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养蛊金蛊的位置怎么还没有发现的宝藏宝藏

寻蛊记之苗岭传奇
寻蛊记之苗岭传奇
&&&&&&推开重症监护室的大门,老二浑身插满各种管子躺着病床上,昨晚还在微信里跟这小子聊天,怎么今天就成这样了?椅子上坐着身材高挑是这小子刚泡不久的女朋友燕子,我把燕子拉倒门外面去问怎么回事?燕子告诉我:“这不晚上吃烧烤喝啤酒好好的,回去躺着就忽然发高烧、口吐白沫昏迷不醒,满地打滚……”不对啊,我认识老二快二十年了,压根就没有听过他有这毛病?医生怎么说?医生查了很久,该做的化验基本都做完了,没有找到原因;不过医生说如果晚来几分钟后果就不好说了!不会啊!这小子能吃能喝能爬山,身体壮得跟一头牛一样,怎么会莫名其妙地成这样?你仔细想想,是不是酒跟食物有问题,不可能的,我也喝了不少,如果有问题,我会一样的。那你们喝完酒回去还做了啥事?燕子有点脸红,回去躺下就那个了……
听到这里我不禁倒吸一口冷气,我跟老二认识快二十年了;当年登山的时候捡到了还是菜鸟的他,从此把他带入了户外登山背包旅行的圈子里。每次一喝醉,这小子就会顿足捶胸地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感谢我;要说人品这小子还真不赖,对朋友是绝对的够义气,不过就管不住自己的下半部分----有点好色,这点要说也不算什么大问题,孔夫子还不是还说过吗?食色性也……
&&&&&&&这小子这么多年只要不跟我们结伴自己单独出去旅行,基本每次都不会空手而归,每次带回来一位姑娘就一定带到我面前来让我给意见,刚开始我还给象征性地提提意见,后来发现这小子只是走走过场,告诉我新认识了一位而已,再后来喊我出来喝酒我就只管喝不管提意见这事了。
&&&&&&&跟他结伴出去的时候算是见识过这小子泡妞的手段,那年搭车走318国道,塔公草原,我们偶遇同城去的姑娘,因为住在同一家小旅社,晚上吃完晚饭我们都早早休息。这小子故意在走廊上点支蜡烛拿瓶啤酒发呆,而偶遇的姑娘也正在走廊上看书;某一时刻彼此的眼光相对,立马丢出一句周星弛的台词:“长夜慢慢,无心睡眠,姑娘你……?”分别的时候,老二对姑娘说:“我们可以拥抱一下吗?”女孩没有说同意也没有反对,于是拥抱就很顺理成章的进行了。她身边同行的朋友见状也要过来拥抱一下表示慰问;姑娘大叫狂奔而逃……
&&&&&&&本人的另外两篇蜂首游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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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是在漫长的游记下部的码字过程中无聊之极而随手码出的好玩的东东
七剑下&&之谁是雄:&&新浪微博:@不厚道一号&&,欢迎美女们互粉。
&&&&&&&拍摄器材:135数码单反机身一台,16-35镜头一支。部分照片手机拍摄。
本文配乐来源:电视剧《倩女幽魂》插曲,大提琴演奏,作曲是杜普蕾。
这首音乐有着一个凄婉的中文名字《殇》,一个不动声色便足以传达哀怨的字眼。
&&&&&&老二躺在这里的半年前才从回来;这是他第5次还是第6次从回来,每次跟不同的姑娘,唯独这次居然独来独往,也没有跟我显摆说他旅行的故事,而是郁郁寡欢了很久,跟中了邪一样。虽然这小子的举动有点让我意外,但这样也不是头一次,所以也就没有往心上去;而刚刚燕子把老二发病经过跟我一说,我跟脑海里半年前他从的事情经过一组合分析,一个让我寒毛直立毛骨悚然的推理涌上心头……
&&&&&&&正跟燕子聊着,老二醒了,喊着要喝水,趁着燕子出去打水的功夫,我凑上去问老二:“你小子是不是去泡上了哪个妹子?然后回来又泡了燕子?”老二一脸惊讶:“你怎么知道的?我一个人去的谁都没有给人讲过这个事?这个事情说来话长……”
&&&&&&&看见老二话中有话,我就让燕子先回家去收拾一下,我在这边先陪着;打发走燕子后,看见身边没有其他人,老二才缓慢地给我说他在的发生的故事……
这是我第六次去,一个人背着包一路搭车沿着的环线一个一个寨子走过去,为了弥补前几次没有到过的小地方;走了第十天,走到一个偏僻山坳里的寨子,天色已晚,就随便敲开位于寨子僻静角落里的一家屋子借宿,那天的夜是个明亮的白月夜,我记得很清楚,寨子里的高脚楼的剪影特别迷人,寨子里的人都很淳朴热情。我借宿的这家大叔姓雷,年龄有50多岁,非常热情地招呼我喝酒,苗家的米酒看起来度数不高,但是喝多了后劲非常大,我跟雷叔聊得十分投机,就多喝了点,结果醉了一晚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床边坐着一位穿苗装的姑娘,跟苗寨的姑娘们有点不同;姑娘有一个很美的面容,美得让人颤抖。她穿上民族服装的样子更是让我迷恋不已。常常是在姑娘转身做事情的时候痴痴的盯着她的背影,脑海里乱哄哄的响,高尚的、肮脏的念头缤纷闪烁着。
