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的Q宠是暂停q宠成长值状态阿?

神经症与我的成长(一)---许世钢_心灵的成长_天涯博客
唯心不灭,唯爱永恒.(考虑到使用上的更加便利,本人现开始在新浪博客上写文,地址为.cn/fyoozoo,欢迎大家交流,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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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在最前  我们大家并非共有一个身躯,但却共有一个成长过程。----弗兰兹?卡夫卡       开通一个博客的想法已经很久了,主要是想分享一些自我成长的经历、体验,以及感悟,我相信这些分享能对你的成长有益,因为我们大家虽然并非共有一个身躯,但却共有一个成长过程!空想多日,却仍不过一纸空谈,原因是我一直再等一个时机----到那时,我对自己的成长过程有了一个总体印象,然后我就可以按部就班地将它娓娓道来。直到刚才,我突然感到,如果我愿意,或许我可以一直这样等下去,而没有一丝一毫的进展,这是一种“全或无”的行为方式。我不愿再在对完美的等待中虚掷光阴,我宁可留下点点滴滴活动的痕迹,所以我决定采用尼采式的写作方式:当感悟到来时,就抓住它们,写下它们。
关于我和我的成长,我希望先粗略地写下它们,然后在以后的博文中陆续作一些心理学上的注解与分析:几场战斗的描述一定是在某些被遗忘的时光中,某种亲近的关系使我暴露于痛苦和明显的伤害,以至从那以后我有了恐惧和不信任的爱!----佚名  父母是孩子面临的第一个问题,必然与之进行的是第一次反抗,这是他以后所有斗争的模式。人是怎样通过第一场战斗的,已经昭示着未来。  我记忆中的第一场战斗,大约发生在我六、七岁的时候。记得一天下午放学回家,父亲命令我在堂屋跪下(已经不记得当时是怎样的心情,是否对这没来由的屈辱做过一点抵抗),然后我就跪了下来。父亲让我交代这两天我做过什么坏事,我对此断然否认,我如何交代自己没有做过的事?否认被视为对“罪行”的掩盖,招致一顿严厉的棍棒惩戒。我并不知道这“罪行”所指者何,自然无法交代什么,这又被视为冥顽不灵,需要更多的启发。最后,在他棍棒与言语的启发下,我终于明白我“犯了什么罪”:我偷了家里5毛钱。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家里昨天丢了5毛钱,而今天他在小卖部的老板获悉我用5毛钱买了零食,于是我就被认为偷了这5毛钱。我仍然挣扎着要维护自己的清白,但我维护自己尊严的决心,终究不敌他惩治犯罪的“正义感”。在爷爷奶奶的劝诱下,在无望胜利的前景中,我最终屈服于这场显然不公正的审判:他既是法官,又是原告,而我只是被审判者。这场审判并不是为了定罪,更不是为了求得公道,我是一开始就被定为有罪的,审判只是为了让我认罪伏法!  无疑,这是一场“成功的审判”,它彻底摧毁了我身上残存的反抗精神,在之后的十多年里我都只有服服帖帖的份。在人生的第一场战斗中,我被遗弃、被宣判、被打败了,伤痕累累。  这场明显屈辱的审判却没有留给我屈辱的记忆(也许对一个天真的孩子来说,“屈辱”尚属一种不能理解的情绪),让我深深体验到屈辱为何物的是另一次伤害。
大概是初二的秋冬时节,我嘻嘻哈哈的在家玩耍(这是他一向看不惯的)。当时他正读初中的作文辅导,里面有一篇关于狐狸为了捕获鸭子长时间在冰面上潜伏的文章,他以此教育我要向狐狸学习,学习要有目标、有耐心。也许是我的“狡辩”触动了他的怒火,他命令站在堂屋的门外朗读这篇文章。我记得当时正是阴雨天气,但他的脸色却比阴沉的天色还要可怕。我明显看得出,他咬牙切齿地压抑着怒火,恨不能暴打我一顿才算解气。我站在外面,呜咽着诵读,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母亲给我的感受也没有多少令人欣慰之处。