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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克兰动荡中回看《动荡的九月》：坏女人也爱名份
乌克兰动荡中回看《动荡的九月》：坏女人也爱名份
乌克兰动荡起，使人对描写乌克兰的小说不由不刮目相看。
《动荡的九月》是前苏作者斯米尔诺夫的一部小说。小说描写的故事地带，应该在西北乌克兰，邻近着白俄罗斯。小说的背景，还是可以看到二战濒临结束后，西部乌克兰境内发生的犬牙交错的政治较量。当然，作者对这个地方的独立势力，是作了轻描淡写的弱化处理的。但我们仍可以看到，当时甚嚣一时的地方独立仍然给当地造成了严重的影响。
小说实际上表现了对地方独立势力的一种围剿行动，相当于中国的剿匪小说。而小说里的土匪，实际上有着严密的政治倾向，打着明确的政治招牌，但在小说的语境里，把他们界定为土匪，便显得简单化多了，这样可以避开更多的政治诉求上的差异，就像现在乌克兰政府在对亲俄势力围剿的时候，一律把他们称为“恐怖分子”。从这个意义上讲，小说里的剿匪与今天的“反恐”可谓是一脉相承的。
小说里的土匪，也就是火烧鬼为首的一帮势力，原来是德国人的走狗，德国人逃走之后，他们打出了“自由乌克兰”的招牌，“自封为民族主义者，自封为争取‘独立’、‘自由’的斗士，可是就其本质来说，他们是刑事犯、强盗、暴徒。这就是民族主义！这就是地地道道的法西斯民族主义。”
在作者的曲意的安排下，把追求乌克兰独立的所谓民族主义与法西斯划上了等号，这样整个小说就不再去考究这帮土匪的政治意图，而完全把它们置于与法西斯一丘之貉的地位予以必剿之而后快的地位了。
小说正是如此，在之后的描写中，根本没有涉及到这帮土匪的政治意图，他们完全成了一股邪恶的军事势力，小说里的主人公采取的办法，也主要是军事手段，而绝没有什么政治与思想上的清除，这使得小说变得脉络清晰多了，也没有卷入到历史的迷障中不能自拔。从这个角度看，小说根本没有什么欲望去触摸政治上的禁区，而只落笔下剿匪斗争。所以，这也导致了作者名声不大，小说也属于惊险小说的范畴。
这是大背景。
小说的故事发生一个小村子里。为什么这帮打着浩大招牌的土匪滞留在这个小村子里呢？小说必然要为之确定一个动机。这个动机无关乌克兰独立的民族主义招牌，而简洁性地归结于这帮土匪准备离开这里，而在德国逃跑的时候，有一笔巨额的经费，被这帮土匪抢了过去，埋藏在这个小村子里的陶器厂中，于是，这帮土匪不断地进出小村，目的都是为了获得这笔巨额经费，以便用此金钱支撑他们在撤走之后的政治行动。
因此，政治动机，在小说里转化为对钱的追求。
小说主人公“我”｜进入小村，实际上是自己的故乡，他面对的是土匪的阴影在自己的身边游荡，死亡的阴影飘荡在自己的身边，而前任剿匪小组的成员被奇怪地吊死，随即，一个前来主动参加剿匪任务的共青团员也在路上被土匪杀死，实际上，整个小村已经被土匪严密控制，进出有碍，危机重重。
主人公由此判断，这里必定有内应外合的奸细。
而这奸细，在小说中是由两个女人来承担着迷局的。
一个是陶工的女儿安东妮娜，她总是借故绕道村外，后“我”跟踪出去，发现她在为土匪送食物与衣物，应该说她是一个典型的土匪内线。但后来揭开的事实是，她是因为自己的姐姐被土匪掳去，而出于关爱姐姐的缘故才屡次与土匪联络的。她是小说里的一个误判的线索，而最终“我”也与她在这一过程中发展了爱情。
