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耍问道么人代、那位大班好哥哥好姐姐反思或姐姐让我玩下一百以上…

相公的一些玩法让我有些承受不住,昨天我被折腾的都无力下床……-最古风-微转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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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的一些玩法让我有些承受不住,昨天我被折腾的都无力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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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击上方蓝字关注微信:最古风天启十三年秋。子时刚过,天边泛起层层的黑云,泼墨一般向皇城压来,呜咽的冷风卷着枯黄的落叶,在黑夜中犹如鬼影般四散飘零。今日是帝后大婚的日子,远处的喜乐终于停了,只留下一片红色在这庄严肃穆的皇宫中,分外醒目。在皇宫最后面,有一座荒败的宫殿,里面杂草丛生,断壁残垣。萧条的宫殿内布满了灰尘和蜘蛛网,破旧的红色纱帐在风中飞舞,凄凉而哀婉。殿内隐约被困着一名女子,透过昏暗的烛光,这才发现,原来她的四肢都被链给牢牢困在了墙角。更残忍的是,还有一条铁链穿过了她的琵琶骨,而旁边是叫工人秘制的机关,可以自动往伤口处敷伤药。血顺着伤口不断流出,又因为伤药渐渐愈合,再破裂,再愈合……如此反复。另一边,是被人专门饲养出来吃肉喝血的蛊虫,一个个竟吃的泛着红色,再看女子,早已瘦的皮包骨头,只剩下了一副人骨架子。残忍至极。在萧国,这样的刑罚,是用来处置有着极大罪名的恶人的。而眼前的女子,不过双十年华,能有多大的错,竟叫人用这样残忍的刑罚来处置她?“吱呀----”厚重的宫门被人推开,带着一股冷风,吹了进来。红底赤金彩线嵌珠的绣花鞋包裹着一双小巧玲珑的莲足,大红色宫装衣裙上金凤翱翔,色彩精致华丽,贵气无比。被梳的一丝不苟的贵妃髻上左右各攒着八支金凤钗,嘴里含着鲜艳的红宝石。而那女子的面容更是夺目逼人,不敢直视。听到脚步声,卫南笙抬起头去,入目便是卫容华那张娇俏明艳的绝美容颜。在看到卫容华的那一刹那,卫南笙整个人都激动了起来,作势就要向她扑去。可只走了两步,就被碗口粗的铁链给拴住了。“今日是姐姐同皇上大婚的日子,本宫特地来看看妹妹过的如何。”“呜呜呜……贱人……”卫南笙一开口,尽是呜咽声。原来卫南笙的舌头,刚刚被人给拔去一半,如今说起话来自然是不利索了。卫容华见此突然笑了,纤长削根葱的手指捏着丝帕沾了沾嘴角,恍然大悟,“噢!对了!是我不好,忘了妹妹不会说话。”“说起来,还要多谢妹妹的成全,才得意有了姐姐我今日的荣华富贵!”被困的卫南笙恨不得冲上去将这个贱人千刀万剐!是她卫南笙错了,她千错万错,错在她有眼无珠,识人不清,以为这个庶姐温婉可人,谁想到竟引狼入室,害的她到了今天这种地步。她好恨!“你恨吧!你越恨,我就越开心。”卫容华银铃般的笑声在空旷的宫殿里显得分外诡异,“卫南笙,你终于尝到了吧?你有多恨我,我就有多恨你!”“明明我才是父亲最宠爱的女儿,可就因为我只是庶出你是嫡出,便处处都要被你压一等!我没日没夜的读书,识字,练琴,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超过你,叫所有人都知道你卫南笙不过是一个草包罢了!可是为什么!”说道这里,卫容华面目狰狞,一把抓着卫南笙的衣领,咬牙切齿的说道,“为什么到头来大家知道的只有你卫南笙的名字?我不甘心!凭什么你卫南笙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得到我梦寐以求的东西?”她松开卫南笙,连连冷笑,“可是,那又如何?如今笑到最后的还不是我?嫁给珏哥哥的人是我,而不是你卫南笙!”说起萧珏,卫南笙瞪大了眼睛,激动的吐着并不完整的话,“唔……要、见……唔……”卫容华闻言,笑了:“你要见他?”卫南笙点头。“做、梦!”薄唇一张一合,吐出两个无比冰冷刺骨的字眼来。“你都成了这副鬼样子了,还想见珏哥哥?