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想找一首 传奇战歌网dj 超嗨曲 刚开始是吉他伴奏 后来就是一个女...

[满满的正能量]表扬一下战歌服务器女法师“郑矢娜”(456楼,当事人本尊现身。敬礼!)
每天在奥格瑞玛免费给小号开门,坚持了最少五年!五年前我主玩法师,第一次注意到她,看到她在公聊上喊话,免费开门。当时我有些不屑,感觉这人就是一个哗众取宠的逗比。后来逐渐有些佩服。四年前,我因结婚而afk,等WOD上线练级,她还在!我对她就只有敬仰了。后来我A了WOD一个版本,7.0再次回归,她还在!同样的喊话宏,仍然坚持着同样的事情。每次看到她在公聊上喊话,我都在想:魔兽没变,玩家也没变,总有一些人没忘初心,并时时唤醒我们内心深处的感动。高山仰止!
[img]./mon_/-7Q7rc3-i8q6KoT1kSbo-46.jpg[/img]截图来了。
——————————————————————楼里有人问娜姐,是怎么坚持下来的我妄自揣测一下:就像那个110级的中立熊猫人一样,这就是她的游戏方式,这就是她的角色扮演。======引用386楼老牛的描述,此NGA账号目前在郑矢娜本人手中[quote][pid=]Reply[/pid] [b]Post by [uid=]郑矢娜[/uid] ( 02:37):[/b]来深扒一下娜娜的经历,以下内容我以人格担保,不吹不黑不炒,大部分内容亲身经历,少部分内容有人可证这个NGA账号的密码我已经告诉她了,我只发这一次内容,表达一下我的支持,也祭奠一下我们逝去的青春。60级:没见过她,但据她自己说,她是封闭内测玩家,这个不重要了……70级:娜娜是燃烧的远征中期开始出现的,那个时候我们艾森娜部落还没鬼,但安琪拉以后逐渐式微.娜娜的出现完全没有征兆,突然就有一天,一个血精灵法师穿一身月布长袍出现在奥格银行(没错,那个时候银行的位置后来被小吼占了)门口,高喊免费送水送面包,每天喊一小时,那个时候真就像贴主说的那样,我也寻思哪来的人炒作,想出名想疯了(那会还没网红的概念).那会没有现在的世界频道,那会/4,也就是组队频道就是世界频道,娜娜那会只/Y。当时谁也不会想到这是个开始,一个象征的诞生,尽管那个时候我们还不浮躁,但也没那么执着,免费送水这种事,想想挺高尚,但谁会天天搞。一年之后,娜娜实力打脸,虽然不疼。燃烧的远征中后期,人心开始浮躁,艾森娜部落逐渐鬼服,我们最后全服还在活跃的人组成了“默契公会”,我也是那时候才和开始在一个公会,她话很多,很开朗,然而最后,我们大多数人集体转服来了战歌,娜娜没有跟随我们,她留下了,我们以为这就结束了。过了段时间她来战歌了,还是毫无预兆,据说是我们走之后被剩下的人搞的小团体排挤了,我不是当事人,不做评论,反正她是来了。她来战歌以后开了几天免费送水,放弃了,不知道因为啥,但如果仅仅这样,今天我们就不会讨论她了。70末期到80:她开始副本带小号。这里提一嘴,娜娜从来装备都是休闲党,技术也是,她不强力,甚至有点手残,技能宏写得好,不划水,但没上进心。70级末期开始的快餐风潮爆发是必然,这里不讨论,那个时候带影牙,带血色,带祖尔,带玛拉顿,带神庙,带黑上,后来的带破碎带城墙带奥金顿。都是要收费的,那个时候收G带小号的疯狂是后来新玩的人无法想象的,有点像火车站的黑车,不拉满人不开车(人多经验多,比你级低的人会成为经验宝宝)。娜娜带小号和其他人是不一样的,她完全免费,里面也没有自己的小号(她本人极度抗拒快餐练级),我在70级末期和80年代有5个号是她上来的。PS:她70级时代在战歌联盟练了一个德鲁伊,叫 永不凋零之薇,同样在对面带小号,那个时候战歌联盟已经鬼了,部落这边还有人能收费带小号,联盟那边花钱都难找人,据她本人说,还是联盟那边带小号带习惯以后,才把免费带小号的业务也开到部落的。 我有个联盟贼就是她带的,带了我到50多,我才发现她是娜娜(—)娜娜的装备一般,我们都一身太阳井的时候她两边的号也都T4和T5混穿,上了80最高就是新三本一身。她带小号的速度一趟本下来可能比别人要慢个20%,不过那个时候刷快了容易爆本,所以那阵子她这个业务也小有名气,虽然不像现在这样,但不少人很感激,然而……85级:世界裂了,机制改了,娜娜失业了。