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头买了一条超短裙给他的下岗女工和老头 让 她当着他...

中国97%的***出自一个广东老头的手,我跟踪了他的徒弟一个星期 | 夜行实录0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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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97%的***出自一个广东老头的手,我跟踪了他的徒弟一个星期 | 夜行实录0032
魔宙所发的是半虚构写作的故事「夜行者」系列是现代的都市传说大多基于真实社会新闻而进行虚构的报道式写作从而达到娱乐和警示的目的按照我们正常的想法,一个熟悉的人,对自己是没有危害的,所以当遭遇了熟人犯罪后,往往会特别想不开。&有学者曾对天津市入狱的2189名罪犯进行过调查,结果显示,以熟人为侵害对象和以陌生人为侵害的比例大概是1:1.6。两者比例相差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大。&也就是说,熟人犯罪,是一种常见的犯罪行为,即使发生在你身上,你也不必因为对方是熟人而想不开----这和其他的犯罪并没有什么区别。&我今天要说的,就是一起发生在我身边的熟人犯罪。&日下午,我和周庸正在建外SOHO的健身俱乐部游泳----这家健身房的泳池不大,但因为在国贸附近,美女多,所以我俩常来。建外soho的游泳池&游的时候,周庸苹果表的微信一直响,周庸游到浅水区站住后,抬手点了几下,抬头看我。&我说怎么了,周庸抹了把脸上的水:“徐哥,马北一死了,已经火化了!”&马北一死在这个时候,实在是太巧,也太奇怪了----他欠了许多的钱,还是一起诈骗案的嫌疑人。而且他死不见尸,大家知道他死的时候,这个人就只剩下了骨灰。&他是周庸的大学同学,也是北京人,很精明,大一时就在寝室楼里卖烟,晚上寝室楼锁门后,都得跟他这儿高价买。据周庸说,他大学学费都是自己赚的。&9月28日,周庸的一个大学同学要结婚,马北一拉了个微信群,说准新郎让他代收份子钱,让同学们发红包或转账给他。&过了两天,有人和要结婚的同学聊起这事,对方很惊诧:“没有啊,我都半年没和马北一联系过了。”&接着他们试图联系马北一,搞清怎么回事,却根本联系不上。&当时的一些聊天记录&马北一失联后,周庸的同学圈一下炸了。&因为许多人都想到,自己在今年6到8月份期间,借给过马北一钱----包括周庸,借的最多的就是他。&7月份时,马北一约周庸在都一处吃烧麦,谎称在广东汕头包工程,还发了工地照片和工程合同给周庸,需要资金,向周庸借了十五万。(同学们互通有无后发现,他跟所有人都是这么说的。)&我问周庸还有没有合同的照片,周庸找给我看,我给汕头建设局打了个***咨询,发现合同上的工程编号根本不存在。&周庸借马北一钱时都没多想:“这人一直挺靠谱的,上学时就搞许多歪门赚钱,而且借钱什么的都是很快就还。”&“别的同学攒钱买iPhone时,他不仅赚钱买了个手机,还买了个尾号8888的手机号说等升值。”&周庸通讯录里的马北一,备注是“马精明”&马北一在同学里人缘不错,他是单亲家庭,他妈去年得了尿毒症,家里没什么亲戚,全靠同学们在轻松筹上捐款转发凑够了换肾手术费。周庸当时也捐了三万,但他妈最后还是没挺过去。&但这事后来被发现是假的,马北一失踪后,几个人找大学时的导员,要了马北一家的地址。