你说,我是该说你傻?还是该说你用情至深呢?”卫南笙瞪大了眼睛。见卫南笙不明白,卫容华伸手佛了佛自己的衣袖,叹了口气,“罢了,如今你已经是个死人了,那我告诉你也无妨。”“你不是自诩冰雪聪明,心思缜密么?怎么就猜不透这其中的关键呢?”“如果珏哥哥爱的人真的是你,那他在你消失了之后怎么可能不派人来寻你?他可是皇上啊!万人之上,这个世上没有什么能够瞒住他的,你说,你就在这皇宫之中,就在他的眼皮下面,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难道是……不!这不可能!“怎么不可能?”看出了卫南笙心中所想,卫容华满是嘲讽,“你知道今日在我的成婚大典上,钦天监的预言是什么吗?”“得卫女者,得天下!”“是不是觉得很熟悉?没错,这就是当年无尘大师给你的批言,可是你不知道,其实那句话其实说的是我,你看,这就是你那个不受宠的母亲做得好事,为了压我一头,就把那句批言的主人换成了你。”“还好我的珏哥哥聪明,知道把你推在了前面,给我做挡箭牌,要不然你以为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人想要杀了你,而我至始至终都安然无恙?你母亲是当家主母又如何?还不是没有争过我的姨娘!只因为你的母亲,不得宠啊!”“你也是,你以为珏哥哥是真的喜欢你吗?其实啊,他只是想要得到你母亲手中的地图而已!谁都知道传说中的藏宝图就在你母亲的手中,可是你又是你母亲的一切,所以他才会接近你,利用你!原本以为这一切进行起来会很困难,没想到你会那么好骗,说几句动人的情话你就相信了。”卫南笙没有想到,这就是真相!怪不得!怪不得自己在这里受了这么多的苦,萧珏都没有来救自己,原来这根本就是他授意的!她自小和萧珏认识,十岁对他动了心,十六岁嫁给他,利用母亲莲族公主的势力助他在一干皇子中脱颖而出,从而顺利登上皇位。下毒,设计,杀人,放火,她都干过!而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萧珏,萧珏说东,她绝不往西,就差把这颗心掏出来给他看了。可是到头来呢?哈哈哈哈哈!真真是可笑!这就是口口声声说要真心待她如至宝的人啊!卫南笙整个人气的发抖,?目裂眦。卫容华似乎还不解气,继续说道,“如今珏哥哥已经得到了藏宝图,你这枚棋子,自然是没有用了。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你的好哥哥在班师回朝的路上染了重病,没有救回来呢!还有你的母亲,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旧病复发,已经随你哥哥去了!”“我杀了你!”卫南笙卯足了力气,朝卫容华冲去。卫容华没有想到卫南笙会突然爆发出这么大的惊人的力量,更没想到,她在极端仇恨的情绪下,少了半截舌头,都竟然还能够说出话来!因此一时不擦,竟被卫南笙狠狠咬住了脸。“啊----”卫容华吃疼,用力拍打着卫南笙,想要叫她松口,可卫南笙力量大的惊人,任凭卫容华怎么打都无济于事。此时的卫南笙早就红了眼。以前被蒙在鼓里的她有的只是对卫容华的痛恨,她想着只要她熬到了萧珏来救她的那一刻,她就解脱了,到时候再处置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可是现在不一样,现在的她知道了自己所经受的一切竟然全是萧珏的阴谋。这对贱人,她恨不得扒了他们的皮,喝了他们的血,叫他们给自己的母亲和哥哥陪葬。旧仇加新恨,她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他们的!情急之下的卫容华伸手拔下自己的金钗,朝卫南笙的脖子扎去,卫南笙不察,被一招毙命。如注的鲜血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在卫容华的惊慌失措中,卫南笙渐渐倒了下去。夜,黑的愈发深沉。此时,天空中突然想起一记乍雷,惊得人心肝狠狠一颤,一道闪电在天际划过,照亮了半个天空。卫南笙犹如一只破败的娃娃一般,躺在一摊血液中。她将视线落在窗外,似乎看到了萧珏的身影,谦谦公子,温润如玉,眼底没有一丝温度,半点情意。卫南笙突然大笑了起来,拼尽了最后的力气,瞪着那抹身影。她不甘心!她好恨!如果还有来世,她一定会叫这对贱人血债血偿!