85开始机制改了,大号吃小号经验吃得太恐怖,副本带小号随之很快消亡,但娜娜已经干红了眼,不干点啥她心难受,她开始站回到奥格,望着已经被强迁,改建成酋长办公室的银行原址,看着因为机制更改,野外都不再坐地上喝水吃饭的我们,娜娜开始了她传奇的新篇章:免费开门老实说70她送水那会没见她喊免费开门,不知道为啥,但85开始,她或许只有这一个活能干了,一天一两个小时,站在奥格和人聊天开门,活脱脱一个传送NPC,她开了半年,我AFK了,老婆生孩子,等我老婆折腾完,都快熊猫人了,上来一看,她还在,还在奥格广场边上免费开门,我勒个去……90级:娜娜注定出人意料,她不满足光开门,她的开门变成副业了,她要染免费CD了……我不知道谁给娜娜出的主意,也可能是她自己看别人染,觉得是个比开门更实在的福利,熊猫人开了不多久,染CD刷低级本开始盛行,主要是大家都可以单挑污妖王和萨隆了,巨龙和火鸟怎能勉强了,本质上是属性爆炸了,我们不讨论这个。我们要讨论的是CD被作为一种服务后,很多人开始卖,娜娜就是这个时候不知道谁订的价500g,而且这么多年现实中点卡都涨价了(PS当年我们还开玩笑,现实中物价都涨,就点卡保质),CD却始终500g。甚至没人提出涨价。娜娜从一开始就是免费的染CD,而且是手动染,和那些挂机自动染的人比起来,累很多,她最疯狂的时候一天染两个半小时,最开始是半夜十二点染,后来半夜十一点,后来半夜十点,时间也逐渐缩短,毕竟她也是人,不是不眠不休的NPC,而且她逐步尝试用脚本和宏还有插件来帮自己节约操作,规范顺序,或许你们想象不到,她染两个半小时的时候,一天能染250--300多个CD(染的次数,不是染的人。很多人会染很多个CD),周三周四能到将近400(她自己跟我说这个时期最高记录是将近3小时染了388个),现在回头看看,这个数字就像我们看一些调查数据,不看还真想象不到,会有那么多人染那么多CD,虽然娜娜自己也承认,如果不是免费,或许里面有一半的人都不会去染CD刷本,但这个数字还是很恐怖的,如果按一个人CD500g,平均一晚上250次,那么她一晚上就蒸发了十多万g(熊猫人时期一天烧十几万g+俩小时点卡是什么概念)当然,这只是理论,关键在于,娜娜的出勤率,那会娜娜的营业时间段是固定的,她几乎每天都会来,偶尔来不了,她会提前世界频道通知。这就很疯狂了,或许60时期的情况又出现了:她会坚持多久?老实说,我是觉得她会坚持不住的,开门送水没那么大工作量,带小号和打怪没太大区别,染CD可是个累人的活,我卖过一个月CD,那会娜娜还没开免费CD,一个月下来我放弃了,不说等他们进本等他们改iCC的h有多墨迹,不说因为组队改団影响做任务排本,就给人解释怎么染,奥杜尔怎么零灯,就让我觉得售楼***真是很伟大……侦测到在途的娜娜打脸……小吼都被推翻了,娜娜还在,小吼临走之前恐怕也得感慨流水的王权铁打的娜娜……开了100级以后没多久,娜娜宣布她的免费CD减到每天一小时,而原因是:她开分店了。在我们家乡的艾森娜,在联盟,她开了一家免费CD的分店,永夜绽放之薇。这个我们一会再说,插播一段鲜为人知的插曲:自从转服以后,我们都遗忘了家乡,多少年不再回去,就像遗忘了外域的兽人,娜娜却始终在,她的来到战歌的只是她的一部分,她的魂到了战歌,她的梦还在艾森娜,而且始终是双阵营,在70级末期,她完成了全职业满级(手工练,还是在每天带我们小号的情况下!!当然了,装备很烂).我也是后来回了艾森娜部落练了小号,才知道娜娜多么凶残,以下内容是他人提供,我只赶上了尾巴:我们艾森娜部落自从集体转服之后,剩下的人又纷争不断,本来就鬼了的部落分成三个公会,一个公会活跃人口也就四五十,注意,我说的是70级和80级!娜娜在法师号转服去战歌之后在艾森娜她做过什么,我不知道,貌似没做过什么,一直到85级,艾森娜部落彻底变了村服,原始社会自给自足,娜娜在这个时候又开始送了,这次是雕文,免费雕文,注意,免费的意思不是免手工费,而是材料也免!。据娜娜自己说,她的动机是很多人买不到雕文(那会拍卖行不是双阵营互通,艾森娜部落又是鬼的,铭文又是缺乏消费后劲的,不像炼金,除了一些人做卡牌,没人搞雕文),她手头材料又多(娜娜是美洲大豚鼠,习惯屯材料,却不做东西也不卖,就存着,几个大版本下来,有用的没用的材料一大堆,挂在邮箱里,每个月花两天时间四十多个仓库号来回倒,这是她亲口说的),于是她开始做免费的雕文送人,各种送,然后,有些材料没有了的时候,他就用现版本的材料找NPC换,现版本的材料没有呢,她就收……不可调和之音,她的术士号从85级中期送雕文,每天半个小时,干到了100级,90期间和服,伊瑟拉,月神殿,轻风之语和艾森娜组合,她仍然在送,惠及四服,我在四服合一以后也回了艾森娜练小号,这时候我才知道,她已经在这里坚持了好久,不管和她关系好的朋友,抑或与她对立的某些人,都一个个显示在时间之中,她却还活着,从这点上来说,她是笑到最后的人……而我小号全部的雕文都是她做的,分文不取,我们那个时候有了伊瑟拉和月神殿的雕文师,但她们普遍雕文卖的很贵,而娜娜则自掏腰包,用免费免材料的雕文,为我们提供了温暖。