&上门后,马北一“因为尿毒症去世”的母亲给他们开了门,说自己对马北一的所作所为全不知情。&在同学们发现一切都是诈骗后,马上报警立了案。&结果他们今天接到警方的通知,马北一自杀了----已经火化,只剩骨灰了。&周庸没心情游泳了,我俩一起爬上岸,走回更衣室坐下,周庸擦了擦头,问我觉得马北一是真死还是假死。&我说我对这种事都有怀疑:“前几天我看新闻,说南宁有个学生借钱还不上后自杀了,也是直接就剩骨灰了,我也觉得真实性有待商榷。”&该新闻&我向周庸要了他的手机,看他同学群里的信息,有人提议用骨灰验DNA,周庸问我能验出来么。&我说当然不能,高温会把骨灰烧的只剩下无机物,还会使DNA变性。&骨灰不能做DNA验证&我坐着想了想这事,问周庸能不能和同学们商量下:“把这事统一交给咱代理。马北一要是假死,咱可以帮他们把人找出来,但追回款的百分之十,要作为调查费。”&周庸发了一会微信:“他们都答应了。”&第二天中午,周庸向大学时的导员咨询到了马北一家地址,我俩开着车,来到了北京西站附近的南木楼社区。&在小区门口的便利店买了两箱牛奶,我和周庸进了小区,来到3单元。&上到4楼,敲了敲门,里面有人问我是谁,周庸说是马北一的同学,一个戴眼镜微胖的中年妇女态度不是很好的打开门:“又是来要钱的?进来吧。”&看来之前已经有人上门要过债了,我和周庸进了门,在沙发坐下,将买的两箱牛奶递给马北一母亲后,她态度缓和了一些:“吃点橘子么?”&我和周庸婉拒后,直入正题:“阿姨,北一这事太突然了,欠这么多钱,人忽然就没了,说实话我们有点怀疑。”&马北一母亲没和我们多解释,走进卧室拿出几张纸,放在茶几上,让我们自己看。&我和周庸拿起来看,是三张证明,一张医学死亡证明,一张火化证明,以及一个派出所户口注销的存根。&马北一他妈拿出了三份证明我趁着马北一母亲和周庸说话时,用摄像手表把三张纸都拍了一遍。&和周庸出了马北一家后,周庸从车里拿了瓶水,喝了一口:“徐哥,他是不是真死了?不仅有死亡证明,连户口都注销了。”&我说死亡证明没用,网上花几百块钱就能办,真的假的都能办。而且派出所注销户口,也是根据死亡证明和火化证明来的,所以也不能作准。&死亡证明在网上能轻易买到&&周庸问我是不是觉得他没死。&我说是:“我不怎么信,他家房子怎么也得有个五六十平吧,北京今年房价历史最高,虽说房子旧了点,但按西站这地段,也能卖个三四百万。”&“马北一大概欠了一百来万----守着三四百万的房子,能为这一百来万就自杀?”&我决定从火化证上入手,查明马北一是否假死。&一般来说,真的死亡证明好办,但真的火化证一般办不了,这证得真把人烧了才能给。&而且北京包括八宝山在内的殡仪馆都实行流水线制,由计算机系统控制过程,每个人一进殡仪馆就会有个专属条形码----这个火化证明上的条形码造不了假,真伪一验就知。&我偷拍下马北一的火化证,也是为了那张能验真假的条形码。&有条形码的火化证明,很难造假&我和周庸看时间还早,在菜户营路找了家复印社,将马北一的火化证截图打印出来,然后开车上了京开高速,在西庄路下道,到了京开路东的大兴天堂殡仪馆。&下了车,周庸问我:“徐哥,咱就直接找工作人员去问?”&我说不用俩人都去问:“你拿印着火化证明这张纸去找工作人员,让人帮忙扫个码验验真伪。我到处去转转,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过了一会周庸给我发微信,说条形码是真的,扫出了马北一的火化信息。&马一北的火化证明是真的&我回微信说知道了,让他过来找我。&周庸和我在殡仪馆里转了几圈,没什么发现,火化房也不让进,线索断在这了。我俩决定上趟厕所,然后离开这想想新的办法。