另一个是村里的浪荡的寡妇。“我”与她也有染。她是土匪的真正的谍报，村子里的一切情况，都是通过她传输出去的。小说里在揭开了她的真实的身份之后，问她为什么要与土匪沆瀣一气，她说是因为土匪答应带走她，会给她一个正名的机会，让她平平安安的过日子。
这个人物性格颇有一些趣味。而这也是肖洛霍夫笔下的女人为什么铤而走险、跟着所爱的男人不惜慷慨赴死的一种类型，包括《静静的顿河》里的婀克西妮亚及《新垦地》中的那个为土匪送衣物的女人。从表面上看，她们没有政治是非，完全是出于对个人幸福的痴迷才踏上了与土匪勾搭的道路，这是一种女人的悲剧。在小说里，这个女人富有风情，性感味十足，“我”曾经与她有过一夜之欢，而另一个刚刚回来的水兵，也很快睡到了她的床上，可见她是人见人爱，人见人睡，一句话，人尽可夫。但她有没有自己的追求？其实她并不喜欢这种逢男人就脱下“裤带子”的生涯，她还是想找一个男人，安安稳稳去过日子的，不幸的是，站在正方的男人，可以与她有一夕之欢，却不会给她以承诺，所以，她只能去找那些反政府的力量，包括小说里的土匪，因为这些土匪可能在政治上是反动的，但是在情感上，他们至少还在表面上给予她以承诺，承诺给她一个女人最渴望的尊重与名份。所以，这样的女人，真正地把她们推向邪恶的一方，恰恰是正方的对他们的鄙视与偏见。浪荡的女人，也许只有在邪恶的不容于社会的那一方才能获得自己的存在的价值。这就是一个当今社会同样不少见的真实的悖论，她们的存在最后形成了一个叫“女人爱坏男人”的不值一驳但却貌似有理的定论。
由此不由多想了几下。其实本小说说不上有多么精彩，但小说里这个游荡女倒是创造了一种典型。我的同事提供给我的一句话，一个风流浪子，有一句口头禅，大概也是来自乡民的俚语：“宁愿要一个婊子做老婆，不要老婆做婊子。”这里反映出了一个什么问题？婊子转为老婆，是很自然的，而且是很稳定的，没有后患的，因为婊子一旦在遇到一个名分之后，她便会停止下继续“脱裤子”的人生历程，而心甘情愿地受制于这个名分，安心过日子。
明白了这个道理，我们也会明白，为什么很多明星都会在浪荡多年之后，找一个毫无浪漫色彩、丑不堪睹的男人当老婆？如巩俐、林青霞、还有近日再次结婚、把自己绑定在七十岁老头战车上的刘晓庆，他们的最终归宿看起来，很不让人理解，她们为什么要回归那个与演艺圈毫无交集的凡夫俗子。其实这背后的原因，最简单不过了，就是因为这些平凡的在影视作品中属于猥琐型的老男人能够给她们一个做妻子的名分，所以她们宁愿收敛她们随时振翅扑飞的欲望，而甘居于这些丑男人的老婆的地位。
这是一个很重要的定律。正是这个定律，构成了《动荡的九月》里的重要的故事发展动力。不明白这个定律，就无法明白小说里的真相。
小说里“我”在两个女人之间进行了选择，他自然选择那个纯洁的一尘不染的女人安东妮娜，但恰恰是这个女人曾经让他产生过奸细的怀疑，但事实证明，真正的奸细是那个浪荡的女人。
敌方的潜伏力量已经定性好了，那么，这个奸细是通过什么途径传递情报呢？
小说里颇有兴味地写到了一个傻子。是这个傻子，被浪荡女用食物作诱饵，出入小村，从而顺利地传递出情报。傻子在小说里承担了互联网的职能，这也是一种巧妙的办法，傻子只是一个工具，不问是非，这也构成了小说的神秘性，算是这个小说的创意所在。不过，这个傻子能够忠实地传输情报，很令人不可思议，虽然较为巧妙，但合理性上却显然是不足的。
