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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马邀你共度生日会,嗨皮时光来袭
【本文摘要】 河马少儿英语带你嗨起来,和我们共度生日会,精彩活动尽在我们的活动中,孩子们欢聚一堂每一个孩子都是我们的明星宝宝,河马英语一起嗨!
最美人间四月天,在这个美丽的季节里,迎来的学员生日会,一个值得纪念的美好日子!河马美语生日会,让更多的孩子们感受快乐,学会分享,学会祝福!
上周河马英语四月过生日的小寿星们,在爸爸妈妈带领下,带着欢快的心情参加了生日派对!接下来,就跟着我们的镜头一起,来看看我们棒棒哒的小学员们吧!
四月份的生日会由我们可爱的Dina和Shelly老师带着学员度过愉快的生日派对,在派对上,老师们通过和小学员们一起加入到英文互动的教学游戏中,让孩子们在快乐中,开启了知识的大门,真正做到玩中有学,学中有玩!这些的生日会,我们有一个游戏叫***的抱抱,鹿宝们表现出了对小伙伴的热情和友爱,其实有的时候英语的独特魅力和品格力,就是在这种轻松、有趣的环境中展现出来,让我们的鹿宝宝们在游戏中将学习到英语知识熟练进行掌握,并且将学习的英语知识就直接的运用在了之后的活动中,看我们济南河马英语的小学员们多厉害呀。
接下来的抢杯子游戏,让整个Party氛围变得尤为的愉快。当游戏的环节结束之后,也就到了我们这一期的生日会的神秘环节啦!每次生日会的前期,老师们都会为每一位小寿星们录制一段小视频,这里面有鹿宝们对爸爸妈妈的感恩,有小小的愿望.....短短的一段视频中满满的都是感动!
最后当然是我们的小学员们最喜欢的生日蛋糕环节咯,我们为学员们准备的生日蛋糕的烛光已经亮起来了,孩子们许下了自己的生日愿望,脸上都露出了最纯真的微笑!每一个孩子的童年都是丰富多彩的,在这旅途中,河马少儿英语会给予孩子们最为美好的童年,让英语力和品格力陪伴孩子每一段旅程!
河马英语官网的每一位老师们都提前祝愿河马5月份出生的鹿宝们:生日快乐!健康成长!学习进步!希望每一位鹿宝宝都可以健康茁壮的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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咨询***400-801-6269飞机已经飞行了近两个小时。在这段过程中,我,如坐针毡。他什么时候醒过来都不奇怪。我已经思索了近一个小时的开场白了。首先是堂本光一打着呵欠醒过来,摘下眼罩,不经意的转过头,看到我,吃惊,无语,心中万千思绪。这时我主动伸出有爱的橄榄枝,从尴尬气氛中突破,对他说。“光一,好巧,你也去纽约?”……不不不,这什么烂台词,我们又不是曾经情侣久别重逢。这时我主动伸出有爱的橄榄枝,拯救他于水火之中。“今天晚餐有牛排意面和日式定食,你吃哪种?”……空姐吗喂。这时我主动伸出有爱的橄榄枝,将这难以言说的氛围改变。“我这里有薰衣草精油,你昨天还在录番组和排话剧,肯定睡眠不足吧。”……经纪人吗喂。而且听起来隐隐约约的像跟踪狂啊。………………还是普通的对他笑笑,打个招呼好了,不要做多余的事。准备的是很充分,但我忘记考虑了一件事。我昨晚也没睡好。在飞机偶尔遇到颠簸而晃悠的上下飘动中,在眼罩上传来的薰衣草气味里,我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剩下的你们应该猜到了。我被人温柔的叫醒了。在我打着呵欠好不容易睁开眼睛的时候,面前小餐桌上放着一杯果汁。耳朵里传来堂本光一在旁边翻动杂志的声音。我拿起来那杯果汁。并不像以往空姐倒出来的那样冰冰的,杯壁有点暖,果汁喝起来刚刚好。他说。“你的画廊后天开张对吧。”我捧着果汁,略微愣了下,然后不由自主笑起来。不愧是相棒,我俩。follow对方的行程和动态都fo得很紧,还有一直他不讲我不提的默契。“恩,你不是28号的百老汇首次排练吗,怎么这么早就过来。”我好奇的问他。堂本光一把视线从杂志上转到我的脸上,说“噢,那之前我要去见一下合伙人,他们手里有个不错的本子,想让我全权负责。”我起了兴致“讲什么的?”他抿了抿唇,用他那引以为豪的王子?的深情眼神看向我“一对十年后再见面的离婚夫妇,在机场度过的紧张又惊险的一晚,和第二天两人间关系的变化。”诶~听起来觉得应该会不错。“你怎么不问我结局?”他看我不说话,主动提起来。“是happy ending吧。悲剧有时候在世间上演太多了,有一碗浓汤取暖也好。”我说。然后我们就陷入了持续的沉默中。这次航程很久,从日本到纽约,11个小时的连续飞行。凌晨三点,大多数行人都已深深入眠。但我刚睡了一觉,却是不怎么困。而旁边那个从来早上五六点开始睡觉的人,更不可能困了,我们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话,那些五年来的独自承受,那些五年来的独自欢欣,仿佛只成为了五天内的短暂记忆。曾经有朋友喝醉后问我,为什么当初对光一没有一句怨言,明明是他先抛弃的我,让那么好的组合解散。怨言,也不是没有。但却不是因为他先提出解散,也不是因为他从不曾辩解或解释一句。只是因为。“如果是你想出的对策,那就一定是最好的。”“但是我很寂寞。”“被你排除在外,我很寂寞。”不论是你为了我所以率先放开的手,还是为了我一边全球巡回一边找最好的耳科医生,还是你喝醉的日日夜夜里呼喊出的我的名字。既然决定在顶点再相见,为什么又总是露出孤独的面孔来。狡猾。让我永远放不下心来,让我不自觉的跟随你,甚至偷偷乔装去看你的演唱会。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家伙。“我全部知道噢。Johnny桑都跟我说了,你的经纪人也巴不得早点甩开你这个大麻烦。”“我的耳朵,已经好了。”喂,不要再装睡了。你的耳朵,红到快滴血了诶。还有,脸都快笑僵了笨蛋。“天亮了呢。”
KinKi Kids时隔五年再度合体,推出新专《300~樱花盛开时》,专辑销量创造出当年最高纪录,至今无人能破。1月1日,两人同时宣布退出娱乐圈,堂本刚继续自己的艺术事业,而堂本光一则转向幕后制作人,新作好评如潮一票难求。
--------对话中借鉴《ST 红与白的搜查档案》中,百合根cap对赤城说的话。&&&&&&&&&&&& 无聊时开的脑洞,不能当真也不要计较,靴靴(??ω??)??