酒醉后我就在雷叔家里休息了五天,喝醉了身体有点疲弱是次要原因,当然主要原因还是雷姑娘;那五天的日子感觉不是我这辈子平淡生活经历里应该有的片段;每天都生活在快乐的无忧无虑的乌托邦桃花源里,而在没有旅行的城市里,我一直生活在两点一线枯燥乏味的世界里:工作挣钱、下班喝酒。虽然已经老大不小了,也没有怎么觉得快乐。
&&&&&&&那五天的日子每天帮助雷叔担水劈材,摘菜耕种,帮雷姑娘烧水煮饭,雷大叔虽然知道我过几天好了要离开,但还是把我当成他们的家人一样;那五天的日子我就像到了桃花源,我真的就想把回程的机票丢掉,把工作丢掉留下来,过一种简单而透明,简单开心着,简单的平淡着日子……
&&&&&&&这几天的接触了解,才知道雷姑娘果然并不是普通苗寨姑娘,她是这个小寨子里当年唯一一位考生省城大学的大学生,学的工笔画专业,是美术系的大三学生;我去的那会还是暑假放假期间,所以雷姑娘也就回家帮父母务农。雷叔家因为种植中草药与水果,并且还养了两部卡车跑运输,所以家境要比村里其他人家好得多。
&&&&&&&最后分别的日子还是到了,我有点依依不舍,因为机票与年假的时间,我没有办法继续停留下来;我把跟随我多年带回来的一把小藏刀送给了雷姑娘留作纪念,雷姑娘一直送我到村口的风雨廊桥;在,这种木结构的廊桥随处可见。&&最后分别的时间,我分明发现雷姑娘眼里闪烁着晶莹的光芒;已经背包走出来三步远的距离,我终于不顾一切地冲回去,拥她在怀时,我仍然怀疑着那份感受的真实与否。即使很直观,总也有一丝虚幻的成份伴随其中。我一直再问着自己一个很老套的问题:“这是真的吗?”&&&&&
&&&&&&&我回来三个月后的一个深夜,与我城市里往常任何一个夜晚没什么区别,我忽然在微信里告诉她说:“我们分手吧,然后我带你去登山。”隔着手机的屏幕,似乎都听见了她轻轻的抽泣声。“我们见面吧,然后我带你去登山。”打出这句话,我的手开始神经质的发抖,并开始了令人反胃的哭泣。
那时候我已经认识了燕子,燕子经常问我:“昨晚你在叫谁的名字?”我说:“网上美眉!”
见面的日子选在元旦节,因为那时去登山的人较平日要少很多。我世俗地害怕着遇到认识的山友。出门前,专门到户外店为她买了很多新装备。出门时,我带上了自己所有的装备,背包从来没有那样沉重过。
见面的那个清晨,很冷,雾气蒙蒙。北站的站台上,我不停地跺着脚,来回不停地走动着,还是冷。我的手心却大量的出汗,脸蛋红朴朴的。
火车远远的开过来,有一瞬间,我几乎有了逃跑的念头。我为自己的荒唐而感到巨大的羞愧。微信里我告诉她:“你来吧,我想找到一个***”。说这句话时,我突然想起了读大学时的初恋----那个女孩,仿佛时光倒流。
她就那样平静地出现在我面前,所有设计过的台词、拥抱之类的场面一瞬间消失殆尽。我惊恐万分的盯着她,脖子上的肌肉开始无法抑止的抽蓄着。她安静的站在我面前,微微笑着凝视着我,象冬日里的暖阳。
“来了?”
“累吗?”……
“走吧?”……
“那,走吧!”
我接过她手里的行李,转身跌跌撞撞的汇入了滚滚人流中。
北站的地道中,我悄悄挽住了她的肩膀。很柔软,她虚弱地靠在我的手臂上,忧伤的凝视着我,我却忘了该笑或是该哭。
&&&&&出上,她盈盈握住我的手,我注意到她面容有点憔悴,“你很紧张吗?手上这么多汗!”“哎,有一点点。”我如实相告。“我想休息,好累。”为了这一次的见面,她给家里撒了一个天大的谎,围着绕了半个大圈才来到了这座城市。
&&&&&&那个城市寒冷夜晚的街头,华灯初上,&她整个人蜷缩在我的怀里,用手指在我背上抓出了一道道的划痕,在耳边,她细细的说:“告诉我,你爱我!”“半年的等待,就为了这一刻?”我再度感到迷茫。“我不知道,也许我真的会嫁给你。”“那嫁给我,好吗?”她开始唔唔的哭起来,紧紧紧紧的使劲抱住我。
&&&&&&去的路上,她晕车了。吃过晕车药,她一直沉沉的睡着。望着车窗外不停闪过的景致,我突然有了一些安稳的感觉,轻轻的搂过她,偷偷的在她熟睡的脸上吻了下去。我在座位的靠背上默默写下五个字:“嫁给我,好吗?”
&&&&&&登山很失败,她的高原反应很严重。这在我的意料之中,但她仍然坚持着往上走,直到实在走不动了,我强行阻制了她还试图继续前行的意图。高海拔地区,我无力再照顾她更多。下撤时,我们坐在一块草甸上,我问她:“后悔吗?”她说:“后悔,但是我依然爱你!”
我哭了,面对着冰清玉洁的雪山,我跪地大哭。我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双桥沟里,我终于不顾一切拥抱着她,深深的吻着她,旁边的藏民们惊讶的注视着我。
回到我所在的城市,我打***通知了燕子过来,两个女人坐在了一起,很怪诞的一幕。燕子很大度,给我留下了最后一点男人的自尊。说:“你陪她吧,送她平平安安的回去。”
一个月前,我突然收到她写的一封信,说她很累,一点也不开心,但她没有再说她爱我。
&&&&&&&老二说完这个故事,虽然在我的预料之中,但是还是有点惊讶于这个故事的曲折变化,我听她说完,直接问他:“你们在一起的时候,她是否提到过什么情蛊这类的东西?“情蛊”,这个倒是没有听过,只是听她爸说过他们家族是村子里很厉害的祭司,经常主持村子里的各类祭司活动。那就对了!
