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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案编号:沪ICP备号-9[长篇]阿飞
13哟,小弟弟,瞪着我干嘛,我们又没有仇?她倒了一杯茶给我,说,先喝杯茶吧。我恼她把我抓进局子来,同学们还以为我犯了什么事呢,一定又会风言风语。我说,你们不是管抓人进来叫请喝茶吗?原来还真是啊。她咯咯笑了起来,说,我们就是请你来喝茶的。我说,果然没安好心。房间里只我们两人,我扫了扫四周,没发现电影里审讯房里的那套行头,稍微放心了点。要是真进了审讯房,冷气一吹,灯一打,我哪里受得了,再一严刑逼供,我撒谎都会撒出一套自己杀人放火的罪证来。她故意清了清嗓子,坐直了,问:姓名!来真的么?我倒要试一试你是不是来真的,我刷的一下站起来,说,报告长官,犯人龙吟风,今年周岁十六,虚岁十八,性别,男,民族,汉,未婚,报告完毕。她扑哧一笑,忍不住,柳腰都弯下去了,捂着肚子笑了好一整,说,十六岁就十六岁,装什么大人呢?哪里学来的啊?小弟弟你很可爱哦。我争辩道,我可不小了。她笑着说,小破孩就是小破孩,还扯未婚什么的。恩,你女朋友都还没谈过吧?就装大人?谁没谈?我天天谈。我急急的争辩,真恨不得说女朋友都有一堆。她依然笑着说,哟,你在学校里都不用读书的啊,天天谈恋爱啊,你懂什么是爱情么?我说,谁不懂?你才不懂么,你有男朋友么?她被我说红了脸,假装理头发掩饰,待表情梳理端庄后了,语气又转冷了,说,坐下。坐下就坐下,我坐了下来,嗓子也有点干,那杯茶一口就喝尽了。她认真的说,下面我问你一些问题,你可要认真回答哦。我见她刚才被我逗得一笑一笑的,知道这不是刑讯逼供,她现在要严肃了,我可不乐意。我说,我有个问题,能不能先问你啊?她说,什么?你问?我说,为什么是喝茶不是喝咖啡呢?她被我问呆了,白了我一眼,半响才说,你以为是在国外呢?茶是我们中国的特产,不喝茶喝什么?我说,你这是什么茶啊?这么好喝,你们的茶不是都不能下嘴么?她嗔了我一眼,说,哪那么多问题啊?十万个什么。这是我自己喝的茶。我哦了声说,原来是姐姐喝的茶啊,我刚才还纳闷呢,什么时候有这么好的招待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倒愿意天天来喝姐姐的茶。她拿我没辙,话中带点气,你这小滑头,没大没小的。我说,姐姐你比我大几岁,又那么漂亮,我不叫你姐姐叫什么?我叫你***阿姨的话,你一定都会骂我。况且这样叫得亲切,增加警民之间的感情啊。她唉了一声,秀眉一皱,叹息着说,我还以为你是什么都不懂得小男生呢,没想到这么滑头,早知道的话,我就把你交给他们处理了。她这不是恐吓我么?我只好乖了,说,好姐姐你就问吧,我一定老老实实交代,半点不隐瞒,你可千万不要把我交给他们呀,我胳膊还没有他们手指粗呢。她狡诘一笑,说,知道就好,那就不要再给我油嘴滑舌了。我说,我哪里油嘴滑舌了?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姐姐本来就年轻漂亮,我都想追你呢。她没有被我的马屁打动,声音清脆道,姓名!我说我刚才不是说了么。姓名?她重复了一遍。我知道这次是动真格了,只好老老实实回答了。她从上问到下,从小问到大,就差没有把我三姑妈四大姨问出来了。恩,这样配合就好。她称赞道,现在问你那天的事,可不要给我撒谎。还没问呢,进来一人,递了一份报告给她,出去了。她翻了一翻,大概看了几段,眼睛瞄着我,我被她瞄的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她说,看不出来嘛,就你这小破孩还有前科啊。我讨厌她一次又一次的说我是小破孩,这次我倒神气了,我揉了一下鼻,说,我早说过我不是小孩子了,这些稀松平常哩。她瞟了我一眼,盯回报告,读了出来:×年×月×日,打群架,用石头砸伤一人;×年×月×日,被人打伤,住院一月,不肯交代是谁打的;×年×月×日,在饭不香与人打架……念了几段停下来,有点讥讽的说,尽是些小孩子打架的光辉事迹啊,跟我们邻居家五岁小朋友一样调皮捣蛋。我被她说得脸都发红了。她接着念,声音却变了:×年×月×日,嫖娼被抓……我脸变成烧红了的铁,烫得很,人差点跳起来,说,没有的事。她说,你刚才不是说稀松平常么?现在又不承认了?我说嫖娼的事没有,其它的我承认。那纯属子虚乌有,侮辱我的人格!你们***都是捕风捉影,真的没敢去抓,像日不振那不明目张胆么?老百姓好端端的就被逮起来了。她脸被我烙红了,失望的说,你不到那些地方去,谁会抓你这样的学生?你自己都说常去……还好意思狡辩!想不到年纪轻轻就……我以为是装模作样给人看呢,想不到还真是。我说我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去日不振都是去卖唱的,挣点零花钱,人家还是黄花大闺男呢。本来想说处男的,但这样说也实在太尴尬了。她脸更红了,把报告合上放一边,敲了敲桌,说,坐正了,说正经的,现在问你阿飞失踪的事,严肃回答。我看着她的样子就严肃不起来,太亲切了,像邻家姐姐样。要是校长一敲桌的话,我保管双腿打颤。她问,你说上周三阿飞要离校出走,你们在饭不香喝酒?我答道,是,只喝酒,可没干其它的。年纪轻轻就学会酗酒了,后来呢?后来我们就出来了,身子有点冷,我跑在前面,我以为他也跟着进来了,第二天才知道他真的离校出走了。他跟你说过离校出走的事么?说过啊,我们老早就想飞出去了。我们?是啊!那破学校就像监狱一样,我们就是它的囚徒,没点自由和生趣,早就想越狱了,到外面去追寻纯自由,像鸟儿一样自由自在的飞翔。她眼睛有点异样了,问,你才多大?我说我不是说了么,反正在你眼里总是小孩子。是啊,你小孩子不好好读书成天想这些干什么?我说,我不小了好不好,自己会独立思考了好不好?反正你是不知道,我们就跟坐牢一样。她冷哼了一下,说,不知天高地厚,你们又能到哪里去?你们这个想法有多久了?我说,很久很久了,我现在越来越讨厌学习了,国家提倡素质教育的口号年年喊,我们还是天天被试卷包围,除了死记硬背还是死记硬背,把我们当鸭子一样喂,管你喜欢不喜欢,吃不吃得进,都给你填进去,我都快撑死了。