&我俩在殡仪馆厕所的隔间里小便,厕所里贴满了小广告,有卖花圈寿衣有***证的。我忽然有个想法,赶紧提上裤子走出来,周庸正在洗手,我一拍他肩膀。&周庸:“徐哥,你尿完尿没洗手。”&我说先别管这个,假设马北一是假死的话,你说是谁帮他办的火化证呢?1、网上找的人, 2、本来就认识的熟人,3、这个殡仪馆里的人。&周庸想了想:“我觉得不能是网上,网上***证的太多,他需要一个真证明。”&“本来就认识的人也不太靠谱,有几个人能认识干这个的啊。我觉得他是在这殡仪馆找的人。”&我说我也这么想的。&我让周庸溜进殡仪馆的女洗手间,挨个隔间进去看一眼墙上,我看男厕所的隔间。&周庸喊了几句,确定女厕所里没人,迅速冲进去挨个开门观看,在女厕的一间隔间里,一堆小广告中间,他发现了一行黑笔写着的字----***火化,***:13*********。&周庸喊我:“徐哥,我找到了。”&我说你赶紧拍下来,我就不进去了。&殡仪馆的厕所&对着周庸拍下来的***号,我掏出手机,用网络***打了过去。&响了几声那边有人接:“你好。”&我说你好,我想咨询一下火化***业务。&他说好的:“您家是有土葬的需求么?”&我说是。&他说我们明码标价12000:“明着和您说,这里面有4000是我的中介费,另外8000运尸工和火化工平分,把您那边的身份信息给我,保证每个环节都不出问题,您直接拿火化证。”&我问他尸体从哪儿来,他说好办。&“麦穰、玉米秸、棉被、旧衣物、人体塑料模型都能装成尸体,烧完都是灰,就直接装骨灰盒里了。”&这种假火化行为并非个例&&我说你们这靠不靠谱啊:“近期有成功案例么,别最后家里老人入土了再被发现,让我们挖出来。”&他说你放心:“两周前刚做完一活。”&我借口和家人商量商量,挂了***----马北一火化证明上写的火化日期,正是两周前。&我和周庸出门上了车,周庸递给我根烟:“看来马北一这孙子真是在玩假死。”&我点头:“把他找出来就行了。”&我们商量了一下,决定盯梢马北一他妈。&第二天我们一早就开车过去,在小区楼下盯了他妈两天,这两天他妈每天下午两点都会去羊坊店东路的农贸市场买菜买水果。&每晚六点半都会准时下楼,和楼下的大爷大妈们一起跳广场舞,一直跳到八点半。&掌握了马北一他妈的行动规律,第三天六点半,我和周庸叫上私家侦探老孔,趁马北一的母亲下楼跳舞,趁机溜上楼开了锁,让老孔(忘记此人的请回看夜行实录0028)在客厅和卧室里安了八个***和两个***设备,并调试了一遍。&趁广场舞结束之前,我们迅速撤回了路边的车里,用iPad监控着情况。&两天过去,马北一的母亲并未和马北一有任何形式的联系,她每天的生活就是看看电视跳跳舞。&10月25日中午,终于出现了一点变化,一个女人敲门,送上了一个包裹。&周庸让我猜是不是马北一邮过来的。&我说我不猜,看看就知道了。&老孔是器材大师,***的针孔摄像,基本能保证在客厅和卧室没什么死角。因此我和周庸清晰的看到----她从包裹里拿出了一沓又一沓的钱,没有大票,全都是二十元和十元的纸币。&纸箱里全都是十元和二十元的现金&周庸问我人民币能邮寄么。&我说不允许,人民币属于快递违禁品,但一般邮了都没事,因为很少有快递公司在邮寄之前检查。&我们正讨论着钱是不是马北一邮的,上面有没有什么暗号之类的信息时,马北一他妈往包里放了几沓钱,出门了。&我和周庸等着马北一他妈走出小区大门,开车跟了上去。&她步行去了南木楼附近的菜市场,逛了一会,买了点菜后,在一个水果摊停了半天,买了许多水果,然后出门打车走了。&我让周庸开车跟着她,跑到马北一母亲刚才买水果的摊位,掏出两张一百:“大姐,能帮我换点零钱么,就要十块或二十的。”