如果还有来世,她一定不会再这般痴傻,任人摆布,如果还有来世,她一定会擦亮眼睛。如果还有来世……春寒料峭,雾气缭绕,堂前的白玉兰在夜色中静静绽放,偶尔有冷风吹过,卷着一丝水汽,透着冷意。天还未亮,卫府各房的灯便已经亮了,府内人头攒动,又开始了新的一天。屋内几名丫头四处忙活,给主子准备今日要穿的衣裳及盥漱用具,一旁的剔墨纱灯散着柔和的暖光。透过层层叠叠的幔帐,隐约可见楠木垂花拔步床上睡着一半大孩童。沉鱼整理着***的贴身衣物,压低嗓音对落雁说道,“***这事怕是要被压下了。”落雁捏着绣花针的手一顿。沉鱼瞥了一眼屋内的丫头,见都在忙活,没注意这边,便凑到她耳边说道:“这事牵扯的人太多,陈妈妈以前是伺候过那位……”沉鱼伸手指了指东苑,“而灵儿以前又在三***那里当过差,偏巧坠儿说那日傍晚瞧见六***院子里的丫头过来过。”“如今这么多的人在里面了,必定是查不出什么来了。”落雁的嘴唇紧紧抿起,默了片刻,认真说道:“夫人会给***一个公道的。”***自小就体弱,最忌受寒,下面的丫头无一不精心伺候。纵然万般小心,还是叫***患上风寒,起了高热。那夜的窗户怎么就会开了呢?偏偏守夜的丫头睡的死死的,那么多人,怎的就没有一个人发现?肖妈妈说,那窗户显然是被人从外面推开的,那丫头,也怕是中了***。而老爷既然能够把这事压下,想必怕是已经猜到是谁了。“正是如此,才不好办呢,否则晚姨娘也不会被老爷带走了……”沉香突然想起昨天无意中听到爹说的这句,顺口给说了出来。沉鱼和落雁虽压低了声音,却也一字不落的钻进了卫南笙的耳朵。她其实早就醒了,只是因为生病的缘故,浑身没有力气,懒懒的不想动罢了。她愣愣的望着头顶藕粉色丝线描金纱帐,有些晃神。每次睁眼,她都要适应一阵,才能再三确定她又活过来了的事实。谁能想到,她在经历了那般锥心蚀骨之痛之后,还能够活着,并且回到了她十岁这一年。她这次得以重生,其实是由于这次大病的缘故。底下做事的丫头不当心,晚上开了一扇窗,正对着她,早春的风最是冰冷刺骨,这样吹了一夜,当下就起了高热。当时大夫说她险些丢了这条命,最后还是母亲央求人去求了自己一个故友出面,这才保住了自己一命。而卫南笙再次醒来的时候,正是她生病之时。刚开始卫南笙是不相信的,死而复生?如此荒诞诡异的一件事情,叫她怎么相信?可是渐渐的她发现,这不是梦!她真的活过来了!意识到这一点,卫南笙低低的笑了起来,笑到最后,眼泪都溢出来了。一生那么长,可又那么短。但对她卫南笙来说却已足够。上辈子的她有那么多的事未来得及去做,有那么的心愿没有实现,这一次,是该她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了。外间的落雁瞧见床上那抹翻来覆去的身影,便知卫南笙醒了。两人走上前去,挽起层层幔帐。落雁见卫南笙脸色依旧苍白,眼底满是心疼,“***感觉好些了么?”“还好,只是头疼的厉害。”脑袋里面嗡嗡的响,感觉要炸开一样。可这些都不重要,她看着眼前自己最忠心的奴仆,眼底闪着复杂莫辩的情绪。前世为了护着自己,她们死的死,残的残,可怜她的奶娘肖嬷嬷,最后连尸首都没有找到。她真傻!竟然相信了萧珏的说辞,说她们的死是被奸人所害。呵呵!真是好一个奸人。卫南笙勾唇,这辈子,她定会护她们周全。落雁见她面色惨白,以为真的疼的厉害,便伸出手指,给她慢慢按着鬓角。这时,肖妈妈掀开帘子走了进来,对卫南笙道:“***,老夫人请您过去。”语气中带着凝重。一时间,屋内陷入一片沉寂。侯府家大业大,卫南笙虽是嫡出,却不受老夫人待见。因而她只需初一十五过去东苑的宁荣堂给老夫人请安即可,平日若是无事,自是不用去的。府中谁人不知老夫人不喜卫南笙和夫人,只是碍于卫南笙母亲是莲族公主的身份,才没有太过为难。现在既不是初一又不是十五,而老爷前脚刚走,老夫人后脚便差人请卫南笙过去,再看肖嬷嬷的神色,怕是来者不善。卫南笙抬眸,眼底一片清明,她望着三人,眼底是化不开的薄雾:“我不过是去请个安,不用这么紧张的。”肖嬷嬷看着***一副稳若泰山的模样,惊诧的抬了抬眼。若是往常,只要***听到老夫人三个字,必定会脸色大变,撒娇耍横抬都抬不去东苑,如今这是怎么了?难道发了一次烧给转性了?不过看***的样子,肖嬷嬷也不好多问,只好将到了嘴边要提醒的话给咽了回去。罢了,如今老爷不在府中,万一要真的有什么,她就是拼上这条命也要护***周全。再者,凡事都有夫人在,不怕的。这边待卫南笙准备妥当时已卯时二刻,临走之前,她叫沉鱼绑了两团护膝在膝盖上,沉鱼以为是卫南笙觉得冷了,不免又唠叨了几句。