如果你想去捉个虫子吃啊,还说你挑食,连半点兴趣都要扼杀。我们就是一个吐***的机器,没有思考,全听他们的。你们这些大人什么都自以为是,以你们那些条条框框来约束我们,这不能干,那不准做,我们还能做什么?她沉默了一段时间才说,想不到你这么大怨气啊,这些都不是你这个年龄该承受的,我看你有必要看看心理医生。我说,我又没病看什么医生?她说,你整天胡思乱想就是心理有问题,要是年纪轻轻就抑郁了的话,以后怎么办?我说,我才没得抑郁症呢。她说,所以现在就要看心理医生啊。这样吧,我以前也学过心理学,你今天就把你对学校的所有怨气在我这里发泄一通吧。见我低头不语,她问,怎么?不好意思说?你就当我是你姐姐一样,弟弟向姐姐诉苦不会别扭吧?见我抬起头又说,我叫阿娟,你就叫我娟姐吧。我被她说的有点感动,喊了她一声娟姐。她甜甜的应道,乖弟弟,你就慢慢说吧。我开始还放不开,说的有点拘束,但后来却放开了,滔滔不绝,虽不像阿飞那样谎言泛滥,却也有所夸大其辞。喝了好几杯茶,换了好些姿势,从初中说到高中,从书本上说到社会上,从课堂说到课外,把学校说了个天翻地覆,骂得狗屁不值。这样发泄一通,人畅快了很多。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发觉屋里早亮了灯,外面墨漆一片,已经是夜里了。刚要坐下来,肚子就打了声雷,那几杯茶在那空荡荡肚子唱歌呢,或许也早不在肚子里了,不然为什么这样憋的慌。她说,想不到还真有这么多问题啊。小弟弟,怎么样?你今天这样发泄一通,心情舒畅很多了吧?我心想心情是舒畅很多了,可现在下面却憋得慌,得赶紧找个地方嘘嘘。她看出了我的窘样,手指了一指。这一泡尿拜那几杯茶水所赐,很是旺盛,哗哗响了很久。声音停下来的时候,人有空灵的感觉。我在里面洗了把脸,把发型理好,衣服摆正,轻飘飘的出来。眼睛一亮,看到***姐姐已经换了便装,更加娇美动人。她笑盈盈的走过来说,刚才肚子打雷了吧?走,姐姐请你去吃大餐。我虽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可也不能亏待自己的肚子,况且还有警花作陪,要是碰见几个同学,我还不牛了?我笑嘻嘻的道,好啊,我请你,共进烛光晚餐,体味二人世界。她在我头上轻轻敲了一下,说,没个正经,别说你年纪小,就算你想约姐姐啊,还要排队,排老长的队。我吐了下舌头说,我才没那么傻呢,这么漂亮的姐姐,排队得排两三里,我直接找黄牛党,买下你这张门票,谁跟我争?她掐着我的脸说,哟,看你油嘴滑舌的,骗了不少小女生吧。人却笑得很甜,挽了我的手,说,那就走吧。我说,走路吗?不坐警车?心想坐***出去多威风啊。她再在我头顶敲了一下,说,你不是对社会这个不满那个不满吗?要是坐警车的话,还不得给姐姐安个公车私用的罪名。我心想哪敢啊!人被她拖着走。她把我架到一辆红色小轿车旁边,说,怎么样?开了车门。我弓身进去,忍不住东摸西摸,喜欢的紧,想这车要是自己的多威风啊。哎哟,我手背被她打了一下,疼的叫了出来。她怪嗔道,摸啥呢,不老实,这么小就这么色了,以后还怎么得了。我脸红的发紫,原来刚才一下没注意摸到她大腿上去了,好在是晚上,再红也瞧不见。我结结巴巴的解释,姐姐别……别生气啊,刚……刚才没注意,我好奇……好奇这车。她又敲了下我的额头,显然也知道我不是故意的,却故意说,哼,话都说不圆了,心虚吧!走喽。发动机器,载着我走了。
14虽然不是烛光晚餐,却是个安静的所在,倒也算得上二人世界啊。我看着她那迷人的脸庞,不期然就想到了馨。想要是馨肯跟我出来该多好啊!把这幽暗的灯灭了,点上更幽暗,却很温情的蜡烛,旁边再来一个拉小提琴的,个子一定没我高,拉着舒缓的曲子。要是拉不好,我直接一脚把他踢开,然后自己来拉。穿的自然不是死板的校服,领结自然要特别点,蝴蝶结合适吗?将就着吧。头发一定要梳得漂漂亮亮,油光可鉴,就算不能当镜子用,至少也得亮过皮鞋。要是一头凌乱的头发,就一定要有风,衣服也要飘起来,像黑社会下车掏***那场景一样,走路一定要慢几拍,这样大家才能看到波浪一样涌起的风衣,翻滚的头发。首先,自然要深情一躬,可不是小日本那样假惺惺的,得单漆跪地,非常绅士的捉了她的手,就像老鹰捉小鸡一样,一逮一个准,动弹不得,更别说逃跑了。小鸡到手便献上深情一吻,这是重点,虽然馋得很,口水一定不可流出来,舌头也得安分守己,不要像蛇信一样滑出来。这一吻也不要太猛,不要真学老鹰一样含着小鸡,摔都摔不掉,心里默数五下,五秒钟就可以了,然后抬头,深情脉脉的看着她,不能眨巴着眼放电,要是棒子那样的咪咪眼的话,还不被人当成瞎子。要异常深邃的,就算没有海一样深邃,至少也得有井一样深的眼神吧。比井水还要清澈的目光,一定得小溪一样泊泊流动。当然,长江大河一样奔腾而来也未尝不可。其实呢,热情奔放,燃烧起来,放肆的灼烤她的身体乃至心灵也可以冒险一试。然后呢?缓缓起身,目光一秒都不能离开她,老鹰的爪子要温柔的松开捉住的小鸡,不管愿不愿意。然后……你看着我发呆干什么啊?她说。她温柔的声音把我惊醒过来,我说,没,没什么啊。没什么你抓着我的手干什么啊?呀,想不到刚才我这老鹰爪子捉住了她这只小鸡啊。我脸红了,也记不得要温柔的松开了,倒似被鸡啄了一口,弹开了。恩恩,你口水都流到我手上了。她抽回手嘟咙。不会吧,刚才我不一个劲的提示自己别流口水么?怎么就没忍住呢?还好蛇信没吐出来吓着人家。我也顾不得脸红不红,忙拿了纸巾,再次捉住她的手,擦拭着。捉住了又不想放。好了好了,皮都要被你擦破了。她说。我慌忙松开,缩回手来,脸也有点烫,今天出丑出大了唉。你刚才在想什么呢?她问。我说没想什么啊。她说,骗人啊,刚才人都像木头一样呆住了。我说,我在想老鹰捉小鸡。她噗哧一笑,说,谁是老鹰?谁是小鸡啊?我是***,我是老鹰,你这小坏蛋才是小鸡。我刚忙顺着她转移话题,说,是啊,我就是小鸡,你这老鹰怎么捉我啊?她笑说,捉你这样的小鸡还不容易啊,飞都飞不起来,在地上瞎跑,还能跑到哪里去?我说,我要是怪兽呢?她说,那我就是猎人,用***瞄准了,看你往哪里跑!我说,那我就乖乖投降罢,被你俘虏好了。又问,你们都带***吗?她点头说是。我说现在带了没有。她回答现在也带着。我说能不能借我看一看啊。她敲了我一下,说,你以为是同学们的作业本,借给你抄啊!这可是***支,管制品,要是走火了怎么办?