记得初中毕业前几天,出于让我高兴的目的,她跟我说等我考试回来给我煮玉米吃,对我来说这也的确是值得欣喜的期待。问题在于等我考完回家,玉米还没有成熟到可以吃的程度。我嘟嘟啷啷地表达自己的不满之情,一半是出于怄气,一半是出于撒娇。已不记得她当时说了什么,反正马上就使我噤若寒蝉了。  之所以我对她也这样的驯服,是因她跟父亲一样令我恐惧,虽然程度并不那么严重。之前记忆中两次被她赶到床下的经历已给我造成了深深的伤害,恐惧就其中的后果之一。一次是夏天,当时家里来了客人,我和她和姐姐三个人睡。大致情形是她对我的什么看法先反对后赞同(或者略表歉意),我的回应好像是“本来就是!”我这种“不感激”的态度刺伤了她的自尊,命令我“滚下去”。如果我好言相求,或许还有挽回的余地,但我选择了不哀求。深感伤害的我在客人房间的门前哭泣,然后被他们“收留”。另一次已不记得时间,只仿佛记得她对我说“滚到灶前面去睡”,我多半出于赌气就去了,一夜就睡在那里,第二天被奶奶形容“蜷得就像条狗”。是的,活得就像条狗,这就是我童年时的真实感受----活着,但没有温暖,没有尊严。    1)我在儿时没有梦。跟绝大多数人不同,我小时候从来没有想过将来要干什么,直到初中毕业第一次感受到生存的压力,我才有了对“将来”的意识:要是考不上大学,我将来该怎么办哦?    2)对第一点的说明。我之所以这样,我想是因为父亲的世界不由分说,没有我表达自己思想、感受的的余地,所以我也就渐渐地忘了自己所感、所想(甚至于,渐渐忘记了原来的我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另一方面是父亲对于生活的焦虑,总是在为我的未来担心,他对我说得最多的几句话里就有:“你耍嘛,看你将来考不上大学怎么办哦?”    3)我是一个恢复中的躁郁症(双相情感障碍)患者。从2001年5月开始就诊,服药至今,未来几年仍需维持服药。    4)躁郁症的形成过程----穷思极虑,希望与失望。高三(1996年秋)第一次月考很“失败”(第三名,但成绩与前两名有较大差距),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学习方法上有问题,提出诸如此类的疑问:怎样才能使学过的东西不忘记?在这个知识点老师会怎么考?牛顿、爱因斯坦们是怎么学习的?……    
对我这种“努力”的回报,是第二次月考的“惨败”(名次和相对成绩都有所下滑)。此时我已无力挣扎,陷入一种完全的绝望的情绪中,只想“就这么学吧,对得起父母就行了”。在这种压抑的状态,那些恼人的问题没有了,我开始静下心来做以前自恃聪明而不屑一顾的基础练习--《学习指导》(部分原因是因为老师发的高难的技巧性练习题让我望而却步)。    
第三次月考结束后,我无法对自己的成绩做丝毫预测。当天晚上我怀着压抑的心情早早回了寝室,就在我辗转反侧的时候,班主任老师笑眯眯地进来了:“不要考得好就骄傲啊!”从他的言语表情中,我看到了希望。不久,成绩下来了,在其他同学的分数普遍下降的情况下,我逆势上扬重登榜首,情势重又柳暗花明。当时,我认为,我“问题的关键”就在于我对自己学习方法的怀疑,在于那些恼人问题的困扰:如果没有它们的打搅,如果我能保持这一个月的学习状态,那我肯定能学习好、能有好成绩。     5)忆往昔峥嵘岁月稠。如果我们都能得到我们想要的如果,那这世界还有何苦难可言?事实上,很多问题我实在不知道如何对待,常常是花一周解决了一个“问题”,轻松一周,又会出来一个新的问题,接着又是一周的烦恼,非常的有规律,跟我后来的双相循环的周期形成了鲜明对应!    
此后的高中岁月,我一直都处在这种无休止的循环中!如此苦闷,情何以堪?所以在能不学习时,我基本上都在不学习。同学都以为我轻松愉快,谁知我心中痛苦?!    就在这样的浮沉煎熬中,我来到了97年的高考。也许是上天眷顾吧,考前一周我竟然获得了一种久违的宁静,考试发挥也很正常,最终被电子科技大学计算机学院录取。  
考虑到篇幅的关系,最近十年的情况我将写成一个系列文章,名字就叫--炼狱十年。敬请期待!产生自卑感在养成思考的习惯之前,我们已养成生活的习惯。----加缪
谎言说上一万遍,也就成了真理!
