他吻着她……那个吻……青涩而紧张……

    她心跳如鼓,不敢看他,眼睛无意地向枫林望去——

    一袭艳红得刺眼的红裳,仿佛盛夏的烈阳,撼得人透不过气!

    那鲜红,既有最灿烂的明亮,又有最颓废的黑暗。

    那红衣人长发散肩,赤足而立,肌肤苍白得仿佛他一直被囚禁在地狱中。

    红衣人仰天长笑,皓蓝的天空,血红的枫叶急坠飘舞!

    红衣人的纵情长笑却是寂静的,一点声息也没有。

    如歌忍不住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是否在梦中。

    “奇怪!你有没有看到那个人?!”

    难道她大白天在发梦?枫林中怎会有人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而且,那红衣人的感觉如此强烈!

    她愣了愣,然后哑然失笑。玉自寒是背对她的,自然“听”不到她的说话。

    当莹衣醒过来时,已经是这晚的深夜了。

    床边生着一盆火,炭火烧得微红,屋里很暖和。莹衣躺在床上,面孔煞白,额头满是虚汗,枕头被浸得湿透。她颤巍巍睁开眼睛,略怔一怔,突然紧紧捂住她的腹部,失声惊道:

    那把匕首刺入了莹衣的腹部,血流如注,任大夫们尽力施救,也不能保住孩子的性命。

    忽然间狂涌出的虚汗使她前胸后背冰凉一片。

    过了良久,她慢慢抬起头,眼中渗出恨意:

    如歌望着苍白如鬼的莹衣,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她侧过头,用铜勾拨一拨火盆中的炭火,轻声道:

    “如果你真的很想去死,我不会拦着你。”

    然后,慢慢地,眼泪自她两颊滑落……

    “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歌问道。

    莹衣不应该是如此愚蠢的女子。在婚礼上行刺刀冽香,即使成功了,也会搭掉她的性命;那样大闹婚宴,她难道真的以为可以改变战枫的决定吗?在烈火山庄这两年,莹衣不会对战枫一点了解也没有。

    泪水淌满她苍白的面颊,嘴唇微微发抖。腹部的伤口依然尖锐的痛着,好像会永远停留在战枫将匕首刺入她腹中那一刻。

    战枫的眼神冰冷残酷,在他的瞳孔里,没有一丝她的影子……

    “明天我就要离开山庄,你的事情需要今晚解决。”

    莹衣缓缓抬眼看她,眼中一片漠然。

    “我可以让你走,”如歌声音低静,“只要你告诉我破坏婚宴的真正原因。”

    “原因?……”莹衣笑容苦涩,“因为我恨他。”她的眼中满是痛苦,“我不要他那样轻松地就丢弃掉我。”

    如歌揉一揉眉心:“难道在婚宴上闹一场就可以报复到他吗?而且还牺牲掉了腹中的孩子。莹衣,你决不会是如此蠢笨的一个人……或者你的目的并不在于战枫,而是为了让烈火山庄和天下无刀城在天下群豪面前蒙羞。”

    “你五岁时被父母卖入烟红楼,十一岁开始接客,经常被老鸨龟公鞭打取乐,曾经有四次险些死掉。可是十五岁时,你忽然习得了一身武功,烟红楼的产业也突然转到了你的名下,欺负过你的老鸨龟公们一夜间全部‘自尽’而亡。”

    黑漆漆的夜色透过单薄的窗纸沁进来。

    锃亮的铜盆中,炭火烧得旺红,噼噼啪啪地轻响。

    床榻上水红的锦缎软被,映得莹衣的面孔分外苍白,黑幽幽的两只大眼睛空洞而无神:“你……”

    “这是我命青火堂搜得的资料。”如歌淡笑,“可以告诉我,在你十五岁时忽然现身烟红楼的那个黑纱女子是谁吗?”

    如歌用铜勾拨拨火盆中的炭火,热气熏红了她晶莹的面容:“她的名字是否叫做暗夜绝?”她抬眼,瞅着莹衣道,“你到烈火山庄,恐怕也是精心安排下的。”

    莹衣闭上眼睛,睫毛在苍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幽黑。

    莹衣苦笑:“我已然失败了。就算你不杀我,它们也决不会放过我。”暗河是一个残忍黑暗的组织,自从她加入的那一刻,就再没有选择的机会。

    莹衣眼神怪异,忽然笑得呛咳:“你在说笑吗?”

    如歌微笑,笑容里有令人安心的味道。

    “如果不想就这样死去,你可以选择相信我。”

  “呵呵,啥东西能让我一个到老爷们看了就哭呀?难道你给我生了个儿子?。”吴能坏笑问道。

  姚娜嗲嗲地敲了一下他的头,佯骂道,“坏小子,你才搞了我多久呀?就有儿子?再说生了儿子能往床底下塞吗?臭小子,看了你就知道了。”说着,姚娜弯腰从床底下抽出了一个箱子,打开箱子将肖婉邮寄给她的包裹拿出来了,何敏和陈美丽也好奇地进了房间。

  吴能好奇地打开了包裹,一看,也十分震惊,当然,他立马就明白了,因为这几本存折他很熟悉,金银细软他也见过,知道是肖婉的。

  “娜娜,肖婉的存折和这些首饰怎么会到你手里呢?。”吴能惊讶地问道。

  “没看是邮寄的包裹吗?应该是她临死前寄出来的,看看她给你的信吧!姐的心都被她揉碎了,你说的没错,肖婉这是个世界上最痴情,最纯洁的美丽女人,我们跟她相比,都不算什么。”说着,姚娜眼里泛着泪花。

  吴能将肖婉的信展开一看,看完后也是泪流满面,为此,他做出了一个决定,他明天要带着姚娜,何敏和陈美丽上秀峰山顶和那座破庙之中去共同缅怀肖婉,他也要仰望苍穹,与肖婉的灵魂尽情地倾诉。

  上次肖婉给他这些存折的时候,他没有打开过,现在既然肖婉给他了,他就要看看到底多少钱了,让他很惊讶的是,肖婉真的是个美丽的富婆,几本存折里的钱就有八十多万,比姚娜还有钱,金银细软价值也不菲。

  “我要把这些钱全部用于建我们小学,我自己一分都不会要,我不能亵渎肖婉一片爱心。”吴能说道。

  “嗯,有了肖大姐这些钱,建小学绰绰有余了。”何敏笑道。

  四人聊了一会儿,吴能终于再次想到洗澡了,他大大咧咧地当着自己三位女人的面脱掉外衣和长裤子,露出了健硕而鼓鼓囊囊的下部分。

  三位美女眼里个个充满了饥渴和期盼,也难怪,都有好几天没有跟吴能打炮了,谁不想呀?“老公,要我给你搓澡不?。”姚娜暧昧地笑道。

  “求之不得!提个要求,不但要给我搓澡,还得负责给我泻火,我现在火气很大,你准备好了么?。”吴能坏笑道。

  姚娜伸出玉手在他那里握了一下,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发软,羞涩地笑道,“老公,我已经准备好了,何敏,美丽,你们要是没有意见的话,让我先伺候伺候他吧!如果你们有意见的话,我不介意一起参战。”姚娜暧昧地笑道。

  “不,还是一个一个来吧!我还适应不了这么疯狂的玩法。”吴能坏笑道,然后拉着姚娜的玉手猴急猴急地朝浴室里走去。

  两人拉上玻璃门就疯狂地抱在了一起,飞快地扯掉了对方的衣服,迫不及待地结合在了一起,浴室里随即春情激荡,令人崩溃的欢叫让客厅里的何敏和陈美丽备受煎熬,俩人说是看电视,可脑子里想的全是吴能和姚娜激烈的搏击声。

  因为憋了好几天,吴能没有弄半小时就将第一炮狠狠地注射进了姚娜的身体里,将她里面注射得满满当当的。

  也让姚娜爽的几乎昏厥,站是站不住了,吴能要是不抱着她,她就瘫侄了,喘的不行,“老公,你射死我了,好厉害!比你以前搞我的任何一次都厉害,我差点被你射死了,滚烫滚烫的,真有劲”。

  “承蒙夸奖!很过瘾,要不换一个?我估计外面的两位美女也已经不行了,有福同享吧!。”吴能坏笑道。

  “老公,不要歇歇么?。”姚娜羞涩地问道。

  “不用,憋了好几天,有连续作战的能力和实力,你出去吧!问问她们谁先来,我等着。”吴能笑道,然后拔***杵在浴室里等着。

  “等下,流出一点来再说,太多了,真是浪费了,臭小子,你总这么射在我里面,怀孕了怎么办?。”说着,姚娜跑到便池旁蹲了下去,吴能刚刚注射的乎乎孙孙都流了出来,发出了淅淅沥沥的声音。

  “你不是说好了一辈子不要孩子,只要我的大家伙吗?娜娜,你没有吃药呀?你不是说自己会搞定吗?。”吴能认真地问道。

  “刚开始几次吃药了,后来光知道被你搞的太爽了,就忘记了,有时候想起了,又觉得时间过去了,后来干脆就不吃了,不行怀上了我就生下来吧,臭小子,别这么看着我,我不要你养,你光播种就行,养孩子我自己搞定,行了吧?。”姚娜暧昧地笑道。

  姚娜这话州说完,就听陈美丽焦急地敲门,“能子,姚大姐,你们开门,我不舒服了,快点”。

  “啊?美丽姐,你憋成这样呀?行,我已经准备好了,你进来可以直接享受我给你的爱了。”吴能坏笑道,他以为陈美丽想的不行了。

  吴能挺着身子拉开了门,只见陈美丽捂着香唇,连他翘起的大家伙都来不及欣赏就朝马桶旁边跑,见姚娜光着身子正坐在上面,她急得不行,搞得姚娜忙站起来让位给她。

  陈美丽弓着腰就往马桶里吐,吐了半天,啥也没有吐出来,吴能忙给她拍着玉背,何敏也跟着进来了,见此情形,疑惑地问道,“美丽,你病了?”。

  “没有啊!就是有点想吐,但没有吐出来什么,早上起来的时候有一次,这是第二次。”陈美丽站起来俏脸憋的通红说道。

  “能子,我看美丽这是怀孕了,不信你给她把把脉?。”何敏说逼。

  “啊?我怀孕了?真的吗?。”陈美丽惊喜地笑问道,同时,欣喜地看着吴能,并将玉手递给了吴能,让他给她把脉。

  吴能有点懵,刚才在说姚娜怀孕的事情,没想到陈美丽竟然像是真的怀上了,怀着一份复杂的心情,吴能抓过陈美丽的玉手,在这充满了春意的浴室里给她把脉,经过吴能的认真把脉,他的脸上也露出了欣喜之色,“美丽姐,你真的怀上了,你肚子里有我的种了,我算算哈,我们从第一次在一起好像没有到两个月吧?这么快吗?。”吴能惊喜地说道。

  “有两个月了,我来的第二天你就射在里面了,你忘了?。”陈美丽笑问道。

  “呵呵,好像是哈!美丽姐,现在怎么办呀?你老爸要知道我把你给干了,还给他老人家干出了外孙,他会高兴还会崩溃呀?。”吴能坏笑道。

  “废话,当然是高兴了!他做梦都想要个外孙,不过,爸爸可能会逼你娶我的,这点你要有思想准备哦!而且估计爸爸会给张叔叔施加压力的,然后张叔叔肯定又会给江枫施加压力,江枫肯定又会给吴镇长施加压力,最后就到了你这里了。”陈美丽说道。

  “美丽姐,可我的情况你是知道的,我没法娶你呀!。”吴能为难地说道。

  “你个臭小子光知道自己开心,射的时候玩命地往我们身体里注射,播种,有收成了你不要呀?我估计我也肯定会怀上的,你这些天哪一次都射那么多,我又忘了吃药,这下肯定惨了。”姚娜撅着小嘴说道。

  “呵呵,我反正上环了,他射多少都没事的。”何敏笑道。

  “也不一定,秀姑那时候不也跟你一样上环了,还不是撞上了?这真的很难说的,唉,美丽姐,我现在想起来有点后怕了,万一非要和你结婚,我是无所谓的,反正我也喜欢你,可梅子怎么办呀?我爹娘肯定会很伤心的。”吴能说道。

  “好了,你别担心了,没事的,万事不还有我吗?我要是说我不愿意嫁给你,谁还能拿我怎么着呀?我就跟我老爸说,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但我不想嫁给你,我要自由之身,我爸会尊重我的意见的。”陈美丽说道。

  因为陈美丽有了身孕,吴能就让她和姚娜出去了,让何敏接着伺候他,他刚才和姚娜打了一炮还没有过瘾呢!何敏其实早憋的不行,进来时,一看到吴能高高翘翘的巨无霸,魂儿都跟他走了。