&她说行,接过我的一百对光照了照,然后拿出了刚刚马北一母亲交钱时所用的二十元和十元的纸币。&我拿着9张二十元和两张十元,反复仔细的观看,上面并没有暗号之类的。&又看了一会,我终于发现了一点不对。&所有二十元的钱号都一样,两张十元的钱号也一样----这十一张钱都是假钞!&钱号一模一样&这时周庸打来***,说马北一他妈到家了,问用不用来接我。&我说你来吧,正好这旁边有家羊蝎子,咱俩先吃口饭。&周庸到了后,我俩在老诚一锅点了个全家福,我告诉他那一包裹钱应该都是假钞时,周庸很惊讶,问我真的假的。&我说错不了:“钱的钱号都是一样的,而且她专门挑没有点钞机的一家水果摊买东西,这样就不会有人特意去看小面额钱的真假。”&我们都有个固有印象,就是假钞一定是五十一百的大钞,小面额的钞票不可能有假的,所以绝不会去看,其实这是不好的行为,因为现在市场上小额假钞也逐渐多了起来。&周庸点点头:“这也太难发现了,正常人谁能注意到钱号是一样的。”&我说不仅是号一样,这钱听着也有点问题,真钞声音是比较清脆的,***的纸张比较柔软,用手弹的话它的声音是发闷的,用***对比着一弹就能听出来!&鉴别假钱的三种基本方式&摆在我和周庸面前的有个疑问,这些假钞,是马北一他妈自己买的,还是谁给她的,和马北一到底有没有关系。&我们决定继续盯梢,再有人给她送快件时,拦住快递员,看能不能查到邮件是从哪儿寄出来的。&第三天,上次送包裹的那个女快递员又出现了,还是给马北一母亲送了一个包裹,里面仍然是二十元和十元的假钞,两人说了几句后,女快递员就出了门。&我和周庸坐在车里,看着她从小区走出来,刚想下车拦住她,却发现她并不是骑着快递员的运送车来的----她骑上了一辆京B牌照的雅马哈摩托。&周庸:“徐哥,这姑娘好像不是送快递的。”&我点点头:“咱跟上去。”&开车跟着骑雅马哈的姑娘,一路向北,在北四环东路的中石化,姑娘停下车加油。&周庸奇怪:“中间那么多加油站她怎么不加,跑这儿来加?”&我说好像是四环以内不给摩托加油了。&我让周庸下车,管她要***,嘱咐周庸不管能不能要到,一定要让她把***掏出来。&北四环的中石化&周庸下车奔着摩托姑娘就去了,我也下了车,向他们身后绕过去。&周庸拿出手机和姑娘说了几句,姑娘摇摇头。周庸又说几句,姑娘掏出了自己的手机,按了几下,然后揣进了右边的裤兜里。&我从后面看姑娘输的密码是3312,假装没看路撞上去,顺手掏出摩托姑娘裤兜里的锤子手机,在背后递给周庸,跟姑娘道歉:“真不好意思,没看见。”&她没说话,拿回加油卡,骑车走了。&我问周庸怎么让她把手机掏出来的。&周庸:“管她要***她不给,我说那你记下我的***吧,想给我打就打,不想打就算了----她就没好意思再拒绝,我还问出了这妹子叫什么,李欣然。”&我点点头,这不一定是真名,但我没多说什么,让周庸赶紧开车跟上。&在车上我掏出李欣然的手机,按3312解锁,翻看她各个社交软件的储存空间----微信没怎么用过,基本没有缓存,微博也没占什么空间,关注的人只有几个段子手。&但她qq用的很多,占用了1G多的存储空间,其中有700多M来自于一个特别活跃的群,叫“人民币交流群”,我翻到这个群,有一百多条未读信息。&人民币交流群&点进去一看,这姑娘还是个管理员。&翻了一会儿,发现这好像是个假钞交流群,我用备用的qq号申请加入了该群,然后用李欣然的账号进行了通过验证。&我们跟着摩托到了北五环外的紫金山庄,她骑进了小区。&紫金山庄是个封闭小区,陌生的车不让进,但还好周庸有朋友家住在这。&他给朋友打了个***,过一会,在门卫处登记了信息,我和周庸开车进了紫金山庄。&在院子里绕了两圈,在一栋白色独栋别墅的门前,我们看见了那辆雅马哈摩托。