伴随我二十余年的自卑感,并非是我天生就有的,确切地说它是我父亲教育我的结果。在每一件小事上,他都用他的榜样及他的教育使我相信我是无能的。   怀着对我的殷切期待,他积极地要教我各种技能,比如说在农活上。可问题在于,似乎我每次得到的评价都是“这么简单你都不会?!看我来!”难道真的是我太笨了?那我也不值得他对我高度期盼呀!何况对我的这种期待,他自己后来也说是在发现我聪明后才从姐姐身上转移过来的。在他看来,他要求我的,都是些天经地义、理所当然可以办得到的事,连“这么简单都不会”当然就成了我莫大的耻辱了。无疑,在他看来,事情的确是太简单了;对他来说,事情总是简单不过的。可问题在于,他在用成年人的标准在衡量孩童;就算这些事对某些孩童很容易,其间也还有个体差异的问题,这是他无从虑及的!   在他看来,事情总是简单不过的,只要肯努力,就没有办不到的事。仿佛我没有达到他的要求,都是我的过错,是我没有努力。他对我都有些什么要求呢?他拿我跟周围的孩子做比较!不是跟某一个孩子比,而是拿周围所有孩子的优点跟我一个人比:谁谁谁胆大啦,谁谁谁动手能力强啦,谁谁谁力量大啦...,要我集万千优点于一身。多么的病态阿!谁能在各方面都胜过其他人?!这是理所当然可以办得到的吗?!不止如此,别人没有的他也希望我有:作文、珠算、书法...,他希望我十全十美,但我这些方面都从来没有让他满意过。   无论我干什么,他都否定,这已成了意料之中的事,仿佛我身上就没有任何优点,仿佛我从来就没有令他感到满意过。从根本意义上讲,他确实没有真正对我满意过。在他看来,我身上总是有太多不足之处,这是他关注的焦点,是他的兴趣所在。虽然我也有某些优点----比如说我的学习、我的勤劳,但他总是视而不见,仿佛这根本就不存在一样。从小到大,我硬是没有从他那里得到过一句肯定(后来,在我的诘问下,他说那是因为怕我骄傲)。
事情还不仅仅是具体事情的否定那么简单,赤裸裸的羞辱也是不胜枚举的,这样的场景在饭桌上就曾多次发生。通常情况是他对我一通数落,然后我躲到一个房间悲切地自伤自怜----从那次审判之后,我们之间在无所谓真正的战斗,我只有无条件投降的份。对于这些羞辱对我造成的伤害,他是从来都看不到的。   就这样,我在他面前丧失了自信心,换来的则是一种漫无边际的负罪感和低劣感。每次他要教我什么,我都会因害怕再被谴责而战战兢兢,这自然阻碍了我对新事物的学习。你怎么可能指望一个整日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孩子能发挥自己的能力?至于我的怯懦、我在学习新事物上的无能跟他的教育有没有什么关系,他是从来没有想过的。
这里有一个值得探讨的问题:我被谴责、被羞辱真的是我罪有应得吗?如果一个人确实天资愚钝、一无所长,那他就活该被谴责、被羞辱吗?难道他就没有权利得到一点点的温暖、一点点的尊重与鼓励吗?