  所以,姚娜和陈美丽一出门,吴能扯掉她的裤子就捅了进去,把何敏爽的直喊娘,“啊、、娘啊!真硬、、、快点爱我吧,能子”。

  吴能搂着她的纤腰,大力耕耘了起来、、、。

  第二天,吴能让姚娜驾着车,领着何敏,陈美丽朝秀峰驶去,对于姚娜而言,秀峰她也并不陌生,在秀阳县生活了几年,也算是半个当地人了。

  半小时左右,牟子进入了山林中,虽然物是人非事事休,可是,依然会勾起吴能对不久以前的历历往事的追忆。

  “婉儿,你的范郎来了,你现在在哪里?你是否依然在前面牵引着我靠近秀峰,登上秀峰呢?我知道,你肯定在天上看着我,你知道我会来的对吗?。”吴能一路上都没有说话,脑子里一直在想着念着肖婉和他在一起的每时每刻。

  越接近秀峰,他觉得心情越迫切,也越沉重。

  姚娜将车子停靠在了肖婉曾经停车的路边,吴能引着他的三个女人,朝秀峰山巅攀爬,陈美丽体质稍弱,基本上是吴能把她夹上去的,姚娜和何敏也累得够呛,到了山顶,三位美女都躺在了草地上。

  而吴能也因为故地重游,曾经和肖婉在这山巅之上的一幕幕都浮现在了眼前,肖婉那深情的告白,“范郎,此生必定为你生,为你死,为你痴,为你狂,为你轰轰烈烈梦一场,为你荡气回肠情两厢,范郎,我爱你”。

  想到这,吴能不禁悲从中来,情不自禁地发起了神经,吟唱起了肖婉教给他的唱腔,“婉儿啊!范郎我要哭得海枯河干、地塌天崩、神鬼皆知婉儿一生一世只为一片心、、、、、。”唱的同时,吴能再度泪流满面,语气寸断肝肠。

  何敏和陈美丽惊呆了,以为吴能疯了,两人坐起来担忧地看着他,姚娜已经见过吴能为肖婉哭丧的架势,伎还能顶住。

  肖婉自杀事件结束后,吴能的生活也恢复了平静,除了偶尔想起肖婉那哀怨悲切唱腔,可怜楚楚的俏摸样,她紧致滑腻的美妙身体,吴能的心会痛楚,会纠结,会悸动,也有甜蜜,其它一往如常了。

  他依旧与兰子,陈美丽,吴妙三位美女恩恩爱爱,依旧会偶尔上秀河镇,秀阳县去与他另外几个女人相约打几炮,快活,这其中也包括了钱红。

  据说吴德广已经知道了钱红会和吴能偷食,但他慑于吴能的特殊身份,又见木已成舟,或者说,碍于自己吴镇长的面子,也没敢对钱红怎么样,他想和刘强一样,有朝一日希望吴能在张市长那里给他美言几句,说不定他也可以弄个县长,副市长当当,那自己媳妇让吴能打几炮又能怎么着呢?反正,打一炮是打,十炮也是打,又不是天天睡在一起,忍了吧!

  何况,他目前正配合刘强副县长给寒山村弄财政拨款的事情,按江书记的意思,要把寒山村农村新农村建设的典范,自己哪有闲工夫和吴医生争女人呀?何况人家也没有一直霸占钱红,只是偶尔打一炮而已。

  人总是这样,当你觉得你的敌人还有更大的利用价值的时候,总是会为敌人给他带来的伤害做自我疗伤的阿。精神疗法,吴德广正是这种心态。

  当然,吴能自那天带着陈美丽回到家后,吴光及钱进知道了吴能没事了,工地又正常施工了,一切如期进行。

  一晃近一个月过去了。

  这一天,兰子身体不舒服,在吴能的诊室看病,俩人看着看着就跑到地下室去放炮去了,吴妙在上面给她们俩放风,这段时间吴妙和陈美丽都有身孕,满足不了吴能旺盛的精力,大部分时间在兰子身上发心。其实,昨晚两人已经干过了,但早上因为兰子照顾吴勇拉屎耽搁了两人的快活,刚才吴能一看兰子性感的红唇,美丽绝伦的脸蛋和会说话的眼睛,又忍不住了,问了兰子一句,打一炮行不?兰子自然羞涩地满口答应了。

  “兰子姐,这段时间辛苦你了,下面有没有被我的钢***磨破呀?。”吴能一边快速地捶打,一边坏笑道。

  兰子是个极容易进入状态的女人,根本无暇顾及吴能的调侃,咬着香唇,真经受着一轮接着一轮的快乐之感源源不断地袭来,浑身抖个不停,下面汩汩地流水往外冒出来。

  “啊、、、、、、、、能子、、、妈呀、、、飞起来了、、、、快点,不要停、、。”兰子基本上处于奔溃状态。

  吴能自然不会停的,并加快了频率,几乎以每秒进出五六次的频率飞快地舞动着,而兰子只能被他制造的快乐之感淹没,实在受不了了就咬着吴能的肩膀,忍受着这轮至尊快乐的到来。

  这种快乐持续了有半小时后,吴能终于感觉到了最后一哆嗦要来了,猛地一挺,***头直达兰子的最深处,兰子早已和吴能达成了这种默契,随即将一双玉腿加紧,通道收缩起来,方便吴能达到最佳状态。

  吴能立马感到马眼一股强烈的快乐之感袭来,啪啪一阵子弹打了出去,击得兰子啊啊直叫唤,两人双双进入极乐世界。

  正当两人u炮酣畅之时,吴妙焦急地闯了进来,拍着上面的木板喊道,“吴畏哥,兰子姐,你们好了没?咱们家外面停了两辆汽车,肯定是来找吴畏哥的”。

  吴妙话音刚落,吴能的最后一颗子弹也注入了兰子的身体里,他爽得不行,笑呵呵地应道,“妙妙,天皇老子来了我也要射完呀!爽死我了,兰子姐,你先躺一会儿,我出来了,得上去看看了,估计是哪位领导来了”。

  “不行,能子,你这时候不能拔出去呀!你要抽走兰子姐的心呀!先温存五分钟吧!妙妙,你先出去对付几分钟吧!让兰子姐和你吴畏哥再抱一会儿。”兰子很享受每次吴能发射完之后两人温馨地搂在一起的感觉。

  “哦,那行吧!我就说正在治病呢!你们继续吧!。”妙妙这时候特羡慕兰子,因为吴能这些天几乎都被兰子给承包了,她瞥了一眼地下室里吴能健硕的,知道吴能的那只大虫还埋在兰子的身体里。

  吴能只好继续搂着兰子,说着两人永远说不完的情话,完了依依不舍地退出了她美妙的鲍鱼嘴,开始打扫战场。

  “兰子姐,幸亏你上环了,要不然连你也怀上了,我这日子就没法过了,我现在一天也离不开你了。”吴能满足地笑道。

  “哼,能子,正想跟你说这事呢!我也想给你生个娃。”兰子认真地说道。

  “啊?兰子姐,你说的是真的?。”吴能惊讶地问道。

  “对呀!我现在看到妙妙和美丽肚子里都有你的种,嫉妒死了,能子,让姐给你生一个吧!姐现在身体还可以,等再过几年,人老珠黄了,你要不理兰子姐了,兰子姐咋活呀?如果有你的孩子,好歹有点希望,是么?你现在还年轻,最后肯定还是和梅子在一起或者是妙妙。”兰子伤感地说道。

  吴能心疼地紧紧拥着她,“兰子姐,此生能子必定不会负你,我要爱你一生一世,用肖婉对我说过的话,兰子姐,此生我吴能必定为你生,为你死,为你痴,为你狂,为你轰轰烈烈梦一场,为你荡气回肠情两厢,兰子姐,我爱你”。

  这番煽情的话一出口,兰子感动得泪流满面,紧紧抱着吴能,“能子,兰子姐好爱好爱你,这些天你每天抱着兰子姐睡,没命地干,兰子姐是知道你的心意的,就怕人老珠黄了,你不喜欢干了,那可怎么办呀?”。

  “放心吧,在我心里,兰子姐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吴能动情地说道。

  “能子,我前两天晚上听到你做梦的时候唱戏了,嘴里一直叫婉儿,能子,你是不是真的爱上了那个为你自杀的唱戏女人呀?。”兰子醋醋地问道。

  “可能是吧!兰子姐,她是我这辈子见到的最纯洁,心灵最干净,最单纯的女人,她活了五十岁,可是却像个刚刚怀春的少女一样,和我简简单单地谈了两天的恋爱就对我至死不渝,我没法不爱上她,但是,这不表示我不爱你了,兰子姐,你是我一生的挚爱,我发誓,永远不离开你,我要干你一辈子。”吴能坏笑道。

  “嗯,不许撒赖,你真要干兰子姐一辈子哦!你要是撒赖,我就把你这个害掉,我不能用,别人也不行。”兰子嗲嗲地笑道。

  两人腻歪了几分钟,双双爬出了地下室,打开柴房的门,果然见客厅里坐着几个人,吴能抬眼一看,差点笑昏过去。

  原来,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秀阳县教育局局长姚娜,秀阳县副县长刘强以及他的夫人何敏,另外两人就是吴德广夫妻俩。

  真是滑稽,吴能真是没有想到这种组合会出现在他家,五人都走过来人,一看吴能身边的兰子俏脸上余韵未消,就知道两人刚才在房间里做什么了。

  五个人都笑了,把兰子羞得扭头就跑了,刘强先开口说话了,“吴医生,还是你的日子过得幸福,这大白天还这么卖力”。

  何敏拧了一下他的大腿,佯骂道,“好了,说正事吧!。”何敏其实心里已经在冒火了,姚娜也对兰子是羡慕嫉妒恨,她没有见过兰子,只是听何敏说过,说吴能在家里有个爱得死去活来的极品少妇,是个罕见的美女,三十多岁却宛若少女,非常漂亮,比陈美丽还要美丽。

  刚才一瞥兰子的娇羞模样,她真的是嫉妒了,何敏说的没错,这才是真正的绝版美女,世间罕见,没想到这山野之中还藏着这么美丽的一个女人。

  吴能和这帮领导和领导家属们一一打招呼,然后坐在了客厅里,笑问道,“姚局长,刘县长,三叔,今天你们怎么凑到一起来了?”。

  “呵呵,吴医生,告诉你个好消息,你们寒山村申请的财政拨款下来了,总共两百万,足够你们建一所很好的小学了”。

  “什么?财政拨款下来了?开什么玩笑呀?我这都快建一半了,我现在不需要了。”吴能惊讶地说道。

  “傻瓜,怎么能不要呢?这是给你们村里的?又不是给你个人的?给多少都得要,不要白不要。”姚娜嗲嗲地瞥了他一眼。

  “就是,姚局长说的没错,不要白不要,再说,这事是咱寒山村的大事,光子也已经知道了,他今天去买材料去了,以后你们就可以用这笔资金建校舍,以前你凑齐的钱可以退出来,用这笔资金还上,老百姓手上凑的钱都退还给老百姓,咱们寒山村的老百姓都是穷困的,赞点钱不容易。”吴德广说道。

  “嗯,也是,我就这么一说,只是觉得这钱来的有点晚。”吴能笑道。

  “不晚,你不懂,你以为这是开家庭会议,说完就办的,政府里面的事情涉及方方面面,是系统工程,其实,那天你们走了以后,江书记就召集我们各部门开会讨论寒山村校舍的问题,姚局长也很清楚的,是吧?。”刘强笑道。

  “是的,这事后来上升到了要把寒山村建设成为新农村建设的典范,先把校舍建好,接下来还会有一系列的帮扶措施,让寒山村老百姓早日过上好日子。”姚娜笑道。

几个人聊了一会儿,刘强提议要去看看陈美丽,吴能本来不想让他们打扰陈美丽的,但也实在不好拒绝,人家说走过来视察工作的,又专程为新建校舍来的,只能带着他们上小学那边去看看。

  寒山村小学的孩子们从来没有见到一次开两辆车到学校,都非常兴奋,围着两辆车闹个不停,陈美丽正在里面批改作业,听到汽车声,也出来了,见是吴能领着姚娜,何敏和钱红以及两个男人,她都见过,但没有跟他们说过话。

  她有些惊讶,还以为是她老爸委托这些人看望她的。

  “美丽,先歇一会儿吧!姚局长,刘县长和吴镇长来看看你。”吴能介绍道。

  姚娜,何敏都和陈美丽关系非常好,几个女人手拉着手显得很亲热,钱红也是第一次见到陈美丽,觉得这位神秘女人确实非常漂亮,气质高贵典雅,没想到她这样一位身患绝症的女人竟然会为了吴能心甘情愿在这里教书,不禁对她心生敬佩,她也是老师,知道老师的苦,何况是在这么艰苦的环境里,换做是她,她就无法接受这种环境。

  “美丽***,你还是别教了,让姚局长给这里配几个名额过来,这次我们是专程送资助款来了,等那边新校舍建好了,你就安心养病吧!老领导要是知道你现在在这里吃这种苦,我们这些人都没法交代呀!你可能还不知道吧!吴医生是我请过去帮你看病的,现在你到了我们寒山村,不是来养病,确实来辛苦工作,我刘强于心何忍啦!张书记要知道你在这里过这种日子,非砍了我的脑袋不可。”刘强做出一副十分心疼的样子。