你有没有爱上过这样一个人?他的颜。他的笑容。他的身影。他打棒球的样子睡觉的样子大笑的样子。都像用刻刀一笔一划深深刻在我的心尖上。我从没奢望过这份……这份复杂又沉重的感情能传达给他。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希望他永远不会知道。在他偷偷亲向喜欢的小女生时。在他牵起披着婚纱的妻子的手时。在他抱起妻子为他生下的可爱宝宝时。在他年近百岁回首一生露出幸福微笑时。我希望他从来不会知道,他的同伴曾经怀着怎样的心情,怎样的爱过他。我们一起走过了五年,却没能撑到下一个五年,分道扬镳后,就连公开说一句彼此的事,都显得奢侈不可及。尽管我和他还是朋友。但不管是我们的fan,还是记者主播狗仔,就连身边的经纪人和朋友,都让我们不要再提及对方。就好像我和他走过的艰辛五年,突然变成了令人蒙羞的耻辱。那些光辉的,热血的,骄傲的,散发出光芒的岁月,突然变成了一堆燃烧后的灰烬,变成了英雄迟暮后惹人厌倦的英勇谈。我从没告诉堂本光一,我不再做音乐的原因。我听不见音乐了。多讽刺。靠音乐吃饭的偶像,却站在舞台上,像个呆呆的木鱼。我的医生告诉我,我的耳朵没问题。“那我为什么听不到了?”我傻傻问他。“你的心,出问题了。”医生看向我,带着同情。我曾经试过,靠着声音在脚底的震动,来预测来练习,我以为自己可以做到。但是我站在舞台上,目光所及之处,只有黑压压的一片人潮和他们的巨大呼喊声。我甚至感受不到脚底的震动。我呼吸不了,嗓子里像被一块岩石堵住,甚至喘不过气。那天,我没能撑到最后。昏倒的时候,我看着场馆里的巨大光亮,看见堂本光一深深低下去的脸,想着。也许这就是最后了吧。现在想起来,我为数不多的乌鸦嘴中,这是最坏的也是最灵的一个。躺在医院整整一个周,每天面对的都是白秃秃的墙壁和冰冷的仪器,闲到让人心里发慌。我那时候全然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已经天翻地覆,还天真的以为,自己能瞒过所有人,然后继续靠努力来弥补。我出院那天,堂本光一没有出现,到处都是记者举着话筒和闪光灯问我,“为什么选择解散”“接下来有什么计划”,我就像个突然闯入婚礼的不速之客,来宾看向我的目光都饱含着恶意和讥讽,经纪人和助理扯住我跑出包围圈,带着我慌忙中坐上了保姆车。我其实并没怎么难过,也不是很慌张,毕竟再听不到音乐后,就已经千百遍的设想过这个场景了。“堂本光一呢?”对,起码应该把原因告诉他才行。经纪人转过头来,神色复杂的看着我。“光一最近在准备他的solo演唱会。”真厉害。不愧是我的同伴。我只是觉得惊奇又为他高兴。只是在这些巨大的膨胀着的心情中。稍微有,只是一点点的,难过。少到不足为外人道的心情。说来也是挺奇怪,明明剧情里总是小到像个圆圈的东京,转过头就会不小心碰上的日本,偏偏我们两人,在那之后的五年,都再没撞过一面。我开始学了设计。我拥有了自己第一家店。我设计建造了在纽约第一家art studio。我的品牌会在米兰走它的第一场国际秀。我小心翼翼的攒着这些话题,想着重新碰面时,向他倾吐,引他发笑的那些絮絮叨叨,那些或细小或重大的事情。没想到一别就是多年,下酒菜都已经发酵成了腌渍罐头。我希望他过的更好,他也从不会辜负我的期望。他发行过的专辑连续第一,已经登了吉尼斯世界纪录。他的演唱会和坚持的EndlessShock也场场爆满,依旧一票难求。他变成了一个super,super,super star。说来难以启齿,我有个非常私人的小号。名字就像僵尸号,是一堆乱码。里面只关注了他和他的后援会。啊,听起来像少女不成熟的暗恋。但其实就是避嫌而已。避周围人的嫌。毕竟五年能改变很多。采访他的杂志和报道,已经早就没有提及我的必要。但每当我有什么新动向,媒体却迫不及待的打出“堂本光一前队友”的名号,真是非常坏。我的铺垫可能有些多。总之我想说的是,身边的人和公司把我们硬生生避开了五年,之前做的多滴水不漏,为什么现在,经历了五年紧张岁月,他们会突然放松,导致在去纽约的飞机上,我的旁边,会是戴着眼罩浅睡着的前队友?!我拿着爱的号码牌,啊不,飞机登机牌,站在过道上,非常骑虎难下了。
堂本光一美好的一天,从调戏自己枕边那位可爱的同事开始。六点才打完游戏上床的光一,看着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吱哟,没有急着睡觉,反而转过身子来,兴致勃勃的开始观察起来。睫毛长长的,在眼窝处打下了一片阴影,睁开眼睛的时候,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看向我,真是该死的可爱。哪怕他提出下雨天开我的法拉利出门的要求,我都会“おけ”然后双手奉上车钥匙吧。鼻子也很可爱。每次说些违心的话时,就会不由自主的摸他自己的鼻子。谁叫他非要撒谎说不喜欢我呢,我可是研究了无数本心理学书籍的博士。嘴巴……啊,嘴巴。真是太可爱了。小小的,红红的,就像樱桃一样小巧又可爱的存在。不管是被我气到时不自觉嘟起来的小嘴,吃着便当油光水滑的小嘴,还是被我吻到呼吸困难时红彤彤小嘴里漏出来的喘息声……啊啦,不能再想了,一清早就去洗冷水澡很讨厌啊。吱哟的胸部,我超级喜欢。虽然他总是说B cup什么的很娘,但对于我来说,吱哟的胸,柔软又有弹性,不论是大小还是手感都刚刚好,简直不能更完美了,能够每天摸一摸,就算被他说变态おさん我也在所不惜。他的屁股,我也好喜欢。喜欢到两个人独处的时候,根本忍不住想上手的冲动,如果可以给他的臀部办个卡,我绝对会消费到倾家荡产。毕竟我的屁股,很硬又很扁平,偶尔他故意过来摸,都会笑话我说那是一块板砖。吱哟体毛比我重,下半身简直就是丛林的水平。但唯独大腿根那里,白白的一片,一点毛都没有,白净的很,摸起来也是一绝。每次亲到那里,他整个人就会变成粉色,大腿也不住的颤抖,让我忍不住……咳咳,不行,不要再想了。上午十点的收录,现在只剩三个半小时了,睡觉估计也睡不足,不然还是……“这是早上诶,变态欧吉桑你干嘛?”“我就蹭蹭,真的,我不进去。”
他生来喜爱并信赖一切事物
他是个天真的、不谙世事的小王子。
堂本刚是海中国王的第十三个孩子。最小,也最受宠的唯一一个儿子。
王后怀着小王子的时候,国王曾经请巫婆卜算过这孩子的命运,巫婆嘶哑干裂的声音回荡在大殿里“出生的将会是一个不能说话的王子”。
国王看着王后越来越大的肚子,心中又是欣喜又是悲凉。
但小王子堂本刚出生后,那响亮的啼哭声洒遍了整片大海,国民们争相向国王祝贺,只有漆黑一片的巫婆房子里,她闭着眼,一动不动。
刚是国王王后最疼爱的小儿子,也是最会讨十二个姐姐喜欢的小甜枣,他的长相能让最铁石心肠的人变得和蔼,他的歌声能让海底的鱼群忘记游动,他是个最出色的王子。