有了这样的铺垫，小说里的其它人物与情节都是围绕这个基础展开了。安东妮娜的父亲，因为将土匪藏的钱烧了，所以，一直受到土匪的胁迫，一开始的时候，不敢向剿匪队坦白自己的秘密，直到最后，伤于土匪之手。这反映了土匪的淫威之下，普通民众的惧怕心态。
小说里的其它人物，其实都是相当的低调的，他们对政府的剿匪队很是抵触，关键的原因，是因为小说里的土匪打着民族主义的招牌，普通民众可能在实际生活中，受此影响，对政府的剿匪队怀有反感情结，这种情结，可能在今天的乌克兰动荡中才能清晰地看出来。可以说，一个动荡能够把历史上的复杂的关系给凸现出来，亮出所有的历史的纹理与脉络。
小说查明了奸细，最后的结局就变得很简单了。剿匪队将错就错，利用运送假钞，并通过过去的土匪的联络线即傻子来送出情报，让土匪上钩，最终消灭了土匪。
但也是在这里，小说只能说是一部惊险小说的样式，它在情节上体现了故事性，但故事的起承转合却不够完全合理。比如，小说里的土匪藏在一个遗弃的苏联方面的工事里，称之为“防区”，既然知道敌人的行踪，为什么不能一锅端？而利用傻子来送情报，虽然前提条件是傻子不问是非，只要给好处，就乐于传输情报，但让一个傻子忠实地传送情报，却无论如何是难以置信的，毕竟一项事业是不能一个傻子能够完成的，这也是小说里的一个重要的故事成立的基础，现在看来，这个基础恰恰是难以置信的。
查了一下小说的作者维克多尔?斯米尔诺夫，在《苏联文学辞典》里没有此人，百度一下，更没有他更多的资料，可见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作家，从他的小说定位来看，应该属于布良采夫与阿西莫夫之类的通俗文学，过于追求情节的曲折性，但社会的广度与人性的刻划却是欠深度的。小说里的整个社会背景，体现了小说发表的七十年代的一种悲凉、冷傲的风格，对民众中的冷漠的不问是非的情绪多有揭示，而少见前期苏联二战小说常见的那种积极乐观的情调。因此，小说应该属于带着七十年代烙印的惊险小说样式。
动荡的九月故事梗概
1我受伤后，从医院里出来，住在家里，到家边上的森林里，看到一只狍子，然后响起了***声，我循声而去。
2狍子不知被什么人打死了。我回到姥姥住处，姥姥在我的逼迫下，终于拿出了部队给我的信。
3我去报到，被分配到安全局分局去，让我去参加剿匪营，打破了我上前线的要求。
4当晚我住在团干部阿勃罗西莫夫家，然后前往目的地。
5我搭上一个老大爷的车到格卢村去，下车后，路遇一个小树林，想到曾帮助“小鹰”的一个战士什捷勃列诺克在此被吊死，显然是被土匪干掉了。
1我回到村里，找到村里的小鹰波佩连科，自认命为是他的领导，他拉我到他家去，分享了我身上带的食品，给他的九个孩子。他说介曾与土匪见过面，吊死了什捷勃列诺克，我对他被释放回来感到奇怪。
2村里响起了寡妇瓦尔娃拉及女伴们的歌声，我被吸引住，遇到傻子格纳特发现了我。我想到曾经在瓦尔娃拉那里出来，觉得爱情并非是想象的那样，不得不就此问题去请教调解人萨盖达奇内。他认为爱情是假的。
3姥姥继续抱怨我去参加了剿匪队，我想起，我曾经与五人侦察队出发，遭遇德国人的炮弹，同伴叮嘱我，要把时间说迟一点，才会为我动手术。弹片进入了我的腹中，我因为虚报了时间而动了手术，拾来了一命。（战争的严酷性，根本没有什么人性。“跳弹”从空中爆炸，对人是杀伤性的。战争残酷，可见一斑）。
4早晨，我出了家门，想起陶工的女儿，她到村外打水，又遇到了傻子，他似乎知道我关注陶工的女儿。他怎么知道的？