我说,你比我同学还小气,我就看一下而已。没想到她倒真把***掏了出来,递给我,说,看吧。我倒有点紧张了,拿***的手有点抖,似乎是小鸡捉住了老鹰,比老鹰捉住小鸡自己还跳得厉害。我说,你不是说怕走火吗?她笑了,说,怎么样?怕了,刚才还说人家小气。你是不是抄同学作业把错***都原原本本抄了被老师发现了呀,看你怕的,放心,里面没有子弹。我放心的把玩起来,还没看多久呢,又被她抢回去。我说,这***都没上子弹,遇到两个笨贼,唬唬还可以,要是遇到那些穷凶极恶的歹徒怎么办啊?她说,我们一般只有巡逻才真***实弹的,要是遇到那些穷凶极恶的歹徒当然先呼叫支援啊。怎么啊?看你表情小瞧我们不是?不是姐姐吹牛,一般的歹徒姐姐就是赤手空拳也可以对付两个。我说,那是,人家看到这么漂亮的姐姐,哪里还下得了手,早跪下来了。她啐了我一口,又来!姐姐可不喜欢马屁精。我心想说是这样说呢,看你眉开眼笑的,欢喜得不得了呢。怎么样?吃饱没有?我送你回学校去。她说。我说,那不用吧,我自己走回去就可以了。她说,那怎么成?现在治安乱,外面黑遭遭的,姐姐怎么能放心你这个小破孩。我说,我夜路经常走,都走惯了,小毛贼看到我老人家都还要绕道呢。她挂了下我的鼻子,说,吹牛,也不害澡。服务员,买单。我忙站起来,说,不说好是我请的吗?我来买。她把我按下来,说,姐姐请你也不行啊,还要给我争,你还在读书,挣的那点钱多买点营养品补补吧,看你那身架。我向来对自己的身板还有点信心,真是打击我的自尊啊。嘴上却很甜,说,好好好,这次你请,下次我请,也好有个约你出来的理由。她说,少贫嘴。出了门,天上已是繁星密布,一轮残月卓然不群。夜已经很深了。倒真被她说中了,现在治安不好啊。车没开多远,就看见旁边巷子里有两个人拿着刀架在别人脖子上,抢劫!我说,报警吧。她白了我一眼,说,姐姐就是***,报什么警。我说,人家有刀。她说,我可有***。我说,***里没子弹啊。她说,放心,两个小笨贼,唬唬就可以了。你坐在车里别动,看姐姐的。说罢,掏出***来,推开车门,大喝一声,***!别动!我的心却在咚咚狂跳,有不详的感觉,怎么都觉得是小鸡去捉老鹰。那两个歹徒吃了一惊,待看见是个小妞,却又不显得怎么慌张了。她拿***的姿势确实是标准姿势,她一步步逼近,同时喝道,举起手来!转过身去!两个歹徒很配合,一一照做,手上的刀却没有放。她逼近了,又喝了声:把刀扔掉!***贴着一个歹徒的后背。歹徒的手慢慢放了下去。她正准备掏手铐,一个歹徒猛的手臂一甩,反手一刀捅过来。她后撤了一步,差点被刺中。歹徒亡命连逼了几步,终于发现她***里没子弹了,不由淫笑起来。我心一沉,立感大事不妙,小鸡如何是好。她身手倒也不错,可惜人家手里有刀,自己***里没子弹,最后还是被一歹徒从后面卡住了脖子。一歹徒说,把她捅死算了,另一个说这小妞这么漂亮,捅死岂不可惜,不如兄弟先乐一乐,哈哈哈。他们一脚把瘫倒在地上被他们劫持那人踢晕了,淫笑起来,就要在这里干那龌龊事。你们想干什么!救命啊!她也慌了,大叫起来,没叫几句嘴就被捂住了。我又岂能坐视不理!我心里狠狠的骂着,妈的!血气往上涌,可头脑却还清醒,要是我就这样冲过去的话,只有白白送命,救她不得。我轻轻推开车门,爬了下去,摸到巷子旁边躲着,探半个脑袋出去。这两个家伙已经在脱她衣服了。妈的,我该怎么办呢,现在深更半夜,四周没个人影,求援也不可得,就是喊破了喉咙也没人管啊。妈的,裤子都脱下来了,只剩下内衣内裤,马上不保。妈的,男子汉大丈夫怎能贪生怕死!姐姐对我这么好,我就是豁出这条老命也得救她啊!主意已定,我在旁边摸了两块砖头,心里面喊了两声杀杀,给自己壮胆,再也不管其它,猛的冲了出去。月光有点冷,脚下有风,我的影子仿佛射出去的箭,比我先到,但我的砖头也慢不了多少,一砖头狠狠的砸在一歹徒的脑袋瓜子上。砖裂了,我手破了,他人也倒了下去。另一个歹徒却挥刀向我捅来,我想不了那么多,另一个砖头脱手而出,向他砸去,正中胸口,我抢着这机会贴了过去,把他扑到在地,接着便要去抓他捉刀的手。没成!我只好缠着他在地上滚,不给他从容捅我的机会。但还是被捅了几刀,我忍着疼,豁了命,使出一切法子,能抓他的命根就绝对不会掐他的脖子,能插他说眼睛就绝不捅他的鼻孔。啊!我人都几乎疯狂了,五个手指像钳子一样,死死的捏住了他的命根,我要把它捏爆,把它扯断!妈的,狗急跳墙,兔急蹬鹰,小鸡不要命了,也可以啄断你的命根。歹徒也疼的忘了乱捅我,刀插在我大腿上,两手缩回来,要挣脱我的钳子。啊!我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啊!那歹徒也惨呼起来,想是那东西真被我扯断了。那歹徒好不容易挣脱我的控制,我抽出插在大腿上的刀,嘴里含着血,笑。在月光的映衬下,宛如魔鬼一般,很是狰狞!那歹徒怕了我,疼的夹着双手跑了。她身子缩在一边,恐是受惊过度,还在瑟瑟发抖,刚才都没有回过神来,也没过来帮忙。她身上仅剩下内衣内裤,***半露,大腿我就不好意思仔仔细细的看了。我爬过去,抓起她的外套,给她披上。哇!她一把抱住我,扑在我怀里,哭起来。整个人就像是受了伤的小羊羔。我虽然才是真的受了伤,可我觉得自己现在是个受了伤的大灰狼,叼着一个小羔羊呢。我呵呵一笑,扫着她的头发说,没事了,没事了,现在没事了。她在我怀里哭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穿好了衣服,脸上依然挂着泪水。将我扶进车里,我说,下次***里一定要记得装子弹,也不要这么逞能。她眼泪水又止不住流了下来。我说,那人怎么处置?她狠狠的说,我杀了他!我说他搞不好已经被我砸死了,如果真死了,我要不要坐牢啊?她说不会,要真死了就说是我打死的好了,我下去看看。她回来说,还有气。我笑着说,还杀不杀?她说,你以为我真糊涂了啊,杀他脏了我的手。我说,我帮你杀也可以啊。她说,你不怕坐牢了。我说,为了你,我死都不怕,还怕坐什么牢。她感动了,眼泪又流了出来。我说你别哭,你哭就不好看了,哭成个大花脸,就没人排两三里长的队了,我也就不用找黄牛党了。她被我逗笑了,锤了我一下。我刚才还忘了疼,被她一锤痛的叫了出来。她说,我叫他们过来处理吧,我先送你去看医生。歹徒被押走了,可我们转了好几条街,竟没个医院营业。我说,皮外伤,不碍事,我自己包扎一下就可以了。她秀眉一皱,以命令的口气说,哪怎么成!去我那儿吧,我那里有急救箱。我想你都命令了,还有什么好说呢。