&&&&&&&那你一定没有听过关于“情蛊”这个东西?老二说他只是去徒步的时候听过门巴族人会下毒,如果看见你喜欢你,就会给你酒菜里下毒让你留下来;自古苗疆女儿多情,山里的女儿天真单纯,敢爱敢恨,哪里知道世间人心的险恶,有时虚情假意的海誓山盟也会当成情郎剜心掏肺的真情告白。所以,为了保护美丽的苗女,苗人自古就有一门传女不传子的独门技艺----情蛊。当苗女以身相许时,会给男方下“情蛊”,一但男方再与第二个女人有性行为,就会爆毙而死;“情蛊”只有下蛊的女方可解,但“情蛊”一解,解蛊者(女方)就不可以再有第二个男人了,不然也会爆毙而死。
&&&&&&老二听完倒吸一口冷气,只觉得浑身发抖。我给他说:“你这次被抢救过来那是运气好,发现及时,你家就挨着医院几步路,还多亏了燕子,要不我现在就不是跟你聊天了!但不能保证你下一次还可以被救过来,这个蛊如果不解,早晚都会发作的”。
&&&&&&&“你小子曾经认真对待过自己的感情吗?就算认真过,是否可曾为此而负过责任?亏你还是个男人!”
&&&&&&&“事到如今,你只有赶紧告诉我雷姑娘地址与联系方式,我马上开车过去跑一趟,希望能够说服雷姑娘给你解药”。事不宜迟,我回去拿几件衣服马上就出发。
&&&&&&&&检查了一下车况没问题我就直接开上了高速路,我所居住的城市距离起码1500多公里,如果白天一整天不休息也要24小时才能赶到,不过救命要紧,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只有尽快见到雷姑娘才有一线生机。
&&&&&&很多年前的老二跟我一样,单纯浪漫而执著;很多年后,我们都爱上了背包旅行,诚恳而感性。行走在路上,它成为我们的另一种生活方式,至少让我们成长,一匹行走于路上的驴行者,一匹可以常常有机会把灵魂拿出来,摆在路上的阳光里晒一晒太阳的驴。
&&&&&&不停走下去一直是我背包行走的一个情结,还曾经以为应该有一个地方作为行走的终点。所有的精神支撑点,都来自于那些天高云淡世界各地里,来自于某一条可以不停行走的路上。
&&&&&&看过太多太多关于在路上的情感纠葛,关于路上的偶遇、艳遇、不遇……却自己确始终触摸不到关于感情的神韵。只是了解了人们围着感情而转是因为他们相信,围绕感情转圈,可以得人间最稀缺的美好;转十圈,可以免受轮回之苦;转百圈,今生可以成佛。一个在路上收获自己终身托付的感情的朋友,在酒馆里摇弋不定的昏黄灯光里,端着酒杯含糊不清的说:“累!”,那时候,他泪流满面,目光却分明还停留在那条他曾经挣扎过的情感路上。
&&&&&&我们对视在酒杯狼籍烟头满布的小桌边,老二在路上寻找自己情感寄托的念头就在那一瞬间,植根于他的内心深处。从此以后,他换了一副面孔,不在是那个简简单单,透明而开心的老二……
&&&&&&&脑海里在想着我跟老二度过的一起登山徒步野营的画面,想着我们一起泡吧喝酒的场景,我的情绪有点低落,加上略微疲倦,这对于开车来说是大忌。高速公路休息区随便吃点车上躺半小时又继续赶路,三千里的月,两天时间总算开到了腹地,距离地界已经很近了。
&&&&&&&虽然到了地界附近,但是一个严重的问题又摆在我面前;老二只有雷姑娘的***号码,而这个号码早就停机了,具体的寨子名字他早就忘记了,只记得是一个山凹里的苗寨,周边有什么标志性的城镇跟县城也说不上来……
&&&&&&&这苗族侗族自治州方圆起码三四百公里,就算去掉其他民族的侗寨,光是苗寨起码也有一千个,这一个个没有头绪地去找,要找到猴年马月啊?
&&&&&&情报分析学里最常采用排除法,情报机构寻找陌生人就是这样的方法;去找当地人询问有没有姓雷的苗寨就又可以去掉一部分;再去掉一部分开发地很商业化的寨子;剩余一部分地形在山顶与山脊的也排除掉,然后剩下的苗寨也就只有30多个了。
&&&&&&虽然只剩下这30多个,但是由于点很分散,一个个寨子挨个问过去就需要浪费很多的时间,但是这是目前能够想到的最快的方法,我放下手里的大比例尺等高线地图,马上前往第一个寨子。
&&&&&&路边停车吃午饭的空档,看见一位穿少数民族服装的大妈,于是上前攀谈:“大妈您这是什么民族啊?衣服真好看?”
&&&&&&大妈回答:“我是地道的汉族,跟你一样呢;这一身是明朝地区的妇女打扮,我们的祖辈当年跟随着明朝军队来到屯兵,一直流传下来,这个地方也叫做”;虽是汉族的屯堡,大妈告诉我堡里有一户苗族的人家也在跑运输好像是姓雷,不确定,让我可以去问问。
&&&&&&&大妈头发梳的发型,用一个黑色发箍箍住头发,横竖十字两个玉簪子交叉,据说这就是明代妇女的标准发型。
&&&&&&&&&按照大妈指引的方向,我走进屯堡里寻找雷家,一进去就看见一个沈万三的故居。沈万三是明初富商,富可敌国。曾出资修拓观前街,助朱元璋修筑三分之一城墙等,后被发配边陲,但是与相隔千里,不知道为啥在这里又有一个沈万三故居?