倒是肖嬷嬷眼底划过一抹沉思,尔后甚是赞许的看了卫南笙一眼,眸中不乏探究。卫南笙对上肖嬷嬷的视线,便知她已猜到自己的用意,遂笑了笑,并未说话。有些事情她也不好解释,就叫她们以为她经过这次生病,真的转性了吧。毕竟重生这件事情如此荒唐,没有人会相信,就算说出去,也只会认定她在胡言乱语。而肖嬷嬷毕竟见识多,这点是沉鱼落雁这两丫头不能比的。而落雁沉稳细腻,沉鱼胆大活泼,再加上一个观察细微,行事远虑的肖嬷嬷,可见夫人对卫南笙用心其深,当真是宠爱。一行人出了院子,往荣宁堂方向走去。卫征受皇命南巡,因准其可携带女眷,他思前想后便带了受宠的晚姨娘一同前去。卫征考虑的很是周全。自己的妻子要管家无暇分身,而别的姨娘又见识短浅,远不及晚姨娘进退有度,再加上晚姨娘一直想南下看看沿途的风土人情,此去算是了了她的一桩心愿。只有卫南笙知道,卫征此举是为了避免母亲找晚姨娘算账。看来卫征早就知道晚姨娘对她暗中下了黑手这件事,可他仍然将晚姨娘护的滴水不露。卫南笙垂下的眼眸里划过一抹阴冷和讽刺,想必她前世能够落到那个下场,和她这个好爹爹,也脱不了干系。若不是他一直在背后替那对母女撑腰,让她们有恃无恐,一个妾室和一个庶出的女儿,想来就是再厉害,终究成不了气候。只可惜啊!卫南笙低笑。罢了,从一开始,她就不再奢望了。亲情二字于她来说,本就是这世间难得的瑰宝。按照记忆,老夫人这次就是趁卫征和晚姨娘不在府中,挖好了陷阱等着她跳进去。可是究竟什么事情,毕竟过去了那么多年,前世的自己又少不经事,自然是不记得了。好在她有先见之明,叫落雁她们准备了护膝,到时候就算是被罚跪,也能好过一些。正想着,前面走来一行人。为首那女子眉目如画,冰肌玉骨,一袭素色衣衫衬得她愈发清新脱俗,娇媚中带着一丝亲和。特别是那一双宛如江南烟雨般雾蒙蒙的水眸,似乎含了千万种风情,欲语还休。一如记忆里那温柔善良的人儿。即便早已明白要控制自己的感情,可在见到卫容华的第一面,卫南笙还是不禁呼吸一滞,整个人都僵硬了。就是眼前这个纯良无害,犹如仙子的女人,一步一步,将自己推进了那暗无天日的地狱。卫南笙不止一次在想,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有那般不深可测的心思呢?她的心,怎就这般恶毒?一想到她就是和这样的人,在同一个屋檐下共度了十几载春秋,卫南笙的胃里,便不由自主的翻滚。真是令人恶心啊!“***,您怎么了?”沉鱼见主子面色苍白,脚步不稳,以为伤寒还没有好。对面的卫容华也有些愣神,不知道为什么,卫南笙的目光看着叫人?的慌。卫南笙回过神来,笑容恬淡:“三姐姐,早啊!”心里越恨,表面便就越平静。卫容华点头,说了句早,关切的说道,“我见妹妹脸色不是很好,可是身子还未见好?大夫给你的药,可还吃着?”卫容华说话有条不紊,语气悠扬稳妥,听着很是舒心,在外人看来,又是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多谢姐姐关心,药一直都不曾停过。”卫南笙加重了后半句。卫征虽然不疼这个女儿,但该给她的东西一样都不会少,吃穿用度也都赶着顶好的来。这次生病,自然是用了最好的大夫,最好的药材。倘若如此,也就罢了,偏偏那药里被晚姨娘加了一味药。这药单独吃对身体大有裨益,可是却卫南笙当中的一味药相克,长此以往,便会失了心智变成傻子。而卫容华不会不知道。如今卫容华再提起药,就是要想看看她真的有没有在喝药。不知道是不是卫容华的错觉,她总觉得卫南笙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冷漠到可怕。但等她再定睛看的时候,卫南笙依旧是那副不知天高地厚的傻丫头。卫容华暗暗松了口气,是了,这不过一个十岁的小丫头,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可怕的眼神?一定是她看错了。她看了一眼卫南笙身后的奴仆们,问道:“妹妹是要去祖母那里了吗?”卫南笙点头,“过去给祖母请安。”“那妹妹快去吧。”卫容华赶紧说道,她想了想,好声劝她,“祖母虽说严厉了一些,可都是为了我们好,妹妹切不可再惹祖母生气,不然又要被祖母责罚了。”卫在心中叹气,这是在拐弯抹角的说她爱生事端还不服管教了?连给人下套都下的这么巧妙,不愧是晚姨娘的女儿。“姐姐又知道我被祖母罚了?”