100级:联盟和部落签署了贸易协定,互通有无,娜娜的雕文店结束了它存在的必要性,消失在风中。然而,对面的免费CD开了!娜娜把战歌两小时的免费CD营业时间分了一半给四合一服联盟,可惜,我没有去对面联盟练号,所以没啥可说的。战歌部落也没啥可说的,因为我们变了一些东西,娜娜却始终未变……只是技术更先进了,什么脚本一类的用得很系统,染她一次CD就知道了,感觉像看登机说明,各种解释,密1、密2、不要多密、改难度、进本通知、报名无效什么的,写得很用心,很认真,染的速度比过去快了,可能是她提升了自己的自动化程度(科技是第一生产力),也可能她染了那么久熟练了(麻木了),据她说一小时染的CD大概在200次左右,而对我们来说只有一个疑问,她能坚持下去吗。这个担心虽然被无数次打脸,但也非空穴来风,娜娜曾试图在艾森娜部落的免费雕文关门后开展免费CD,坚持了半年最后放弃,同样在战歌联盟也曾来免费CD,坚持一个半月放弃,原因都是因为几乎没人染,娜娜为此似乎也耿耿于怀。那么战歌部落和艾森娜联盟的免费CD呢?娜娜已做好打脸准备……2015年末,娜娜宣布免费CD午夜场将结束,她将转战下午和傍晚时段,并且改为不定时段营业,每次半个小时,因为她要嫁了,结束爱情长跑。本着尊重的态度,我们不去讨论这个话题,只祝她辛福。童话和传奇的区别在于,童话的结尾就到此为止了,公主与王子过上了没羞没臊的幸福生活,而传奇则会继续,娜娜没有离我们而去……进入110,瓦王和沃金都便当了,娜娜还没杀青。而且与时俱进,增加了两个武器幻影和一个猎人索克的CD,只因有一些人提出了需求。对此我无话可说,因为我在火车上,手机都写没电了(?&?&?)娜娜,我写了这么多,作为对你支持的体现,别放弃,我们等着看你的传奇,直到世界的终结,纪念艾森娜的郑矢娜,纪念默契。[/quo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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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人一生平安
好人一生平安
好人一生平安
一个人做一件好事不难难的是一直做好事
英雄其实也是平凡的人只不过做了不平凡的事
任何平凡的事坚持久了都是伟大的赞一个
娜姐是战歌的信仰了
战歌,我的第一个服务器,
搞得我想去认识她
滴水穿石 贵在坚持啊 赞一个
[b]Reply to [pid=]Reply[/pid] Post by [uid=]yaozi4960[/uid] ( 10:34)[/b]她现在还免费提供刷坐骑的CD,还被其它服务器的CD商人语言攻击过,结果那货被战歌玩家骂得不敢吱声。东瘟疫之地的蛆虫,怎么能理解纳格兰浮岛瀑布的高洁?
好人一生平安
娜姐是战歌传奇,前战歌的路过。[s:ac:goodjob]
魔兽世界因为有这样的玩家而温暖。
上次在白银练LM小号的时候还有个女SS在闪金镇发包包…诶。当时觉得挺感动的。
这种玩家的存在,是整个wow的幸运[s:ac:goodjob]
某个服连个联盟
一个叫莉莉的
免费送包包
要是遇到他上法师还可以免费开门
风暴之眼雷霆之怒云总也是免费送CD啊
赞一个,要是每天有人给我做面包就好了,作为治疗打本好缺食物
弘扬正能量 为她和楼主点赞
人确实是好人
但是你们说好人一生平安的 我还是有点跳戏在八连弹吉他
在八连弹吉他
自从那个傍晚听到了吉他,就彻底被吉他美妙的声音征服了,冬天回北京探亲,马上到王府井“宏声乐器行”买了一把。那年头除了吃喝,都是高消费,这把最普通的吉他花了二十多块钱,将近我一个月的工资了。
回到连里,先跟小马把1234567弄清楚了,还把《多年以前》学会了。我的启蒙老师小马也很尽职,这首曲子什么时候按大三和弦,什么时候按属七和弦,都教得清清楚楚。我初学吉他,劲头特别大,一有空就练,没多少日子,老师就没法子教我了。
小马对我说,看来你还真喜欢,这样吧,二连有个刘东斗,吉他弹的特别好,也是青岛的,是我的朋友,你去找他教你吧。
到了星期天,我口袋里揣上一盒“恒大”烟,就到二连拜师去了。其实这个细节我早忘了,还是铁龙脑子好使,记得有这么回事儿。不过,带盒烟是合理的,那时没有手机电邮什么的可以事前请小马打个招呼,介绍一下,小马又不陪着去,完全属于不速之客,一点表示都没有更说不过去了。