15她将我扶进屋里,灯一开,映入我眼帘的是她带泪的脸。我说你好端端的又哭什么啊?她声音发颤,说,你……你全身都是血。我说是么,目光回到自己身上,也忍不住惊声尖叫起来,啊!这么多血啊。刚才在车上,灯光昏暗,不知道自己衣服已染红一片,裤子更是被胶住了。现在看清楚了,心底冒了股冷气,不会就这样挂了吧。看到了自己的惨状,更容易感受到伤口的疼痛。我脚下一个踉跄,忙用手搂住了她的脖子,半个身子挂在她身上。她说,你别装死,我拖不动你。我说我走不动了,你背我吧。想得美!她虽这样说,却使了力气,把我架到她闺房的床上去。喂,松手,松手。我非常不情愿的松开了她的香脖子,想刚才再装一下,脚下再一个踉跄,双手把它勾倒在床上,多好啊。往深了想,又觉得不对,要是她倒下来,正好压在我伤口上,我还不得杀猪一样叫起来。脱衣服。我正在胡思乱想呢,猛听到她说了句脱衣服,我心想脱衣服干什么啊,你不会想那个吧,偶还是黄花大处男呢,这也太直接了罢。我说,你要干嘛啊?她给了我一枣子,说,想到哪里去了啊!快点脱。我说,不啊,人家心里还没准备好。这次她给了我一爆栗,疼得我哎哟叫出来。她说,我叫你胡思乱想!脱了衣服好看看伤口,你倒打起姐姐的主意来了,太坏了。我那苍白的脸被她说的有点红晕,心里也骂自己太下流了,怎么尽想些乱七八糟的呢?又在瞎想什么?你这小色鬼,还不快点!我哦了声,下意识的去脱衣服,可是手上有创伤,疼的收不回来。我说,我没办法脱。她敲了一下我缩在半路上的手,凑近身子,弯下腰,伸手解我上衣的扣子。我的眼睛想躲开她的胸口都不可能。她见我那眼珠子直碌碌看那不该看到地方,来气了,脱衣的动作就有点大。伤口一下出了血,我啊呀啊呀的叫起来。我说你温柔点好不好,不要那么粗鲁,人家还是第一次呢。她手上的动作更大,我叫得更惨。她说,你不要杀猪叫好不好,别人听到了还以为我俩在干什么呢。衣服脱下来,我俩都抽了口凉气,伤口虽不是很深,却有六七处,某些地方再深一两寸的话,还真有可能挂了。她眼泪又止不住了,也不再生我的气,开了急救箱,先用棉布擦去血渍,再用酒精清洗。我疼的抓狂,但强忍住了,没喊出来。她说,不要撑英雄,忍不住就别忍。我说,我喊起来你又说我是杀猪叫,还怕隔墙有耳。她笑了,说,那好啊,那你就忍着吧。上了药,包扎好,疼痛不再那么强烈了。我说,你手艺不错嘛,以前是不是学过医啊。她答道是啊,同时抽了把剪刀出来。我说你干嘛,还要动手术不成?她嘿嘿一笑,指了指下面,嘴角挂着邪恶的笑,剪刀一合,嘴里喀嚓了一声,说,我看你还色不色。我说你不会吧,要谋杀亲夫啊。她不答话,嘿嘿笑着把剪刀慢慢靠近我的大腿。我倒有点紧张了。她用剪刀剪开被血胶住的裤子,然后把一条裤子都脱了。坐在我旁边,抬起我那废腿,架在自己的大腿上,仔细的给我清洗伤口。我开始还有点难为情,毕竟自己现在只有一条裤衩,但我看着她认真工作的样子,却又怔怔出神,心里还升起她玉指触摸的异样感,倒忘了疼。啊!这次我真杀猪一样嚎起来。我正在出神呢,谁成想她竟然猛的给了我大腿一把掌。我都不知道她这是为什么。她生气的说,太坏了,太坏了,好了伤疤忘了疼,亏姐姐好心给你治疗呢,心里竟想些不正经的事。我说,我哪有啊?她气嘟嘟道,还没有!你自己看!我一看,坏了坏了,这到底是为什么啊?下面裤头为什么会鼓起来了呀?我羞的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苍白的脸,刷的一下通红。自己也不好承认,我狡辩说,谁叫你那手在那里摸来摸去啊,我就是神仙也……我见她脸色一变,心想不妙,她一掌又会拍下来,忙打住,改口说,好好好,都是我不好,我下流,我卑鄙,我无耻好不好!这也怪不得我啊,谁叫你太漂亮了呢,我从第一眼见到你就喜欢上你了,我的芳心就被你俘虏了。你就是我的……她啐了我一口,又来,没句正经的。却不那么生气了。她把我的大腿也包扎好了,我躺在她的床上。她说,你就睡这里吧,我明天送你去医院。我说,你睡哪?她说,我睡外面沙发。我说,何必委屈自己呢,就睡这吧。她在我额头弹了一下,说,你想的美。我说,要是从前,你都得以身相许,你怎么报答我啊。她捏着我的鼻梁说,你也不害澡,小破孩。我说,谁是小破孩啊?刚才是谁抱着谁?是谁躺在别人怀里哭哭啼啼啊?她脸红了,想起那一幕,又有点感动,她轻轻的说,闭上眼睛。我说,闭上眼睛干什么啊?她以命令的口气道,我叫你闭上就闭上,不要问为什么。我眨巴了两下,还是乖乖闭上。我感觉有股馨香缓缓靠近了我的鼻端,是什么呢?接着嘴唇被两块薄片贴住,那馨香立时滑到喉咙里去了。她吻我,她在吻我。我可不能这样被动呀。恩恩,她哼着,手如同扑棱的翅膀,在我肩上拍打着,好不容易她的脖子才挣脱我的手,嘴才离开我的唇。她脸红红的看着我,说,坏透了,坏透了,人家只是给你一个奖赏的吻,竟然搂着人家不放,刚才还骗人家说手动不了,舌头还伸出来。开始是流口水,这次蛇信也出来了,我索性一坏到底。我坏坏的说,明显是你趁人之危好不好?啊呀!我胸口被她锤了一下,疼的上身立了起来。她冷冷的看着我。我顺着她的目光扫去,原来我一疼,手一下就抓住了她的大腿。赶忙放开,人也倒了下去。她气鼓鼓道,没救了,坏蛋,大坏蛋。我看着她可爱娇羞的样子,真想把她一把搂在怀里,只是现在没有这个胆子,就算有这个胆子也怕疼啊。我痴痴的看着她。她被我看的耳根都红了,娇声道,看什么看啊?是不是又在胡思乱想啊?我说,我可能真的喜欢上你了。她说,你就会油嘴滑舌,可惜你是个小破孩,你要真大几岁,姐姐没准还真的以身相许了。我说,我不小了好不好。她说,好了,别贫了,睡觉。说罢准备起身。我捉住她的手,就像老鹰捉小鸡一样,我说,你真的要睡外面啊。她说,你这么色,谁敢跟你睡在一起啊。我摇着她的手说,我是正人君子好不好,我就是有那胆也没那力啊,你看我现在像个木乃伊一样,动都动不得,别说……她打掉我的手,站起来,准备走,说,你啊,想得美。我说,你睡在外面就不怕?她说,怕什么啊?我说,怕鬼啊。她一下停住了,声音微微有点变,说,什么鬼?哪里有鬼?我说,今天那人被我砸了一板砖,没准现在死翘翘了,我现在还愁他会不会过来报仇呢。她退了一步,说,你骗谁呢?却再也不敢挪动脚步了。我在心底嘿嘿暗笑,口上却说,好好,那就我睡外面去吧,你呆在里面。说着坐了起来。躺下!