  “刘县长,我知道是你推荐我老公的,谢谢你哈!但是我现在过得特别充实,特别幸福,你不用担心我爸爸会怎么样,没事的”、、呕、、、、。”刚说完,她的妊娠反应又来了,捂着嘴就往外面跑,吴能赶紧跑过去,被姚娜拉住了,她示意她去看看陈美丽。

  刘强一看,疑惑地看着吴能,然后将他拉到了一旁,“吴医生,陈***是不是怀上你的种了?”。

  吴能不好意思地点点头,笑道,“嗯,有三个月了”。

  “你、、、吴医生,你真的、、胆子太大了,你搞我老婆可以,搞姚娜可以,你偷偷摸摸地搞陈***也行,你们情投意合,没有人能说到啥,可是,你把她肚子搞大了这肯定不行的,除非你娶她,你让陈省长的千金跟你未婚先孕,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你真的太、、过分了。”刘强见陈美丽怀孕了,吓得半死,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吴德广见刘强把吴能拉到一旁,气得直跺脚,疑惑地走了过去,“刘县长,怎么啦?是不是这位陈***怀孕了?”。

  “就是呀!吴镇长,你知道她是谁吗?我现在也不瞒你了,她可是陈省长的唯一的千金,哦,现在跑到咱们寒山村来治病,结果被主治医生搞大肚子了,这都没问题,因为人家和他两人心甘情愿的,可是,吴医生是有妻室的,我跟他说,你可以搞姚娜,搞那死了的王部长的女人,但你不能让陈省长的千金做你的妾吧?这关乎领导的颜面问题,吴医生,我跟你说,你这祸闯大了。”刘强焦急地说道。

  吴德广无比震惊地看着刘强,“刘县长,你说的是真的,这位美丽***是陈省长的女儿?”。

  “就是呀!所以我要被吴医生给吓死了,接下来怎么办呀?吴医生,你想过和美丽***怎么办吗?。”刘强担忧地问道。

  “就这么办呗!跟我之前,美丽姐已经知道我有媳妇了,她自愿这样跟着我的,也愿意一辈子留在这里教书,我反正会一辈子对她好。”吴能说道。

  “放屁,你想得太简单了!你以为她是姚娜?让你白搞?。”刘强小声说道。

  “就是啊!吴畏啊,这事真不是你想得这么简单,你说我侄女妙妙跟你这样没名没分的,我也就忍了,死妮子死活要跟你在一起,可是,这位美丽***是省长的千金呀!这要是让陈省长知道了,我们这些人谁担当得了这个责任呀?。”吴德广说道。

  “哎呀!三叔,这是我和美丽姐之间的事情,你们担什么责任呀?。”吴能笑道。

  “你心真大呀!吴医生,你说我们不担责任就不担责任了?我是举荐人,吴镇长是你们的父母官,现在省长把女儿交给我们了,在你这里治病,你却把他女儿的肚子搞大了,还让她在这里教书,省长会说不关我们的事吗?。”刘强说道。

“我说没事就没事,你们不用担心的,我在她家住了一个星期,和陈省长关系很好,他说过,只要我能救活他女儿,什么都好说,你们也看到了,美丽姐啥事没有了,这近三个月以来,我几乎每天给她进行气功、针灸和中药治疗,上次我们去县医院查过了,她体内的癌细胞没有了。”吴能说道。

  “真的?。”刘强惊喜地问道。

  “当然了,我骗你干嘛呀?但陈省长还不知道,这事最好是你们当官的去邀功,我和美丽姐就不管了。”吴能笑道。

  “吴医生,神医,真是厉害呀!你小子前途不可限量啊!。”刘强笑道。

  这时候,陈美丽已经让姚娜,钱红和何敏给扶过来了,陈美丽俏脸通红,“媳妇,没事了吧?。”吴能亲热地喊道。

  “没事了,老公,不用担心的,这两天反应有点大”刘县长,吴镇长,我就不陪你们聊了,一会儿要上课了。”陈美丽羞涩地笑道。

  “媳妇,要不你休息几天吧!不行,让我三婶在这里代几天课?。”吴能想到钱红就是老师,赶紧提要求。

  “啊?让你三婶在这里代课?她可是教毕业班,走不开吧?。”吴德广惊讶地说道,姚娜和钱红也都面面相觑,又都往吴能身上瞄。

  “呵呵,我就随口这么一说,不行也没有关系,要不姚局长你安排个人过来替美丽姐几天?哪怕就一个星期也行,让她这段时间缓过来。”吴能笑道。

  “要不还是我来吧!我让其他老师给我代几天,也没关系。”钱红说道。

  吴德广脸色有些不好看了,但也没有明确提出要反对,刘强坏笑道,“吴镇长,舍不得你太太在这偏僻的农村教书呀?人家美丽***呢?”。

  “不用了,我自己能行,而且,我现在和孩子们关系可好了。”陈美丽笑道。

  “呵呵,不是,我就觉得她是教毕业班的,怕她走不开,既然她自己能调整过来,那也行吧!美丽***的身体要紧嘛!这个时候自己家里人肯定要帮忙的,再怎么说,美丽***也是我们吴家的女人了,是吧?吴畏。”吴德广赶紧攀亲。

  “呵呵,对,三叔,没错,那谢谢三叔三婶了。”吴能笑道。

  “不用谢,与公与私,这都是三叔该做的工作,美丽***,要不你上了今天的课,明天就让我太太来接替你,她是日中老师,先给你代着,等你养好身体再让她回中学吧!媳妇,那我们早点回去,你把那边的工作安排一下,我会和张校长打***的。”吴德广说道。

  “没事的,这事我会和张校长说的。”姚娜笑道,她可是教育局的局长,这些校长哪个敢得罪她呀?

  就这样,吴能,姚娜,刘强夫妇,吴德广夫妇几个人离开了小学,回到了村里面,吴光已经从外面回来了,让她媳妇赵雪在家里杀鸡宰鸭的,招待姚娜,刘强夫妻俩和吴德广夫妻俩。

  刘强当着大家的面将一张支票交到了吴光的手里,他毕竟是村长,并告诉他,这是专款专用,绝对不可以随便挪用,以前用在新校舍的钱全部用这笔钱归还给吴能,村民的还给村民,那些募集过来的钱钱让吴能自己处理,是退还给捐赠人还是另有他用,让吴能和捐赠人自行协商处理。

  姚娜是自由之身,不像何敏和钱红要顾忌老公的面子,不敢和吴能太亲近,姚哪知道刘强和吴德广都清楚她和吴能的关系,就款着他的胳膊让他带着她到村里去转一圈,其实就是想和他单独在一起待会。

  把何敏和钱红羡慕死了。

  “娜娜,你注意点影响好不好?胆子真肥,我们寒山村的娘儿们可不好惹的,你这样公然勾躲抛们的梦中情人,容易引起火灾的。”吴能坏笑道。

  “呵呵,坏蛋,什么火呀?。”姚娜笑道。

  “醋火呀?。”吴能笑道。

  “呵呵,醋能起火吗?纵望之火吧?臭小子,我还想问你,我怎么肚子没有动静呢?你搞我那么多次,这也有两个多月了吧?一点动静也没有,你是不是每次都让我吃剩饭呀?。”姚娜问道。

  “怎么可能呀?我记得那天刘松放我出来的时候,我攒了好多天的第一炮不是给你了吗?上次带美丽姐上县医院检查,在你家住的时候,我那绝对是三天后的第一炮,因为前三天兰子姐来例假了,美丽姐和妙妙都不能做,我几天没有此炮,那次的质量肯定也是有保证的。”吴能坏笑道。

  “难道我身体有问题吗?是不是我根本不能生孩子呀?。”姚娜担忧地问道。

  “要不你去化验一下,这个把脉是把不出来的。”吴能说道。

  “哦,那我明天真去看看,老公,我今天看到美丽这样,我突然好想要孩子了,我即使不结婚,但我也想做妈妈了,今天看到这些可爱的孩子,我更想要孩子。”姚娜眼里已经有母性的光辉了。

“行,娜娜,只要你想要孩子,只要你的身体没问题,我保证让你有妈妈做,对了,你想让我带你去哪里转呀?。”吴能笑道。

  “去看看你那个漂亮的情,就是我们来的时候,你正在搞人家的那个,据说她是你们这十里八乡最漂亮的女人?叫兰子。”姚娜嫉妒地问道。

  “呵呵,你不是已经领教了她的风采么?你见过她这么漂亮的女人么?没有吧?反正我肯定没有。”吴能得意地笑道。

  “你小子真有艳福,不过她确实很美,我就看她一眼,都觉得特别舒服,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据说她是以前你们这吴老师的媳妇?。”姚娜笑问道。

  “嗯,你不知道了么?对了,等吴光把钱转给我了,我把那些钱都还给你和何敏吧!现在用不了了。”吴能笑道。

  “还什么呀?不用还了,就放你这里吧!。”姚娜无所谓地笑道。

  “那怎么好呢?这可是你一辈子的积蓄,你一个女人家,也不容易的。”吴能说道。

  “老公,我不在乎钱,只在乎你,你想,我人都是你的,身子也是你的,心也是你的,钱算什么呀?别给我了,等我没钱用再问你要吧!到时候你会给我就行。”姚娜笑道。

  “废话,那肯定给你,不过,最好还是转给你。”吴能说道。

  “不用,太麻烦了,哎?老公,你干嘛要让钱红来代课呀?你想搞她了?她如果在这里代课,你不是想啥时候搞她就啥时候搞?。”姚娜醋醋地笑道。

  “呵呵,娜娜,你想哪里去了?我真的是觉得她是老师才这么提的,你也可以教呀!不过,你现在是领导呀!还是大领导,我总不能让秀阳县的教育局局长跑到我们村里来代课?。”吴能笑道。

  “呵呵,吴德广好像已经知道你搞了他媳妇,是吧?。”姚娜鬼精地问道。

  “呵呵,早就知道了,我第一次搞他媳妇他就知道了,气得半死,不过,他拿我没办法,谁让他那么想当官呀?。”吴能笑道,他心里有数的,知道刘强和吴德广现在对他都是服服帖帖的,他们俩的老婆他吴能都可以随便干,一点问题也没有,只要不让外人知道就行。

  这也是刘强和吴德广的做人底线。

  你吴能搞我老婆行,但不能让我在老百姓面前抬不起头来。

  到了兰子家,见吴能领着漂亮的教育局长姚娜到了她家里,兰子显得很拘谨,她毕竟没有见过世面,“来,姚局长,坐!。”说着,她就要去给姚娜端水。

  “兰子姐,你别忙活了,都是一家人。”吴能笑道。

  “能子,总得让人家姚局长喝水吧!。”兰子嗲嗲地笑道,然后揪着浑圆的进屋了,姚娜刚才一瞅兰子美丽绝伦的外表,吹弹即破的肌肤和曼妙修长的身段,以及她风情万种的美眸,心中暗自叹道。

  “果然是极品少妇,难怪吴能对她死心塌地地爱,女人中的珍品啊,古代四大美女估计在她面前也不过如此”。

  兰子给姚娜端来了茶水后,有些不知所措,俏脸绯红,看得吴能有些心疼,他抓住兰子的玉手,搂着她,坏笑道,“兰子姐,姚局长不是外人,都是我的女人,你们是姐妹,她就是慕名而来看你的,兰子姐,你不知道你是著名的美女呀!你应该更自信一点”。

  “呵呵,姚局长,让你见笑了哈!我们家能子就是这么没大没小的,我知道姚局长对我们家能子特别好,上次的钱都是你给的,这些我都知道,你是我见到最好的官了。”兰子笑道。

  “哈哈、、、兰子妹子,你太可爱了!对了,你们怎么管他叫能子呀?吴德广和钱红又叫他吴畏,有什么区别吗?我一直想问呢?。”姚娜笑问道。

  兰子将美眸递给了吴能,吴能笑道,“娜娜,这事以后我会跟你说的,现在还不是时候,对你来说,叫我老公,是你最喜欢的,对吧?”。

  “嗯,你小子还有什么秘密没有告诉我呀?记住了,你欠我一个秘密哈!对了,兰子,说你老公以前是个民办老师,现在瘫痪在床是吗?这次既然来了,我去看看他吧!他现在在哪里呀?。”姚娜笑道。

  “诺,在里面,我带你去看看。”说着,兰子带着姚娜和吴能进了吴勇的屋子。

  吴勇其实也听到了什么人来看他了,已经坐在里面等着了,见是姚娜,他眼睛都巩润了,“你、、不是姚局长吗?。”原来他认识姚娜。

  “耶?你、、是吴勇吧!天啦,原来兰子是你媳妇呀?。”姚娜显然也认出了吴勇。

原来,吴勇以前也参加过姚娜在县里面举办的民办教师业务培训,姚娜还是吴勇的任课老师,所以两人都认出了对方。

  姚娜对吴勇的遭遇也深表同情,让他安心养病,她会给县里打报告,给吴勇一些额外的补助,像他这样一辈子扎根农村任教的老师,政府不该忘记他们,这让吴勇很感动。

  吴勇后来还跟姚娜提出了一个请求,让她和镇上日中校长打个招呼,对他女儿凤仙多关照一些,姚娜笑说这肯定没有问题的,别说看在他这个老师的份上,就是看在兰子的面子上,她也会帮忙的,还说以后会多留意吴凤仙的学习成绩。

  从兰子家出来后,姚娜对吴能笑道,“能子,我姚娜被兰子这样的女人打败了,一点都没有脾气,她真的太美了,没有男人不对她动心的,她也很善良,可以感觉到她很爱你,非常爱,但对她老公吴勇也很好,从吴勇住的地方的卫生和吴勇的脸色看,她是个合格的妻子,能子,这样的女人,你要对她好一辈子”。

  “嗯,娜娜,我知道的,我非常非常爱她,无论我在外面怎么花,回到家,我躺在她身边就很幸福,她的美是醉人的,她的心底特别善良,性格温柔,对感情特别专一。”吴能赞道。

  回到吴光家的时候,吴光已经把他父母,叔叔吴德财夫妻俩也都叫到家里吃饭了,刘强夫妻俩对吴德财现在的状况也很惊讶,没想到当年在村里不可一世的吴德财竟然变成了一个瘫痪在轮椅上的糟老头,歪嘴,斜眼,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连他弟弟吴德广都懒得和他说话。

  不是吴德广嫌弃他这个哥哥,而是你跟他说话太累了,他一瞥嘴巴,你好像也要瞥一下,这种感觉特别难受!