二连虽然在八连的视野之内,但走起来也不近,跨沟过坎,径直朝二连方向走,用的时间也不短。到了二连,打听了一下就找到了刘东斗的宿舍。刘东斗正和几个战友
倚在被子上聊天,半坐半卧的。我当时很腼腆,跟生人说话很紧张,但是求人的事儿没办法,硬着头皮走到他跟前,说了早编好的几句话。说是你的朋友小马介绍来的,想跟你学学怎样弹吉他。
刘东斗根本不认识我,小马事先也没打招呼,而且他们哥几个儿聊得正带劲儿,对我打断他们聊天似乎有点不悦,显得大模大样的,一边跟那几个战友继续聊天,一边
简单问了我几句。然后,从床边拿出薄薄的一本吉他入门教程和两张单页的五线谱,说你拿回去先自己看看,试着弹弹五线谱纸上曲子,过些日子再说。
这是我手抄的刘东斗借给我的那两张五线谱中的一张
在八连弹吉他(二)
前几天我找出了刘东斗借给我的吉他教程,非常吃惊,发现这本教程竟是英文的。我当时可能刚刚学会写英文字母,居然照猫画虎把英文的说明都抄下来了,现在我都觉得不可思议。
拿着刘东斗借给我的吉他教程和那两页五线谱十分兴奋,每天利用中午和晚上的时间,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抄到自己准备的空白五线谱本子里。每个音符都画的圆
圆的,在线上还是在两线之间,都清清楚楚。符尾也画的笔直,单个八分音符蝌蚪般飘逸的符尾和大提琴形状的高音谱号,我都先认真练习,熟练了再写在谱本上。
之所以这么认真,是因为这些曲子我都没听过,心想如果抄错了,将来就会弹错。
一边抄谱子,一边还要挤出时间来练习单张五线谱上的曲子。我
最先练的就是《吉他波尔卡》和《七个孤独的夜》。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曲子我根本没有听过,五线谱也并不熟练,每个音符都要小心地找到吉他上的位置,有的
还要自己想想指法,节拍也不能出错。这样一个音符一个音符地啃,一个小节一个小节地啃,渐渐地听出来曲子的旋律,心里很激动,听出了吉他和弦独特的味道,
更兴奋了,弹得非常上瘾。中午抄谱老是犯困,想练弹奏又怕影响别人休息,有时就钻到西边土坯场的几垛土坯之间去弹。
过了几个星期,我又去
二连找刘东斗。把吉他教程和五线谱还给他,告诉他我都抄写下来了,还说照谱练了两个曲子。他说,是吗?弹弹看。我坐在床沿上,尽最大的努力把曲子弹了下
来。他脸上显出一丝惊讶,满满地露出一点笑容,说弹得挺不错的。说着拿过吉他来给我示范了一下,确实弹得挺好听的。回来的时候我又带回几页五线谱。
又过了几个星期,我到二连还乐谱,却没找到他,别人告诉我他调到机运连了。去团部机运连就没那么方便了,记得只顺便去了一趟,把谱子还给了他,也没说几句话。不久我就探亲回北京了,而那次探亲,为了学广播讲座英语,超假到三月份才回来。一到连里,就听说刘东斗出大事儿了。
在八连弹吉他(三)
刚回到连里,我就听说刘东斗出了工伤事故,在包钢医院抢救呢。我慌忙买了几个罐头赶到医院看他。
原来刘东斗三月初跟其他战友一起修理铲车的大铁铲时吊杆倒下来,正砸到他的头上,他头骨骨折,生命危在旦夕,病危通知就下了六次。
我在医院看到刘东斗,心里非常难过。他似乎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躺在房子中间的病床上,头上缠着厚厚的绷带,各种输液的管子插在身上,身边乱糟糟的都是
人,医护人员、家属、朋友和战友都在四周站着,真像遗体告别仪式,只不过刘东斗没有安静地躺着,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我走近他脚下的床头,朝他招招手,印
象里他朝我这边看了一眼,便又痛苦地辗转呻吟。我默默地走了,心里知道,我的吉他老师永远不能再像原先那样生活了。
再一次听到他的声音是在2006年。我和几个战友完成了“怀旧之旅”,但仍然日夜沉浸在怀念过去、怀念战友的激动情绪里,每天上网浏览有关兵团的一切资
讯。有一天我突然看到了这个永远不会忘记的名字,再看看,提到了内蒙古,这一定就是那个刘东斗了。我马上拨通了网页提供的***,三十三年后,我又听到了他
他活了下来,克服了我们非残疾人难以真正体会的困难,不断地提高自己,活得很有尊严。越了解他离开兵团后的经历,就越是敬佩他,既为他意外致残而惋惜,又
庆幸他能勇敢地站起来,一一面对生活的挑战,而且一次一次地成为胜者。我早想把他的事讲给八连战友们听,我们跟他比,条件都太优越了,如果有决心,有毅
力,那么有什么事情不能做好呢?