&我下车将李欣然的手机扔在了她摩托车旁边,伪装成不小心掉了的样子,和周庸记下了这栋房子的位置,就回家了。&当天晚上,我一直在研究那个叫“人民币交流群”的假钞群。&这不是个假钞交流群,这是个假钞出售群----群里只有一个卖家,就是群主,剩下的都是买家。&虽然成员覆盖了全国各地,但在群里交流时,每个人都使用“暗语”----我花了两个小时才搞清楚这些暗语的意思。&面值100元的***,暗语为“红牛”或“红货”,面值五十元的叫“青蛙”,有20元的“黄货”,10元的“蓝货”。100元的红货每张售价15元,50元的青蛙每张10元,20元黄货的3元,10元的蓝货只有1.5元。&我拉一个很活跃的老群员私聊了一下,这个东北老乡告诉我,现在小额假钞远比大额假钞受欢迎,出售比例差不多能达到五比一。&按照他的话说:“十块二十的,做的特别真,怎么花都能整出去!”&我问他这群里假钞销量怎么样。&他说可牛逼了:“群里每天都能卖出一百多万的假钞----群主一天得赚十几万。”&我想起了给马北一母亲送假钞的李欣然:“都是专门的人负责运输么?”&老乡发了个哈哈大笑的表情:“哪儿能啊,那成本多高啊,都是SF包邮。”&调查马北一,竟然查到了一个假钞团伙,这挺意外之喜的----每天输出上百万的假钞,如果能拿到一手资料,一定能卖个好价钱。&这些假钞都是通过快递的方式邮寄的&但这并没解决我和周庸最大的一个困惑,是马北一他妈的假钞哪儿来的。&我们决定从那个叫李欣然的姑娘入手----她给马北一他妈送假钞,而且她是假钞群的管理员,肯定知道些什么。&10月27日上午,我和周庸又开车来到了紫金山庄,想要摸进她的别墅,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紫金山庄&中午十一点左右,李欣然骑着她的雅马哈出了门后,我和周庸下了车,周庸:“徐哥,她家里有人怎么办啊?”&我说咱先按门铃:“北京下个月15号供暖,这段时间暖气试水,咱就说是物业的,检查暖气是否漏水。”&周庸点点头,我俩走到门口按了门铃,半天没人回应。&我和周庸在别墅四周转了转,确认屋内没人,四周也没摄像头后,撬开了一楼卫生间的窗户,溜了进去。&这栋别墅装修风格偏欧式,多用各种黑色、金色、棕色相搭配。墙上的液晶电视很干净,一看就是经常有人擦拭。&整栋建筑分两层,每层分别有两个卧室,每个卧室都带一个厕所。&我让周庸在一楼寻找证据,然后轻手轻脚上了二楼,楼上两个卧室都有人住,被子全都没叠。&我在两间卧室的厕所的洗脸池、木梳上找了几根毛发,装进塑料袋揣了起来----如果需要通过DNA验证马北一是否活着,这些东西就能做证据。&我收集了一些毛发&装完头发后我仔细观察四周,发现厕所的马桶圈是掀起来的,如果是一个女人住在这屋里的话,是绝对不会掀马桶圈的----这屋里肯定有男人。&紧接着,我走到洗脸池旁,仔细看了看挂在墙上的牙刷,发现两只牙刷毛都是潮的,在厕所的垃圾桶里发现了一个刚丢弃的旧刮胡刀片,还有一双换下来的袜子。检查完楼上,周庸正好检查完楼下,告诉我楼下的卧室也都有人住的痕迹。&屋里没发现电脑之类的东西,我有点不甘心,让周庸上楼再找一圈,我则在楼下再找一圈,以防漏掉什么。&周庸点点头,往楼上走,在一楼跟二楼中间的楼梯拐弯处,周庸停下来:“徐哥。”&我看着他,周庸用手指着楼梯拐角,我走上楼梯仔细看----那有一扇门,因为颜色和墙纸太像所以我完全没发现,一楼和二楼之间,有间没窗的夹层间!&我掏出隔墙听贴在门上,戴上耳机----里面有人的说话声,还有机器嗡嗡的声音,应该是印刷机的声音!