  吴能显得无聊,就跑到吴妙的房间里去,见吴妙也回来了,笑道,“妙妙,我没有批准你下班,你就回来了?扣你的工资”。

  “哼,你敢!吴畏哥,过来,要不要摸摸你儿子。”妙妙娇笑道。

  “摸什么呀?才三四个月,还早呢!我要用手一摸,你那个地方又要流水了,又不能做,你不难受呀?。”吴能坏笑道。

  吴妙撅着小嘴说道,“难受!我问过美丽姐了,她也想的很呢!等我孩子生下来了,我要疯狂地跟你做几天,憋死我了”。

  “唉,就你这小身子,还做几天呢?你啥时候真正地超过一个小时呀?还不如人家小、、。”吴能差点把小玉给说出来了,赶紧闭嘴。

  吴妙多聪明呀?“说、、、吴畏哥,还不如谁呀?小什么呀?”。

  “小朋友。”吴能坏笑道。

  “切,骗人,你还跟小朋友做过呀?。”吴妙白了他一眼。

  正说着,赵雪系着围裙从外面走了进来,见吴能在里面和妙妙打情骂俏,她羞涩地冲吴能笑了笑,说道,“吴、、、畏,你在呀!。”吴能笑了笑。

  “嫂子,有事呀?。”吴妙笑问道。

  “有点,要不,妙妙,嫂子有点事情想单独和吴畏说,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赵雪俏脸通红地说道。

  “啊?单独说?嫂子,你跟我老公说话我都不能听?。”吴妙气呼呼地问道。

  “这、、妙妙,嫂子不是不好意思吗?求求你了,现在你哥正好出去了,你放心,我不会做对不起你和你哥的事情。”赵雪哀求道。

  “那行吧!吴畏哥,你们不许做那事哈!外面前是人呢!。”吴妙显然不相信她嫂子赵雪了。

  “妙妙,你说什么呢?你把我和你嫂子看成什么人了?这种话能乱说吗?。”吴能不高兴地说道。

  “哼,反正我就不相信我嫂子。”说着,气鼓鼓地出去了,将门关上了。

  吴妙一走,赵雪颇为难为情地瞅着吴能,然后羞涩地说道,“吴畏呀!我这个月还没有来例假,你说,我会不会也怀上你的种呀?”。

  “啊?嫂子,你可别乱说呀?这要是吴光听到了,还不拿刀跟我拼命呀?再说,你不是上环了么?怎么会怀上呢?没有这么凑巧的事情。”吴能惊讶地问道。

  “我不是怕吗?那我秀姑婶子不是也上环了么?她还那么大年纪,你不是还是让她怀上了你的种吗?我现在好担心,你搞我两次都抛了好多在里面,吴光从来没有射那么多过,我就怕怀上,这要是怀上了,可怎么得了呀?吴光肯定会怀疑我和你有什么,他会杀了我的,那次你喝醉了,脱了我的裤子按住我就搞进去了,我哪里有能力反抗呀!完了你又射在里面了,这些天我一直在等例假,一直等不到,我真的很怕呀!。”赵雪担忧地说道。

  “按道理是不会的,再说也没有这么快吧?才一个月的时间也不会有反应的,你有妊娠反应么?要不我给你把把脉吧!。”吴能关切地问道。

  他心里想,妈妈的,不会这么凑巧吧?上环了还这么容易怀上?这叫什么事呀?吴德财家的女人土地都这么肥沃么?

赵雪羞涩地将手递给了吴能,吴能抓住她的手,开始给她把脉,仔细地诊断,没有发现她有怀孕的迹象,“嫂子,没有啊!至少现在还没有怀孕的迹象,你多心了吧?你平时来例假是什么时候呀?”。

  “嗯,这个月和上个月相比,过了一个星期了,反正今天还没有来,没有我就放心了,是不是我有什么病了呢?。”赵雪问道。

  “没有,你别自己吓自己了,上了环没有那么容易怀上的,除非环掉了,这种可能性不大的,你婶子那是意外。”吴能说道。

  “哦,那行吧!没有就好,吓死我了,要真怀上了,吴光真的会杀了我的,他哪里受得了这个呀?你那次在杨家楞搞了我以后,他好十来天不搞我了,后来憋不住了才恢复正常了。”赵雪羞涩地说道。

  “对不起,嫂子,那天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咱不提了,至于上次你送我回去的时候,我也以为你是妙妙,不好意思啊。”吴能坏笑道。

  两人正说着,吴光推门而入,见吴能和赵雪在孤男寡女在里面,心中大疑,“妹夫,你跟你嫂子在里面干嘛呀?”。

  “哦,嫂子刚才让我给她检查一下身体。”吴能尴尬地应道。

  赵雪俏脸通红,忙站了起来,说道,“光子,你误会妹夫了,我不是例假还没有来吗?这不怕有什么病吗?让妹夫看看”。

  “那也没有必要关门呀?。”吴光不悦地瞪了自己媳妇一眼。

  “这是妙妙关的,刚才妹夫和妙妙在一起,我就妹夫给我看看,妙妙出去的时候随手带上的。”赵雪强作笑脸道。

  赵雪刚说完,吴妙也过来了,“哦,是我关上的,哥,你多心了吧?”。

  吴能见吴光还是狐疑地看着他,站了起来,对吴妙说道,“妙妙,我回去了,以后别让我来你家吃饭了”。

  吴妙见吴能生气了,忙拉住了他,“吴畏哥,你走什么呀?这不我哥误会你们了吗?是我关的门,我见你跟嫂子看病,习惯性关门了,咱在医务室都是这样的,哥”、你真误会吴畏哥和嫂子了,你要这么敏感,以后嫂子病了你就骑摩托车带她上镇里看病吧!别找我男人了。”吴妙气呼呼地说道。

  “呵呵,好了,妙妙,误会解除了就算了,妹夫,别生气哈!我这不是、、、、上次你跟你嫂子毕竟、、都上过床了,我、、好了不说了,没事就行,算我多心了,别生气了。”吴光拉着吴能说道。

  在客厅里坐着聊天的姚娜,何敏和钱红听到好像有点不对劲,也凑了过来,吴光怕事情越说越糊涂,忙让他们几个都出去了,上桌吃饭。

  大家上桌后,吴光先对姚娜,刘强和他三叔吴德广等领导的光临表示了欢迎,对领导们专程送财政拨款表示了感谢,并向领导保证了,一定会用好这笔钱,不会乱花,保证专款专用。

  刘强提醒他,凡是财政拨款都会有后期的审计,让吴光一定要把收支情况列清楚,听到这里,吴光又把他媳妇赵雪搬出来了,说她会记账,有工作经验,不会有问题的。

  说完这些,主客开始举杯共饮,席间,这里所有的女人都会有意无意地将目光递给吴能,整个饭桌上,除了吴德仁的媳妇三姑,其她所有女人都被吴能给睡了,吴能每次色眼掠过某位女人身上说,总有想笑的冲动。

  满眼都是他的女人,可是,这些男人还都不敢放一个屁,他有时候都会想不通,这当官就那么爽?连自己的女人都可以让人家搞?这男人做的还有意思吗?

  吃饱喝足后,稍作休息,姚娜,刘强夫妇和吴德广夫妇就驾车离开了。

  吴妙搀扶着吴能回去的时候,走到半道上,见四下无人,踩了吴能一脚,嗲嗲地问道,“吴畏哥,你老实交代,刚才和我嫂子在屋里干嘛?你们有没有做对不起我哥的事情呀?我刚才可纯粹是为了帮你们解围”。

  “你想哪里去了?真没有,你嫂子说她这个月的例假晚了一个星期还没有来,心里很害怕,担心跟你一样中***了,也怀上了我的种。”吴能说道。

  “怎么会呀?我嫂子都上环了。”吴妙说道。

  “她不是害怕吗?说秀姑婶子也怀上了,她也担心自己中***。”吴能笑道。

  “本来就是呀!是有可能的呢!那你给她检查了以后,没有怀上吧?。”吴妙疑惑地问道。

  “唉!很不幸。”吴能叹道。

  “啊?不会真的怀上了吧?那可怎么办呀?我哥要知道了非休了我嫂子不可,吴畏哥,你这个东西咋那么厉害呀?上环都能怀上。”吴妙焦急地说道。

  “哈哈,逗你玩的,我的意思是很不幸,真的没有怀上。”吴能坏笑道。

  “坏蛋吴畏哥,你吓死我了,真没有怀上吧?。”吴妙嗲嗲地骂道。

  “呵呵,没有,至少现在我能诊断的结果是没有。”吴能笑道。

  “吴畏哥,你说,嫂子是不是故意让你摸摸她呀?我看嫂子现在看你的眼神不对了,你可别再招惹她了,她可是我嫂子,是我亲嫂子。”吴妙说道。

  “放心吧!我肯定不主动招惹她的,走吧!来,我抱你回去。”吴能说着,拦腰将吴妙抱了起来,朝他们的小家走去,把吴妙幸福的咯咯直乐。

  第二天,钱红果然一大早就骑着木兰到了寒山村,先找到了吴光,让这侄子领着她上双林家,好让她和陈美丽办个交接,陈美丽得告诉她,哪个班级哪门课上到哪里了。

  陈美丽仔仔细细地跟她说了课程进度和每个班级孩子的特点,哪个孩子成绩好,哪个孩子调皮等等,完了,钱红就上吴能的诊室,给他打了个招呼,说她已经正式过来上课来了。

  “三婶,那你睡哪里呀?要不你睡我那屋,我就跟美丽姐睡一起算了,反正吴畏哥现在也不碰我和美丽姐了,他每天晚上都跟兰子姐睡一起。”吴妙笑问道。

  “也行,无所谓的,你三叔还说让我睡你二叔家呢!跟彩霞有个伴,晚上再说吧!婶子先给孩子们上课去了。”钱红笑道,完了还瞄了一眼正在给病人看病的吴能,见吴能没有抬头,她美眸中有些失落。

  从诊室出来,吴光又将钱红送到了小学,然后跟孩子们介绍一下新来的老师,他自己上镇上办理入账手续和给吴能转账,昨天他和吴能晚上算了一下账目,他今天要给吴能转账二十七万五干,这些天只用了这么多钱,其它有些材料是赊账的,还没有结算。

  不说,吴光,单说吴能,其实,他心里对于钱红特意过来打招呼是有感应的,知道钱红的意思,其实很简单,就是告诉他,她来了,他应该找机会睡她,不能让把白白辛苦地在寒山村教书,应该犒劳她空虚的身子。

  吴能之所以不主动,还是替钱红考虑,他很清楚吴德广的为人,也知道吴德广其实挺在乎钱红的,肯定会安排吴光关注钱红在这里的举动,不理她,是为了保护她的。

  吴能看了几个病人后,突然,外面跑进来了死鬼大壮的儿子,吴能见他没有去上学,疑惑地问道,“小华,你怎么还没有上学呀?”。

  “吴医生,你去看看我娘吧!我娘躺在床上病了。”小华哀求逼。

  “哦,妙妙,你看着这里哈!我跟小华去看看。”吴能一听,马上背起药箱子和小华出去了。

  “你娘咋了?小华,她哪里不舒服呀?。”吴能关切地问道。

  “我不知道,我娘就说不舒服,让我过来请你,再去上学。”小华说道。

  到了秀娟家,门虚掩着,吴能忙推开门,赶紧跑到了秀娟的床旁边,见秀娟躺在床上,脸通红,“吴医生,你来了,小华,现在吴医生来了,娘没事了,你赶紧上学去吧!好好学习哈”。

  “哦,娘,我知道了,你真的没事吗?。”小华董事地问道。

  “嗯,娘没事,去吧!有吴医生呢!吴医生啥病都能治,娘肯定没事。”秀娟说道,小华走到了吴能的面前,冲他鞠了个躬,然后走了。

  吴能被他这个躬弄得眼睛巩润了,他对秀娟母子仨怀着深深的愧疚,因为他总觉的大壮的死,自己是有责任的。

  待小华走后,秀娟冲吴能说道,“吴医生,你把门关上吧!”。

  “啊?嫂子,关门干什么呀?。”吴能疑惑地问道。

  “你去嘛!嫂子能吃了你?。”秀娟嗲嗲地嗔道。

  “哦。”吴能尽管走过去把门关了,心里还是有些没底,不知道秀娟这是要干什么,难道她下面不舒服?要检查妇科?