堂本刚的十八岁的生日悄然而来,隆重的庆祝宴会,就连守卫王宫的虾兵蟹将们都戴上了水草海星做的装饰物,暗自期待着晚宴的美味吃食和小王子动人的歌喉,只有小王子一个人,百无聊赖的游到岸边的礁石上,在指甲上细心地涂上了凤尾花的汁液,然后环顾四周,无聊的叹气。
四周静悄悄的,只剩下海水凶猛拍打岸滩的声音,跟往常一样,普通又无趣。
堂本刚突然听到了细小的,甚至都不太容易被听到的喘息声,他抬眼看向海滩,发现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个人类被海水冲上了岸边。
他好奇地游过去,看到这个男人躺在那里,呼吸声变得越发微弱,他扒开这男人凌乱的头发,惊喜的发现,竟是个如此美丽的人类。他虽然紧紧闭着眼睛,但上挑的眼尾,秀气的鼻子,和薄薄的有些苍白的嘴唇,以及被海水打湿后露出的精壮紧致的身体,“我还没见过比他更好看的人类呢”,堂本刚心想。
如果现在有海底王宫的人在,肯定就会恍然大悟般的说“啊~小王子又犯了那个收集癖好”。
没错,所有生来受宠且美丽的人,都会有其任性骄纵的一面。小王子便是其中的代表,而他的癖好尤为奢靡。他喜欢收集所有美丽的事物,不管是国王王冠上那个最大最完美的夜明珠,还是深黑色海底处生长着的发着淡淡光芒的粉色珊瑚,还是邻海海底国王进贡的贝壳珍珠床,一切最美丽的事物都属于小王子,当然也包括此时正昏迷着的普通人类。
小王子生来便带有治愈的功能,只不过这功能的使用从小便被国王王后制止着,他们总担心上天赐予小儿子的太多,他的命运也会比常人更加曲折辛苦些。
但今天他们都不在身边,堂本刚没有多想便开始了对这个男人的治疗,他用自己的手一一触碰那些正在流着血的伤口,男人的呼吸变得渐渐平稳,紧锁的眉头也摊了开来。
堂本刚一边细细打量着这男人,一边警惕的看向周围。他可是读着《海的女儿》长大的小王子,当然明白此时如果自己走掉,这男人一睁开双眼,发现救他的人是邻国公主后的严重性。
“我一定要让这男人明白,我才是救他的王子。他只能属于我。”堂本刚握紧了小拳头,下定决心。
所以当光一睁开眼后,看见的第一个人,便是拎着当季海底最新款贝壳包,上半身赤裸着,下半身是条鱼尾,并正用红彤彤的指头戳着他脸蛋的奇怪动物。
………一条成精的鱼?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堂本刚就猛地将脸凑了过来“不错,眼睛也很好看”。
“你是谁?”光一用嘶哑的声音发问。
“我就是你未来的主人!”堂本刚叉着腰说道。
…………一条发疯的鱼精。
光一下了结论。
“是你救了我?”他不死心的追问。
“就是王子我!所以你以后就是我的!”堂本刚叉腰again。
但基于光一普通人类的身份,他根本没办法在海里呼吸,更别提生存了。所以堂本刚只好忍痛给他下了死命令。命令光一每天都要过来,命令光一必须每时每刻都想着他的主人,命令光一要不断锻炼自己的游泳技能,争取下次可以来王宫里看他主人宏伟的收藏。
看完估计我也是死人一条了吧。光一绝望地想。
但他并不敢反抗自己的“主人”,毕竟人家救了浑身是伤危在旦夕的自己,还没要报酬,虽然自己也给不起,而且小王子知道自己家穷的揭不开锅后,还别别扭扭的送来一小袋珍珠,这样想来,做个海里小王子的仆人,也挺划算的。
光一并不觉得自己在享受做王子所有物的事情,但他却逐渐被这个可爱傲娇的小王子所吸引。
他开始来的越来越早,从曾经让王子生着闷气等了一整天的傍晚才来,到午后吃过饭便匆匆忙忙赶过来,到现在,清晨趁着渔夫们出海,便跑到了隐蔽的地方等小王子。
说堂本刚傲娇,明明自己也不遑多让。
今天的小王子也格外好看呢。圆圆的脸蛋,圆溜溜的大眼睛,小巧可爱的嘴巴,和没睡醒时翘起来的发尾,像只小猫一样。光一的心里又冒起了粉红色的小泡泡。
小王子扭扭捏捏的蹭过来,“今天我的二姐过生日,一会儿我就要走了。”还要傲娇的加上一句“我只是怕你等到昏倒,才来告诉你的哦。”
光一看着滤镜中的小王子,越看越觉得怎么这么可爱。
“好,我知道了。我明天早上做生姜烧***当带过来。”
小王子撅起了嘴巴,“我就吃一点噢,毕竟我在减肥。”
“可是你好看啊,一点也不胖。”
小王子羞红了脸“都怪你,老给我做些人类的吃食,我都穿不上我最喜欢的那套礼服了。”
光一还再想说些什么,堂本刚就已经捂住脸,飞快的游回了大海。
他们两个迟钝的家伙,就这样模模糊糊的,仿佛在谈恋爱又仿佛只是在暧昧推拉着,总之,两个人过了大半年,才渐渐开始明白自己喜欢上对方的这个事实。
堂本刚时常会带着凤尾花过来,光一枕在他的鱼尾上,堂本刚就会挤出凤尾花的汁液,涂在光一的小手指上,“这样,下次其他人类跟你告白,你就亮出这个小手指,说自己已经被收藏了”,光一看着堂本刚大眼睛扑闪扑闪着,认真的讲出了一句自己都不知道甜言蜜语,灌了光一整整一大杯冰镇甜水,甜的他从回家到睡觉,脸上的傻笑摘都摘不下来。
小王子喜欢给光一做点什么来表明自己的所有权,他给光一染过小指甲,亲手给光一串了一条珍珠和小贝壳的手链让他戴,甚至有时候还会为了看到光一担忧的表情故意不吃东西,他喜欢所有光一看向自己的眼神,和他看向别人的冰冷目光截然不同的,温柔又浸满了爱意的目光,专注又深情的目光,不管自己什么时候回头,都会看到他看向自己的,他只在父王母后彼此眼中看到过的,爱情的目光。
而光一则到处搜罗人类特有的吃食和新鲜小玩意儿来给小王子,他喜欢看到小王子想矜持又藏不住笑的表情,想吃又怕胖的表情,吃到好吃东西幸福的表情,生起气来嘟嘴不理人的表情,回味起来都能让光一多吃半碗饭。
他们在礁石边上偷偷的亲亲,带着绿豆糕甜甜的味道;他们在沙滩上嬉闹,带着海风咸咸的味道;他们在光一盖的海边小石屋里吵架,带着爱情苦涩的味道。
偶尔堂本刚向巫婆借来能短暂变出双腿的药水,情窦初开的两个少年牵着手去逛集市,然后在光一的房子里做些大人做的事。这些幸福堆满了他们的眼睛,爱溢了出来。
他们在一起的第二年冬天,海水变得刺骨起来,大街小巷贴满了邻国国王招收有为年轻人,通过重重考验可以与公主结为伴侣的告示,大街小巷都是喧闹嘈杂的声音。
沉浸在爱河里的小王子不以为然,他的前辈太过懦弱,才会被邻国公主抢走了爱人,他可绝不会落的如此下场,爱河漫过了他的双眼,堂本刚并没有注意到,光一的神色一天天复杂沉重起来。
所以当他如梦初醒时,他站在邻国宫殿外面,听到里面震耳的礼乐声与道贺声交加着,他仿佛看到邻国公主披着华美的礼服,站在大肚子国王的身边,一步步走向穿着燕尾服,美艳不可方物的光一那里,他的光一那里。
堂本刚很想转身跑掉,但他却狠下心来,一步步走向宫殿,他想亲眼看看,里面那个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光一。堂本刚看着那个男人与邻国公主,在神父的见证下,结下了彼此忠诚爱护直至死亡结束的誓言,他看到光一笑的很美,看着公主的眼神,是无数个日日夜夜里他曾经看向自己的,充满爱意的温柔眼神。
堂本刚没有走,他站在那里,等到公主被带去房间,等到人们开始喝酒热闹,他走到光一面前,轻声问他。
“你不再喜欢我了?”