卫南笙低头,继而一笑,“大家都说叫我跟姐姐多学,可是为什么我学了你,祖母却不高兴了?而换做是姐姐,祖母就那么开心呢?”卫南笙抬头看着卫容华,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问道,“姐姐,你知道是为了什么吗?”为什么同样是祖母,怎地偏心偏的就这么厉害?卫容华到底年纪小,听卫南笙这么一说,一阵错愕,但她也没多想,毕竟叫她与其相信一个傻子突然开窍了,还不如相信她是误打误撞了。“妹妹这么活泼可爱,祖母肯定最喜欢你了。”卫容华僵着脸,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妹妹不是要去请安吗?那就赶紧去吧,别迟了。”卫容华催促她。“那我就先走了。”卫南笙勾了勾嘴角,在心中冷笑。对于卫容华这种绵里藏针,暗地里下套的做法,卫南笙早已习以为常。前世的她太傻,不明白这其中的弯弯道道,被卫容华三言两语就哄得忘乎所以了。就像刚才一样,肯定会以为是在夸自己,而不是在暗暗讽刺自己咋咋呼呼,没有教养。一个大家闺秀,若是太活泼,那就是失礼。当年的她就是这样,被卫容华一点一点给挑唆的,逐渐成了外人眼中霸道蛮横,不知礼数的娇蛮大***。等她意识过来时,已为时晚矣。她的恶名早就传遍了整个京城,再也挽救不回来了。佛经上说,世人作恶太多,苦难便会降临。那么这辈子,便由她亲手来制造这一场苦难出来吧。肖嬷嬷回头看了一眼卫容华,又看了看卫南笙,想了想,终究还是没有忍住。“日后您还是少和三***说话。”她说完这句话,觉得有些突兀,便缓了缓语气,“三***毕竟大了您两岁,心思缜密一些,而***您心性单纯,奴婢怕您吃亏了去。”这话,从前的肖嬷嬷也没少说,但对卫容华深信不疑的她从来都没有听进去过。反而觉得肖嬷嬷管的太多,不了解卫容华。在卫南笙看来,卫容华那么温柔的人,总是对她嘘寒问暖,从来没有在母亲那里尝过温暖的卫南笙,对卫容华便有了一种怪异的依赖。这也是为什么前世到最后了,她才会知道自己被卫容华骗了的主要原因之一。现在再看,便知道肖嬷嬷她见了那么多人,卫容华什么道行,怕是早就被肖嬷嬷看穿了。“好的,我记下了。”卫南笙点头,认真说道。肖嬷嬷没想到卫南笙今天这么听话,这就听进去了,不禁有些欣慰,便又夸了她几句。在肖嬷嬷看来,卫南笙生了一场病,终于长大了。主仆几人,不一会儿,就到了荣宁堂。荣宁堂安静清幽,当年卫征特地选了风水最好的这块地段,建了荣宁堂出来,在堂前栽上松柏,院中种满长寿花、万年青,其孝心不言而喻。卫南笙在廊下站定,丫头们见来人是卫南笙,便掀了帘子,进去通报。不消一会儿,卫南笙就被请了进去。堂屋的软榻上半躺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夫人,她头戴抹额,中间镶着一个拇指大的猫眼绿宝石,质地通透,色泽明亮,身着暗蓝色团寿云纹样对襟锦缎衣,双目轻阖,手中的珊瑚佛珠轻轻转动,单看那浑身气势,便知是个不好相与的。卫南笙敛眉,在堂中跪下。“孙儿给祖母请安,祖母安好!”“嗯,”老夫人睁开眼,也不叫她起来,只是说道,“你来了。”“是。”“身子可好些了?”“有劳祖母挂心,休养了几日,觉得大好了。”老夫人很满意卫南笙的回话,脸色好了许多。她坐起身来,旁边有丫头赶紧上去将丝线攒金花纹软枕放好,叫她靠在上面。老夫人动动身子,调了一个舒适的姿势靠着,一脸关切的对卫南笙道:“如今春寒,你这身子娇弱,可要仔细,万不能有半点马虎,万一有个好歹,我可就要伤心死了。”对于场面话,卫南笙从不在意,“多谢祖母关怀,孙儿明白!”“药可按时吃着?若是不够了再叫大夫过来给你抓几幅……哎!你说这好端端的,怎就被风给吹着了呢?这伺候你的下人也太不当心了,竟出了这样的事,该罚!”老夫人一脸心疼地道。“我听人说,过几日府中会挑些新丫头出来,你也一并去瞅瞅。”话音刚落,沉鱼落雁脸色一紧,老夫人这是想借机换掉她们?“下面丫头经心,药一顿都没落,皆是按照大夫的吩咐做的,正多亏了她们,孙儿今日才得以来给祖母请安。”老夫人还真真是,以为她还年幼不知事,便想借此趁机换掉她的忠仆。可惜,如今的她,怎会答应。老夫人看卫南笙故意忽略她的重点,只回答前半句,也不知这丫头是真傻还是聪明。她不过是说了一句,卫南笙言语之间就处处维护身边的人,不过一个小丫头片子,就这般顶撞她,跟她那个刻刻都端着身份的娘一样!想起卫南笙的娘,老夫人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空气一片寂静。