  “你拴上吧!吴医生。”秀娟说道,吴能只好将门栓上了。

  “好了,嫂子,你到底哪里不舒服呀?。”吴能坐在她的床前,疑惑地问道。

  只见秀娟一声不吭地将盖在自己身上的毯子一把给掀开了,露出了她洁白美丽的香驱,小腹下那一片乌黑的森林直逼吴能的视野,丛林中一条美丽的鲍鱼展开了殷红的小嘴,夺人心魄。

  “吴医生,我这里不舒服。”秀娟指着自己的鲍鱼红嘴u昧地说道。

  “哦,是痒吗?还是白带太多了?。”吴能这才反应过来了,原来她真的有妇科病了,所以忙将头凑到了她的股间想掰开她的鲍鱼嘴看看里面的情况。

  “是痒,可是,只有吴医生的身子能给嫂子止痒,就怕吴医生嫌弃嫂子,不肯。”秀娟说着,俏脸通红。

  “啊?嫂子,你这、、不太好吧!大壮哥在天上看着呢!。”吴能明白过来了,原来秀娟让自己儿子去请他就是为了让他干她。

  “我知道,大壮昨晚托梦给我了,我说我想他,我想男人,让他活过来搞我,我还年轻呢!我才三十多点,我不想一辈子这样过,可是,我有一对儿女,哪个男人肯娶我这拖家带口的寡妇呀?大壮就在那里哭,说他已经走了,回不来了,让我去找你,他说你肯定有办法的,你心肠好,你不会那么心狠的,你会要我的,对吗?。”秀娟哭泣道。

  “啊、、、嫂子,我、、这也不是办法呀!再说,让妙妙,兰子姐和美丽姐知道了,还有村里的老少爷们知道我欺负你了,得怎么看我呀?。”吴能说道。

  “呜呜,她们都是女人,她们会理解的,我想过,全村只有你要我了没有人敢说什么,别的男人要我,肯定会让人家家庭不和的,我不想拆散别人的家庭。只有吴医生你可以要我,你说的这三个女人,都不是你媳妇,她们没有权利要求你不睡我,你媳妇是梅子,梅子已经走了,她就是在,我也会求着她让我跟你的,我什么都不求你的,真的,孩子我自己养,我只求你要我,你有空的时候就过来弄我一次,哪怕一个星期一次也行,好吗?我真的好想男人,不,是好想你,吴医生,你是我见到的最好的男人,最有本事的男人,我就想让你搞,你搞我吧!好吗?求求你了。”秀娟哀求道。

  没有男人面对一个如此迫切的女人能无动于衷,尽管吴能来的时候完全没有想过要搞秀娟,但被她这么赤‘的一哀求,下面的家伙已经硬到了极点。

  “嫂子,你让小华去叫我,就为这事呀?。”吴能笑问道。

  “嗯,吴医生,你别笑话我,我真的好想好想你,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几天更想,我没有看到你心里就发慌,看到你就想脱裤子让你弄我,你再不弄我,我真的没法活了,好吗?嫂子快半年没有男人了,你弄我一次吧!我不是不要脸的女人,我只是太喜欢你了。”秀娟哀求道。

  “嫂子,这方面我没法长期帮你的,你要是扛不住,还是得嫁人呀!这不是办法。”吴能说道。

  “这是最好的办法,吴医生,我不要求你对吴老师媳妇,那个大城市里的俏媳妇和妙妙一样,你就当我是一盘花生米吧!下酒菜而已,好吗?来吧!吴医生,我知道你也想了,你看你,硬了,你想干我了是吧?。”秀娟直白地勾引让吴能再也不想忍了,打她一炮再说。

  目测她的鲍鱼嘴,弄起来应该会很爽的,想到这,吴能开始脱衣服了,把秀娟兴奋得忽地坐了起来,“不要你脱,吴医生,这种事情让娘儿们干吧!不是老爷们干的事情,老爷们只需要卖力弄女人就行了”。

  吴能见秀娟这么热情好客,也不客气了,干脆不动手了,什么都交给了秀娟负责,秀娟确实已经到了濒临崩溃的边沿,脱吴能的衣服时,手忙脚乱,一看就特别激动。

  当他将吴能扒扯得一丝不挂时,终于真正欣赏到了吴能霸气外露的家伙什,她崇拜地捧着它,热泪盈眶,“吴医生,我从来都不敢想你真的会要我,快点,现在就干我吧!想死我了”。

  吴能被秀娟给挑弄的实在受不了,将她压侄了身下,巨无霸寻到了鲍鱼嘴后,坚定地杵了进去,很紧凑,鲍鱼嘴夹得他很爽,但身下的秀娟更加爽,忍不住发出了无比满足的吟叫,“啊、、、舒服死我了,吴医生,你干死嫂子吧!快点,快点呀!、、、、。”秀娟晃动下面示意吴能尽情地攻击她。

  吴能从未让自己的女人失望过,支起了身子,朝她湿淋淋的宝地冲刺了起来、、、、。秀娟果然是乒渴得不行,没一分钟就开始狂泻不住了。

  为了不让外面路过的人听到里面的欢叫,秀娟咬着毯子的一个角,闷闷地接受着吴能凶狠地穿梭,他心想,大壮哥,你尽管欺负了我媳妇,但你没有成功,我现在可是在替你照顾你媳妇,如果你真的托梦给了你媳妇,那你一定要保佑我们俩,我以后会一直照顾你的媳妇和你的孩子,保证不会让她们娘几个受欺负的。

  一轮接一轮的快乐之感袭过,秀娟终于满足地歇息了,她闭着眼睛,娇喘着说道,“吴医生,你就该我的,你早就该搞我了,你抓住了我男人欺负你媳妇,让他被吴德财害死了,你让我没有了男人,你就得把你自己赔给我,以后你必须定期睡我,听到没有,我的心肝,我要爱死你了,难怪妙妙死活要嫁给你呢!做情‘嘟愿意,要早知道做你的女人这么舒服,嫂子早就勾引你了”。

  吴能在秀娟的鲍鱼嘴里放了一炮后,与她聊了一会儿闪人了,他答应秀娟,以后没事会过来睡她的,但也请秀娟谅解,他任务重,不可能经常往她家跑的,他不希望他和秀娟的事情搞得满城风雨,秀娟答应他,她会替他保密的。

  路上,吴能想到刚才秀娟的鲍鱼美味还是很兴奋的,紧致,流量大,弄起来非常舒适,秀娟不算是个大美女,但绝对是个身材非常过硬的女人,床上也放得开,应该说是个不错的床伴,吴能觉得这一趟不算亏。

  关键是现在吴妙和陈美丽都不敢让他碰,只有兰子一个人,满足他旺盛的精力有些困难,刚才在秀娟的鲍鱼嘴里放了一炮,浑身神清气爽,很舒服。

  到了诊室,吴妙和兰子在一起聊天瞌瓜子,因为没有病人在等着,所以比较闲,“吴畏哥,怎么去那么久呀?秀娟嫂子怎么啦?。”吴妙笑问道。

  吴能放下了药箱子,习惯性地搂着兰子的柳腰,笑道,“没事,小问题,休息两天就好了,姐,你没事呀?。”吴能在兰子的耳边说道。

  “呵呵,想你了就过来看看,能子,你没事的话,多陪陪美丽吧!她好不容易不上课了,你得多陪陪她,妙妙反正每天都跟你在一起。”兰子笑道。

  “对,兰子姐说的没错,我不吃美丽姐的醋,何况,我现在知道了美丽姐是省长的千金哦!人家身份多高贵呀!吴畏哥,你把省长的女儿都睡了,还搞大了肚子,真牛!。”吴妙笑道。

  “呵呵,我本来就是牛人呀!妙妙,你先坐镇哈!兰子姐,走,回家看看美丽姐,要不我娘都得骂我了,美丽姐在家还不陪她。”吴能笑道。

  回到丈母娘家,美芝,小玉和陈美丽正坐在院子里聊天,见吴能和兰子过来了,美芝忙起身要去给两人搬凳子,吴能忙按住了她,“娘,我自己去,你不能老是忘了你的身份呀?你是我娘,我该伺候你才对呀!”。

  “就是,美芝婶子,别太惯着他了。”兰子娇笑道。

  “呵呵、、兰子,说实话,我还真的就喜欢惯他呢!现在呀!美芝婶子和你双林叔真的把他当成儿子了,梅子走了,美丽就是我的亲闺女了,人家美丽这几天老跟能子一样叫我娘,叫的我这心里呀!真是美呀!可是,我哪有这种福气有这么漂亮高贵的女儿呀!。”美芝笑道。

  “娘,美丽姐虽然只比你小十多岁,但她是我的女人,和梅子又情同姐妹,叫你娘也是应该的。”吴能搬着凳子放在了美芝的身边,让兰子直接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咸猪手直接搂着她的纤腰。

  见此情形,陈美丽的美眸里闪过一丝醋意,兰子意识到了,拧了一下吴能的手背,小声说道,“能子,美丽吃醋了,你该去抱着她了”。

  “呵呵,我知道,我故意刺激一下她。”吴能坏笑道。

  “能子,你给我过来!。”陈美丽听到了吴能的话,佯作生气的样子。

  美芝笑道,“两口子别吵架哈!开玩笑可以的,特别是美丽,你现在不能生气的,怕动了胎气”。

  “你儿子是医生,还是神医,我根本就不怕,我的绝症他都能治好,他还能让他儿子有事呀?。”陈美丽嗲嗲地笑道。

  吴能起身,让兰子坐在了凳子上,走到了陈美丽的身边,将她抱了起来,然后让她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坏笑道,“美丽姐,你说你老爸要是派兵把你抓走了,怎么办呀?”。

  “呵呵,不可能,你不知道我老爸有多疼我呢!能子,你就放心吧!老爸只要听到我怀孕了,什么气都消了,知道吗?再说,你把我的病治好了呢!救了我一条命,顺便睡了我,没关系的,何况我是心甘情愿和屿‘你的。”陈美丽幸福地笑道。

  一旁抱着孩子的小玉,一直羡慕地看着陈美丽和兰子与吴能打情骂俏,她多么希望吴能也把她抱在大腿上啊!这样坐在他身上,那个地方会不会被他那个大家伙碰到呀?小玉想到这,俏脸一阵红,同时,感觉到了自己的下面已经流出来了,原来自己又想他了。

  可是,美芝婶子已经明确表示反对了,唉,什么时候会再有机会呢?