光一并没有看他,他只是转头看向喧闹的宫殿中央,然后突然笑了一声“小王子,只是玩玩啊,太当真就没意思了。我还挺喜欢你的身体的,不然婚后我们照旧也可以啊。”
他的心头大恸,却仍保留着自己的尊严,小王子看向光一,把他看的仔仔细细,像是最后一次把他刻进脑海里了。他说“还是算了吧,好聚好散,我还不至于找一个别人用过的东西。”
堂本刚送出了自己的礼物,一滴自己的心头血,传言曾说,一滴海底小王子的心头血,可以治愈任何病痛,甚至复活死亡之人。小王子取心头血的时候,痛到几乎昏厥,他想着,还不如回到原来那个,不懂情爱也逍遥自在的自己。
然后他转身走出宫殿,走到海里,双腿变回了鱼尾,回到了海底王宫,小王子再也发不出声音了,他只是淡淡笑着,将所有珍藏过的宝贝送了出去,再也没有踏上过人类的土地。
国王去问巫婆缘由的时候,巫婆只说“他命该如此,现在这样,只是回归天命。”
第二天清晨,堂本光一带着一颗珍珠和一滴心头血来到巫婆这里。
巫婆看了下东西,很是满意。
“你想要什么愿望?我会帮你实现”。
堂本光一沉默了许久。
他终于抬起头,望向巫婆,开口回答。
“灭国。”。
当我的父母为了国家为了子民付出一切,当我的叔父带着别国的军队大摇大摆的走进宫殿,逼着我的父王母后自刎,当子民只是眼睁睁看着保护他们的国王王后惨死而无动于衷,当我被忠心的父王部下保护着送进另一个国家,当我看着那些忠诚热血的勇士们,从一千个,到一百个,到十个,最后全部覆灭,只为了保存下我这一个无用的血脉。国将不国,人不***。
所以我要这个国家,从这个世界里消失。下辈子我不知道会怎样。但这辈子,我陪他们一起下地狱。
巫婆咧开嘴,尖锐的怪笑了一声。
堂本光一,邻国的亲王,也是那个邻国的真正王储。
巫婆转头对光一说,你应该知道吧?许下愿望的人类,会有怎样的下场。
会在日出后化为泡沫消失,就像他童年读物中的主角一样。
堂本光一坐在礁石上,想起来曾经他第一次来巫婆这里。他带着满腔仇恨而来,却被告知只有拿海底小王子最幸福时的一颗眼泪和最痛苦时的一滴心头血才能许愿,他告诉巫婆,让巫婆看到小王子上岸后,便把失忆的自己丢到岸边就行,他有把握让小王子爱上自己。
“那你有把握自己会喜欢上他?毕竟这个小王子骄傲蛮横又肆意妄为。”
巫婆曾经问他
那时他只是注视着泡泡里留下的堂本刚的残像,他微笑着的,嘟着嘴生气的,认真歌唱时的,和国王王后众多姐姐们在一起的,那些样子。
我会。他低声回答道。
只要我还是那个背负着血海深仇,一心只想利用所有可为自己所用的,那个堂本光一。
我就会爱上这个,天真可爱,自由自在的小王子。
那你确定当你爱上他后,你还会拿他一滴心头血来我这里?巫婆问到
我会。他轻轻笑了一声。
只要我还是那个背负着血海深仇,一心只想利用所有可为自己所用的,那个堂本光一。
我死后,所有人的记忆中,我都会随之消失,那么,我最深爱的那个人,不再爱我,不再恨我,不再想起我,这样也好。
橙红色的阳光逐渐从云层间撒出。
------------------------晚上突然的一个小脑洞&&&&晚安^^
&&& 我喜欢的人,是个38岁的大叔,这么说着的我,虽然在他眼中还是“この子”,但也已经是个会散发老人臭的同样38岁欧吉桑了。(笑)&&& 我和他是一个组合里的同伴,是战战兢兢走在独木桥上只能握着对方的手一路走下去的关系。从十三四岁开始,一起为前辈们伴舞,一起出道,一起做节目一起学搞笑,一起学吉他一起学作曲,甚至连偷偷学抽烟喝酒都是一起的,共同度过了少年时期和青年时期,像幼驯染却又更为重要的存在。&&& 发觉到他的重要性,大概是在我艰难苦痛的二十代。我的周围,总是左拥右簇很多人环绕着,从Jonny桑经纪人服装师化妆师到导演监制音响师摄像师再到一起工作的音乐人不同的嘉宾,我拼命微笑着,想出一些幼稚却好笑的段子,时不时出下糗,有时候度过了一天,回到家,手心里全是被指甲掐出的青紫,还不够,这样就倒下了怎么行,我清醒的意识到。我开始做梦,一夜一夜的梦见,我变成一只海豚,独自游在深不见底漆黑一片的海中,四周没有光亮,也没有任何一个生物。只有海水被我的身体破开的声音,哗啦哗啦,哗啦哗啦。&&& 本来只是做梦,我安慰自己。但是我开始渐渐听到海水的声音,在耳朵里。吐槽的时候,微笑的时候,番组录制结束的时候,和大家一起说话的时候,耳朵里总是哗啦哗啦,哗啦哗啦。&&& “tsuyoshi桑,怎么了?”经纪人开着车,担心的目光从反光镜里投射出来,“什么事也没有,大丈夫。”我坐正了身体,不再侧头。我转过头,看到那家伙望向我,一脸的忧心忡忡,我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我开始依赖于药物,用安眠药的夜晚,不会再做梦,可以一下子睡得很熟。白天录番组前开演唱会前,吃一粒胃药,紧张的心情会被缓解很多。&&& 我没有看见他的神情变得越来越沉重和担忧,没有看见他欲言又止的很多回,只是想停止住耳朵里的海水声,所以不自觉的,吃药变得越来越频繁,直到他把我的手握住的时候,那力度大的吓人,我的手被他攥的紧得发痛,那时候我看到自己的手里,有四粒胃药。&&& 他并不是个爱说话的人,抛开番组的角色定位,私底下的他,随着成长变得愈发沉默寡言。&&& 那天他对我说了很多话,我现在记不大清了,不过有句话,很简短,从他的嘴里说出,又太具冲击力,所以我一直记着。他说,“我永远在你旁边,你转过头的时候,就会看到我。”&&& 我大梦初醒。&&& 我开始定期去看心理医生,和朋友一起去吃饭喝酒,慢慢减少药量,不再强迫自己微笑,不再强迫自己迎合所有人,那天的事情仿佛像是熟睡中的梦呓,醒过来了,也就没必要深究说出的那些话了。&&& 我在那段时间,交了我的第一个女朋友。她很好看,又很阳光,喜欢我包容我,还会偶尔撒撒娇, 闹个小别扭都看起来很可爱,我沉浸在爱河里,却依旧很冷静。&&& 跟我分手的女生都会说,她并不是我最喜欢的人,本来以为做第二名也会高兴,但我对她太好,总让她有种错觉,到最后陷得深了却发现没人营救。&&& 我并不知道第一名是谁,我认真对待了每一个我喜欢过的女孩,但她们总说,自己并不是我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人。&&& 我二十来岁的时候,决定不再交女友,自己染指甲做造型,还深深地爱上了养鱼。曾经一个新晋的搞笑艺人醉酒后说,他看过一部香港电影,里面的林桑演的那个东方不败,我很像他,都是雌雄同体。他第二天清醒后忙不迭的来向我道歉,我接受了他的道歉,但我认识的搞笑艺人却再没叫他出来过。&&& 男女有那么重要吗?我扪心自问,我是个男人,喜欢染指甲穿vintage染各色的头发,但我就是我,灵魂也还是那个灵魂,为什么男生就该做“像男生”的事,女生就要做“女孩子该做”的事,具体界限暧昧不清,别人却总指手画脚,奇怪的人类。这么想来,自己孤独到老也没关系。反正生来一人死去孤独,有谁做伴都是过程中的插曲。&&& 那家伙却偏偏是个不开窍的笨蛋,他觉得我的观念惊世骇俗,却又说不上来什么反驳的话,最后只能乖乖听我讲。&&& 我跨入三十岁的门槛时,他准时给我发来祝贺短信,干巴巴的几个字,跟往年一样。