她以命令的口气说,你这个坏蛋,我还晓不得你打的歪主意啊。好了,你睡在这边,动都别动,我们可君子有言在先,要是动手动脚,我就剁了你这双爪子。我嘿嘿一笑,她这不已经同意了吗?我说,要不要在中间放一盆水?她退回来说,放什么水,你要敢不老实,我就用剪刀喀嚓了你。我说,你想错了,我放一盆水主要是防止你越界,趁人之危……啊!你干什么又打我?她坏坏的笑,说,你不乖点,我就要你杀猪叫一夜。我一把把她拖倒在床上,说,好啊,那我们就叫一夜……啊!啊!好姐姐,停手停手,别打了,再打出人命啦,啊!啊!她挣脱我,在床上一滚,到了另一边,被子一甩,把我们两人盖住,看着我,意味深长的说,你要不乖啊,要叫也是你叫一夜,不是我们。说罢,灭了灯。其实我本来也没打什么歪主意,只是有点舍不得她。她侧了身,伸出手在床上一划,吩咐道,以这里为界,你要是过了来,手过剁手,脚过剁脚。我说,要是你过了来呢?她啐我一口,想的美。我在心里念了句,走着瞧。这还是我第一次跟一个女孩子睡在同一张床上。说心里面半点想法没有,那是临死找替身,骗鬼。要说脑子里都是那些香艳的场面也不切实际,因为我还没这方面的经验。只是我心里小鹿乱撞,睁眼闭眼都睡不着,与她的场景在脑子里放电影,像胶片扫过,连续不连续的都有。我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知道她已经睡着了,想必今天太累了吧。我把手放到小腹处,据说放到这个部位人容易入睡,我可不想失眠。押了好长一段时间,渐渐有了睡意,朦胧中感觉她的手搁在我脖子上,脚也靠了过来。她这不是越界么?但现在睡意已经比较浓,我也没怎么在意,呼呼睡过去了。第二天,我是被她锤醒的。我忍着疼,揉了揉眼睛,她正跪在床上气汹汹的看着我呢。我啊欠一下,又准备倒下去睡。她抓住我的手,说,剁脚还是剁手?我说,什么啊?她说,别装糊涂,咱们君子有言在先,谁叫你不老实的,你这个坏蛋,趁人家睡的沉抱着人家,还好我醒的早。我说,你肯定搞错了,昨天夜里明明是你投怀送抱的。她哼了声,说,你还敢狡辩。我说,你看清楚,现在是在那边。她低头一看,脸就红了。我倒下去继续睡。她拧着我的耳朵,说,起来,起来,你这个坏蛋,你知道,为什么不躲?我被她拧起来了,疼的睡意全无,我说,我再躲,就睡地上了。她撒娇了,说,我不管,剁脚还是剁手?我说,剁脚也好剁手也好,我就残废了,以后就你养我好了,喂饭都要你喂,要你背上一个累赘。她笑了。手在我耳朵上一扭,像转电视频道呢,说,起来起来,不要贪睡了,今天还要去医院呢。我只能歪着脑袋伸了个懒腰,我说,我就读书也没起这么早呀。她松脱了手,说,还早?你在学校里都没人管么?太阳都晒屁股了。我说,要听他们的话,我每天5点就得起床,夜里12点也不能睡,那就真的是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吃的比猪差,做的比牛累。她笑着说,你在讲学校的坏话啊,小心我告诉你们校长。我等下打个***过去,给你请个假。我说,不用,反正人是你们带走的,就算是被你们关十天半月,我们校长也不闻不问的,你一个***过去,说我受了伤,搞不好他还以为是被你们严刑逼供打的呢。她咯咯笑了起来。下了床,翻箱倒柜,搜了几件衣服出来,扔给我,说,换上!我脸都绿了,说,这不都是女装么?她哈哈笑着说,你还想穿什么啊,不要你穿裙子就不错了。我唉声叹气的穿上她的衣服。她过来,手指一弯,挂着我的下巴,说,姑娘,长的不错啊,活脱脱就是个美人胚子啊。我晕! 16去医院也无非是打几针,给伤口换了药,再抓了几付药。反正我是装瘸了,咸猪手勾着她的香脖子不肯放手。周围的人见了我的穿戴,投来好奇的目光,我真恨不得头都藏到她怀里去。她开玩笑说,哟,小姑娘,那么害羞干什么啊?以后还怎么出嫁啊?她要把我送回学校,我不同意了,要是同学们见了我这副模样,还不笑掉大牙。我要在路上去换套衣服,她却使坏不停车,一溜烟到了学校。我坐在车上不肯下来,她嘿嘿笑着说,我倒想知道,同学们是听你杀猪叫高兴呢?还是瞧你庐山真面目高兴?我被她威逼只得下车。她倒主动过来把我像犯人一样架起,手轻轻的拍了拍我受伤的大腿,说,叫你不老实,看姐姐怎么收拾你。我想挣脱她的魔爪,去宿舍里换套衣服。她在我大腿上一按,疼的我一把搂住她,头都埋到她怀里去了,忍着,没有杀猪叫出来。她哼了一声,你这坏蛋,又吃豆腐,快点走。我说借你帽子给我戴下行不行?她说,你想的美!我只好用手捂着脸,在她的挟持下一步步向教室走去。一路上,就没有同学不笑的。有的还开玩笑说,哟,才进去一天,就被打断了,人还被打成女的了。也有的说,哇塞,想不到他竟然天生丽质,是个大美女啊!她把我关进教室,写了个***号码给我,用手挂着我的下巴,说,妹妹,姐姐还有事,有什么事就打***给姐姐,以后要乖啊,姐姐走了。同学们就算憋也憋不住啊,哄然大笑起来,笑的是那样***。我真是欲哭无泪啊,这回被她整惨了。我扑在桌子上,用书本盖了脸,一上午就这样将就着躲过去吧,反正我还没有睡饱,你们爱说说去,我装着没听见。可是就在我睡的迷迷糊糊,口水都流出来了的时候,却有人叫我的名字。我把书本稍稍抬起,见是美女英语老师在叫我,已经是上午最后一节课了。老师说,你刚才有没有听课?这道题你上来做。我脸都绿了,我的妈啊,为什么都要和我过不去呢?我不想上去出丑,所以我干脆说,老师,我一句都没听,不会做。老师听了非常生气,有心要我出丑,偏要我上去。我还有什么法子呢?一拐一拐的上去,下面早笑开了窝。老师也忍不住笑了,开玩笑说,同学,你是不是走错教室了?我以前没见这么漂亮的姑娘啊。我脸铁青了,跳楼的心都有。见我愣在一旁,老师还说,人家都说美女闲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我们这位大美女啊,闲静时如木鸡呆立,行动处似兔子下坡,心较周公好梦游,病如黛玉胜三分嘛。我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呢?任他们肆意羞辱么?站住!到哪里去?反正你们都瞧够了,我死猪不怕开水烫,我说,你管不着!老师怒了,说我上课没有纪律,目无尊长。我说我凭什么尊重你,你连别人的人格都不尊重。老师气得脸都青了,恨不能打我。我不理她,拖着腿向外面走去,低声骂了句funkyou!