&隔墙听,能隔着墙窃听声音&我对周庸比了个手势,让他出去报警,有印刷机的声音,造假钞的机器可能就在这间屋子里。&周庸小声:“万一没在里面怎么办,那不是报假警么?”&我说没事:“最多拘留你几天。”&周庸点点头,下楼出别墅去打***报警。&报假警最严重的后果是刑拘&看着周庸走出去,我重新戴上耳机,想继续听听里面的人在说什么时,门忽然开了。&一个中年男人走出来,我俩互相吓了一跳。&我转身就往楼下跑,这人从身后一把抱住我,声嘶力竭的喊:“有人进来了,快出来,操!”&我感觉多了几只胳膊在扯我,转头一看,又多出了三个壮年男子,他们一起抓住我,拽着我进了夹层的房间,关上了门。&我一看跑不了了,举起了双手,主动把手机上交:“服了,咱有话好好说,别动手。”&说话的时候我四处打量了一下这个夹层间,面积不小,得有个四十平左右,墙上贴满了吸音棉,完美的掩盖住了印刷机的声音。&屋里是一个极其专业的***加工厂----几台电脑、大型打印机、烫金机摆在四周,几个女工正在流水线的印制假钞,我看了看屋里地面、墙角堆满的成品,外观上和***一模一样,用肉眼几乎无法辨别。墙角都是裁剪和未裁剪的假钞&那个和我撞在一起的中年男人上来给了我一脚,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问我是谁。&我说我是追债的。&他又一脚踹在我遮挡的胳膊上:“我去你妈的,骗谁呢,追债追到这儿来了,你追谁的债啊?”&我说马北一。&他们互看了一眼,都没说话,中年男人想了想,对着那边墙角喊了一声:“马北一,这人你认识么,他说来管你要债的?”&墙角站起来一个很瘦的人,虽然第一次见本人,虽然有点瘦脱相了,但周庸给我看过他的照片----这人是马北一无疑。&马北一站起身,困惑的看了我两眼,说从来没见过我。&我说我是周庸的表哥,我弟借给你十多万你不知道么。&他点点头,说周庸是我同学,我确实管他借钱了。&那个中年人上来抓着我的头发问我报没报警,我把手机要回来解锁给他看通话记录,没打过110。&他又问我怎么找过来的。&我实话实说:“跟着一个给马北一他妈送快递的,骑着摩托的小姑娘,找过来的。”&另一个人操了一声,说李欣然暴露了,要去给大佬打个***,顺便问问这人怎么处理,开门走了出去。&中年人让我去墙角蹲着,吩咐马北一看着我。&我在墙角蹲好,马北一走了过来,我和他搭话,没提周庸的事,指了指正在把假钞泡进水里的一个女工:“干嘛呢那是?”&马北一看了我一眼,说她在把假钞做旧:“那是醋水,泡个十几分钟后捞出来吹干,就能被酸性腐蚀一点,看起来旧一些。”&电视台一期揭露假钞作假的专题里,也说了这个方法&说着他又指指旁边的另一个女工:“她用的方法比这个高明一些,我们自己配的轻度腐蚀剂,做出来的假钞没有醋酸味,这种每张多卖一块钱。”&我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女工先拿了一个白色瓶子在***上喷几下,然后换成一个蓝色的瓶子再喷几下----本来还崭新的纸币竟然慢慢变了色,完全没有了光泽,就像用了很久的钱。最后,用吹风机把假钞吹干。&我问马北一有可能放我走么。&马北一让我别想了。&我不停的和马北一说话,问他问题,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方便我观察四周,看有没有逃跑的机会----万一他们在周庸带***来之前,想要干掉我,就太背了。&好在他还挺愿意回答我的问题。&指了指正在印假钞的打印机,我问他和一般打印机有什么区别么。&马北一说有区别:“这是凹版打印机,大几十万一台,价格高,但印出来的钱有立体感最像真的。”