以往的几年,我都会打趣他,说他明明是个杰尼斯爱抖露,说话却像中年大叔一样无趣,但今年的我,迈入了三十岁的从容余裕,看了一眼他的祝贺短信,便起身去泡澡了。&&& 等擦干头发出来之后,看见他隔了一个小时后又发了一个短信,“一起去吃饭吗?”让他等了45分钟的疑问句,我摸摸肚子,回了他“那等待戈多见”,他却继续发过来短信,“我不知道,你来接我”。&&& 三十岁的宅男大叔,太麻烦了。我深深感叹到。&&& 那天说是要外食,结果我去他家楼底的时候,他却说自己做好了菜,让我上去。&&& 什么啊这是,我一边坐电梯一边慢慢舒了口气,总觉得有些怪怪的。时隔五年再进去他家,彼此掩盖不了的尴尬氛围,桌子上摆着的牛排和红酒,我不由自主的笑出声来,“我是你的女朋友吗?两个男人吃也太隆重了吧。”&&& 晚饭挺好吃,牛排煎得刚好,红酒也醒的不错,除了两个人之间无可救药的气氛。&&& 我倒了第二杯红酒,准备入口,就听他郑重的说“我们,交往吧”。虽然没有drama般的喷出一口酒,但我也被呛的不轻。所以说还真的是情侣交往的布置啊?我突然想到。&&& 那天就那么稀里糊涂的过去了,我的三十岁,没有香槟跑车大party,却有一位失格的王子陪伴。&&& 说是要考虑一下,但他清楚,他胜券在握的,因为我从来不会拒绝他。&&& 我在他三十二岁生日那天答复了他,毕竟彼此都不是小孩子了,提前准备的事情和提前报备的人,操作起来都是个麻烦事,明明是麻烦又棘手的事情,却不知道为什么总是笑起来。&&& 他有些时候并不懂我在说什么,所以他经常一知半解的听着。录完番组之后,有时我会和他发短信,我笑他,一个晚上吃生姜烧***当的人,肯定是个失格的王子,他却坚持说自己是个仙人。&&& 在我艰难度过的二十岁时期,我学会了享受孤独,在现在平稳经过的三十岁时期,我开始分享孤独,学会在另一个的人身边熟睡,早上为他做份早餐,然后等他睡醒,嘲笑他新长出的胡子像小偷,在他演出后体力透支去氧气舱时熬好汤,像一对老夫老妻,关门回家时我会这么想。&&& 第一名,一直在我心里错误的位置里,我其实大约知道的,如果他不说,我会继续沉默下去,但现在,我走在路上,看到的风景,和心境,都会截然不同吧。&&& 不知道三百年后的樱花,会不会依旧这么漂亮。
&&&& 38岁的年龄,说年轻够不上,说老却也暧昧,一个微妙的中间段。&&&& 职业是爱抖露,不是能kirakira在舞台上跳舞唱歌两小时还能精神奕奕的体力了,也不是对着饭们说“你们就是我的女朋友”然后附赠个wink的王子了,只能依靠毒舌和抖S活跃在爱抖露第一线的大叔偶像。哦对,还有每年都坚持在做的show must go on,虽然已经做了十几年了,但每次还是能刷新自己的体能极限啊哈哈。&&& 恋人本来应该是秘密,不过我都这么大岁数了,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同组合的家伙,就是他。&&& 这么说来,我们有点像办公室恋情,办公室里的其他同事就算能看出点什么,也都碍着脸面不肯多问,问了我俩也就是打个哈哈绕过去,毕竟这又不是恋爱平等开放的国外,总归有点限制和歧视眼光的,我是无所谓,反正别人说什么我不在乎,对我来说,除了亲密的人和家人朋友,剩下的人类在我看来都是萝卜白菜。但是那家伙,怎么说,天生纤细敏感,小时候就认生怕人,却因为旁边有个更为认生避世的同伴在,强迫自己变得圆滑外向,导致的后遗症就是被伤的更多,更加封闭自己。&&&& 好像扯远了,我跟他,大约恋爱了………五六年?我有点记不清了,应该挺久的,毕竟谁也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可爱小女生,几年几个月几天这种事,记得太详细总觉得很娘。&&&& 后辈曾经醉酒后红着眼问我,为什么不怕被曝光,为什么能那么勇敢。我看他那副样子,估摸着可能也是喜欢同队那个神经大条喜欢得紧了,他们两个还没有彼此确定对方的感情,只是暧昧着僵持着谁都不敢跨出雷池。但喜欢这种东西,就算不说不讲藏起来,也会从眼睛里跑出来,我看到过那个神经大条队员看他的眼神,明明是一告白就会成功的事情,却被那两个人扭成难解的死结,造孽噢真是。&&&& 那天晚上我用后辈的手机打给了他的队员,让他来接,队员一听到是个陌生男人的声音,急的恨不得插翅飞过来让我不要动他,所以说两个别扭的家伙最可怕了。&&& 我也喝了挺多酒,虽然没到醉的程度,但却也让我突然想起了当年,更久远的二十来岁,那时候我跟他,谁也不敢捅破那层窗户纸,倒也不是害怕或怎样,而是对彼此感情的不确定,和未来在一起后的迷茫,毕竟还要一起走上300年,真像普通情侣一样分手了的话,再怎么相处啊。&&& 那时候也交过女朋友,还炫耀式的给他看过照片,“怎么样?挺漂亮的吧”,他那时候也是陪着我笑,“挺漂亮的啊,好好对人家,不要对女孩子说过分的话,你这个毒舌王子”,偏偏他一说好之后,我只剩下满身的无力,对那个女生也开始疲倦起来,那家伙曾经嘲笑过我,说我就不值得那样好的女孩,一心一意对我最后却哭着说分手,说我一定会遭报应,可能未来的哪天就被一个特别喜欢的人甩的满脸眼泪,我当时想说,“那大概只有你了”,但看到他起身去给女朋友打***,我撇了撇嘴,最后什么都没说。&&& 我们两个交女朋友的时间点总是错开的,他有女朋友的时候我单身,我交了女朋友他就慢慢分手,和我们共同的朋友一起喝着酒的时候,他打趣过我俩,“不然干脆你们两个交往好了,知根知底又最般配,我看谁都比不上你们两个在对方心里的地位”,可能是醉酒后的胡言乱语,但我却心中一悸,有种被他说中心事后的尴尬和惊慌,我抬头看向那家伙,却正好和他的目光在空中相撞,灵魂在那一瞬间都被惊出了躯壳,现在想起来,我就是在那一秒确定,我爱的人,也同样深深的爱着我。&&& 我们一起做节目的时候,他说过一句话我至今印象深刻。&&& 他说“因为我已经到达仙人的级别了,所以和我在一起的人也得是仙人才行”。我没有在自夸,好吧,可能有些,不过确定的一点是,跳出了男女这个界限,才能真正深爱着彼此的灵魂,也被对方的灵魂吸引着。&&& 我曾经因为他在别人面前维护我的英勇身姿而心口一窒,也曾被他汗水濡湿的纤细脖颈而呼吸粗重过,也许最美好的事情,是我爱着他这个人,并不因为他的性别身份而改变。&&& 他曾经躺在我的大腿上,在阳光温暖的冬日午后,轻声翻看着《奥兰多》,他抬起头来,用他引以为傲的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然后伸出手来把我的刘海别进耳鬓后,对我说,“男女的平等应该褪去衣裳和皮囊,比较核心价值”,然后顿了顿,“我深深为你的核心价值所折服”。&&& 我后来才知道,为什么他用奥兰多向我表白,因为它本就被誉为“世上最长、最动人的情书”。&&& 没有时间感叹他这个别扭又深情的家伙了,比起算账,做些爱做的事才更要紧。这是我三十多岁人生中领悟到的,最具正确性的一条真理了。
明明是要写KK的恋爱史,所以先选定了个炮灰青梅,结果炮灰青梅和吱哟的故事停不下来,大爷怎么办。。。这TM就很尴尬了
所以说到底,为什么初恋会无疾而终呢?