下面的文字来自一篇从网上找到的文章,记述了一些我原先不知道的事实,抄录一部分给大家,看看刘东斗是怎样战胜死亡,又是怎样成为强者的。
刘东斗:那年我差点儿成了“雷锋”(节选自《北方新报》)
  两天后,西行的列车到达包头万水泉车站。万水泉是内蒙古生产建设兵团二师十八团团部所在地,刘东斗被分配到的二连还要往南行进,是在黄河边上“最苦的一个连队,农业连”。
  兵团战士大的20出头,小的只有十五六岁。他们在现役军人和复员军人带领下,在黄河岸边安营扎寨,打井盖房。
  这里环境恶劣,一年里不刮风的日子少见,几乎天天都是飞沙走石的沙尘暴。
  “蓝天做帐地做床,黄沙拌饭可口香。狂风为我擂战鼓,广阔沙漠摆战场。要用我们勤劳的汗水把千里草原来灌溉,要用我们欢乐的歌声唤醒那沉睡的阴山。”刘东斗至今熟记着当年的这首兵团战歌。
  青岛是一座接受过殖民文化的城市,在这种环境下,刘东斗自认“小资情调比较严重”,因为他“喜欢音乐,不管什么乐器,样样通,样样稀松”。
  在连队,刘东斗
“挺有名气的”,连队经常调他去写材料,他还带领宣传队编排节目、作曲。
  “我玩乐器,尤其是吉他,在青岛小有名气。但当时内蒙古不认吉他,我在包头不敢说是头一份吧,基本差不多,我没见过比我弹得更好的。”刘东斗说。
  1972年年底,已经担任班长的刘东斗回家探亲。他在青岛“觉着没意思”,准备按时返回连队。
  和刘东斗一起回来探亲的战友是他很好的朋友,战友家里有点事儿,他就等着,一个月后一起回到连队。
  刘东斗探亲超假,指导员就不愿意了。
  “指导员非说是我预谋的。我说你怎么知道的?他拍桌子,我把桌子掀了。这样把领导得罪了,待不下去了,调机运连去了。”刘东斗说。
  机运连是工业连,刘东斗在这里工作如鱼得水。
  “搞钳工,因为这是我的特长,我以前学过工业,干得还好。‘文革’以前(学校)要求特别严格,学的知识很扎实,技术上没问题,车床我都会,挺高兴,挺好的。”刘东斗说。
  这时,团子弟学校来调刘东斗去当老师。
  “你来吧,我们缺老师,马上送你去进修,回来当老师。”学校领导说。
  此前,团子弟学校到连队要过刘东斗。“放了连里文艺怎么搞?”二连干部不放刘东斗。
“我到机运连又找我,我不愿意去,因为我不愿意对付孩子,我(在机运连)对口的专业吧,我还想在机械方面发展一下,我就没去。”刘东斗拒绝了,兢兢业业地工作。
  感叹活着真好
  “二连的青岛兵共有48个,死了3个半,还剩44个半。”在18团的兵团战友中间,流传着这样一个说法。
  “这可不是开玩笑,是真的!那半个指的就是我!”刘东斗说。
  1973年3月5日,是***“向雷锋同志学习”题词发表10周年纪念日。刘东斗没有想到,两天后,自己差点儿成了“雷锋”。
  3月7日上午,战士们上班开始干活儿。
  "你们派几个人到拖拉机班,修理铲车的大铲。"副连长来到焊工班,下达任务。
  刘东斗和战友们都去了。
  大铲后面的支架断了,需要翻过来焊接。
  大伙儿七手八脚,立起土吊杆,把大铲吊起来。
   “我岁数比较大,我看出来这东西挺危险的。在我前面站着一个宁波籍小战士,我说你年纪小,不懂事儿,看不出危险,你往后站。就那么巧就那么急,他到后边
去了,我到前边去了,吊杆倒了,大铲也倒了。吊杆砸我头上去了,把我打出去了,打出很远,当时(就)昏迷(了),什么也不知道了。”刘东斗说。
  刘东斗头部右侧颞部伤势严重,生命危在旦夕。
  幸亏机运连有车,战友急忙把刘东斗抬到车上去,奔向包头市第一医院。
  土路上,敞篷大卡车不停地颠簸。
  “战友怕车颠我,在车上抬着担架。一颠就完了,肯定完了。”刘东斗的话语间,充满了对当年战友的感激。
  脑血肿、挫裂伤、粉碎性骨折!