  “哎?就是呢!美丽,你爸爸对能子还真放心呢!你都来了这么久了,他都没有过来看过你,他不想你呀?。”美芝笑问道。

  “嗯,当然想了,但我爸爸非常忙,不是北京开会,就是主持这个会,那个会的,哪有功夫管我呀?上次去县医院复查,我顺便给他老人家打了个***,结果还是秘书接的,不过我让秘书告诉他了,我现在很好,身体越来越健康了,不用他记着,都是能子的功劳。”陈美丽自豪地笑道。

  一家人正聊着,就见吴妙焦急地跑了过来,“吴畏哥,有公安找你来了,你过去看看吧!”。

  吴妙的话,让美芝吓坏了,兰子忙条件反射般挡在了吴能的面前,“能子,别去,是不是又要抓你的呀?兰子姐先去问问再说吧!真要是抓你,你就赶紧跑吧!”。

  “呵呵,兰子姐,没事的,就算是抓我的,我也不能让你上呀?那我还怎么做你男人呀?放心吧!我去看看啥情况。”吴能笑道。

  不等吴能过去,只见两个穿着公安制服的男人已经走了过来,把兰子,吴妙,小玉和美芝都吓坏了,真以为两人是来抓吴能的,唯有陈美丽很沉着的扫视这两个人,她冷冷地问道,“你们是来干嘛的?”。

  “哦,这位***,我们是来找吴畏的,找吴双林也行。”其中一个公安客气地说道。

  “我是吴双林的媳妇,我家的事情都我做主,你们跟我说吧。”美芝生怕是抓吴能的,赶紧上前应答。

  “娘,我来吧!我是吴畏,两位兄弟,有啥事呀?。”吴能疑惑地问道。

  “哦,你是吴畏?这样,你媳妇是不是叫吴梅,小名叫梅子?。”其中一个公安问道。

  这句话一出口,美芝当时就急眼了,“公安同志,我女儿梅子怎么啦?”。

  “呵呵,大婶,你先别着急,我们也不知道你女儿怎么样了,反正,上面让我们务必要找到你的女儿。”一个公安笑道。

  这下大家都更加疑惑了,吴能问道,“同志,能告诉我们我媳妇到底怎么啦?你们上面为什么要找到她?你们上面是谁呀?”。

  美芝,陈美丽,兰子,小玉也都好奇地看着这两个公安,等待他们的回答。

  “呵呵,吴畏同志,我们真的不知道,我们是秀河镇派出所的,接到先公安分局的任务,让我们务必要找到吴梅,可听说你媳妇吴梅到南方打工去了,我们就想问下她的地址,把她找回来。”公安同志说道。

  “啊?县公安分局让你们找我女儿?真的还是假的?你们是不是唬人的?我女儿没有做什么犯法的事情吧?。”美芝惊疑地问道。

  “呵呵,大婶,我们真不知道上面为什么要找到她,但没有听说你女儿犯什么事情了,你们就直接告诉我们,她现在在哪里就行,希望你们能配合警方的工作,我们真的只是负责找到她,是找她,不是抓她,所以你们家属不要有任何的担心。”公安同志说道。

  美芝给吴能递了个眼色,吴能心领袖会,忙笑道,“两位兄弟,要不你们先坐下,我跟我娘有点事商量。”说着,示意兰子招呼一下这两个人,他和美芝进了屋。

  “娘,你是不是觉得这两人找咱们家梅子不怀好意呀?。”吴能问道。

  “这伎没有看出来,但娘还是担心呀!这县公安局为什么要找到咱们家梅子呀?难道咱们家梅子真的犯事了?不可能呀!梅子多规矩的姑娘呀?何况,她都有身孕的人,不太可能的。”美芝说道。

  “娘,你别瞎猜了,梅子肯定不会做犯法的事情,她那么聪慧,没有必要做犯法的事情也能很好的养活自己。”吴能对梅子十分信任,不但信任她的人品,也信任她的能力。

  “就是呀!所以娘想不通嘛,可是我们自己也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呀?怎么告诉这两个公安同志呀?。”美芝说道。

  “娘,实话实说吧!我是觉得他们没有恶意的,说不定咱们家梅子真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不对,如果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也不至于让公安局的人找她呀?真有点想不通了,不行,明天我得去一趟秀阳县,我要亲自问问刘局长,到底怎么回事。”吴能说道、。

  “嗯,能子,你真的必须亲自去一趟县里,不问清楚点,娘心里不踏实呀!你不知道,娘一想到丫头现在一个人在外面,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心里就跟烂了似的。”美芝说着,泪水又涌出来了。

  “娘,梅子肯定没事的,我估计隔段时间她还得来信,不行我就去找找她,到时候我问问吴德广,他是公安出身,知道该怎么查一个人的下落,说不定我能把她找回来呢!。”吴能说道。

  “嗯,但愿吧!那我们出去就跟他们实话实说了。”美芝说道。

  于是,美芝和吴能出了家门,重新来到了院里,将实情告诉了两位公安,这两人非常不相信的样子,因为他们总觉得两人进屋肯定是商量攻守同盟的事情了,“吴畏同志,这位婶子,你们可不能隐瞒任何事情,我们过来完全是为了工作,配合警方工作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你们知道吗?”。

  “同志,我们懂,不信我把我女儿写给我们的信给你看看。”说着,美芝进屋拿梅子的来信给他们俩看,这两人看了以后信留下了,把信封拿走了。

  “哎?能子,这两位公安干嘛把信封拿走了呀?。”兰子问道,美芝和小玉也都好奇地看着吴能,吴能一摊手,表示不清楚。

  “娘,兰子姐,他们拿走信封是因为上面有邮戳,他们可以根据邮戳来判断梅子在什么地方。”陈美丽说道。

  “啊?原来是这样的,那我不是也可以从信封上的邮戳找到梅子么?。”吴能惊讶地问道,美芝也惊喜地看着陈美丽。

  “呵呵,能子,娘,没有这么容易的,我们普通人通过找到盖邮戳的地方是没有问题的,但这也只能找到梅子所在的大致位置,比如邮戳是秀阳县秀河镇寄出来的,可是,这么大的秀河镇,你上哪里找她呀?但公安局的人就方便一些,如果梅子在她所在的地方办理了住宿登记,那公安局通过当地公安局是可以找到梅子的。”陈美丽说道。

  “美丽,你真聪明,咋啥都懂呀?那你给娘分析分析,咱梅子会不会犯法了呀?公安局的人干嘛要找到她呢?。”美芝关切地问道。

  “娘,我觉得梅子肯定不会做犯法的事情,但到底公安局为什么要找她,我也不清楚,要不然,明天我找刘松问问。”陈美丽说道。

  “美丽姐,我去吧!你本来这些天反应就很大,再加上一路颠簸,太受罪了,我明天早上就出发,直接找刘松问问情况。”吴能说道。

  “行,能子,那你明天就早去早回吧!。”美芝说道。

  晚上,吴能吃过晚饭,因为有两个病人在诊室等着他,他就上诊室给人看病了,吴妙一般晚上回去比较早,特别现在她又有身孕,吴能也不希望她忙得太晚,他宁可自己加加班。

  给两个病人看完病,抓好药,吴能就想早点关门陪陈美丽,美芝夫妻俩聊一会儿回兰子的床上战斗去,结果又来了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钱红。

  吴能很惊讶,“钱老师,你怎么来了?”。

  “臭小子,你不想我,我不能想你呀?为了你个臭小子,我跑到这种鬼地方来教书,你小子对我不闻不问的,没良心。”钱红小声说道。

  吴能一瞅外面没人,坏笑道,“钱老师,我都是为你好,你不觉得吴德广对你过来代课很在意呀?他肯定会让吴光监视你的。”吴能说道。

  “监视啥呀?吴光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呢!上镇里去了,我刚才在他家吃饭的,晚上就睡在他二叔家,彩霞让我跟她做伴,我跟大哥大嫂,妙妙说想先找美丽聊聊孩子们的事情,就过来了,我要说找你,妙妙肯定跑过来了。”钱红嗲嗲地说道。

  “呵呵,钱老师,不适应吧!这个地方条件和镇上肯定不好比的,不过,我真的非常感谢你。”吴能笑道。

  “那就拿出实际行动来,我也不瞒你,我答应过来教这几天就为了能跟你在一起多呆几次,你要不理我,我明天就回去了。”钱红嗲嗲地说道。

  “啊?钱老师,这不行吧?没条件呀!我总不能跑到吴德财家去搞你呀?那不太嚣张了?。”吴能惊讶地说道。

  “你就装吧!你以为我不知道呀?昨天何敏就跟我说过了,你家有个地下室,你跟她就在哪里做的第一次,是吧?赶紧带我过去吧!多长时间没有在一起了,我真的很想你,臭小子。”钱红急促地说道。

  “钱老师,你真不怕让人知道呀?。”吴能觉得这钱红真有点越来越胆大了,开始,在这几个女人里面,她最谨慎,可现在,她几乎和何敏一样了,有点肆无忌惮,不太怕她老公吴德广知道似的。

  “怕什么,反正吴德广已经知道了,何况,我也看死他了,他现在可怕你了,一来,他自己的病需要你帮他治好,二来,你现在手里有张王牌,就是美丽***,万一你要成了省长女婿呢?他巴结你都来不及!必要的时候,他真的会为了自己的官位干脆把我送给你做情妇,他真的做得出这种事情,这方面,他和刘强一样,都是混蛋,所以我也想通了,我想你,我就大胆地让你干,不管他了,除非你不要我。”钱红嗲嗲地说道。

  “呵呵,我当然不会不要你,可是,钱老师,你可是老师耶,万一让人知道你跟我在一起,你以后怎么教书商人呀?。”吴能说道。

  “老师不是人呀?我是老师,我更是女人呀!我跟你说,吴德广以前和我夫妻生活非常和谐,我们做的频率很高,这方面很性福,可也让我没有男人我就活不了,你上次跟他说半年不能碰我,他真不敢碰呀!可我受不了的?你这好多天才弄我一次,搞得我想到你下面那个想呀!连给孩子们上课我脑子里都在想你,刚才一见到你下面就湿了,快点吧!求求你了。”钱红哀求道。

  吴能真没有想到钱红的生理欲望这么高涨,也有些不忍了,就赶紧走到门口,望了望外面,没有发现人,将门关上并反锁了。

  将屋里的灯都吹灭了,打着手电筒,拉着钱红就往柴房里走,然后他牵着钱红的玉手下了楼梯,到了地下室,不等吴能行动,她就迫不及待地解开了吴能的腰带,“臭小子,赶紧抓紧时间吧!好多干了一会儿”。

  钱红确实是憋坏了,两人脱光后,吴能探手一摸,草丛里的小溪流可以养鱼了,他的巨无霸毫不费劲地一耸到底,爽得钱红嚎叫了起来。

  吴能发现自己这几个四十几岁的女人这方面的需求都很强烈,一碰就洪水泛滥,而且很容易进入状态,钱红的柔软通道将吴能的巨龙纳入其中后,立马迎合着吴能的耸进抽出,以争取每次都让吴能捅到她的最深处。

  当然,以吴能的尺寸这都不是问题,他还没有哪个女人能完全将他的巨无霸纳入其中,最多也是三分之二左右,大部分只能纳入一半,像吴妙和小玉这种小女人,都不到一半就捅到底了。

  钱红可能是因为吴德广的尺寸在男人里面也算是比较可以的,所以她的通道相对宽阔,深度也比何敏这些女人要深一些,颜色也黑暗,一看就是摩擦的比较勤,做的多。

  吴能顶了她几千次,让她的高峰时间持续了有近一个小时打算就此收摊走人,他觉得时间太久了容易让人发现,被钱红给抱住了,“死小子,你还没有射呢?不行,不射不让你走,我喜欢你射的时候那种感觉,往死里灌”。

  “我今天干死你都射不出来的,我下午射了两次了。”吴能故意说道。

  “啊?真的?你下午大白天的不是在给人看病吗?还有这功夫放炮呀?你骗鬼吧?以你的实力,下午打两炮怎么着也得三四个小时,那你不是一个下午都在放炮?。”钱红夹着他的巨无霸笑道。

  “呵呵,我就是一个下午都在放炮呀!。”吴能调侃道。

  “切,跟谁呀?。”钱红半信半疑地问道。

  “兰子姐和美丽姐,一人一炮,真的不骗你,再说了,我们要接着干下去的话,怎么着也得一个小时我才能发射一点点,到时候说不定妙妙已经到处在找你了,完了大家又没有见到我,肯定会猜到我们俩在这里,让妙妙抓到我们俩这样在一起?你不难为情吗?你可是她亲婶子?。”吴能说道。

  经吴能这么一分析,钱红也有点担心了,于是,两人赶紧起来,收拾了一下里面,上去之前,钱红暧昧地笑道,“死小子,记住了,明天晚上我还要,我在这里呆几天,你就得搞我几个晚上,一个晚上也不许落下,要不然我就回去”。

  “行,只要你下面没事就行,别到时候你说你受不了了,那就别怪我哟,对了,明天我要去县里,能不能回来现在不好说。”吴能回眸对钱红说道。

  “啊?你小子不会故意逃避我吧?。”钱红笑道。

  “得了吧!我干嘛要逃避呀?你长得这么带劲,床上功夫又扎实,我喜欢还来不及呢!上去吧!出去以后赶紧回去吧!别让她们照过来就露陷了。”吴能笑道,然后拉着钱红上了楼梯。

  两人刚上去,就听到了吴妙的砸门声,“吴畏哥,你开门吧!我知道你在里面,赶紧开门,我有事要跟你商量”。

  吴能赶紧让钱红躲闪到了柴房里不要出来,然后笑道,“来了,妙妙,你这么晚了,干嘛呀?还有啥事呀?有病人么?。”吴能边说边过去开门。

  打开门一看,只见吴妙打着手电筒美眸灵动地转了转,走进了大门,然后反手关上了,狐疑地问道,“吴畏哥,你看到我婶子没?”。

  “没有啊?怎么啦?三婶不见了?那赶紧去找呀!。”吴能装做很着急的样子。

  吴妙盯着他,又扫视了整个院子,“吴畏哥,你真的没有见到我三婶?”。

  “没有啊!你怀疑三婶在咱们这里?。”吴能说道。

  “不是怀疑,是确信,你让我看看就知道了。”说着,吴妙身手就要拉开了吴能裤子的拉链,把吴能吓一跳,赶紧往后退。

  “吴畏哥,你退啥呀?你心里有鬼吧?。”吴妙逼近了吴能说道、。

  “呵呵,妙妙,你这是干嘛呀?。”吴能被吴妙的聪慧折服了。

  “哼,你要是没有鬼,干嘛往后退呀?你赶紧让我看看你的坏家伙,如果摸起来有点湿,你那上面的毛毛也是湿湿的,那你肯定干了我三婶了,而且,我可以断定我三婶还在这里,要不你干嘛要关门呀?还反锁着,又不让我检查你的坏家伙,吴畏,你要气死我呀!他可是我婶子。”吴妙娇呼道。