&&&&&&傩戏面具,屯堡的传统节目,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项目,面具仍然是传统三国的刘关张三结义,关于传统道德观念的口口相传,代代相授。
&&&&&&&&&豪门深宅古意盎然透着一股书香气息
&&&&&&&三寸金莲的小鞋,手工绣花,残害妇女病态审美的代表作
&&&&&&扎染的画布,题材是各种脸谱,戏剧的,傩戏的。
&&&&&&十八怪之一,马车站着赶
&&&&&&看见一个红衣服赶去参加宴会的大妈,再问一次路,确定无误后继续前行。
&&&&&小朋友,知道雷家住哪里吗?往前一直走?有个狭窄的过道穿过去就到了,谢谢你们!
&&&&&&雷家啊,往前走,继续走……
&&&&&&&&&&下朋友,不要随便下河,很危险,上来上来,你谁啊?我找雷家,哦,一直往前走。
&&&&&&&&哥哥你找谁?我找雷家,哦,我不知道……
&&&&&又一怪,摩托牵着马儿跑,
&&&&&&这个就是大家一致指的狭窄小巷,这用石片堆砌的房屋看上去非常久远,狭窄有点阴暗的潮湿的感觉,让人毛孔发寒。
&&&&&&穿过狭窄让人心生不安全感的小巷的尽头是一座色彩斑驳的老屋,老屋看起来有点年代,花格窗与木柱起码是上个世纪初的产物,这个就是屯堡里大家指的雷家老屋了。从外面绕了一大圈,我硬是没有找到这个老屋的入口在哪里?也就是大门,真是奇怪,这么大的一栋宅子居然找不到大门口,设计师是怎么回事?要找个人问一下,一抬头,发现对面石头上坐着一位抽旱烟的大叔。
&&&&&&&&“大叔,您知道雷家怎么进去吗?我找不到大门”,
&&&&&&&&&&“你找雷家啥事?”
&&&&&&&&&&&&“哦,没啥事,我想问问他家有没有个读大学的女儿?”
&&&&&&&&&&&“你是谁?干什么的?找他啥事?”
&&&&&&&&&&&“&我就是想知道他家是不是苗族,有没有一位上大学的女儿,我找他女儿有事情要说!”
&&&&&&&&&&&&“我就是姓雷的苗族,你找我什么事情?”
&&&&&&&&&&&&&“太好了,那您有个女儿在读大学吗?”
&&&&&&&&&&&&“没有,我只有三个儿子,都在外面打工,你认错人了吧?”
&&&&&&&&&&&&&“对不起,我认错人了,我要找的不是您,不好意思。”
&&&&&&此雷叔非彼雷叔,排除掉一个后,急忙赶往下一个村寨,地区最大的千户苗寨----千户苗寨,从屯堡开过去还要一段时间,趁着天色还早,我驱车加速前行。
&&&&&&到了千户苗寨已经是下午4点半,夕阳还有点毒辣的光线照射在脸上,走进寨子的广场上,一群穿着短裙苗的演员们穿好民族服装正赶去前台,我跟着后面随便问了一位姑娘,寨子里有没有姓雷的女儿是大学生的?&四个姑娘嘀咕了一会,不太确定的告诉我,有一位大学生的父亲但不姓雷,你可以去寨子西面的桥边问一下,他家住那边。
阳光照耀在广场的平地上,一段段的稻草被捆得整整齐齐地晒着,时下的节气正好是做蛊的最佳日子,苗疆传说每年的五月五日毒气最盛。“蛊,多于端午日制之,乘阳气极盛时以制药,是以能致人于病、死。”又:“多用蛇、虫、蜈蚣之属来制,如果无法解救时一触便可杀生。”
传说中养蛊的方法与《通志》的描述相类似。《通志》中所记载的:要用一百种虫类,而夷人所要的只有十二种。在养蛊以前,要把正厅打扫得干乾净净,全家老少都要洗过澡,诚心诚意在祖宗神位前焚香点烛,对天地鬼神默默地祷告。然后在正厅的中央,挖一个大坑,埋藏一个大缸下去,缸要选择口小腹大的,才便于加盖。而且口越小,越看不见缸中的情形,人们越容易对缸中的东西发生恐怖,因恐怖而产生敬畏。
缸的口须理得和土一样平。等到夏历五月五日,到田野里任意捉十二种爬虫回来。放在缸中,然后把盖子盖住。这些爬虫,通常是毒蛇、鳝鱼、蜈蚣、青蛙、蝎、蚯蚓、大绿毛虫、螳螂……总之会飞的生物一律不要,四脚会跑的生物也不要,只要一些有毒的爬虫。这十二种爬虫放入缸内以后,主人全家大小每夜入睡以后祷告一次,每日人未起床前祷告一次。连续祷告一年,不可一日间断。而且养蛊和祷告的时候,绝不可让外人知道。要是让外人知道了,自己养的蛊就会被巫师用妖法收去,为巫师使用,主人就会全家死尽。即使不被巫师收去,成蛊以后,也会加害主人。
一年之中那些爬虫在缸中互相吞噬,毒多的吃毒少的,强大的吃弱小的,最后只乘下一个;这个爬虫吃了其他十一只以后,自己也就改变了形态和颜色。根据传说的种类很多。最主要的有两种:一种叫做“龙蛊”,形态与龙相似,大约是毒蛇、蜈蚣等长爬虫所变;一种叫做“麒麟蛊”,形态与麒麟相似,大约是青蛙、蜥蜴等短体爬虫所变成的。