没想到被她听见了,这还得了!老师?的把书本砸在讲台上,说你骂什么!我头也不回,右手做了个OK的手势,说,thankyou。刚快逃难,也顾不了伤口的疼痛。心里却在骂,我要上你!还没跳多远呢,下课铃就响了。我不能让人家见我花枝招展的跳,所以换成傅红雪的姿势,拖着沉重的步子,坚毅的迈向前方。同学们都争先恐后,摩托化部队向食堂厮杀而去,倒没几人多瞧我。我正侥幸呢,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我还没回头,那人已经跳到前面,是母老虎琼。真是冤家路窄!前些日子在教室里那样羞辱她,她好几次找上门来,多亏我跑得快,这次可跑不了。我见她满脸坏笑,说,你想干嘛?她拍了一下我的大腿说,不想干嘛。我痛的咬牙切齿,说,你想打架不成?她笑的前仰后翻,捧着手捂着嘴看着我,说,老娘可不打残疾人,更不会欺负小姑娘。她这不嘲笑我吗?可我反驳不得,我要说她装什么男人呢,她一句我没装,你装,又或者一句,我不是男人,你也不是!还不把我噎死。见我不答话,她继续嘲讽道,报应,叫你做亏心事,做坏事,进去打折你的狗腿!我瞪着她,说,你是不是想再尝下那天的滋味?她抢进一步,我忙一手护住大腿,一手抓紧护栏,谁知道她却一把掐住我的下巴,左右上下,手机导航键一样拨动,调戏着说,想不到啊,我们学校里藏了个祝英台,今天总算见到了你的庐山真面目啊。***妹,以后姐姐罩着你。我见她另一只手捏着拳头在空中摇摆,怕她会突然袭击我的伤口,不敢缩手回来拧脱她的魔爪,只能说,你害澡不害澡?男女授受不亲。她哼了句你那天还不是,没说下去,牙一咬,手往上一撮,顶起我的下巴,说,***妹,姐姐调戏调戏你,怕什么?我说你放手。她扮着鬼脸说,就不放,你能把我怎样?我说你再不放,我就不客气了。哈哈,你怎样啊,咬我啊。啊!她话还没说完,食指就被我叼住了。我没敢真咬,稍微用点力用牙齿含着而已。都是你自找的,休得怪我。她不敢冒然拔出来,又急又气的说,放开我,快点,你这无赖!我不能开口讲话,哼着模糊不清的声音:你服不服!她当然不知道我在鬼叫什么,自己倒鬼叫起来,口水!口水!恶心,我要杀了你。我更不敢松口了,还加了点劲。母老虎疼的差点哭了,手向后面一指,说,馨,馨。我还以为她求饶了呢,听见后面有脚步声,才发觉不对,慌忙松口,她手刷地缩了回去。我侧头一看,馨正立在侧边瞪大眼睛看着我,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继而是愤怒。我说馨你听我说。馨不听,向前走。我捉住她的手,说,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她猛的一摔手,正好打在我大腿的伤口上,我啊呀一交坐倒在台阶上,馨头也不回的走了。母老虎走过来说,你没事吧?我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她冷哼一声,也走了,转过墙角,飘来一句话,恩恩,真臭!能不臭吗?我今天都没有刷牙。我哪敢去吃饭,先回了宿舍,换了衣服,刷了牙,把娟姐那套女装塞到柜子最里边。一拐一拐的去买了两个面包,在路上啃。校长吃完饭正在剔牙,看到我了,他笑哈哈走过来,说,小龙同学,没吃饭呀,你腿怎样了?我对校长没有好感,说,打断了。校长拍了下秃头哦了声,说,他们还来真的啊?我说,校长你不是吩咐过了吗?叫他们不要看什么学生的面子,该怎样就怎样,他们很配合啊。校长不好意思了,脸沉了下来,说,你就那样死嘴硬啊,不知道察言观色,你不会求饶啊你!你给我老实交代,到底犯了什么事?我说,没啊。校长说,没犯事还能打断你的腿?是不是又去偷去抢了!校长讲话也忒难听了吧,什么叫又,我成惯犯了不是?和着这里是强盗学院啊。我说,这个真没有。校长说,肯定有!还给我死嘴硬!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我说你可以去问啊,看有没有。校长说,问什么问!***都到学校来抓人了,还有什么问的!我心里真想骂校长白痴。我说,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天你也在场,他们是请我去,不是抓我去。校长喝道,还不是一样!人家是看我的面子,要不然早把你按到地上了,抓猪一样抓。校长真是头猪!我说校长你怎么那么清楚啊,你是不是被……你说什么!跑什么跑,给我死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校长狂喊。我忍着痛,又拐又跳,叼着面包,逃出校长的视线再讲。刚才一句话没收住,不跑的话,还有好果子吃?刚逃出校长视线就撞在小黄主任身上,小黄主任说,吟凤同学,胆子不小嘛,里面犯了事还到外面犯事,害***来抓,腿都给打断了,学校的面子都被你丢尽了!我在他面前心虚,没敢跟他狡辩,一拐一跳跑开了。哼!什么态度!耳边响着小黄主任的话。这一折腾,伤口又裂了,疼的我找了块草皮坐下来。我把裤子褪上来,伤口已渗出血迹,纱布都染红了。我把面包往嘴里一推,含着,便动手解开纱布,疼的我把面包咬成两半截。我把腿伸直了放地上,用带血的手捡起那半截面包往嘴里塞,可不是我有多节俭,实在是饿了,反正也没人看见,管它的呢。嚼了几口,抬头一看,就见馨眼睛湿润的看着我。我不敢看她,脸撇一边去。馨曲膝蹲下来,把她自己喝的一瓶水推到我面前。我又把头撇到另一边。她拧开瓶盖,送到我嘴边,我一把抢过,喝了一口,说,你不是不理我吗?她在我伤口边摸了一下,关切的说,疼吗?我说,死不了。馨说,你要去看医生。我狠不下心不理她,捉了她的小手。馨扶着我去了医务室,半路上幽幽的说,你在外面又惹了什么事?在里面撑什么英雄?鼻子一酸,没再说。我没有解释,反正我说什么她都不相信。