  “钱老师,你出来吧!瞒不住了。”吴能知道事已至此,干脆让钱红出来说清楚算了,要杀要刮随她去。

  钱红也知道躲不了,只好尴尬地从柴房里走出来,吴妙手电筒一照射过去,发现竟然真的是她三婶钱红从柴房里走出去,气得扬起玉掌就朝吴能的脸打了过去,“妙妙,别打,这事跟吴畏没有关系。”钱红见此情形跑了过来,拉住了气急败坏地吴妙。

  “什么?三婶,我没有听错吧?你说这事和吴畏没有关系?那就是你故意勾引了我老公了?。”吴妙气愤地逼问道。

  “嗯,确实是这样的,不过,这事你三叔已经知道了。”钱红尴尬地说道。

  “我三叔知道你勾引我老公?有没有搞错呀?骗鬼呀!你们啥时候开始勾搭在一起的呀?。”吴妙狐疑地问道,压根她就不相信钱红说的话。

  “妙妙,别这么说婶子,反正这事你别怪吴畏就行了,要怪就怪婶子吧!你三叔也不在乎我了,你现在也是女人了,你知道女人没有男人的苦,是吧?何况,你现在不是不能做吗?。”钱红羞涩地说道。

  “那不能做我吴畏哥不是还有兰子姐吗?。”吴妙总觉得很郁闷。

  “那在你看来,是兰子亲还是婶子跟你亲?。”钱红羞涩地笑道。

  “这、、、、这叫什么呀?怎么会成这样呢?。”吴妙越想越生气,不能理解。

  “傻丫头,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婶子替你伺候他,不是还会为你说好话么?那兰子到底还是外人呢!傻丫头,别生气了,这事可大可小,千万别到处乱说,要不你三叔的面子没地搁了,他可是镇长呢!。”钱红提醒道。

  “婶子,你还知道我三叔是镇长呀?。”吴妙气呼呼地瞪着她。

  “好了,妙妙,你以为你三叔是什么好东西呀?常年在外面鬼混,落下一身的性病,我实话跟你说,我和你三叔年轻时那也是很喜欢这样在一起的,这点我很感激他,可是,也让婶子习惯了让男人搞,没有男人,婶子身体受不了呀!这次他患上性病,动不动一年半载做不了,我咋活?上次吴畏上家里,我们都喝了点酒,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婶子就把你吴畏给勾上床了,你三叔也发现了,他也表示理解的,他都理解了,你有什么不能理解的呢?。”钱红反问道。

  吴妙人小,又一直慑于钱红是长辈,是她婶子,是个老师,竟然被她说的没话说了,“反正我觉得这不是个事,“哼!你们好自为之吧。”说着,吴妙气呼呼地转身要走,被吴能给抱住了。

  “妙妙,别生气了,我还没放呢!你要不,你要我今晚放给你,不信你摸摸。”吴能坏笑道,他看到吴德财家的女人为了他开始战斗了,突然觉得有种难以言状的爽快,特别是钱红这位人民教师也已经完全被他收服了,心里这个爽啊!

  当然,他对吴妙确实心里有些愧疚,因为他感觉到了吴妙对他的情感是多么的真挚和纯洁,她还是个少女,一个刚刚怀春的少女,一个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干干净净的小女生。

  吴妙就是吃吴能这一套,被他这么一逗,立马不生气了,撅着小嘴嗲嗲地说道,“吴畏哥,她到底是我婶子,我总觉得心里不舒服,再说,你跟我嫂子又有这么一段,好像我家的女人都被你睡过一样,不舒服”。

  “啊?没有呀!你们家那只有你们三个女人呀?再说,和你嫂子那不是有特殊原因吗?。”吴能坏笑道。

  钱红疑惑地问道,“妙妙,你嫂子赵雪也被这臭小子给干了?”。

  “那不在杨家楞闹洞房的时候吴畏哥是伴郎,我嫂子是伴娘吗?你也知道我们这个地方这种风俗,非得让他们俩真在床上搞一次大家才开心,这事我哥侄是没话说。”吴妙说道。

  “哦,那是,咱们这种陋习确实很要不得。”钱红说道。

  三人正聊着,咣咣咣,又有人砸门了,“能子,能子,你在里面么?”。

  是兰子的声音,吴能忙应道,“在,兰子姐,跟妙妙和钱老师聊天呢!。”说着,将门打开了,兰子一扬手中的手电筒,发现了吴妙和钱红,笑了。

  “这黑灯瞎火的,你们干嘛呢?。”兰子笑道。

  “哦,没事,聊聊天,那钱老师,妙妙,你们也早点回去休息吧!我也和兰子姐回去睡觉了,对了,妙妙,我明天早上要去县里,你做好看病登记吧!有身体特别不舒服的注明一下。”吴能笑逼。

  “啊?你又要去县里呀?干嘛去呀?我也想跟你一起去,吴畏哥,你带我一起去吧!。”吴妙扯着吴能的胳膊嗲嗲地说道。

  “我去公安局问问你梅子姐的事情,问完了就回来了,你这小身子经不起颠簸,别弄流产了,你不怕呀?。”吴能笑道。

  这么一说,吴妙就不敢去了,只好和钱红回家睡觉,吴能将门一锁,先和兰子去了一趟丈母娘家,陪着陈美丽和丈母娘美芝聊了一会儿,就跟着兰子回她家睡觉去了。

  两人回去先和吴勇打了个招呼,再回到房间里,脱衣服就滚在一起了,吴能一摸兰子下面的***小嘴,湿的不行,握住巨无霸向里挤入,用力一耸,两人酣畅淋漓地开始今晚的快乐节目。

  “能子,幸福死兰子姐了,你这东西真是个宝,又硬又粗又长,老实交代,刚才你们在里面干嘛了?是不是搞了钱老师?。”兰子爽的同时没有忘记让吴能交代罪行。

  第二天,吴能早早地起床了,兰子,美芝夫妇和陈美丽将他送到了村口回去了,吴能临走时,一瞥盖了一大半的新校舍,内心还是充满了自豪的,因为可以说,这跟他的努力分不开的,准确地说,是跟他下面的兄弟辛勤劳动分不开的。

  到了秀河镇,他先把何敏给叫出来了,将摩托车钥匙给她,让她骑回家,他则坐上了去秀阳县的班车,何敏本想让他先回家打一炮再走,吴能说回来再送她上天堂,先办正事要紧,娱乐活动啥时候都行。

  “能子,记住了,回来必须在家住一晚才能回去,对了,昨晚钱红有没有找你呀?我看她好像也想得不行呢?走之前特意问我怎么才能跟你在一起,还不让村里发现,我就告诉她了,说你那个诊室有地下室,是专门供你这个臭小子娱乐玩女人的宝地,她听了以后可开心了。”何敏笑道。

  “难怪她直接就上诊室找我呢!不过还是被妙妙发现了。”吴能笑道。

  “啊?发现了?不过妙妙发现了没事的,她肚子里有你的种,能怎么着呀?何况她的身份地位跟我们一样,也是你的情,又不是你媳妇梅子。”何敏笑道。

  “呵呵、、、大姐,回来聊吧!车子来了。”吴能说着,赶紧朝班车跑去。

  何敏看着吴能健硕的身体跃上了汽车,心里一阵惆怅,唉,要是能嫁给这个臭小子,少活十年也值得,这才是真正的男人啊!想着想着,何敏觉得自己下面的鲍鱼嘴里开始流出口水来了。

  死小子,回来好好收拾你!想到这,骑上了吴能的摩托车走了。

  吴能到了秀阳县的时候,正好是中午过后,他没有先去找地方吃饭,而是找了个***亭给姚娜打***,打到办公室,办公室里没有人接***,打到家里,响了三声,家里也没有人接***,吴能挂掉后,犹豫了,他不想自己去公安局直接找刘松,他想先问问姚娜这边的情况。

  既然没有联系上姚娜,他就在附近吃了点东西,完了打了车直奔姚娜的安乐窝,这是他在秀阳县的另外一个家,他有姚娜家的钥匙。

  打开门,吴能朝换上拖鞋就往她的闺房走去,推开门一看,吓一跳,只见姚娜躺在床上,姚娜也吓一跳,“妈呀,吓死我了,宝呀!你怎么来了?也不打个招呼,快点进来,上来吧!”。

  “呵呵,我打你办公室的***没有人接,打你家里的***也没有人接,只好过来看看呀!别的地方我也没有地方去,你咋躺着了?身体不舒服么?。”说着,吴能将手放在了姚娜的头上。

  “没事,我就想睡个午觉,反正下午三点上班,这不我也是刚上床吗?就听到了门响了,以为是隔壁家,刚要出去看看,你就进来了,吓死我了,来,赶紧上床安慰安慰姐,先采访你一下,库存怎么样?早上有没有和哪位妻妾打炮?。”说着,姚娜的玉手就朝吴能的下面掏。

  “呵呵,没有,放心吧!今天第一炮给你,昨晚不算哈!你也知道的,我晚上通常任务都很重,要不是今天要过来给你交公粮,早上第一炮通常就给了兰子姐了,放心吧!今天这一炮数量和质量都有保证。”吴能坏笑道,然后开始脱衣服,把姚娜逗得俏靥如花,她也慌忙将下面扯光了等着吴能捅进去。

  “宝啊,快点进来吧!。”姚娜焦急地将吴能揽入怀里,疯狂地啵上了他的唇。

  吴能的反应是很迅速的,吻上没有几秒钟,已经威风凛凛地杵在她的鲍鱼嘴旁边,姚娜发出了一声由衷的赞叹,“到底是我的宝,就是厉害,反应真迅速,才吻你一下就硬了,快点,直接进去吧!”。

  “娜娜,你准备好了吗?没有湿会疼的。”吴能关切地问道。

  “呵呵,放心吧!自己摸摸,姐见到你下面就湿了,每次都这样,你不知道姐姐我爱死你了吗?。”妇挪说着,主动握住了巨无霸朝她下面的鲍鱼嘴里送,拨弄了两下,让鲍鱼嘴张开些,完了自己往上一抬,将巨无霸纳入其中,随即发出了满足地欢叫,吴能支起身子,耸了起来、、、、、。

  激情过后,姚娜下面紧夹着吴能的巨无霸,手里搂着他的腰部,开始问了,“宝啊!你不是专程过来找姐红凹炮的吧?有啥事情吗?”。

  “呵呵,跟你打听一下,或者你给我去问问,咱们县公安局为什么派人下去问我们要我媳妇梅子在广东的地址呀?我媳妇难道在广东做了什么犯法的事情么?。”吴能疑惑地问道。

  “哦?让公安局的人找你媳妇?扯蛋哦,我想起来了,不会找到你媳妇让你们俩离婚吧?然后让你娶美丽***。”姚娜如梦方醒似的说道。

  “啊?不会吧!这么离谱吗?就为了让我们俩离婚,特意让公安局的人插手,何况,这也不是归公安局管的事情呀?婚姻方面不是民政局的事情么?。”吴能说道。

  “傻小子,找人肯定是公安局的事情,找到人了,就得让民政局的人把你们的婚姻给拆散了,我猜是这个原因,你不知道,我们那天从你们家回来后,刘强和吴德广就商量这事呢!说无论如何必须让你跟你媳


美林关元嵩房中
元彻和元嵩两位皇子正在喝着茶,交谈着心事,元嵩一面担心着宇文玥又担心着元淳“不知道蒙枫有没有找到宇文玥,不知道他是死是活”元嵩叹了一口气:“还有淳儿,自从上次……就再也没见过她……我知道她心里苦,心里恨……一个高高在上的公主,却要经历这番劫难”元彻放下手中的茶杯悠悠的说道:“放心吧,宇文玥一定会没事的,至于淳儿也只有她自己能够放下,否则我们谁也帮不了他”元嵩看了看元彻微微笑了一下,没有说什么!元彻站起身来拍了一下元嵩的肩膀:“放心吧”说完转身走出了房门!刚到房门外就看到一士兵急急匆匆的来报:“殿下,刚刚在城外抓到一只信鸽,另外据探子来报,红川城楼上出现了一个人头,不知道是谁的!元彻连忙接过信鸽拿下字条打开看了一下,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太好了!”眯起眼睛思量着:赵况,你别怪我!燕洵,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要用我大魏的铁骑荡平你燕北,我要让这天下臣服在我大魏的脚下!元彻看着天空:燕北、大梁、大齐你们都给我等着!元彻看向那个士兵淡淡的说道:“告诉赵况的叔父,他已死于燕北,如今身首异处,头颅正挂在燕北的城墙上”士兵抱拳应声道:“诺”

出了燕北绕过美林关直奔边关的路上,由于一路上乔装打扮,躲躲藏藏,基本上没有遇到什么麻烦!这些日子以来,楚乔又瘦了好多!月七由蒙枫和贺萧照顾着,气色已经比之前好了很多,只要多注意休息,他就能恢复成以前那个月七了!