即使是异地,但是一年会回来一次
男方为女生着想,不想耽误她
女生虽然很主动,但却傲娇又患得患失
但我总觉得,这些也不会是最重要的,阻挡他们的问题
奈何情深缘浅&这句话,我总是觉得带着股古时候海角天涯的悲哀
可是在现在,现代科学技术如此发明的现在,
还会有情深缘浅这一说吗
国家都不再是问题,无非是飞行时间的长短
就算找不到彼此,有***可以蜜语有信息可以诉衷情有视频可以排遣寂寞
那真正浅的,应该是什么
不管曾经爱过多浓烈
都依旧紧闭的心门?
还是真正自私冷漠的内心?
还是经不起时间的消磨?
那就不是真正的情深了吧
感觉像个悖论啊&情深缘浅这个词&&(笑
我在唧唧歪歪些什么啊&还不快去写文
我想,这世界,真是肮脏啊。
当夜晚降临,当我不堪忍受耳机中污浊的声音而切断它时,握在我手中的小刀,显得无比锋利,像是诱惑着我。
它一定能带我去到,那个遥远的,我够不到也去不了的地方吧。
我曾无比热爱这个世界,就像现在,无比怨恨着这个世界的我一样。
啊,如果您现在站在我面前,可能会认出我的面目来,也会吃惊的大叫
“你这样的好学生,为什么?!”
所以说,比起愚蠢无知,更可怕的是,漠不关心偏偏自作聪明吧。
明明你们这些所谓的大人,也是在某个晚上突然成长起来,背负着对世界的厌恶,笑嘻嘻的活下去的。
你们也曾纯真,像我爱的那个人一样,即使并不明白我的心情,却依旧试着牵起我的手,去理解去感同身受。
却被同伴连累,被亲人连累,被爱人连累,被无数个我这样的沼泽连累,慢慢地下陷,挣扎着熄灭光亮。
所以,不想玷污他的心情,每天渐渐的膨胀开来。
他是明亮的人,是应该拥有着美好未来的家伙。他应该是从初中到高中到大学,受欢迎受爱戴的家伙。即便我多么嫉妒,每天都会有女生害羞的向他递出情书和告白,而他每次在哭闹之后还是绅士的温柔地拒绝了。他应该是朋友们的中心,是以后会社里逐步晋升的领导者。也许会在三十多岁的时候,开始相亲,选择一位优秀又美丽的女性结婚,孩子们在庭院里跑着跳着,在众人艳羡中过完这一生的家伙。
他不应该,不能和我这样的人,走在一起。因为我知道,自己有多糟糕,因为我也厌恶着这个还没有死去、却散发出腐臭气味的自己。
所以今天的我,也依旧犹豫着,手中的小刀在腕上比划来去。
“留加,已经很晚了,赶紧睡觉吧,晚安。”
妈妈一边咚咚敲着门,一边温柔地声音提醒着我。
令人作呕。
她为什么不去死。
从男人的身边逃离,又跑向另一个男人。
说着爱我的话,其实早就恨不得甩掉我跟那个男人走了吧。
“好的妈妈,晚安。”
我用力撕扯着头发,无声的嘶吼,试图让脑袋里的苍蝇安静点,不,我不能死,为什么?为什么不死?
因为…………小诚。
对,小诚还在。
脑袋里突然沉寂了下来,没有了烦人的声音,这些都是因为小诚呢,只要想到他。
我把手放到胸膛上,似乎能听到里面传来的噗通噗通的声音,它快速的跳动着。
真好。我还活着。
看一位大大的泷昴文继而引发的脑洞。
涉谷昴第一人称视角。
一发完结。
如果神允许我许下三个愿望,第一个,希望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都身康体健岁岁平安。第二个,希望门把们每个人每天都开开心心,我们直到很久之后都能依旧在一起胡闹,一起大笑哭泣办演唱会让美少女们来看。第三个.......许什么好呢?
我不贪心,没什么特别的愿望。
那就,希望Takki.....希望他也能一切安好,做他想做的事,不受束缚所累。
谢谢你,我爱你。
并不是小说里的情节,一点也不惊心动魄荡气回肠,我是说,我们的故事。
凭着满腔冲劲盲目的来到了东京,只是握着拳头盲目的向前奔跑着,只是满脑子想着,关西人也能做得很好,也能从东京一路红到家乡,能长成很厉害很厉害的大人。
然后遇到了Takki。最开始并没对他有多少好感,却看不惯那些年长的JR对他的百般责难,什么嘛,如果他这么厉害,那你们就加倍努力,比他更厉害不就行了,怀着这样不明缘由的少年自大,和他成了朋友。
一起熬夜一起努力一起练习,开着青涩的玩笑,因为莫名的东西而同时大笑,会因为默契的对视而微笑,会因为温暖的怀抱而落泪,少年们的奔跑少年们的远行少年们的光明未来。
到现在想起来,依旧感觉,他在自己的身边,向我递过来,刚买的冰激凌。
大概便是书里说的,少年不识愁滋味,你爱谈天我爱笑。
却也因此,少年A如此努力拼命,所以被重视被赋予重任是理所当然的,站在他背后的少年B只能一边羡慕,一边想着“谁叫那家伙是我的朋友呢,换成别人我早就不服了”的苍白借口。
站在前面的少年,似乎自己伸出手还能碰到他的后背,那家伙肯定会笑着转过头来,说“你干嘛呀小矮子”,那,胸腔里喷涌而出的悲伤,是为什么?