17我心想,明天星期天了,上午请半天假吧,明天就可以休息一天了,这条腿也就不用动来动去了,今天下午就挺一挺吧。唉!谁叫我们是高三呢,一周才半天假,人家广东那边血汗工厂一月也有两天假啊,我们还不如他们,两天被剪成四段,结都结不起来。要是双休的话,今天也不会出丑了。可下午一上课,我就被人喊走了,心里一嘀咕,是校长那头猪发猪疯了吗?上午就差点被他拱了,看来这一劫还是躲不过啊。然而去的不是校长办公室,是小黄主任的办公室。我心神不宁的立在门外,心想是不是今天在路上撞到他,没搭理他,态度太差了,小黄主任要挖出宿舍那件事来修理我啊。我伸出手来敲了三下门,但没有碰到门板,自然也不会发出任何声音了。可我脑子里却有声音在盘旋:宿舍那坑挖大了,填也填不上,是福是祸,是祸也躲不过,干脆让他们喷吧,口水吐吧,发洪水把那坑淹没吧,看倒能不能呛死我,懒得以后提心吊胆。心一横,咚咚咚敲了三下。一句请进,我已经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站在里面了。他们还没喷呢,我已经觉得周身发烫了,原来英语老师也在里面啊,我上午才骂了她。英语老师目光射过来,不是开水,是烙铁,烫得我那张嫩脸发红,汗鼓鼓的出,仿佛火烤过的猪脚,冒油,就差冒烟了。形势不对,我得把嘴巴放甜点,说,原来小玲老师也在啊,我刚才还在温习你的功课呢。你们在谈公事啊,那我不打搅你们了,你们慢慢聊啊。说罢准备开溜。站住!小黄主任发话了,这嗓门就门外也听得到。他喝道,你给我转过来。我转过来,看着自己的手。给我站好!站直了!头抬起来!我自然一一照做,却故意把幅度整变形,人僵硬得比较夸张。你知道我们叫你来干什么吗?小黄主任靠在大班椅上,说的很轻松。我说得更惬意,我说,你们关心学生呀,看我这腿怎么样了。小黄主任笑了,皮笑肉不笑的说,还有呢?我皮不笑肉不笑的说,你们关心我的学习啊,看我学习状况如何。还有呢?还有啊。我手心渗出了汗,脸仿佛冻僵了,表情也被凝固了,说,还有就是你们关心我的,生活,方不方便。啪,小黄主任盛怒了,一掌拍在桌上,但他却又忍住了,笑道,给你个提示,今天上午发生的事。他这不是笑里藏刀吗,摆明了要我自己往刀口上舔。我拍了下脑袋哦了声说,我今天中午不小心撞到你了,对不起啊对不起。小黄主任说,你记得还蛮清楚嘛,其它的呢?就记不得了?我故意挠了挠脑袋,摇着头说,没有了。小黄主任笑着看了看英语老师,说,想不到他还嘴硬啊,怪不得进去一天就变成这模样啊。又看回我,说,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怎么都跟校长一样的口气?我心里嘀咕,我就是见了棺材也不掉泪啊,我还要敲锣打鼓,吹唢呐欢送你们。嘴上却没有那么欢快,我说,真的,没,没有了。啪!小黄主任光火了,又重重拍了下桌子,还夹带了两个字:放屁!也许是力气太过了,手有点疼,竟然翻转来抓了抓。怒气冲冲的看着我,厉喝道:你今天上午英语课干了什么?我睃了小玲老师一眼,脸又有点热了,我吞吞吐吐道,上午啊,英语课啊,我,我在,埋头看,看书,听,听课。小玲老师发话了,说,真的么?你真的有听课么?我不敢再看她,低头说,脚疼,没,没有听进去。小玲老师说,脚疼,有多疼?我说,很疼,很疼。小玲老师说,很疼很疼还能睡着?我说,睡着了稍微不疼点……小玲老师问,那就是说,你就是在睡着了咯?什么都没听?……小玲老师说,也许是我讲的课太无聊了吧,你没有兴趣听,但作为一个学生最起码的,要尊重老师吧?我说,是,是。她说,你有吗?……我木了一下,说,我以前很喜欢听你的课的,今天,今天因为,因为……反正今天是因为,因为……因为什么!小黄主任喝道。脚疼。疼你……小黄主任这人平时训斥学生的时候,很爱骂粗口,今天有女老师在场,忍了。他嗓子冒火,说,哪你为什么骂人!我说,我没骂。你他妈的还给我嘴硬!小黄主任站了起来,叉着手,冷喝道,你给我老实交代,你对老师讲什么了?我当然不能交代,我说,没什么啊,老师叫我上去做题,我不会做,老师说了我一下而已。小黄主任死死盯着我,说,老师说你一下,你就能骂人,有没有教养!我……我什么我!我看你就是有妈生没妈教,天天干坏事,这次是打断你的狗腿,下次就关进去了。他骂我没什么,但骂到我家人了,我心里又窝又火,很憋屈,眼泪止不住就下来了。我带着哭腔说,我做什么了,你们个个都嘲笑我,还在课堂上取笑我,你们都不尊重别人的人格,我为什么要尊重你,我是骂了,不错,我是骂了。哭什么哭!你还有理了!小黄主任第三次拍了下桌子,声色俱厉:你骂什么了!我虽然惧怕他,但这样一喝一喝的,我已经非常恼火,而且他还骂我的家人,我也是一肚子火没处发泄,我说,funkyou!既是回答,又算回敬,声音自然也小不了。小黄主任全以为我是在骂他,这还了得,他骂了句MLGB,就跳出来,一脚把我踢倒,正好踢在我那条受伤的大腿上。我一下瘫在地上,杀猪叫起来,嘴里再也不会干净,粗言秽语大声骂起来。小黄主任骑在我身上,一边打一边叫,我叫你骂,我叫你骂,我打死你你妈的……我也毫不示弱,扯着他的衣领,掐着他的脖子,厮打起来。黄主任,你这是干什么!小玲老师很惊讶,跑过来边拦边说,学生是用来教育的,不是用来打的啊。小黄主任哪肯作罢,人疯了样,拳头暴雨一样落下来。哇!小玲老师叫起来,快住手!他身上全是伤,全身都是血,你要把他打死吗?小黄主任这才发觉我胸口大腿全染红了,以为是给他打的,也有点慌了,站起来,指着我说,今天就给小玲老师面子,你这小杂种,不打死你!掉头出去了。我躺在地下起不来,浑身都痛,身子骨散了样。小玲老师也有点惊慌失措,蹲下来,语气都变了,你,你没事吧。我不理她,用手支撑要爬起来,上半身虽然散了,好歹还听我使唤,那条腿好似断了,我使了全身的劲也只能靠在墙角边。嘴里吐着血,脸色很是可怕。你还是去医院吧?她声音也有点发抖。我倔强的扶着墙站起来,走了两步,脚一歪,嘴里吐了口血,就不醒人事了。我醒来,已经是夜里,人躺在医院的床上,全身被重新包扎了一次。小玲老师见我醒转来,关切的问,怎么样?我说是你送我过来的?见她微微点头,我心里虽然有点不好意思,还是感激的说了声谢谢,今天对不起。她眉头一皱,有点自责的说,其实是我该说声对不起,我在课堂上没有顾忌你的感受,取笑你,是老师不对,还害你被……这都是老师的错。我说,这不关你的事。她说,你这是怎么受的伤?我说,被打的,哼,当然不是黄主任。她说,听同学们讲,你昨天被带到***局。难道他们?他们就这样对付一个学生?也有人下得了这个手!说得比较激动。我说,也不是他们。她说,不是他们,哪又怎样受的伤呢?难道跟人在外面打架。我说,差不多。她说,打架能打成这样?全身都是血。我说,用刀砍的。用刀砍的!她更为吃惊,说,没事怎么会有人砍你?你是不是在外面惹了什么事?我说,没有。她当然不信,说,好端端的怎么会有人打学生?