5我去找村主席格卢姆斯基了解村里谁参与了伪***，提到一个叫克拉姆钦科的人，但他已经离开了，另一个叫火烧鬼的人，原是兽医，当时就干尽坏事，德国人来后，他当了伪***局长。估计他就在附近，可能是土匪的一员。
6我到什捷勃列诺克的房东猎人马利亚斯家去，问为什么什捷勃列诺克到区里去，两个人假意应付，不说原因，倒是确认了火烧鬼为德国人干事，消灭游击队。还提到谢麦连科夫为他做陶器，我由此想到他的女儿宁诺其卡及小女儿安东妮娜。
7我在山上看着全村，回顾德军西撤后，过去的伪军逃到了防区的未完工工事中，进行抵抗，所以必须成为剿匪队进行逐个剿灭。
8我来到谢麦连科夫家，他正在做陶器，还有她的女儿安东妮娜，对我有防备心。
9谢麦连科夫很害怕提及火烧鬼，但提示我，什捷勃列诺克到区里的时候，曾经到过克罗特家里，这与马利亚斯提供的信息是相同的。
10我来到铁匠克罗特处，陶厂的金属原料是从他那儿来的，他说及是傻子帮助他从工事那儿的炮弹里拆下来金属原料的，至此弄明白了他的秘密。
11我穿上衣服，去找瓦尔娃拉，准备利用自己的感情攻势，从她那儿了解情况。
12来到她家，她正为傻子被衣服，从傻子的袋子里果然发现了炮弹。问她是否与火烧鬼有染，她承认，劝我与她一起私奔，这时，波佩连科找到这里来，说上面要把阿勃罗西莫夫派来协助工作，并趁机吃起桌上的酒菜。
13我与波佩连科出来，提出准备去拜访年老的萨盖达奇，请他提供马匹。回到家，姥姥刚刚接生回来。
14我驱车前往梨村，去找萨盖达奇。一路的风景。
15来到萨家，他以独立著称。
16萨也愿意提供任何信息，无功而返。
17路上，遇到傻子，同时看到有四个形迹可疑的人上山，似与傻子有瓜葛。幸运的是，自己很快走出了那四个人的射击的范围，又遇到了波佩连科，告知阿勃被杀害了，意识到那四个人就是杀害了阿勃后回程的。
1村里，阿勃的尸体上留有行凶者的记号，村主席格卢同意陪我到“防区”去，大家都很淡然，只有安东妮娜拉着我的手，很有爱意。
2局长古潘同意我到防区去，分析火烧鬼留在这里的目的。
3古潘分析火烧鬼利用民族主义，然后带阿勃的尸体回区里去。
4我问波佩是否是瓦尔娃拉向火烧鬼泄露了阿勃要来的情报，建议他监视瓦尔娃拉，我则在山岗上上的墓地上高设伏。
5我来到山岗的墓地处，天明时雾起，一无所获。
6我下山时，遇到了安出村挑水，颇奇怪，尾随之，发现她把食物及衣服放在树洞里，显然是送给土匪的，忽然村里传来***声。
7一个土匪出村，开***打死他，波追来，说此人欲杀我，被他追击出村，我载土匪的尸体游行，却无人反应，而安东妮娜却很高兴。
8我到安东妮娜家，拒绝了她送玩具给我的想法。
9我叫出她的父亲谢麦连科夫，拿出安东妮娜通匪的证据，他才说出，火烧鬼抢走了她的大女儿，安为姐姐之故，才去送粮食与衣物的。
10这时，屠夫克里马尔来，被谢回绝，我看到他带来的一只狗，正是林中一起追狍子的那条狗，说明他与土匪有染，身份可疑。又想到什捷勃列诺克遇到时，曾到克罗特家，也遇到过屠夫，转而去区里才被杀死的，此人值得怀疑，我便邀之到我家去杀猪。
11我让姥姥同意杀猪，假称是向安东妮娜未婚，然后说到马得亚斯处，说屠夫曾到他家追问什捷，由此知道什捷上区里去的事。
12可以确认克利马尔被什捷认出，什捷到区里去汇报，被土匪赶上，杀死，那么，土匪是如何追上什捷的？必定有人用马，那么，谁借了马？问波佩，果然瓦尔娃拉那天为克利马尔借马，真相大白，我让波到这里报告，我来拖住克利马尔。
13姥姥用酒和故事让克利马尔大醉，我则打了一个盹，突然进入次日。