&凹版打印机,每一台都价格不菲&我说那你骗同学的钱是不是都花在这上面了。&马北一情绪有点波动:“我tm根本就没想骗周庸他们的钱,本来就是想拿这钱买设备印假钞卖,快速把钱还上的!”&我本来在看着门口,那个发现我的中年男人和另一个人坐在那,门是从里面反锁的----基本没有越过两个人拧开门锁逃跑的可能。&听见马北一的话,我来了点兴趣。&问他说那你妈的事呢,你也不算骗么,你说你妈尿毒症,捐款手术,然后你妈又去世了,其实你妈还活着。&马北一说你tm说什么呢:“我妈确实得了尿毒症去世了。”&他应该不至于在这种情况下骗我,但我还是有点不相信,说不可能。&我昨天还见过你妈,就在你家见的。四五十岁,有点发福,短发,戴个眼镜,嘴角有点微微下垂,你敢说不是你妈?&马北一说不是,我都和你说了,我妈已经死了,尿毒症,一年了。&我说我亲眼看见了,有个给你妈送假钞的姑娘,从这栋别墅里出去了,骑个雅马哈的摩托。&马北一点头:“你说那姑娘叫李欣然,是我前女友。”&马北一他妈当时的筹款信息&我心里有点发寒,如果我跟踪监视了多天,每天下楼跳广场舞,对着我和周庸拍出马北一死亡证明的人,不是马北一的母亲,那她是谁?&马北一看起来很冷静,对有人冒充他母亲没有一点惊讶。&我说你一定知道她是谁。&马北一没回答我的问题,问我知道彭大祥么。&我说知道一点。&彭大祥是汕头的一个画工,今年七十多岁了,之所以出名,不是因为他的画有多好,而是他号称中国假钞界的教父,他于2014年被广东警方逮捕,正在监狱里服无期徒刑,当时焦点访谈特意出了期专题来报道他。&这个老头有多厉害呢----他曾经手绘过十三套母版人民币,中国96.7%的***都使用彭大祥的制作的母版人民币拓印出来的。&&抓捕彭大祥行动&马北一说你还知道彭大祥:“一般人都不知道。”&我说我对这方面的东西比较感兴趣,所以才干这种帮人追债的活。&马北一接着往下说:“彭大祥制作的十三版人民币母币,都是百元面值的。”&“但其实他被捕之前,他还做了两套母版人民币,一版是二十元的,一版是十元的。”&我想起了假钞群里卖的最好的,就是十元和二十元,问他这两套母版人民币是不是在他们手里。&马北一说是,那个你觉得是我妈的女人,也姓彭。&我问马北一那个女人是否是彭大祥的晚辈,马北一说他也不知道:“但她和我女友有点亲戚。”&我问他和这个女人认识,是通过他女友介绍么。&马北一说是。&母亲去世后,他四处打工旅行。&今年3月份,他到汕头时,在火车站有人招印刷工,他就跟着去了后,却发现是个假钞团伙。&马北一很快学会了如何做假钞和在网上卖假钞,并在团伙里交了一个女朋友,李欣然。&&马北一在汕头火车站找到了这份工作他在闲聊时,和女友透露了自己的家庭情况,母亲去世的事。李欣然把这些告诉了自己的长辈----同时也是团伙的头领,彭姓妇女。&彭姓妇女在汕头一直是警方的监视对象,听说了马北一的家庭情况,把他找来商量----可不可以不注销马北一母亲的户口,让她使用马北一母亲的身份,在北京躲一躲。&因为是女友长辈的请求,马北一答应了下来。&到北京之后,彭姓妇女告诉马北一,自己手里有彭大祥两套假钞的母版,问马北一想不想合作。&马北一从小就敢想敢干,一想还是彭大祥的母版,肯定能赚钱。他假称自己在包工程,向同学朋友借钱,加上自己的一点积蓄,凑齐了一百多万的开工本钱,买了凹版印刷机以及印制假钞需要的其他工具。&为了掩人耳目,他还在地广人稀的紫金山庄租了房子,把印钞的房间都贴满了隔音棉。&马北一想的是,快速赚钱后,马上先把同学朋友借的钱还上,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但他的想法没能实现,彭姓妇女很快从广东找来了自己的团队,逐渐把他排挤在外。