一年之后蛊已养成,主人便把这个缸挖出来,另外放在一个不通空气、不透光线的秘密的屋子里去藏着。据说蛊喜欢吃的东西是猪油炒鸡蛋、米饭之类,饲养三四年后,蛊约有一丈多长,主人便择一个吉利的日子打开缸盖,让蛊自己飞出去。蛊离家以后,有时可以变成一团火球的样子,去山中树林上盘旋,有时可以变成一个黑影,在村中房屋间来往。蛊的魔力最大的时间是黄昏。每次蛊回家之后仍然住在缸中。吃到人的这天,主人就不必喂它东西了。据说养蛊的好处并非要蛊直接在外面像偷盗一样偷宝贝回来供主人使用,而是要借重蛊的灵气,使养蛊的人家做任何事情都很顺利。如果主人想要经商,借重蛊的灵气,可以一本万利。如果主人想要升官,借着蛊的灵气,可以直上青云。反过来说,如果偶一不慎,被受蛊害的人家知道了,去请专门的巫师来把蛊收掉,蛊的主人便会诸事不宜,全家死尽。
养蛊的人家除了日常要虔诚服侍之外,到每年夏历六月二十四日,要对蛊作隆重的祭礼。这个祭礼延续三天,即二十四、二十五、二十六日,在这三天之内,主人要每天都用新鲜的猪一头、鸡一只、羊一头煮熟以后,到晚上星宿齐观天空之时,全家把猪羊鸡搬入养蛊的秘室中去俯伏祷告,祷告完毕,将猪羊鸡砍碎投入缸中。据说蛊的食量很大。祭扫的时候,外人不得参加,消息不可泄漏,否则又有身家性命的危险。除了聚虫互咬一法外,各种特殊的毒蛊又分别有特殊的制造方法。情蛊这个属于比较偏门的蛊,详细的制作方法并没有见诸记载,因而更加神秘莫测……
&&&&&&&小朋友,雷家住哪里啊?你说的是不是桥头的那个雷家?是啊,你沿着河边的这条小路一直走。
&&&&&大嫂,雷家怎么走?转个弯过去就是了。
&&&&&&夜色下的千户苗寨,快到雷家的时候,天色已黑。
&&&&那灯盏照耀下的凉亭里,太阳落下,夜色爬上山,千户苗寨灯光渐渐亮起。
&&&&&&&千户苗寨也华灯初上,整个寨子灯火通明
&&&&&&&桥头上问过去,第三家就是姓雷,我仿佛看见了胜利的希望,快步走过去&
&&&&&&&&二楼的窗户还亮着,楼下的大门已经关了,我敲开了门,说明了来意,主人家一介绍自己情况才&知道又找错了,仍然不是老二认识的那个雷叔;出来告别主人,我只能在千户苗寨住一夜,第二天再做打算。
&&&&&&&&天亮就起身从千户苗寨出发,赶往地图上画出的第三家有可能的寨子;前往苗寨的路上,我看见一个风景不错的河边的中等侗寨,廊桥与飞檐塔楼一共有七座,每一个塔楼都是一支大姓的议事厅,每逢重大的节假日,族长都要组织全族的人在这里开会;于是下车找了位老人问一下,居然给我一个惊喜。这个侗寨里住着一位苗族的姑娘,读过大学,姓什么不太清楚,可能是姓雷,这个消息让我有点意外?有一条线索都不能放过,一定要去看个清楚才放心,于是一路问过去。
&&&&&《天龙八部》中的阿紫和《笑傲江湖》里的蓝都该算下蛊高手。毒物暗藏袖口,趁敌不备倏忽发射。其实这也是苗疆女子下蛊的常用手段,把蛊毒藏于甲缝,摸准时机,捏指弹风。中蛊者不会很快出现症状,却会日益萎靡,慢慢寡欢而亡。
苗女下蛊的有两种。一种就是老二中的这种情蛊。另一种却是不得已而为之,因为蛊术的掌握者如果一段时间不把蛊毒放出,自己必会被其反伤。如果蛊婆心地善良,那宅旁草木大多萎顿。如果奸佞泼蛮,那左邻右舍的日子恐怕都不会好过。
&&&&&&明代初期威震江湖的五仙教,起源于苗疆腹地,教徒皆为女性,其中尤以苗家女子居多,时任教主蓝同时也是白苗族长。五仙弟子擅长蛊毒之术,又爱与毒虫为伍,奉蛇、蜈蚣、蝎子、蜘蛛和蟾蜍为尊,故外人又称其为五毒教。在《笑傲江湖》原著中,五仙教是受到日月神教旗下的一个小教派。
&&&&&&&&五仙鞭法在招式身法上,并不足为奇,但是却隐藏着令人惧怕的致命毒药,也正是这种诡异功夫令江湖中人闻“五毒”而变。五仙教众常年食用毒草,训养毒虫,所传内功中也含有盅毒。因此教众个个精通炼制蛊药之术,在战斗中,经常放出各种毒物,侵蚀对手五脏六腑,轻则眩晕或丧失功力,重则直接致命。她们甚至可以对所使兵器施用盅毒,继而对敌人造成更大的盅毒伤害。五仙教在用毒手法上速度迅捷古怪,令人措不及防。因此控制毒物和用毒下蛊的招式是此派特长。
&&&&&&一位担着担子的妇女从小巷里穿过来,我问清楚路线,目送她的背影远去。
&&&&“大妈,去雷家怎么走啊?”