这时一旁的徐妈妈突然开口,她对老夫人示意:“老夫人,五***大病初愈,这地上又冷……”老夫人掀了掀眼皮,皮笑肉不笑的哼了一声,“瞧瞧我这记性,果然是老了!忘了五姑娘还跪着呢!快些起来罢!”卫南笙浅浅一笑,那笑容似是从天边而来,镀上了一层银辉,又带着冰冷之气,平添了一丝冷媚的诱惑。老夫人眯了眯眼睛,她怎么没发现,这个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有气度了?老夫人沉吟片刻,对卫南笙说道:“其实祖母这么着急唤你前来,是有事找你帮忙。”“祖母请说。”“也没多大的事,”老夫人叹了口气,说道,“按说你如今大病初愈,祖母不该叫你跑这一趟,只是我昨晚做梦,梦到佛祖托梦,说要找一个阴年阴月阴日出生属兔的女娃,叫她今日前来供奉香火。”卫南笙纹丝不动。老夫人继续说道:“我算来算去,府中符合佛祖要求的,虽有那么三四个,可只有你一个主子,剩下的都是奴才,论起尊贵来便只有你了。毕竟这是为了咱们阖府祈求平安和顺的事,半点也马虎不得。”“这样啊……”卫南笙念了一句,轻笑一声,反问,“能够供奉佛祖,自然是孙儿的福分,只是祖母不嫌弃我毛手毛脚,万一冲撞了佛祖呢?”“不过是上柱香,供奉些果子罢了,祖母知道你年纪小,这不,特意叫丫环们在一旁帮你,不会出岔子的。”看来,从一开始,就没有给过她拒绝的机会。卫南笙淡淡的笑道,说了句辨不清喜乐的话:“还是祖母想的周到。”一双璀璨的星眸里似乎蕴藏着洞察万物的光芒。老夫人信佛,卫征便在佛堂塑了一尊金身菩萨,方便老妇人供奉。算起来,这是卫南笙头次来这里。看来老夫人挖的陷阱就是在佛堂之中了。先是净手,再是摆好贡果,最后便是上香了。这时,有丫头又端来一盘果子,对卫南笙道:“老夫人说这是南边刚送来的果子,劳烦五***摆上去。”那盘子做的甚是精致,鎏金的盘身刻着朵朵睡莲,栩栩如生,煞是好看。卫南笙笑着接过盘子。就在这时,盘子突然裂开,从手中脱落,盘中的果子噼里啪啦砸在桌子上,又碰到了旁的果盘,一时间满桌狼藉。伴随着丫环们的惊叫,闻讯而来的老夫人见到此景,差点晕厥。卫南笙也显然是被吓坏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脸色隐隐发白。“你……你……”老夫人气的浑身发抖,你了半天都没有你出下文来,显然是气急了,一旁的徐嬷嬷赶紧替老夫人抚着胸口顺气。老夫人脸色铁青,颤颤巍巍的架着手指,怒道:“你这个逆孙!竟然如此藐视佛祖!倘若佛祖怪罪下来,你将侯府置于何地?你的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祖母!”“我……我……”卫南笙哪里知道事情会变的这么严重,当下就给吓傻了。粉妆玉砌的小人儿顿时抖成一团,眼泪珠子断了线似的往下掉,显然是害怕极了。“哭?你还有脸哭?”老夫人指着她,气的在原地指打转,“这该如何是好?你得罪了佛祖,佛祖必将怪罪于侯府,到时候……”想到以后,老夫人不禁老泪纵横。老夫人一难过,一旁的丫鬟们也慌了。而卫南笙见此,“哇----”一声放声大哭起来。“孙儿真的不是故意的!孙儿也不知道那个盘子怎么突然就碎了,祖母你不要生气好不好?孙儿错了,倘若佛祖怪罪就降罪于孙儿一人吧!一人做事一人当,孙儿不怕!”卫南笙抽抽嗒嗒,哭的差点背过气去:“孙儿知道祖母您心疼孙儿不舍得责罚孙儿,可是孙儿自己心里过意不去,孙儿在此恳求祖母,就叫孙儿跪在这里给佛祖赔不是吧!佛祖宽宏大量,见孙儿知错能改,一定不会怪罪孙儿的!”卫南笙断断续续终于将这些话说完,再加上又哭又吓,整个人都快翻白眼了,瞧着可真是害怕,看的在场的丫鬟们都替她担心了。谁说五***不懂事的?这么小的人儿就知道一人做事一人当了,还自动请罪,这一字一句听得人真是揪心,可不心疼死了!老夫人原本准备了一大串的话瞬间就被卫南笙给堵在了嗓子眼,卡死了!什么叫做她舍不得罚?还一人做事一人当?主动跪在这里赔不是?饶是老夫人再身经百战,一时间也难以转换,脸色青红交错,煞是精彩。卫南笙见老夫人不说话,便吓得连滚带爬跪在佛祖面前,“咚!咚!咚!”对着佛祖就是三个响头。“佛祖对不起!是阿笙不好!阿笙真的不是故意要打碎盘子叫您没饭吃的!阿笙不吃饭会饿肚子,佛祖没饭吃肯定也会饿肚子!佛祖您要是觉得饿得慌您就吃了阿笙吧!阿笙是不会害怕的!只要佛祖您不要怪罪侯府,也不要怪罪祖母!