夜晚,楚乔像往常一样静静的坐着,脑海里思绪起伏,不知什么时候,月七悄悄的来了,他坐在楚乔的身边,看向楚乔:“星儿……你看起来又瘦了很多,再这样下去,公子见到你,他会心疼的,他从来不舍得你受到任何一丝伤害,也不愿让你为他担心,只想你好好的活着”楚乔笑了笑看向月七:“月七,你很了解公子!”楚乔低头突然又问道“我们这里离大柱国的府邸还要多少天啊?”月七坦然的回答道:“以我们这个速度,快则五天,慢则十天”楚乔听了月七的话,心里闷闷的抱怨道:“还要那么久啊?”月七笑了笑:“星儿,你知道吗?”楚乔疑惑的望着月七!月七继续说道:“当日你为了燕洵抛下墨儿和公子决然离去,公子心急如焚,我曾劝过公子放弃你,可是因为燕洵已经离去,公子说什么也不肯,他告诉我:燕洵已走,他如果不救你,又有谁能救你 !公子当初是想将你变成他的利刃,却不曾想过,你会成为她的软肋!”楚乔低着头,这些天似乎已经哭不出来了!月七站起身拍了拍楚乔的肩膀:“星儿,早点儿休息吧,明天一早还要去继续赶路呢”楚乔沉沉的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早,楚乔带着月七蒙枫等人继续马不停蹄的赶路,终于来到了大柱国所在的边关!因为怕进城的人太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楚乔让贺萧带着秀丽军隐藏在城外!月七去城门口将通关令牌给城门守将看了一下,便带着楚乔他们进了城内!“终于到了,月七,大柱国府还有多远”楚乔问道。月七笑着答道:“快到了,就在前面”很快,楚乔和月七来到了大柱国府邸!月七上前向守卫行了个李说道:“请代为通传,青山院月卫月七求见”守卫看了一下月七道:“嗯,你在门口等一下,我这就去”


宇文泰和宇文灼叔侄二人正在花园里谈着关于寻找楚乔的事情!宇文灼担忧的说道“都那么久了,怎么还没有找到她啊,早知道,那日冰湖就该把她绑回过来”宇文泰紧皱着眉头默不作声!宇文灼咬紧牙关,紧皱眉头愤愤的说道:“燕洵,这个狼崽子果然狠,当年若不是玥儿相助,他早就没命了,他居然这样对他”宇文泰悠悠的说道:“两军对阵,兵不厌诈,玥儿进入燕北腹地,燕洵用计杀他无可厚非,战场无兄弟,更何况是一个早已割袍断义的兄弟,不过……”宇文灼抬头看向他疑惑:“不过,什么”宇文泰眯着眼睛沉声道:“燕王府……只是一个警告……一个开始而已,以后会有更多的惊喜等着他”宇文灼不解,但也没问!
“禀报将军,有一个自称青山院月七的带着两名女子求见”守卫来报
“月七(月七)?两个女的?”宇文灼和宇文泰异口同声的说道,二人看向对方!宇文灼沉思了一会儿说:“快……让他们进来……”

来到大门外,守卫带着月七等进了府!


“月七带星儿和蒙枫见过老太爷,见过将军”月七和楚乔、蒙枫向宇文泰和宇文灼抱拳行礼
宇文灼看到月七欣喜的说:“月七,你没事啊……”月七微笑着:“多谢老太爷关心,月七没事………只是月七失职没保护好公子,请老太爷和将军责罚”宇文灼告知月七:“公子暂且没事,只是还在昏迷中”月七眉头紧邹,楚乔紧握着拳头,蒙枫毫无表情,因为她知道既然老天爷让公子被救,一定不会轻易死去!一旁的宇文泰默不作声,眼神犀利的看向楚乔说道:“你跟我进来”月七很担心,但是他又无力阻止,只好看着星儿进去!
楚乔跟着宇文泰进了温泉阁,当她看到温泉阁里的宇文玥时激动的差点飞奔过去,眼睛里的眼泪不自觉的流了出来”
宇文泰冷冷的:“欧阳先生,你过来告诉她,她该怎么做”欧阳先生连忙过来跟将军行了个礼,再看向楚乔问到:“你就是楚乔?洛河的女儿?”楚乔回答:“正是”欧阳先生再次说道:“这次请你过来,是为了救玥儿”楚乔疑惑的问:“先生请讲,我要怎样才能救他”欧阳先生缓缓说道:“因为冰湖大战致使玥儿到现在都没有醒过来,不是因为他身上的多处伤口,而是他身上本身就有的寒疾,掉入冰湖后,加重了他的病情,虽用温泉给他治疗,却也是治标不治本,但是他若能练成寒冰诀,那他身上的寒疾必然可以不药而愈了,所以……”
楚乔看向欧阳先生:“这样他就能醒吗?”欧阳先生点点头:“是的”楚乔欣喜的说到:“好,我把我身上的寒冰诀传输给他,只要他能好起来!什么时候可以开始?”欧阳先生帮楚乔把了一下脉回答到:“你今日稍作休息,明日就可以开始了”宇文泰冷冷的看着楚乔说:“一旦救得玥儿,你必须马上离开,远离玥儿!”楚乔抬起看向宇文泰无奈的回了一句:“诺”她心里或者也清楚,像宇文泰这样的人,是不会接受她的,罢了,只要看到他平安,所有一切都不重要了!
宇文泰和欧阳先生、楚乔先后从温泉阁出来了!月七看到楚乔出来,深吸了一口气!
第二天一早,楚乔穿上了宇文玥送给她的那身女装(去大梁路上的那套)来到了温泉阁,温泉阁的雾气很大,让她忆起了当年在田城守府中温泉阁里的暧昧,宇文玥早就被人从池子里转移到了床上!楚乔来到床边,将宇文玥扶起来,她紧紧的抱住了他,眼泪不住的往下滴:“宇文玥,星儿来了,你的星儿来了,你要快点好起来,哪怕以后星儿不在你的身边,你也要好好的活着,为了我,为了你的家人,为了你的抱负!如果你敢死,我必定追你到阎罗地府”楚乔的眼泪一发不可收拾!宇文玥的眼角也有一滴泪掉了下来,分不清到底是星儿的还是宇文玥的!楚乔将宇文玥坐正,成盘腿姿势,她自己卸下了自己的外衣,也盘腿坐在床上,用自己的手掌对准宇文玥的手掌,闭上双眼开始传输功力!不知道过了多久,楚乔已经将身上的功力传给了宇文玥九成,自己却很虚弱,可是她还撑着最后一点力气将宇文玥放平躺下,自己下床时晕倒了!
四天过后,楚乔醒过来时,发现宇文玥不在身边,她连忙跑下床到温泉阁,却发现宇文玥已经不在那里了,她失望着!“你醒了?”宇文灼来到他背后说“不用找了,玥儿已经被转移到了另一个房间,只要修养一阵子就没事了,你若是也没有大碍了,也该离开了”说完,宇文灼就走了,花园里只剩下楚乔一个人黯然神伤:“是啊,该走了,如今他也没事了,我不用担心了……活着就好……可是……”楚乔眼泪又一次的滴落!蒙枫带着包袱走到楚乔面前:“星儿姑娘,我们还是走吧,只要活着,你和公子一定还会见面的”楚乔看了看蒙枫,点了点头,月七走过来说道:“星儿,我留下来看着公子,你放心吧,等到公子醒了,以他的性格一定回去找你的,我一会儿送你们到城门口”楚乔看了看月七:“嗯”
楚乔带着蒙枫去拜别宇文灼和宇文泰,却被拒之门外!无奈只好就此作罢!她们出了大柱国府,月七将他们送出了城,楚乔的心里空落落的!如今她的梦想,还有她爱的人,所有一切都已成枉然,她该何去何从……
她带着蒙枫找到了贺萧他们!
“楚大人,你回来啦?”贺萧连忙问:“宇文将军呢?找到了吗?”楚乔不作声!贺萧看向蒙枫,蒙枫回答到:“找到了,公子也没事了,只是,公子暂时不能与我们同行”贺萧松了一口气说道:“放心吧,楚大人,你和玥公子一定会相遇的!”呼的一个声音,楚乔蒙枫眼神犀利的看向了草丛中,蒙枫慢慢的靠近,一把抓出了一个浑身脏兮兮的老头……楚乔一看,惊呆了:“左宝仓?”左宝仓看到楚乔激动的跪下了:“少主,我终于找到你了!”楚乔惊愕连忙去将他扶起来:“你叫我少主?”本来想继续问下去的,但是看到左宝仓的样子,连忙吩咐贺萧:“贺萧,你带他去洗漱一下,换身衣服”贺萧带着左宝仓下去了!楚乔垂头丧气的回到了帐中,抱着残红剑安稳的睡着了,这也许这些日子以来睡的最好的一次!自从冰湖之后,她总是做的恶梦,每次都被恶梦惊醒

楚乔醒来时已经是深夜了,左宝仓在帐外站着直到楚乔走出账外!楚乔一惊:“这么晚了,你……你站在这里干嘛”左宝仓哭着跪下:“少主……”楚乔连忙将他扶起来:“你起来说话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左宝仓擦了擦眼泪:“请重振寒山盟,为你娘报仇”楚乔疑惑的说:“我娘?报仇?当初我娘是被宇文昊和隐心所杀,可是隐心已死,宇文昊一家全部被我杀害,还要报仇?”左宝仓回答“少主有所不知,隐心和宇文昊确实杀害了你娘,而真正的凶手是你娘身边的叛徒-----东方忌,还有詹子瑜”“东方忌?詹子瑜?”楚乔喃喃的说道,眼睛呼的瞪的很大,似乎想到了什么:“当日我为救梁书呆,曾被詹子瑜所救!东方忌?元彻身边的军师,以前是燕世城的军师”左宝仓回答道:“是的,没错!当日东方忌找到我,要杀了我,幸好我命不该绝,被人救了,但是我还是放心不下少主,我去了红川城,才知道少主为了宇文玥要去边关,我一路上一直跟着你们”楚乔楞了一下“你一路一直跟着我们,那你怎么不出来呢?”左宝仓回答道:“我一个老头儿,没有功夫,我是怕关键时刻会连累你们”楚乔看了看他:“那你能联系到寒山盟的其他人吗?”左宝仓回答:“虽说不能全部,但是寒山盟的人都是有联系的,能找到一个,其他人都能出来”楚乔看向左宝仓:“好,从今以后你就跟着我们,帮忙集合寒山盟的人”楚乔眼睛里终于有了光亮之火:“该是做点儿事的时候了”

几天以后,柱国大将军府,宇文玥微微的醒过来了,守在床边的居然是月七,他攥了攥月七的手,月七呼的醒来:“公子,你终于醒了”月七扶着公子慢慢的坐起来,宇文玥微弱的声音带着一丝高兴:“月七……你还活着……太好了。。。。。其他人呢?”月七笑着回答:“嗯,公子,我还活着”宇文玥向四周看了看:“星儿呢?”“那个奴婢已经被我赶走了,”月七还没有来得及开口,突地一个声音从房门口传来,来人正是宇文玥的父亲!宇文玥虚弱的看了看他怒火中烧,却声音极小:“你凭什么赶走她,你有什么资格?”宇文玥欲下床,但是因为太过虚弱,差点摔倒,幸好月七在身旁!宇文泰藐视了一下宇文玥:“一个婢女,走了就走了!我宇文泰的儿子竟然是个情种?为了她,竟然不要命”宇文玥缓缓的很吃力抬起头:“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那么绝情吗?你可以放下你的妻儿不管不顾,而我却做不到”宇文泰转身嘲笑到:“妻儿?她是你的妻子吗?谁都知道她是燕洵的女人,你竟然愚蠢到为了一个燕洵的女人不顾生死!我绝情?也好过你为了兄弟之义放虎归山,让千万百姓置于水生火热之中!你对那个婢女情深义重,你知道你的行为让她在这天下间无容身之处,她是燕北的叛逆,而如今又为了你反叛了燕北导致她现在无立足之处,你的深情体现在哪里?”宇文玥闭上眼睛低头!宇文泰转身看看宇文玥:“若是想保护自己身边的人,必须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否则迟早成为别人砧板上的鱼肉,燕世城就是前车之鉴,你好自为之!如果你能想通,再过来找我!月七,跟我走”“诺”月七应声道!宇文泰带着月七走出了房门!


宇文泰的话重重的激醒了他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宇文玥!这些天里最大的收获就是更加明确了自己的信仰----------守护星儿,守护天下百姓!一向功成万骨枯的道理他明白,但是他要以最好的方式将伤亡降到最低-------权利,智慧、战斗力,仁心!宇文玥终于迈开步伐走向他父亲的房门……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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