  医院里,大夫紧急抢救。术中,刘东斗大量失血,大夫给他大量输血。
  经过两次开颅手术,刘东斗与死神竟擦肩而过。
  大夫说刘东斗不能恢复到原来那样,但不会留后遗症。但事与愿违。
  “结果手术感染。脑出血,头肿得很大很大的,肿出一个头来,看上去两个头一样。大脑,药物接收不进去,脑积水了。”刘东斗说。
  住院治疗期间,刘东斗生命垂危。
  “治疗很长时间,老不见效果,大夫下病危通知,下6次。病危通知相当于医院治不了了,随时有死的危险,下6次病危通知,眼看就不行了。”刘东斗回忆。
  术后,闻讯的家人从青岛赶来。
  人们纷纷到医院探望刘东斗。机运连的战友来了,二连的战友们来了,还有兵团首长。那些日子里,刘东斗感觉到医院里到处都能看到身着军装的“自己人”。在兵团首长的安排下,十几人分三班,日夜轮流陪护刘东斗。
  病床上的刘东斗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昏迷。
  一天,刘东斗苏醒过来,他感觉病床前有两个人影晃动。
  刘东斗吃惊地认出,一位是二师师长孟照贤,另一位竟是兵团司令员何凤山。
  “这是我们兵团培养出来的一位雷锋式的战士,要号召全兵团的干部、战士向他学习!”何凤山司令员又问,“材料都准备好了吗?”
  “是,是,都准备好了。”孟照贤师长说。
  刘东斗回忆,当时孟照贤师长还向何凤山司令员耳语几句,大致的意思是:请司令放心,(等这位战士)牺牲后,宣传工作就会立即跟上去的!
  刘东斗没有当成“雷锋”,顽强地活了下来!
   “此次事故与雷锋的牺牲有些相似。假如当时我也‘光荣’了,兵团里或许也会有个‘向刘东斗学习’的运动。然而,雷锋同志是伟大的共产主义战士,是全国人
民学习的榜样,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兵团战士,自知不可与之同日而语。但与所有的兵团战友一样,我们把青春献给了祖国,把人生最宝贵的年华永远留在了那片
土地上,单凭这点,我们已经无愧于祖国和人民了。”刘东斗说。
  刘东斗回想,认为自己是幸运的。他幸运目睹了国家的沧桑巨变,幸运还能够再与老战友们享受重聚的快乐。
  “和战友们在一起真好!活着真好!”刘东斗说。
  和别人比就别活了
  1973年5月,刘东斗回青岛治疗。
  刘东斗记得,在军代表协调下,战友用担架把他抬上了火车的一节拉运包裹邮件的闷罐车厢。
  护送的战友家在天津,途经天津时下车探亲。连长、医生一直陪护他到了青岛。
  “当年的那副担架,我现在还保存着。”刘东斗说。
  回到青岛,刘东斗一天天见好。
  但是,刘东斗脑外伤形成瘢痕以后,引起抽风、癫痫症,导致左侧肢体瘫痪,脚腕以下不能动,没知觉。
  “这个病折腾我8年,躺着不敢动弹。每天卧床,我也不敢走远,不敢离开别人视线,因为倒下以后后果很严重。8年基本在床上。8年以后,癫痫症基本控制住了,我敢动弹了。”刘东斗说。
  老父亲每天照顾刘东斗。1979年,在亲戚介绍下,刘东斗结婚,妻子精心照顾他。
  “(妻子)脾气不是很好,心眼很好。(我们生活得)比较幸福。”刘东斗说。
   “我以张海迪为榜样,(她是)山东人,我那时候就接触她的事迹,我感觉她就是我的榜样,她比我还要不幸。生命在于运动,锻炼!”刘东斗说,自己的心态保 持得挺好,“当时躺在床上的时候,你没这个感觉,起不来的时候,(我想)什么时候让我坐起来?坐起来我(就)感觉很幸福了。(我)锻炼坐起来了。(我想)
下地站站就好了。(我)站起来了。(我想)要能走出门去就好了。(我)走出去了,上大街也完成了。(我想)什么时候能坐车,出去看看就好了。(我)一步步
都完成了。挺公平的了,自己想要的都办到了。”
  1980年,刘东斗退休,把户口从包头迁回青岛。
  青岛天气多雾,刘东斗有雾就头疼,睡眠不好。
  “脑组织软化了,压迫神经,睡半夜就不敢睡了。循环循环就好了,挺遭罪,躺时间长了就不行。”
  刘东斗要强,而且不甘寂寞。
  “我受伤以后,因为我脑子还很好用的,不能这么闲着吧,人活着不能当废物。刚才说张海迪的情况,咱也不能躺下吧。”刘东斗说。
  刘东斗有一位战友,在青岛医科大学夜校教课。
  “你这情况,学点儿东西吧,将来你用得着,也可能混口饭吃。”这位战友对刘东斗说。
  刘东斗自然动心。
  “我不受伤,考大学没问题,我特自信。”1987年,刘东斗参加夜校招生考试,试题是考初中文化。上过高中的刘东斗,初中文化不在话下,在几百个报考的应届毕业生、老三届中,他考了第一名。