只要是为了侯府,不管您让阿笙做什么,阿笙都心甘情愿!真的!”这话说完又对着佛祖磕了三个响头,带着视死如归的决心!看的屋里的丫头都纷纷别过眼去,天可怜见的五***啊,真是叫人心疼……“够了!”老夫人一声怒斥,见卫南笙吓得目不转睛呆呆的望着她,老夫人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睛,缓缓说道:“你是无心之失,佛祖不会怪罪你的,祖母也不会怪你,你是……无心的!”真的吗?那她怎么听出了咬牙切齿的味道?卫南笙不管,她咬紧嘴唇:“可是孙儿怕!每次孙儿犯了错爹爹都会罚孙儿,要不祖母您罚一罚孙儿吧!这样孙儿心里才踏实!”老夫人这下可是真的被气到了,她以前怎么没发现卫南笙会蠢到如此无可救药的地步?但心中有个声音却告诉她,其实卫南笙是故意的!可是又不确定。但不管卫南笙是否故意,如今都不能罚了。老夫人叫人把卫南笙扶起来,确定以及肯定的告诉她不会罚她了,卫南笙终于眉开眼笑。亮晶晶的眼睛里带着水花,笑的跟朵花儿似的,可爱极了,“祖母真好!祖母一定会长命百岁的!”说完对老夫人行礼告退了,那笑容像是会发光似的,一闪一闪的,气的老夫人鼻子都歪了。弄巧成拙的老夫人怒气难消,她将头转向了那个丫头,那丫头在触及到老夫人凌厉宛如刀片的视线时,僵在了原地,还来不及求饶就被人给拖下去发卖了。老夫人脸色铁青,阴沉着一张脸问自己身边的徐嬷嬷:“如今五丫头突然唱这么一出,你可看出什么来了?”看出什么?当然是五***可怜心疼啊!可是这样的话就是打死她都不敢说出口的!但到底是从小就伺候老夫人的,明白老夫人要说的是什么,想了想就说道:“今日五***来的匆忙,又不会未卜先知,肯定不是旁人给教的,所以奴婢倒觉得,许是真的给吓到了,才会做出如此姿态吧!”但那话里话外的意思却不敢深究,一字一句的全都恰到好处,难怪老夫人会多心了。看着老夫人脸色不好,徐嬷嬷不动声色地将话题转移了过去:“老夫人您做事自然有老夫人的道理,只是奴婢觉得,其实老夫人不必亲自出面去动五***,只要您‘不小心’将那件事透露了出去,届自有人会主动跳出来替老夫人解了这个烦恼。”徐嬷嬷说的这话老夫人明白,她在这深宅大院活了几十年,什么样的手段都见过,也使过。今日之所以会想出这个法子来对付五丫头,就是为了叫三丫头更有胜算一些。可惜,她失策了!原本以为卫南笙不过是一个小丫头片子,对付她不费吹灰之力,没想到竟弄到了这个地步。要真说起来,其实还是老夫人太过贪心了,她私心里不想叫任何人知道七皇子会来侯府的事情。稍微明白点的人,便会知道七皇子是奉了自己的母妃贵妃娘娘的命令,前来给自己选妻子。而老夫人最中意的人只有卫容华。卫容华知书达理,性格温柔,善于揣摩他人心意,更重要的是好掌控,这样的人用起来才放心。至于她庶出的身份,这个简单的很。到时候只要她给征儿说一声,过继到正室名下,抬为嫡女便可。哎……老夫人重重的叹了口气,还是想不通她今天竟然会栽倒在一个黄毛丫头的手上。徐嬷嬷见老夫人脸色缓了许多,笑着给她捶背,一边捶一边说道:“其实这件事若是太过刻意,反而会惹得贵妃娘娘生疑,不若叫大家都知道,毕竟有了比较才会有决断啊!”阖府算来算去,也就只有三***卫容华最符合要求了,其他人再怎么比都越不过去她的。老夫人闻言,笑着叹了一声:“果然是人老了,见识也短浅!哎!罢了罢了,就听你的吧!”“您哪里老了,您不过是早就看通透了,故意给了奴婢显摆的机会罢了。”徐嬷嬷语气轻快,不卖弄也不邀功,却说的老夫人眉心瞬间就舒展开来了。卫南笙方才也猜出了老夫人的意图,她若没记错的话,过两日七皇子萧珏就会来侯府,目的就是来挑自己最中意的皇子妃。民间有歌谣,戏曰:楚兴桃花郎,夏有夏夫子,晋看李双娇,萧有卫家女。而最后一句,说的就是萧国侯府卫家的女子。卫家的女儿明艳动人,貌美如花,诗词歌赋无一不通,最主要的是,卫家出皇后。也就是说,萧国的每一任皇后都是从卫家选上去的。如今圣上的先皇后就是卫南笙的姑姑,只不过她姑姑难产早逝,圣上这才立了原先的赵贵妃为皇后,也就是太子的生母。此次萧珏来卫家,恐怕是贵妃娘娘心里早就有了比较。卫家的嫡女娶不成,娶一个庶女还是绰绰有余的。正因为如此,老夫人才想用那样的手段,暂时送自己离开府中吧,好叫卫容华成为最有可能的那一个。卫南笙轻笑,看来老夫人为了卫容华还真是拼命。不过她也不是没有收获,通过今天这件事,叫卫南笙看清了前世她根本就不可能注意到的一些事。她一直以为老夫人是因为晚姨娘是自己侄女的缘故,所以才特别维护她们母女两,对卫容华格外好。