八嘎哒呐,我。
少年B并不是那么单纯正直大大咧咧,相反,他敏感又纤细,想同那人并肩而立同步而行的欲望,比谁都巨大比谁都恳切,但,看着那个少年耀眼的身影,看着他台下百倍千倍的汗水,看着他被重任所困,百口莫辩的泪水,他做不到往前踏一步,应该是这样的,在他后方,一步的距离,这样就够了吧。
我还应该是那个我,所以我大声的说话,放肆的闹,大声的说话,大家都在笑,急促的说话,所有人都在不满。
谁来让我停下。
我不想再说话了。
更正,我不想再继续了。
我纹了身,在手背上。
我想让他看到,他也许能听见,我心中的呐喊,为什么听不见呢?啊,他被围在重重人群中,大家一起大笑着,他笑得最夸张,都笑的流出了眼泪,在他用手擦掉眼泪的时候,为什么会慌张的转过头呢。手背上的骷髅,他张着空洞的嘴巴嘲笑我,我捂住了右手,沉下了眼眸。
再见了。我爱你。
几年后,几个人在荒凉的天台上出道了,并肩作战的伙伴啊,真好,他抬头望了望湛蓝湛蓝的天空,笑了起来。
出道并没改变多少,他们的人气依旧远远不够,大阪和东京的电车他们从天微微亮坐到星辰满载,47个都道府县辛酸却也开心的巡演,互相打趣自嘲着捉襟见肘的生活,却依旧满怀着,要大红要红很久的愿望,并肩努力着。
也许还是小孩子好,他偶尔吃着冰凉饭团的时候,会这么想。但是我已经长大了。
我丢失了你,但找回了我。
让人成长呢,爱情这玩意儿。
他就着hina递给自己的暖和的乌龙茶,急匆匆的吞下了最后一口饭团,然后站起身拍拍灰尘,走向舞台。
这个舞台,从伸手就能与前排粉丝亲密接触的小会场,一点点变大变响,需要容纳更多的粉丝,所以变得更大的会场,现在,你听,满场几万人的呐喊,他们呼喊着自己,呼喊着门把们,呼喊着这个团,在巨蛋呼喊着,这声音震耳欲聋,眼泪都被震了下来。
他们终于苦尽甘来。
就是现在,他想,这些粉丝都是我们的,他们为了我们,因为我们,聚集在这里,他们需要着我们,他们爱着我们。
八嘎哒呐,我。
他大叫着冲向了舞台。
爱过你,谢谢你。
“所以到底要不要啊?”
“说啊,subaru?”
“啊”“啊?”“啊?!”
“发什么呆啊,我问你话呢”经纪人拿着行程表不轻不重的敲了下我的脑袋。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我睁着茫然的大眼睛,看向他。“就是今年跨年,你和takki同台唱歌的事儿,没问题吧?”
“啊...恩。”
我想,现在的我,已经能很好的,笑着同你打招呼,笑着与你共唱一曲曾经了。
纪念曾经如风少年。
还是照例,脑洞产物,逻辑时间混乱,写文就是图一乐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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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本光一,26岁,14岁踏入演艺圈的门槛,那时候,是个并不十分出众的清秀少年,但努力了12年,现在的他,到达了就连圈内的大前辈也没办法忽视的,高度。
&&这便是文刊报道讲述自己的时候,所轻描淡写的一句话。
“努力了十二年”这句话,他倒背如流。面对记者提问的“请问这些年中,什么时候让你最难过?”“有没有遇到不公平的对待?你是怎么做的?”,堂本光一就轻笑着说“肯定会有难过伤心的事啊,毕竟在这个圈子里,努力了十二年。”
&&他很清楚自己的性格,占有欲强,野心大,如果对什么东西怀有欲望,就尽全力争,拼上命抢,如果这样都得不到,就松手,大步流星向前走,再不看那份欲望一眼。
&&虽然起初,自己对于这里,并没有什么欲望,只是跟着好朋友,小打小闹演了几个角色,和好朋友,一起成了童星,成了主人公少年时候的主要挑选对象。
&&想要成为顶尖,任何人都无法忽视的欲望,是什么时候产生膨胀的呢?&大概是在看到自己最好的朋友,因为不肯被娈童癖的恶心导演潜规则,踢出了本该属于他的角色,被雪藏被封杀的场景里吧,他心中滔天的怒火,静静埋伏在了胸口,成了一汪别人看不见的火热熔浆,咕嘟咕嘟地冒着泡。
&&他开始拼命钻研演技,拼命演戏演出,再不公平的事都只是一笑带过,学会了和女主演调笑嬉闹,在自己被照出来会最好看的侧颜角度,不经意将她垂下的发丝,撩上去。
“咔嚓”轻微的几乎听不见的几声响动,他和着自己最新的绯闻女友,都冷漠地转了身。
&&堂本光一逐渐获得了无数奖杯,斩获了无数少女少男芳心,新人奖男配奖最佳男配奖最流行男艺人奖最有人气男演员奖,但这些都还不够,远远不够。他感觉的到,老牌艺人们念着这些大大小小的奖项时,语气里的轻蔑与不屑,像是在说‘今天天气真不错我们可以晒被子了’一样,毕竟在演员的世界里,他获得的,就像是小学生的小红花,无关痛痒。所以他们可以肆无忌惮的轻视,并不需要把“堂本光一”这个人,作为演技上的对手、演艺事业上的阻碍,来看待。
&&但他还是笑,笑得真诚又帅气,他在响彻整个大殿的尖叫声中上台,弯着腰从前辈手中接过奖杯,然后直起身子,说些不痛不痒的感谢话,在所有人目光注视的地方,在这座充满着铜臭与丑陋欲望同时又是所有人目之所向心之所往的殿堂里,堂本光一举起食指,指尖轻叩了下话筒,然后露出了他最迷人的笑容。
“明年的11月2日,我的舞台剧,SHOCK,正式开演,希望大家来观看,谢谢。”
“嘭!”地,投下了枚本年度最大的,炸弹。
“2000年,堂本光一,21岁,初次以座长身份参与的音乐舞台剧“SHOCK”,因好评如潮而一再加演,最后更成为帝国剧场每年的惯例,并且获得菊田一夫演剧特别贡献赏。”
&&从那年开始,他的演艺事业一片坦荡,他不再剑指影帝,而是以自己的座长身份自豪,他开始回归最本真最质朴的自己,他开始想带领所有舞台剧的演员,走向最光荣最广阔的天地。
&&这五年间,什么都不会阻止舞台剧的准时开演,他的肋骨受伤,那就打封闭针,舞台出现状况,那就彻夜检查修整,排练出现问题,那就撤换演员。
&&没有什么比舞台更重要。
& Show must go on
&&堂本光一,成了这里最高权力的帝王。
&&所以说,这么个拥有最高话语权的帝王,这么个最可怕的排练魔王,为什么会在周末的排练上,不断叹气?
&&光一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大家的疑惑目线,只是不断想到小神棍的事情,一想到,就开始叹气。小神棍应该是生气了,连钱都甩给了我,那。。。他今晚还来找我吗?
&&啧啧啧,要不怎么说天然的脑回路都十分奇特呢,人家钱都还给了你,怎么可能还去找你?
&&当然啦,他是谁啊,怎么会做出把这些情感问题带到工作上的不负责举动呢,所以,所有排练和工作人员,目睹的,就是不断走神叹气神游后的魔王,突然正了神色,用冷淡的语气说出“好,大家注意,再来两次就结束”的残忍话语,然后集体在心中哀嚎自己逝去的青春。
&&是夜。东京nightmare。
&&吧台上,长濑智也百无聊赖的转着座椅,看着准一,啊不,酒保先生,熟练地上下摇动着调酒器,在昏黄灯光里,神色冷淡地应付着各种被美色所惑上前来搭讪地帅哥美女们。
&&等到戴着帽子口罩武装的严严实实的光一出现时,长濑已经喝下了第三杯马丁尼,正在考虑要不要去放个尿了。
“喂!你也太晚了吧!我等得都快睡着了啊!”长濑佯装生气的站了起来,朝着快步走过来的光一肩膀,就是一拳。
“抱歉babe,这里太偏僻,我的法拉利又开不进来巷口,绕了下。”光一取下了帽子拿在了手中,却在要不要摘下口罩的犹豫着。
&&要不怎么说是跟光一相处最久,最知根知底的家伙呢,看一眼他就知道这家伙在顾忌什么,“放心吧,能在准一店里的客人,非富即贵,谁有兴趣管你啦~”说完就大喇喇地扯下了他的口罩,随手放在了吧台上。
&&虽然心里还是嘀咕着,一个巷子里的地下酒吧能有多厉害,但当他看到面前这个酒保微笑着递过来的酒水单,他就开始庆幸自己没有祸从口出了,就指了个最简单的威士忌加冰。
&&一杯长岛冰茶都能卖到一万三的价格,这已经是黑店了吧?!