  “咱学什么东西,扑下身子好好学。”刘东斗说,夜校每周一半的时间在晚上上课,星期天白天上课。他去学习,一开始妻子陪伴,后来他就不让陪了,只是让妻子送上公共汽车,同学在下车时接一下。
  望闻问切……刘东斗认真地学习中医知识。
  刘东斗学习了3年,在医院实习了两个半年。
  可是,等他上完夜校,国家不承认学历。
  刘东斗参加了中医自学考试。
  “第一次考4门,全通过了。我的信心来了。(自考)及格率很低很低的,我信心倍增。就有一门课,家里父亲有病,耽误了,补考一次。其他一次通过,考分都特别高,七八十分。”刘东斗说。
  自考毕业,刘东斗想开一家中医诊所。
  “我去卫生局办执照,办执照必须有从医经历,办不下来。朋友开诊所,帮忙干了一年多。”刘东斗说。
  刘东斗乐观地生活着。
  “但没白学,亲戚朋友跟着我沾光,老婆孩子沾光,我会调理,我自己本身调理得很好,一天比一天强壮了。家里人,小病不出门。”刘东斗说。
  如今,上网写文章是刘东斗的爱好之一。
  “我现在一个手打电脑挺快的,别人说,‘你打字挺快,比我们两个手快’。我说‘你不知道两个手(打字)的幸福’。”刘东斗说。
 刘东斗的日子过得并不富裕。当年,他工资特别低,工资涨不上来。以前,单位拖欠工资是经常的事儿。现在他的工资不足1000块钱,也没有享受工伤待遇。 “女儿上学、工作,也结婚了,一天比一天好了。哥哥妹妹还有亲戚朋友帮助我,过来了。”刘东斗很乐观,“低水平活着,我很开心。吃饭没问题,和别人比那就 别活了。”
  梦见还在出大力
  刘东斗行动不便,很少出远门。
  “(内蒙古)那个地方有个特点,哎哟,整天做梦想它。一睁眼,回来了。做梦梦见它,还在出大力呢,挖大渠呢。”刘东斗说。
  1999年暑假,十几位老战友相约,带上儿女回到魂牵梦萦、朝思暮想的第二故乡。
  “重又踏上这片熟悉而又陌生的土地,心中就像是打翻了五味瓶----说不上是什么滋味。起初还有一点儿的兴奋与激动,很快就被苍凉、失落的情感所替代,甚至其中更有一种莫名的悲壮。”刘东斗说。
  当年的连队早已改制为包头红旗农场。
  眼前,原先整齐的连队营房变成了杂乱的农家村落。
   “我们创业时盖起的土坯房已经荡然无存,所幸的是后来盖起的几排青砖房还在,只是被间隔成多个小房间,在房前又圈起了若干个小院子,已是面目全非了。在
后墙上,当年我们用红漆写的‘扎根边疆’、‘屯垦戍边’等标语口号还历历在目,正用另外的含义迎接着旧时的主人。”刘东斗说,“连里最大的建筑要属礼堂
了,那里曾是我们开会、吃饭的场所。眼前的它已是门窗全无、房顶破漏,改成了猪圈。真令人啼笑皆非。倒是里面的墙报残片引发了大家浓厚的兴趣。冒着阵阵恶
臭,纷纷去近前辨认。那其中的字字句句对于我们都是弥足珍贵的啊!” 
  刘东斗不知走了多少趟的上工小路,静静地伸向远方。他们亲手栽下的两行小白杨已有碗口粗细。在刘东斗眼里,这条黄沙路,已经可以称作林荫大道了。
  “依据脑海中对连队清晰的记忆,寻寻觅觅地搜索着。每当发现一处熟悉的印记,像是找到自己从前的脚印,惊喜过后,每每激起对往事的深深的怀恋。”刘东斗说。
  战友找到了自己曾经住过的房子,激动地站在门前拍照留念,有的干脆叩开老乡的家门,进屋参观。
   “那一年,我们全团几千人奋战了3个多月修筑了一条长十几公里的引黄大渠。由于多年废置,引黄大渠被黄沙填满,成了一条直通黄河边的大道。赤脚走在松软
的黄沙上,当年冒酷暑、顶烈日、挥汗如雨的劳动场面又浮现在眼前。在大渠的两边,是曾耗费过我们大量心血,也收获过希望的水稻田,现已改造成一方方波光粼
粼的养鱼池了。”刘东斗说,“高达十几米的大渠头矗立在黄河边。从前,黄河水就从它的脚下流过,河中有两只泵船将黄河水源源不断地送上大渠,灌溉着上万亩
新开垦的土地。现如今,河床已向对岸推移了100多米,难怪这大渠也下岗了。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吧。”
  刘东斗久久伫立在大河岸边,任凭波浪打湿裤脚,凝望着奔腾不息的母亲河,不禁浮想联翩,感慨万千。
   “到了与这片深情的土地告别的时候了,返回的路上,两代人比来的时候少了一些欢笑,多了一份沉重;少了一些话语,多了一份思考,留恋地频频回首,直到它
从视野中消失。”刘东斗说,“回去看一次,再也不做梦了。回忆起来,内蒙古生产建设兵团的经历是一笔财富,感到亲切。”
战友和网友看了我的日志后的评论:
侯爷身边的英雄人物!能活下来太强了太伟大不简单了!简直是传奇,真正的传奇(与王菲春晚歌里唱的小资偶遇爱情“传奇”不可同日而语)!向刘东斗致敬!