1晨。我到村口去见到安东妮娜，向她求婚，她同意了（目的是了为剿匪，让她配合，爱便有了政治的意义。）
2克利马尔杀了我家的猪，发现瓦尔娃拉曾经来过，但波的儿子监视她，发现她没有出去，这时，听说波回来了，原来他去报信，被土匪打了回来，只有拖住克利马尔，他去动员刚刚回来的水兵瓦别里克家杀猪。
3水兵果然同意杀猪来表示自己回家的喜庆，当晚举行欢宴。
4晚会上，萨盖达奇也赶来了，众忘记了一切，欢度良宵。
5安东妮娜来到了晚会现场，打扮得很漂亮，水兵强邀她跳舞，她面露恐惧，我见状，想到她曾经饱受土匪的欺凌，上去给了水兵一拳。
6我与水兵决斗，两败俱伤之后才知道这是克利马尔挑唆了我们两个人的决斗，而克利马尔却趁机逃走了，还拐走了陶工。
7波的儿子来汇报，是瓦拉娃拉来到了舞场上，告诉了克利马尔，显然她是来报信的，那么她的信息是哪里来的？我一时不解。
8萨盖达奇这时找到我，对我说我有危险，说火烧鬼曾经找过他，是想向换金子，这意味着他们要逃跑了。萨劝我带着女孩离开，不然有危险。
9我到波家，波说舞场里曾出现傻子，我再次问了他的儿子，其子在监视瓦尔娃拉的时候，说傻子曾经到她家里去，然后她就出现在舞场了。显然，傻子承担了送情报的任务。
10我来到安东妮娜家，谎说其父马上就回来，她抱住我，说出了我爱你这句话。我感到幸福。同样的男人的爱抚，强奸与爱是不样的。
11夜里，狗的叫声叫醒了我，原来是克利马尔正在撬门，我开***打死了他，估计土匪还在村外。
12天明了，见到陶器厂未冒烟，土匪占领了它，我拿着机***拦住土匪，与土匪接火，群众起来，土匪只好撤走了。
1我来到陶器厂，发现新掘的坑里有一个奄奄一息的人。
2原来是陶工谢，他被刺伤，命悬一线，说火烧鬼与钱有关，
3由此我判断，火烧鬼在战后，劫战败的德国人的运销装甲，抢了里面的钞票，存于陶厂里，被陶工发现，陶工钱袋上有法西斯标志，一焚了之，后火烧鬼前来找钱，逼问陶工，故陶工郁郁不乐。现火烧鬼欲逃走，催款甚急，故连连逼问。我到瓦尔娃拉家里，让波搜索，果然发现便条上有给土匪写的密信，汇报村里的近况，由此可见，她传送情报无疑。
4我让瓦尔娃拉写了一张假的内容，说我已经找到了钱，正请萨盖达奇鉴定，以诱引火烧鬼前来消灭之。
5我让傻子传瓦尔娃拉的便条，问她为何要帮土匪，她说土匪答应带她去过正常人的生活，我决定按计划先去找萨盖达奇，再到区上去，而两条道路都是危机重重。
6在陶工和水兵之母的葬礼上，村主席动员大家一起起来反抗土匪。
7傻子带来信，问何时运钞到区里去，村主席把好马给了我，铁匠克罗特听说钱放在他的铺子里，也主动要求参战。
8我去找萨盖达奇，他一番大道理不肯相助。
9当晚，我与安东妮娜共眠，第二天到萨盖达奇驱马车赶来了。
10萨火烧鬼来找他，让他来参加点钞，于是他来了。
11我们准备假钞。
12然后把假钞放在马车，火烧鬼又传来了便条，一切就绪。
1我送假钞，路上，遇土匪两道埋伏，马因为留恋过去的主人火烧鬼而不肯奔走中***。
2我受伤，爬到林子里。
3我了解到土匪埋伏在另一处，即村主席去的地方，我必须从后边施以援手。
4我住另一处赶去。
5我来到了英沙河。
6河边，克罗特向火烧鬼告密，土匪在此设伏。
7格卢赶车经过，发生交火。
8大胜而归，活捉火炮鬼。
9萨盖达奇则被土匪暗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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