记得初中的时候,有次看人修自行车,我很羡慕地想:“他真厉害,居然会修自行车!”这件现在觉得那么可笑的事却恰如其分地反映了我多年来的心态:根本就不相信自己能做没做过的事,很容易就被“我不能”的感觉所压倒;总是拿别人的长处来比自己的缺点,所以在每一件有意义的事情上都觉得别人比自己强!这就是根深蒂固的自卑!生存焦虑从我能思考之日起,我就为维护自己精神上的生存而忧心忡忡,以至于我对其它的一切都感到淡漠了。----弗兰兹?卡夫卡  在《致父亲的信》中,卡夫卡通篇都在回顾父亲的高压统治对自己的伤害,以及这些伤害在他的生命中造成的后果。对于偶有的例外他描述说:“这当然很罕见,可是却令人神往”。“您脸上也会绽出一丝特别的美,露出极其难得见到的恬静、满意、嘉许的笑容来。谁受您这一笑,谁都会陶醉的。我回忆不起来,我在童年是否很明显受到过这种微笑的眷顾……”  与卡夫卡相比,我无疑幸运得多,我还不至于“对其它一切都感到淡漠”,甚至还受到过父亲满意、嘉许的笑容的眷顾,只是我并没有感到陶醉。准确地说,受了那一笑,是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初一的一天晚上,家里正在做晚饭,我跟父亲说起数学老师,说老师认为你解题的方法越简单,说明你聪明。父亲听完哈哈一笑,满是赞许之意。我紧绷的神经顿时放松了下来,身心也顿感舒展了许多。这种感觉当时还是朦朦胧胧的,直到多年后才又被模模糊糊地意识到。  与一般人不同的是:我在儿时没有梦----从来没有想过将来要干什么。现在想来,一定是因为父亲一再的否定与打击,我的自信心和进取精神完全瘫痪了,对什么都感到无能为力,无意识地,对于任何陌生的领域,我都尽可能地回避。等到初中毕业,“将来”这个词无可避免地进入了我的意识,从此我便被无边的忧虑和怀疑包围着,对“将来”的忧虑和怀疑深深地困扰着我----在考上大学之前,忧虑着“要是考不上大学怎么办哦”;进入大学之后,又在担心一系列的“失败了该怎么办”。我们是为着“将来”生活的,我们总是为了将来的需要和将来会如何而发愁!  在等待中专录取通知书之前,这还只是一种单纯的忧虑;在等待中专录取通知书之后,它变成了一场激烈的内心冲突。一方面,如果我被录取了,去读中专业不会再有升学的压力,但我对读中专却心有不甘,总觉得不读大学似乎少了点什么;另一方面,如果去上高中,又不得不面对升学的压力,这将是我难以承受的重负。在这种“to be, or not to be”的反复煎熬中,我最终还是为自己的冲突找到了一个条“出路”:上中专也可以自修大学啊!在这整个过程中,我都是一个人在摸索,没把烦恼对任何人说起。说到底,从小到大,我一直都是一个人----虽然也有三五成群的同伴,但中间始终有某种隔膜存在,从内心来讲,我一直是个非常孤独的孩子----从小到大,我一直都没有找到一个值得信赖的他人!  这种孤独离群的倾向,跟我所受到的教养是分不开的,这种教养也导致了根深蒂固的不安全感,这是我所有心理问题的根源。精神分析的理论认为,个体的安全感是这样产生的:父母(尤其母亲)是儿童成长过程中重要的客体,在孩子幼小的时候,如果能够给与孩子足够的爱,持续的、稳定的、持之以恒、前后一致的、合理的爱,孩子就会体验到安全感,并延伸出对他人及世界的信任和期待----这种基本信任是儿童的第一个社会成就,是婴儿自我统一性的基础----,并且感觉到自信自尊以及对现实和未来的确定感和可控制感。(安莉娟《安全感研究评述》)一旦有了这样的爱,那么无论一生中发生了什么事情,无论受到怎样的伤害,人始终能回顾过去,……他能够爱自己,并且无法被摧毁。如果他无法回去,他就有可能被摧毁。唯有当你本已破碎,你才有可能被摧毁。(赖恩《分裂的自我》P172)  现代心理学对人类的自我认识作出了一个重大贡献,指出了童年期对人格形成和发展的重要意义。现代心理学告诉不幸的人们:"三岁已经迟了!"对狼孩及福利院孤儿等大量案例的观察和研究表明,三岁以前的心理剥夺和创伤,将导致终生难以恢复的心理障碍。现代心理学诸多流派和学说,纷纷把注意力向着越来越早的童年期推进。人格分层理论认为,最原始、最先发展起来的心理机能位于人格结构的深部和内层,而那些高等、复杂的心理机能则位于外层。内层不易受环境影响,难以受意志控制;外层却相反。场理论将人的心理发展看作人格和环境的函数,由此得出的推论是:越是靠近人格尚待形成的早期,环境就越表现为压倒性的决定因素。  我不知道我在婴儿期是否得到了适当的抚育,但我料想没有,这种推测并不是没有根据的。