&&这时候,就能看出来,这两位亲友之间的差别了,光一是可以毫无忌惮的买下最新款限量款的跑车,但你让他买个一万多的衣服,他都会吃惊的大叫“不就是块布吗?”,而选男友当选babe,人家也是有钱到不看价格买豪车的主,但同时,生活品质也是有绝对保障的,俗话说得好,跟babe,吃香喝辣。
“话说,你怎么突然想起来找我玩了?不是说排练开演期间不沾烟酒吗~”已经有点开始喝嗨的长濑,手里拿着第四杯马丁尼,开始兴师问罪起来。
&&光一握着威士忌的杯壁,看了几眼,也没喝,就放到了亲友面前“我是不喝啊,所以这杯是请你的,我有事儿想问你。”
“卧槽?天要下红雨?!堂堂光一居然会要问我事儿,说吧!我什么都招!”babe的酒都快被吓醒了,摆出了自己最正常最真挚的表情,两个男人就这样在吧台上,面对面相觑着。
&&空气变得越来越凝固,光一就这样一会儿抬头看眼babe,一会儿低头想下事情,时不时还露出个略显傻气的笑容。只可怜了babe,冷汗都在额头上聚集了起来。
&&就在babe马上下一秒钟要跪下来大喊“对不起光一,我不是故意刮了刚问你借的跑车的!前面有只小猫,我不得已急停的啊!”的惊险时刻,光一抬头,问了个,很微妙的问题。
&&他说,“babe,你说,一个周的时间,喜欢上一个人,可能吗?”
& Babe看着对面这家伙,明明都26的男青年了,却会睁着明亮纯澈的眼睛问他,“喜欢”这个早就被世人嚼烂了踩碎了的东西。
&&默默吞下了自己的哀嚎求饶,一个一米八的壮汉,用着自己都没发觉的柔声,揉了揉光一的一头乱毛,“喜欢一个人,很简单的,有时候一天都用不到,你是不是只是,用了一个周的时间来确认,自己是否真的喜欢上人家了?”
&&光一愣了下,这个时候他回想起来,电梯门开后,对面的小神棍瞪着双大眼吃惊的望向他的目光,连自己都忘掉了那个时候,自己心里默默感叹的一句话
“好可爱。”
&&原来是那个时候啊,所以扔给他钱的时候,自己才会有丝失落,所以在他硬挤进房间来的时候,明明可以立刻报警,却不知道为什么就上扬的嘴角。
&&活了26个年头,现在才体会到,喜欢,这种说不清道不明却又感觉美妙的滋味。堂本光一,怪不得之前被甩的总是你。
“那怎么办呢?我怎么,恩,我是说,我怎么追求他?”本着不耻下问的精神,不,应该说,在他认真问出喜欢一个人的时间这种幼稚问题时,他就已经成为了情感专家的猎物。
&&情感专家喝着威士忌,大笑着拍了拍光一的肩膀,“不是吧扣酱,被你辜负的女生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好吗!”,而在看着扣酱的眼神越来越冷气氛越来越冰凉,情感专家大笑声变得越来越低越来越没有底气“不是吧扣酱,你别告诉我,你没追过女生?!”
&&他的确是没有追过女生的,基本都是女生主动找他聊天,成为她以为的好朋友、她认为的暧昧关系,然后再自信满满的告白,虽然他很少拒绝女生,但是每一次最后分手的惨烈状况,都会让他的心上加上一道锁,缠上无数铁链,直到两年前,彻底成了荒无人烟的仓库,没人知道里面有什么,只是小心猜测,却也不敢靠近。
“恩。。。送她礼物,让她坐你副驾驶,时不时烛光晚餐,送她回家,温柔待她。。总之,对她好,就对了。”babe挠了挠头发,在扣酱直勾勾的目光下,自己都快变得不确定了。“啊,最重要的是,让她知道你在追她。”
“让他知道?这很重要吗?”扣酱疑惑道。不是说男人就应该默默守护,什么的?
& NoNoNo~ babe的一根手指覆上了扣酱的嘴唇,摇头反驳道“这很重要。我只知道,好女孩面对追求自己的男生,只有两种选择,一是,对他也有感觉,这样处着处着,就变成了交往,一种是,自己不喜欢,不管他对自己怎么好,那就把他约出来,郑重地拒绝,不给别人留幻想的余地。”
“太多人搞错了前提与结果,以为自己默默守护,总有一天会等来月明花开,我不是说他们做法是错的,只觉得太傻,那人对你没有那份心的话,哪怕你为她写一千句诗一万次回首,她依旧站的是远天云外,从不曾、也不想,读懂你的半分诗意。”
&&光一看着自己的亲友,说出这段话时,变得沉默的哀伤表情,他好像有些懂了,那些年长濑失恋时,家里遍地的烟头与酒瓶,尽管他总是能恢复得很快,但心里,也终究是留了些疤。
&&大概是回过了神,babe尴尬的笑了笑“哎呀扣酱,跟我一起低落干什么,我就是突然想到了以前。你看你,找到了自己喜欢的人,这多好!大好年华,喜欢就去追,来来来,喝酒喝酒,明天你就约他吃饭去!”
&&完全忘记了光一还有舞台剧的事,酒劲上了头就开始闹腾,非拉着他跟自己拼酒,喝高兴了就开始想上台唱歌,好不容易拉下来,就醉倒在了吧台上,好不容易叫着经纪人过来,把这家伙连拖带拽的送走了,光一也松了一口气,打了个车回了酒店。
&&虽然说是要追人,但是忘记跟babe说的一点,就是这家伙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而且,刚跟自己大吵了一架,单方面冷战中。
&&他看了眼对面紧闭的房门,漆黑的样子,估计小家伙是睡着了,光一叹了口气,刷卡回了房间,也罢,今天还有开演,先睡一觉吧。
&&让光一都没料想到的,重大转折,就在今天,周一,即将开演的ES之后,迅速到来了。
这一章。。恩。。。没什么发展,主要就是介绍了下文中作为top idol的光一的往昔,和他明确了自己的心情。接下来就是周一开演的舞台剧之后发生的故事,大爷的EndlessShock,我可能不会着太多笔墨在上面,主要是我没有能把他这么棒的舞台剧和精华写出来的自信,也觉得,可能轻轻写一下,只要写出的东西不算亵渎大爷的努力,就已经算成功了。
Babe这里我本来是要把他和准一放在一起的,但是想一想,我觉得这种不是全民皆搞基的也挺好,大家都有彼此的爱人,无关性别,一起玩的时候,babe温柔又有点腹黑的女朋友和准一豪爽开朗的女朋友一起帮着吱哟讨(欺)伐(负)大爷,然后准一和babe大笑着从沙发上滚下来的场景,我也觉得很美好啊,所以文中的cp,可能就吱哟和大爷一对,吧。
这里面babe有句感叹,是我以前不知从哪儿看的,一位作家写的,我印象很深,觉得特别美,又特别哀愁,原文大体是“即便我为你写一千句诗一万次回首,你依旧站在远天云外,不曾读懂我半分诗意。”
嘛,希望大家看得开心,就很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