如今看来,也不尽然。老夫人对她们母女两有多维护,她们就对老夫人的话有多深信不疑,这样才容易听老夫人的话。对老夫人来说,只有侯府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若真的像卫南笙猜的那样,那事情就变得越来越好玩了。卫南笙一双漆黑的眼眸里,划过几丝不明的光芒。她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大腿处一阵发疼,看来刚才掐的太用力了,可是演戏就要演的逼真对方才会当真不是?原本她想顺手打那婢女一巴掌,揭穿老夫人的阴谋,可惜刚才卫容华眼底的那抹猜疑提醒了卫南笙,再直接的报仇方式都没有扮猪吃老虎来的更万无一失。反正她现在还小,在大家的眼中就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不是吗?“五姐姐。”语气娇柔,带着一丝胆怯。卫南笙转身,正是侯府林姨娘所生的六***,卫容萱。见卫南笙停下脚步,快步赶上前去,对上卫南笙羞涩一笑,略有些讨好:“五姐姐去祖母那里了?”林姨娘原本是老夫人跟前的人,后来被老夫人指给侯爷做了通房,过了一年又生下了卫容萱,便被抬为姨娘。许是因为伺候过老夫人的缘故,林姨娘平日里在府中并不多事,若没有什么事情就呆在自己的院子里。在卫南笙的印象中,林姨娘总是一直低着头,偶尔抬起头时,嘴角带着一丝怯懦的笑意,半点也不像是伺候过老夫人的人。卫南笙看着眼前的卫容萱,感觉这母女两说话神态真是像极了,只不过卫容萱脑子能活泛一点,比杜姨娘会说话。“是。”听到卫容萱问她,卫南笙点了点头,“六妹妹去哪里?”“大姐姐方才说她那里有好吃的点心,叫我过去呢!”一说起吃,卫容萱就有些兴奋,“五姐姐你要不要去?”“我不去了,你自己去吧,你要是喜欢点心可以来我这里吃。”卫南笙想了想,客气了一句。在吃穿用度上,卫征不会亏欠任何一个子女,面面俱到。但府中多的是会看眼色的奴才,谁得宠,就上赶着巴结谁,谁不得宠了,虽不至于做下以下犯上的事,但克扣一些吃食银两,也是常有的事。林姨娘性子软好说话,连带着卫容萱也过的不大舒心,好在她心思单纯,不在意。“真的!”卫容萱有些不敢相信,今日的五姐姐怎么变得这么好?不但对她笑了,还请她吃点心。“好啊好啊!那我明天就来找你玩!”“好。”两人说完,卫容萱就往桐园走去,走了几步,又跑回来,看着卫南笙。“怎么了?”卫南笙问。“五姐姐……”卫容萱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说这句话。可是一想到五姐姐刚才还请自己吃点心了,犹豫了一下,支支吾吾说道,“我……你……我……哎呀!你小心三姐姐就是了!”一句话没头没尾,也不知道她究竟指的是什么,等卫南笙再看时,人已经跑远了。“***,”沉鱼看着卫容萱的身影,问道,“六***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小心三***?难道三***她……想要害您?”一想到这里,沉鱼瞪大了眼睛,低声惊呼。“沉鱼!”落雁低声呵斥了她一声,扫视周围一遭,“果然是***太宠你了,什么话也都敢说!”单不说六***说的那句话无凭无据,就是真的有了,那也不是她们这些做奴才的可以妄加议论的,如今还在外面,人多口杂,若是被有人心听到,指不定有翻出什么事来。沉鱼说完也意思到自己反应太激烈了,不禁涨红了脸,可是嘴上却不认错,依旧固执的哼了一句:“这里又没旁人,我说一句怎么了?”落雁不说话,只是沉沉的看着她。“好啦好啦!我下次不会了就是了!”说完嘟着嘴巴抱怨,“什么人嘛!这么凶!怪不得院子里的丫头都害怕你,哼!”卫南笙勾了勾嘴角,笑了。主仆四人回房以后,给卫南笙解了披风,又倒上一杯热热的花茶,见卫南笙小口小口的嘬着,肖嬷嬷这才开口。“***您可知六***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卫南笙垂下眼眸,长如蝶翼般的睫毛在眼睑下方划出一道扇形曲线,微微轻颤,仿佛随时就会飞起来似的。“肖嬷嬷以为如何呢?”卫南笙沉默片刻,不答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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