&&&&“沿着这条路一直走到最大的那个塔楼旁边的一家就是她家了”。
&&&&&&&&“您在修房子啊?”
&&&&&&&&“是啊,往楼上吊木材与瓦片呢”。
&&&&&传说紫红冠三年老公鸡是治疗蛊毒的神物,鸡冠的剧毒可以以毒攻毒,是一种对付蛊毒的解药;这一笼子的大红冠公鸡,不都是拿来吃的吧?
&&&&&&&一位眉毛倒挂着的大叔正在塔楼下的长条凳上切着整盆的五花肉,我很好奇,走上去问这是办什么喜事?大叔告诉我是家里修房子今天上房梁,地方不够,借用族里的塔楼为村里帮忙的亲朋好友准备午饭,因为人比较多,都用大盆装肉,大盆装料;而他自己的午餐则是圆桌上的一碗卤肉与辣椒面,一瓶米酒。
&&&&&&侗寨里的水塘的倒影非常沉静迷人,让人不由停下脚步不想继续前行。
&&&&&&&走过最大的那个侗楼转个弯过去,就是村口老人给我说的苗族大学生的住址,不过我走完一大圈,也没有发现老人家描述的那房子,正在纳闷为什么找不到?
&&&&&&&忽然看见旁边低头正在晒稻谷的大妈,连忙走上去问个究竟:“大妈,这里是不是住着一位苗族的姑娘,上过大学啊?大妈头也不抬丢过来一句:“你找她啥事?”
&&&&&&“我的一个朋友给她带句话,我想跟她当面说”,
&&&&&&&&“她好没有认识外地的朋友啊?你是谁啊?”
&&&&&&&“我是我朋友让我来的,我朋友半年前来过这里,跟她有点事情要说清楚。”
&&&&&&&“什么事情啊?我怎么没有记得她有什么外地朋友半年来过?”
&&&&&&&&&我有点生气,你不告诉我就算了,怎么跟我兜圈子套我的话呢?
&&&&&&&&“您知道她的家在哪吗?我想当面跟她说。”
&&&&&&&&&&“我不认识你,你是谁啊?”
&&&&&&&&&&“我跟她搞对象,我想她了,专程过来看她!”
&&&&&&&&&&&&&…………
&&&&&&&&&&“我就是那位上过大学的苗族姑娘,小伙子你认错人吧?“
&&&&&&我一脸尴尬,有点下不来台,看着岁月刻在脸上的苗女,有点心酸的感觉,大妈依然不管不顾地在刨她的谷物,也没有把我刚才的话放心上……
&&&&&&地图上又划掉这一个侗寨,一口气找了十多个苗寨都没有收获,眼看已经找了三分之二的寨子,我都要有点灰心丧气了;想到老二躺在病床上的样子,歇口气继续开车一个个寨子找过去;这是我找过的第21个寨子,寨子的河边满是遮天蔽日的硕大榕树。寨子里人很少,好不容易遇到一位老婆婆上前问到,这个寨子居然有姓雷的50多岁的苗族人,有个女儿上大学;虽然经历过了这么多次的失败,我还是对这个寨子的消息充满希望,连忙问清楚路线快步走过去。
&&&&&&&&&路过一个屋子的时候看见几位老人家正在纺线,用最古老原始的方法,一个大石头压着硕大的一个线团,三位老人家分工合作,有分线的,有看线头的,有接断线头的;我帮老人家接上断了的一个线头,问清楚雷家的路线,就迫不及待地奔过去。&&&&
&&&&&&&&屋子不大,但是收拾地干干净净整整齐齐,旧床上堆着的是线团的竹芯,这种古老的活化石一样的纺织机在其他地方早已经进入了博物馆,在的寨子里居然还在使用着,算是奇迹了。
&&&&&&路过一户人家虚掩着的大门,一位姑娘正在木制织布机旁辛苦劳作着,衣服背后挂肚兜的金***铜锁甚是耀眼夺目……
&&&&&&走出几百步绕过一个弯道,另外三位老人家正在绕线,这又是一台古老的绕线机,地上整整齐齐摆放的是刚才见过的竹子芯,类似床一样的长架子上一束束的线均匀地缠绕着,充满韵律感。
&&&&&&&赤脚的老人家健步如飞,来来回回跑过去跑过来,把线头绕上去,最是辛苦,地上的水泥地也日复一日地被磨得发亮。老人家大概并不指望这些纺线来赚钱,只是闲不住,做不下来,于是就几个老姐妹们一起,怀旧加好玩,顺便锻炼了身体。
&&&&&&&一路问过去,七拐八拐总算找到了雷家,这位门口摆着自己织的腰带的阿婆就是雷家的老妈妈,雷家刚刚好全家都不在家,出门去县城办事了;我仔细问了阿婆她家的情况,发现跟老二描述的不是一码事,只是完全同名同姓的巧合而已,而且,老二描述的寨子在山坳里,并没有这么多的大榕树,这么大的一条河……
&&&&&&&眼看地图上划掉的寨子已经有20多个了,还剩下三个没有走完,我从高速路上下来,赶往一个最后的火***部落----,从山顶的高速路下来,沿着山路七拐八绕下到山底,没有开多远就被路边一辆工程车挡住,一位壮汉站在旁边招手,我摸了下副驾驶放的棒球棍,下意识看了下周围的环境,暂时没有发现路边草丛里有人窥探,于是一手放在方向盘,一手放在棒球棍旁边,壮汉走到车门前看了看我的车。
&&&&&&&发现我一个人有点奇怪地对我说:“前面下雨塌方路断了,过不去,我们正在抢修。”
&&&&&&&“什么时候能抢通?”