&后来他出了骗同学份子钱的事,找到彭姓妇女,希望用卖假钞赚的钱,把借的钱还上----然后他干脆就被软禁了,并伪造了他已死的假象。&马北一的故事很完整,但他在撒谎。&如果他真的想迅速赚钱还给同学,就不会骗份子钱使得自己暴露。&我没拆穿他,但问了一个问题----为什么他跟我说了这么多。马北一笑笑:“你不是周庸的表哥,你是徐浪吧。”我说你怎么知道。马北一说周庸在朋友圈发过你照片,虽然就一个侧脸,但你头型挺特别的,我一下就认出来了。他说知道我和周庸总是一起行动:“你们可能已经报警了吧,我这要出去,肯定得判个三到十年,替我跟周庸说一声,我不是借钱不还的人。”我不信他的这套胡扯,也不知道他和我说这些有设么目的,但看了看表,距离周庸出去报警,已经过去四十几分钟了。虽然没找到逃跑的机会,可我拖时间的目的达到了。&又和马北一扯了几句,隔间的门响起敲门声,中年男人起身去开门:“怎么才打完***呢?”&他拧开门,门外冲进来几个壮汉,第一个人拿着证件给屋里的人看:“都别动,***。”&马北一被***带出门口的时候,周庸站在门口,俩人互看一眼没说话。&我和周庸录完笔录出来时,天已经晚了,我俩像每次录完笔录一样,站在警局门口抽烟。&有兴趣的人可以数一下,这是我俩第几次站在警局门口抽烟&周庸掏出一个纪梵希的电动打火机点着烟:“徐哥,你说那彭姓妇女抓住了么?”&我说应该抓住了,***一进屋我就向他们举报这个情况了,刚才咱俩出来的时候我听见有人说李欣然也被捕了。&周庸深吸口烟:“那李欣然隔两天送点假钞过去,到底是为什么?”&我说应该是送去给老大验验成色:“她一个中年妇女,去市场买菜,即使被发现是假钞也可以说不是自己的,没人会怀疑。要是都花出去了,就证明没问题。”&周庸点点头,没说话,他可能心情不太好----因为马北一的事。&我说要不咱去喝点吧,周庸说行,我俩把车送回了家,打车去了工体北路的比利时啤酒吧,一直喝到了天快亮才回家。&第二天上午,我还没睡醒,周庸疯狂敲门。&忍住怒气打开门问他什么事,周庸拿着手机给我看----被骗的份子钱要回来了。&我立刻清醒了许多,问他怎么回事。&周庸告诉我,警方昨晚连夜审讯过程中发现,马北一说他为了凑启动资金,把联通尾号8888的手机号卖了,在闲鱼上卖给了一个收手机号的,卖了七万块钱。&***一打***,那个收手机号的人就招了----因为马北一微信没解绑,二道贩子用手机号上了马北一的微信,看他有同学要结婚,在同学群里捞了一笔。&马一北把手机号挂在闲鱼上出售了&这种事确实时有发生,换手机号不把相关账户都解绑太危险。但这么看来,马北一昨天和我说的都是实话----他可能真的没想骗同学钱,只是后来身不由己。&我把马北一和我说的都告诉了周庸后,他好受了点:“徐哥,要是我们不追究份子钱的事,北一是不是就不用进去了?”这时我忽然想起一事,马北一昨天特别肯定的和我说,自己会因为印假钞被判三到十年----这是为造假钞最轻的量刑,马北一只参与了前期,不算主犯,很有可能判的比较轻。但如果他被认定诈骗的话,一百万以上的金额,起码得判十年以上。他昨天和我说那些话的目的,很可能是为了,我去警局录笔录的内容,能帮他从诈骗罪里摘出来----他没想骗人,只是正常的借贷行为。&这种可能很大,但为了让周庸开心点,我说你不能这么想:“犯了错就该接受相应的惩罚,和其他任何事都无关。”你们的打赏欲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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