这位老兄实在不简单,值得敬佩,也许比全国范围内大肆宣传的诸如张海迪、雷锋等人物还要了不起。
记住了刘东斗这个名字,真正的男子汉。他的确克服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困难,面对生活的挑战一次次地成为胜利者。非常敬佩他,我们跟他比,还有什么困难不能克服,还有什么事情不能做好呢?
非常感人,是生活的强者。
向在兵团献出鲜血甚至生命的战友们致敬!看到东斗兄艰难的生活历程心里非常难过,在看到他顽强的生活毅力和豁然的精神世态,又感到一丝欣慰。知足常乐,愿东斗兄在今后的的日子里身体健康,天天快乐!敬礼!
看到刘东斗这样顽强的活了下来,我们健康的人,还有什麽不满足的呢?刘东斗是我们兵团战士的榜样。
我看了这篇文章感到很惭愧!我们这些身体正常的人若用了刘东斗的一半的努力,肯定能得到比他更好的生活。我不由得想到了英国的那位霍金先生,他也是我们人
类的一个奇迹,他全身瘫痪了,还不能讲话了,但是他经过自己的努力,他是目前全世界公认的第一位的科学家。相比之下,我们这些正常的人没能将自己的时间利
确实是生活的强者,这样的人生才有意义,本人由衷的佩服他!
在八连弹吉他(四)
我的老师刘东斗受伤后,吉他又没有人教了。跟刘东斗学吉他这段时间不长,但是收获很大。我听到了真正会弹吉他的人弹出的曲子,了解了基本要领,还抄了一些
简单的练习曲。后来,我还是按老办法,看着谱子一个音符一个音符地“抠曲子”,时间长了成绩也比较显著,我保存的一页资料显示,大大小小的曲子有二十几
虽然吉他弹奏的水平一直处于初级阶段,但是吉他伴奏弹唱却让我名声不小。刚练习吉他弹唱时没什么合适的歌,记得唱过朝鲜电影《卖花姑娘》和《摘苹果的时候》插曲,唱摘苹果时我还捏着嗓子学姑娘的音调,大受赵书通的赞扬。
保定的王立群(外号傻八)有一天中午到我们房间串门,看到我们在唱歌就告诉我他有一本《外国民歌200首》,我赶忙跟他借来,把有名的、好听的或觉得好听的抄了不少。
当时唱的歌主要是两类:爱情歌曲和思乡歌曲,这符合战友们当时的情感取向:日夜想念家乡和故乡亲人,憧憬着传说中的爱情。苏联歌曲特别符合我们的口味,
《灯光》、《山楂树》、《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喀秋莎》,这些歌一唱起来脑子里就出现了歌词中描写的一个个场景,感觉特别美好。
《我爱我的家乡》好像是跟宋宝奎学的。后来知道这首歌原名是《我爱我的台湾岛》,是知青重填了思乡的歌词,“好似孤雁落他方,又似浮萍进激流”,“多情自古伤别离,何时人间常欢笑”,“别时容易见时难,相见在何年”,这几句给我的印象极为深刻。
《合家欢》出处不明,是跟高刘根一句一句学的,歌词写是游子还乡的感触。“走尽了万水千山,尝尽了苦辣甜酸,如今又回到旧时的庭院,听到了燕语呢喃”,“
从此后我们合家团圆,不要再离别分散”,这些词触动了我们内心最软弱的地方,所以唱起来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对其他战友也很有感染力。
1974年的夏天,天黑之后,几乎每天都在门外弹琴唱歌,周围的听众也听会了不少,有时是大家一起唱。甚至还有“每周一歌”,就是每天晚上先唱某一首。
《美丽的村庄》、《桑塔露琪亚》就是其中两首,八连很多人都会。这两首意大利民歌美丽的场景、兴奋的情绪,让我们看到了幸福的生活和健康的情绪。
流传最广的歌可能要数陈毅诗词《赠缅甸友人》。我在十八团很多地方唱过,而且还冲出十八团,走向十一团、十三团、阀门厂等地方。老一辈革命家文学造诣都非
常高,词写得琅琅上口。“我住江之头,君住江之尾,彼此情无限,共饮一江水。”“友谊常积累,不老如青松,不断似流水。”“临水叹浩渺,登山歌石磊,山山
皆北向,条条南流水。”虽然这首诗的初衷是外交,但是配上婉转的民歌曲调,好像变成了一首歌颂普通人友谊的歌。
我唱这首歌前边几句都是软绵绵的流行小调,最后几句,嗓子全放开了,情绪变化对比很明显,又像靡靡之音,又像主流歌曲,这在当时似乎有点“新意”。张有辉
的同学李楚旺在团部当电工,听我唱这首歌后,就邀请我到他宿舍,他那里竟然有一台当时要四五百块钱一台的磁带录音机。我唱了几遍,他录在了磁带上。据说后
来团部不少人耳闻之后,找到他门上要听这首歌,他则来者不拒。后来可能他一一伺候得烦了,还用大喇叭广播过,这可能是本人唱歌听众最多的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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