&&&&&&&&“那就说不清楚了今天我们下班了,看明天晚上能通就算快的了。”
&&&&&&&正准备掉头开车返回高速路,看见一对砍柴的少数民族夫妇从我面前经过,男子腰跨柴刀,很是威武,就跟着过去喊住他们顺便问路。
&&&&&&“大姐,你们这是去哪里啊?”
&&&&&&&&“我们回家,就在前面山坳里”,
&&&&&&&“那你们寨子有一位姓雷的苗族吗?他有个上大学的女儿?”
&&&&&&&&&“你说的是雷家上大学的女儿啊,有啊!&&我从小看着她长大的,现在回去上学了。”
&&&&&&&&&我心里一阵激动,难道这次是真正找到了老二来过的雷家?
&&&&&&跟着砍柴的夫妇一起走进寨子,他们在寨子路口转弯到家了,我继续往前走,走到寨子口看见一位抱着孩子的妇女连忙过去问路,得知雷家住在寨子的最里面偏僻的一角,不是很好找,于是一路见人就问。
&&&&&小朋友,知道读大学的雷家姐姐住哪里吗?这条路一直走到头,你找她什么事情啊?我找她有事。
&&&&&叔叔,给我来一张,我给你带路
&&&&&&&找雷家啊,直走
&&&&&&&&大娘你知道雷家怎么走吗?上大学的雷家,我当然知道,我刚跟他家是亲戚,说完开心地笑起来。
&&&&&&“雷家啊,一直走到头,还早呢,你找他啥事啊?”“也没啥事,就是问几句话”,“他家没有什么外地亲戚呢,你们怎么认识的啊?”看见妇女侦缉队的问题越来越多,我只好边说边撤迅速解围。
&&&&&&寨子夜色渐浓,灯光已经亮起。
&&&&&&人影隐约而过,让人有点毛骨悚然……
&&&&&&围坐聊天的一群老乡,问清楚路后继续往偏僻的村寨尽头走去。
&&&&&&寨子的夜刚刚发黑,就没有什么行人闲逛,各家各户都关门闭户,准备休息了。
&&&&&&&一家挂着白色麻布料的屋子还亮着***的灯光,孤零零的的一栋屋子,在村子的最偏僻角落里,按照村民的指引,这应该就是他们说的有上大学的女儿的雷家,我忐忑不安起来,这么多天的辛苦总算有个结果,究竟这是不是我苦苦寻找的雷家呢?
&&&&&&亮着灯的屋子大门紧闭,我提了下担子,轻轻敲门,
&&&&&&&“有人吗?我找雷大叔”
&&&&&&&等了半天,正在纳闷怎么没有人?&屋里传来一声声如洪钟的回答:“门没有关,自己推门进来!”
&&&&&&&我轻轻一推,果然门没有关,吱呀一声,大门应声而开;一位身高起码一米八五的精瘦中年汉子,手持长柄木杖,头戴尖状突起的银质头饰,身披满身苗绣的五毒百鸟毛法衣正立在中堂的正中心目光如炬盯着我,我吓得魂飞魄散,七窍生烟,正想着马上撒腿就撤,玩命往寨子外的车上跑,但是浑身居然使不上劲,全身瘫软,手脚无力……
&&&&&&&“你是来要解药的吧?我就是你要找的雷正声,”惊恐还没有平息,我又转为狐疑……
&&&&&&&“是雷叔啊,您好,我是老二的朋友,我叫厚道,我是来找您要解药的,您怎么知道我来了?”
&&&&&&&&&&
&&&&&&&“刚才大婶路过我这说有个外地陌生人在村口问路,我就知道一定是要解药的人来了……”
&&&&&&&&&&&我头皮发麻,咬咬牙,直接开门见山挑明来意;&
&&&&&&&“雷叔,我知道我们朋友对不起您家姑娘,但是他只是一时糊涂,也不至于死罪吧?”
&&&&&&&“你不用替他说好话,他在我这里住了几天,我早就看清楚他的人品有问题;只是女儿真心喜欢他,我也就留他待了五天,打算走了就结了这段情债。没有想到女儿自己瞒着我偷偷跑去跟这小子见面,见好事不成,由爱生恨,因恨生怨;将我家传的情蛊给这小子下到饭里,这会这小子应该只剩下半条命了,女儿还是于心不忍,虽然痛不欲生,但还是没有下死手。如果给这小子放到白酒里,你也不会有时间来找我要解药了……
&&&&&&&“雷叔原来如此,我只是听过苗女下情蛊如果发作是一定要取负心汉的性命的,没有想到雷姑娘并没有下死手,难怪老二能够抢救过来;那是不是他以后还会这样发作?”
&&&&&&“你先坐下,喝点茶,大老远的过来找我应该辛苦了,你先歇口气,听我给你慢慢说……”
&&&&&&&&看见我端起茶杯的手有点发抖,雷叔一眼看穿我的心思:“放心,你没有得罪我家人,也没有得罪我家女儿,我不会给你茶里下蛊的!”