今年春节回家,我在被窝里和他聊天,他在旁边看着电视,这时背篓里的外甥女哭了起来,他却充耳不闻、不理不睬。我听不下去了,让他把孩子抱出来哄哄,他却回答说:“哪个细娃不哭几声嘛。”一直在哭的孩子,他却认为“哭几声”很正常,仿佛只要他继续置若罔闻,孩子就会知趣地停止哭闹。当然,我也承认,只要***坚持不予理会,孩子是会停止哭闹----反正怎么哭大人也不会有反应、得不到想要的照料,怎么哭也没有用,那还哭什么呢?无论这时孩子有没有出现意识,这样的情景都会深深地印入他的脑海,这种“不受照顾”的经验将伴随他的一生,成为他深刻自卑感的起源。  个体心理学创始人阿德勒认为,从呱呱坠地之日起,我们就开始摸索生命的意义。即便是婴儿,也会设法确定自己的力量以及该力量在他周围的生命中所占的分量。快6岁时,小孩就形成了一套完整而牢固的行为模式,他已具备自己独特的方式来处理问题,我们将这种方式称为他的“生活模式”,能从这个世界和自己这里得到什么\期待什么,对此他已形成深刻而持久的概念。此后,他就从一张固定的统览表来看待世界,由此小孩对自己的世界赋予“意义”。即便这种意义大错特错,即便这种处理问题和工作的错误方法会引起一系列的痛苦不幸,我们也不会轻易就放弃这种意义。唯有重新审视造成错误阐释的境地,意识到错误之所在,并且修正统览表,对于这个世界的错误看法才能得到纠正。(《生命对你意味着什么》P8\P9)  他同时说到,要破解一个人赋予自己和世界的意义,最大的帮助莫过于他的早期记忆库。并且,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一个人是否认为这个最早记忆是他所能想起的最早的事,甚至是否是对真人真事的记忆,这都毫不重要。早期记忆的重要性,在于它们代表的东西,在于它们对生命的解释以及与现在和未来的关联。在所有的记忆中,最能说明问题的是他如何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和他所能回忆起的头一件事,它能体现一个人的基本人生观(《生命对你意味着什么》P13\P14\P56)。并非巧合的是,我最早的记忆,恰恰就是“不受照顾”!  在之后的人生的第一场战斗中,我被遗弃、被宣判、被打败了,伤痕累累;在以后的战斗中----哦,从那以后我跟父亲之间再无所谓真正的战斗,我总是在战斗开始之前就已经败下阵来,剩下的只有在内心自伤自怜的份。举例来说吧,很多次在吃饭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他就劈头盖脸的对我一顿数落,而我所能做的,就是默默地到隔壁房间去偷偷地饮泣……父亲的世界不由分说,没有我的余地,随时都可能有一顿斥责莫名而至(比如我和姐姐在嬉笑,他就会说:“你家有几百石老谷子吃不完了阿!”),对他我是不敢有任何期待的。我只能完全按照他的期望行事(用他自己的话说,他喊我站着我不敢坐着,对此他是颇为得意的),察言观色博取他的欢心,从而让自己在这个世界上过得好一些。在他笑的时候,我才能确信他不会发难,能够以稍微放松一下心情。  然而,如果不是因为母爱的缺席,这些经历或许还不会造成那么严重的伤害。从本质上来说,母爱应该是无条件的,她的作用在于给孩子一种生活上的安全感----那种我从来就缺少的安全感。母亲不能给予我安全感,这是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的----她拗不过父亲的固执,早就被父亲的权威制服了,无法在家庭中保持自己独立的精神力量。在我人生的第一场战斗中,她就没有为我提供任何的辩护,只是因为不忍心看我挨打而悄悄地躲在了一边;任何时候父亲羞辱我,她都只是默默地旁听----父亲是我们两代人中的最高权威,她无力对此表示异议。更为糟糕的是,随着岁月的增长,她还内化了父亲“权威主义”的精神机制,开始对我的反抗和不驯服采取高压政策,以至于后来她稍假辞色也能够令我噤若寒蝉。何其悲也!在我想来,刚开始这样做的时候,她也是受着内心痛苦的煎熬的:一方面,毕竟每位母亲都有慈爱之情,惩罚孩子的时候自己心里也会不好受;另一方面,如果不能维护自己的权威,那就是对她自己的背叛,这恐怕是她更加难以忍受的。只是到后来,这才逐渐“习惯成自然”,似乎所有对我的惩戒\威慑都是我自找的,是我不该挑战她的权威。  在他们的一再拒斥与压制下,我不得不完全放弃了自我,而“我怎么样也胜不了,我怎么努力也没有用,越争取\越反抗越受打击,最好是不要去愿望或期待什么”这样的无能为力感也就深深渗透了我的心灵。  