&&&&&&“我们苗疆自古带山险水急,瘴气弥漫。当生活条件极端恶劣时,我们的苗人先祖就会向超自然力量寻求征服现实的能力,因此我们崇拜这苗疆随处可见的轻易致人死地的毒虫毒蛇作为神物。你看我的这身祭司时候穿的法衣就是绣满蜈蚣。养蛊是我们家传几百年的秘密,传女不传男,我们苗人也不是随随便便就给人下蛊,因为任何利剑都是双刃的,既然可以伤人,也可以伤己;女儿给人下蛊一时头脑发热,由爱生恨不计后果,要知道情蛊一解,解蛊者(女方)就不可以再有第二个男人,不然也会爆毙而死……”&
&&&&&&&“那雷叔的意思就是不给解药,让我朋友自生自灭了?”&
&&&&&&&“毁人节操,断人情缘,大逆不道,十恶不赦,一定要给这小子一个严厉的教训!”&
&&&&&&&&“雷大叔,我跟老二是二十年的朋友了,为了他的生死我一个人一部车这么多天辛辛苦苦地一个一个寨子找你,就是因为我们那么多年的交情,一起登过的雪山,一起经历过的生死考验,大家都一起挺过来了;我们登山的队友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在雪山上,几个人用一条安全绳串在一起,每人人的生死都交到了自己队友的身上……我救过几次老二的命,他也救过我的命,我们一起登山这么多年仍然完好无损应该是个奇迹,而当年带我们的向导已经长眠在了雪山脚下;我说这么多只是想我们是生死与共的患难朋友,我不能见死不救,我知道这对你以及您女儿是个非常难的选择,我还是那句话,老二虽然对感情不认真负责,欺骗了雷姑娘,但是罪不至死,也不是非要取他性命的死罪,您说是吧?”&
&&&&&&见雷大叔没有回话,我只好继续自顾自说:“来的时候我专门去图书馆查过资料,知道普通解除毒蛊的方法是用雄黄、蒜子、菖蒲三味中药用开水吞服,使之泻去恶毒。如果是金蚕蛊,就用头嘴似鼠、身有刺毛似豪猪箭的刺猬来治,其他如蜈蚣、蚯蚓也可以拿来做药引治蛊。”&
&&&&&&“看来你是有备而来,你说的这些是寻常对付金蝉蛊与最低级的虫蛊的解药,就算知道是什么配方,如果不告诉你每种药的比例,乱吃一通死得更快!”&
&&&&&&&“时间不早了,我也不想跟你再?嗦了!现在已经是晚上12点,你也回不去了,今天晚上你就住我这吧,明天起来再说……”&
&&&&&&&&&雷大叔把我安排在厢房的卧室,一张旧的架子床雕花精良,苗绣的被子手工精巧,躺上去暖暖的很是舒服,被子上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气,我不知道这是屋子里弥漫的气味还是这个被子的气味,或者是我这几天赶路太辛苦了,一躺上去就昏昏欲睡……&
&&&&&&&&虽然雷大叔直接跟我说与我无冤无仇,不会给我下蛊,但是我仍然心惊胆战一晚上没有休息好,半夜起来上厕所的时候,隐隐听到雷大叔的屋子里有念咒语的声音,我透过门缝往里望去,只见隐约中雷大叔的背影,面对着一个什么容器念念有词,我不敢做声,怕惊动他,悄悄踮起脚尖走回我的屋子躺下,心里在想着这大半夜的雷大叔在做什么呢?&
&&&&&&&&苗寨的天亮得比鸡叫得还早,一觉起来看见昨晚跟我聊天的雷大叔中堂八仙桌上有个牛皮纸包压着个字条,雷大叔四下不见了踪影,字条上写着:“我进山采药去了,早饭在锅里,这是给你的解药,拿回去温水直接吞服,最后帮我转告给那死小子一句话:中盅的人只要一心向善,事事问问自己是否问心无愧?如果能够做到,一切蛊毒不解自破……&
&&&&&&&&拿着雷大叔这包解药快步跑回寨子外的车里,日夜兼程返回我所在的城市,一路上边开车边在脑海里念着雷大叔的这句话:&
&&&&&&&&中盅的人只要一心向善,事事问问自己是否问心无愧?如果能够做到,一切蛊毒不解自破……&
&&&&&&&回到老二的病房,老二看起来跟我离开的时候一样,根本没有任何好转,燕子在旁边也敖红了双眼,我快步拿过解药马上要冲水给老二喝下去,燕子阻挡了我,这是包的什么东西,应该拿去让医生看看,如果同意吃再吃下去;医生将信将疑,见我说得这么肯定,就马上拿去化验室,很快化验结果就出来了,拿着化验单的主治大夫一脸惊讶:三氧化二砷?这包是剧毒的毒药啊,见我们一脸迷惑,换了个说法告诉我们三氧化二砷就是民间常说的***,你们这是要毒死人啊?我要报警!&
&&&&&&&&我不知道该怎么给老二解释,但我知道雷大叔一定不是想害死老二,如果要想害死他,下蛊的时候就不会手下留情了!但是眼看***就要上门,我趁着燕子不注意,悄悄把剩下的大部分***给老二混在开喝下去。即便是我相信自己的判断,但是仍然心惊胆战浑身冒汗……&
&&&&&&&&放下杯子,我一直死死盯着看他的表情,老二喝下去并没有什么异常,看起来没有反应,我悬起来的一颗心放下了一半,忽然间老二大喊:“给我拿个脸盆来,我要吐了”我快步走到卫生间拿个脸盆出来,还没有走到跟前,老二就一口哇的吐了出来,脸盆跟地上满是黑色的虫子的尸体,一直吐满半脸盆,及时赶来的大夫与接警而来的***一起亲眼目睹了这个场景……&
&&&&&&&半个月后老二出院了,临走的时候我把雷大叔送他的那句话告诉了他:中盅的人只要一心向善,事事问问自己是否问心无愧?如果能够做到,一切蛊毒不解自破……&
&&&&&&&我不知道老二后来是否有所改观,但是每次我路过遇见燕子的单位,都发现这妮子脸上洋溢着小女人的幸福的表情……&
(全文完,谢谢观赏,本文纯属事实,如有雷同,欢迎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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