概括来说,从一开始我就发现自己内心自由受到了威胁,所处的环境有害于自身的自发性、安全感和自信心--一句话,我精神存在的核心受到了威胁。我感孤立、无助和恐惧,与别人发生联系时不是取决于我自发的真正情感,而是取决于安全的需要和对利害的考虑。我不能简单地喜欢或不喜欢、信任或不信任、表明自己的愿望或反对别人的看法,而是不得不发展一些人为的、战略性的方法来与他人打交道,以便将危害的可能性降到最小。在这个环境中,我自己的情感和愿望不是我自身的决定因素,我最内在的情感和思想不得不退居末位、沉寂下来,而变得不那么清楚了。(卡伦.荷妮《神经症与人的成长》P2,《我们内心的冲突》P153)  踌躇徘徊中,录取通知书终究是没有来,开学一周后我去高中报了到。高中岁月
怀着对考不上大学的恐惧,我开始前所未有地专心学习。在第一次中期考试中,我的成绩高居榜首,一时间成了年纪中的风云人物,成了老师和同学关注的对象----偶尔在校外还能听到迎面而过的同学低声议论:“刚才过去的就是许世钢。”我被这样的“辉煌”冲昏了头脑,我感到飘飘然,似乎考大学不过是手到擒来的事。没有了升学的压力,我故态重萌,对学习三心二意了起来。
第二学期文理科分班,我跟外班来的一个“小孩”同桌,自习时经常打打闹闹,有时甚至上课也是如此,一直以来专心听讲的习惯就从这时被打破了。更糟的是,这时候我开始沉迷于上了电子游戏,学习上又回到了以前能不学就不学的状态。结果,这期中期考试一败涂地(大概30几名),有几次校内竞赛也很不理想。这对我刺激很大,只感觉人生一片灰色。我意识到自己玩过头了,又开始认真学习,但心态再也无法象刚进高中那样平和,投入的精力也相去甚远。经过半期的努力,我期末考试的成绩重又位列前茅。
高二换了新班主任,我不再象高一那样受宠,新的物理老师又特别刻薄,经常拿话奚落学生,上他的课总是特别紧张。我记得是从这个时候起,我开始特别在意自己的分数,考试的时候感到紧张,害怕出错,常常做一个题就检查一个题……
很快进入了高三,月考不可避免地来了。我想,我现在就把月考当高考,到时就不会紧张了(事实证明这么做是非常错误的,其实应该把高考象平时考试一样轻松对待)。
第一次月考在名次上还可以,但分数很不理想,与前两名有很大差距。这时我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学习方法不对----因为从主观上来说我也努了力了,开始研究学习方法,想怎样才能让学过的东西不忘记、怎样才能在考试始节约时间,伟人们是怎么学习的……“研究”的结果是:学习时老去想刚才看的东西记住没有,老是去猜测在这个知识点上,可能会怎么考,牛顿为什么会由苹果落地想到万有引力,等等。这样学习的效果可想而知!
第二次月考分数有所上升,问题是与第一名的差距更大了。我感到非常绝望(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感到绝望,以后,还有很多。----或许,这并不是第一次,因为我小时候就很多次想要自杀,毕竟,对于每一个想到自杀的人来说,不都是因为感到绝望吗?这很难说,因为当时我只是感到在家中不受疼爱,并没有明确体验到绝望的情绪。)!我想,我是没办法了,尽力而为吧,也算对得起父母了。就在这种绝望的心态下,躁动的思维沉寂了下来,那些烦人的想法也没有了,我开始静心做各门功课的《学习指导》----那些我以前自恃聪明而不屑一顾的基础;对老师发的技巧性的练习试题,我感到有心无力,完全提不起兴趣。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月,没想到我第三次月考的成绩----在其他同学因为题难而普遍降分的情况下----大有提高,让我再次登上了榜首,这又重新给了我希望。当时,我认为问题的关键就在于我在学习方法上的怀疑,但是有些问题我的确不知道该怎么对待,常常是“解决了”一个问题,好了一周,一个新问题出来了,又是一周的烦恼时间----这就是所谓的“问题因解决而产生,问题因解决而存在”吧!在烦恼的时候,在可以不用学习的时候,我都去玩我唯一的最爱----乒乓球。同学们都羡慕我学得轻松,谁又知道我心里有多苦呢!但是性格又让我从来不对任何人说起!
幸运的是,高考时我心态很平静,发挥很正常,顺利进入了成都电子科技大学,并在那里一呆七年。  分类: |《保持良好成长状态》_百度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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