你是不是惹到什么人了?要不要报警?我想着有点好笑,说,这个***也知道,***还在旁边呢。她更为惊讶了,说,***在旁边也不管?我说,她不是不管,是想管也管不了。她眼珠子都要出来了,说,***都管不了,你到底惹到什么人了?我摇头。她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肯说,但你这样不是办法,你说出来了总有人管。你还这么年轻,家人也会担心你的。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告诉老师吧,老师不会去随便乱说的?你一个人憋在肚子你也不成,老师就算帮不了什么忙,也可以为你分担点。我摇头说,真没有,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她说,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说了我才相信。我看着她说,我这是救***弄的你相信么?看着她狐疑的表情,我又低下头说,我就知道你不会相信。没想到她却说,我相信。这下我狐疑了,我说你凭什么相信?她说,我看着你的眼睛,你说谎话不是这个样子。我说,你知道我说谎话是个什么样子么?她抿嘴一笑,你今天谎话可说了不少。我不觉也笑了。
18我虽然在病床上躺了一夜,却觉得自己很幸福。并不是有小玲老师的细心呵护才觉得幸福,实在是好久没有睡个饱觉了,终于有机会一觉睡到自然醒。但醒过来后,我一刻都不想多呆,医院里药水太熏人了。她把我按住,说你干什么?我说老师怎么还在?她说我今天没课,就过来看下。我说也没这么早吧?她拉开窗帘,笑得很迷人,说,你看,现在太阳公公都跑到哪里去了?我伸了半个懒腰,胸口有点疼,伸不直,打了个啊欠,说,好久没睡个饱觉了,平素六点就得起床,眼睛都睁不开,完全是迷迷糊糊机械化穿戴洗刷,梦游一样做早操,脖子挂在桌子上早自习,简直就是非人的生活。她说,我刚才见你睡得那么舒服就没有叫醒你,你现在是高三,我们以前还不是一样。我说,我不信,我们现在就坐牢一样,你们以前也坐牢一样么?她在一旁坐下,理了理头发说,你怎么把它当成牢房呢?那就是没有硝烟的战场,人人都争当勇士要冲在最前面。我说,勇士是不错,可冲在最前面还不是最容易最先躺下,将军都是在后面胸有成竹,运筹帷幄的。她白我一眼,说,看不出啊,你口气还蛮大的嘛,小兵都做不好,就想做将军了。我问,是不是只有高中才这样艰苦啊?她说,你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人一生什么时候不艰苦?你现在只不过是学业艰苦点。现在社会就业压力多大?房价其它的就不说了,什么人性说了你现在也不懂,社会就是个大染缸。我说是啊,染得好就五颜六色,绚丽夺目,精彩纷呈;染不好就愁红惨绿,青黄不接,黯然失色。她抿嘴一笑说,你这是什么歪理啊?还愁红惨绿,青黄不接呢,我说的这个大染缸不是你这个意思,我说的是原本纯洁的人都会沾上社会的习气。我说,还不是一样?社会都是花花绿绿的,五光十色。还是大学好,你们大学怎么样?她说,你以为大学就那么轻松啊。我说,当然啊!都没人管,真是不亦快哉啊。周末浪迹情海,花前月下,荷塘溪畔,气候袭人。小鸟为之投怀,乌云因而失色。平时都是酒吧啊,迪厅啊,飞殇醉月,劲歌辣舞,真是神仙日子啊。她说,看把你美的,哪为什么还不好好读书?我问她,是不是真的咯?她说,你想的美啊,你以为是混日子么?别说其它的,你至少总得把学分修了吧?进了大学一般都是成年人了,思想哪还那么幼稚啊。自由是自由点,可现在社会竞争压力大,大家都憋着口气呢。我说,我不信,像你这么漂亮,天天都被人追着围着吧,哪还有心思读书?她脸红了。我也觉得自己说漏了嘴,忙说,我没事了,这医院药味太重了,受不了,还是出去好。她说,那怎么行?你昨天样子好吓人,医生的报告还没有出来呢,你先躺下,不要乱动,我削个苹果给你吃。我内心一热,喃喃道,姐姐,你真好。你叫我什么啊?她呵呵一笑,说,也对啊,我也就大你几岁而已,老师老师的叫,还以为我是个老太婆,你以后就叫我小玲姐姐吧。我恩道,好啊,我又多了一个漂亮姐姐了。我在同学们面前还是叫你小玲老师吧,不然同学们还以为我们……以为什么啊,以为我是你亲姐姐。我说,小玲老师,我要真有你这么漂亮的亲姐姐就好了。你叫我什么啊?哦,小玲姐姐。乖啊,以后可要听姐姐的话。她把削好的苹果递给我,见我拿着不吃,说,看着我干什么啊,为什么不吃啊?我说,是你削的,我舍不得吃。她被我看得有点不自然,说,想不到还是个傻弟弟啊,苹果削了就是用来吃的不是用来看的。我咬了一口说,是啊,再好的苹果也没姐姐好看啊。她笑得眼睛都眯成缝了,说,你这张嘴吧什么时候比苹果还甜了?看不出啊,昨天还凶神恶煞的样子呢。我想到昨天骂她那句,很是尴尬,脸一红,说,昨天,昨天,大概是吃了个酸苹果吧,又酸又苦的苹果,你不要往心里去啊。这时医生进来了,真是苹果落地,比砸牛顿那苹果还来得好啊。医生说我并无大碍,都是外伤,昨天吐了两口淤血,内脏没有受到伤害,可以回家休养,那条腿伤稍微重点,少走动,不要沾水。医生一走,小玲姐姐说,看把你高兴的,恨不得从床上跳下来,医生说过了,少走动。我说我没事,看你紧张的,我现在可以出院了吧。医药费全是小玲姐姐出的。我说我以后还你。她说,弟弟看病,姐姐出点医药费也要还么?况且我这个姐姐也有责任。我说那怎么行,那我还不得以身相许了。她一下捏着我的鼻子,嬉笑着说,哇,看不出我这傻弟弟这么油嘴滑舌的啊。我说,你们女生是不是都喜欢掐男生的鼻子啊?她不掐鼻子了,改掐脸,说,掐脸也可以啊,谁叫你这么可爱的啊。我心想,不掐鼻子不掐脸,你们还掐下巴呢,我都成泥人了。她扶着我出了医院。我说今天天气好,难得出来透口气,去公园里散散步吧。她说,就你这模样还去散步,散完步,还不得姐姐背你回去。我们去喝点东西,坐一下吧。去前面那家咖啡店吧。我想我都还没刷牙漱口,跟个大美女在一起,真是有辱斯文,忙在外面买了一包口香糖嚼,以至于喝的那咖啡不知道是啥滋味。她盯着我,忍俊不禁,说,我还是第一次见人往咖啡里加口香糖的呢。我说,反正要加糖嘛,口香糖也是糖啊。她说,那是苦的呢还是甜的呢?我舔了下舌头,说,凉的,别具风味啊,你要不要试一试?她要不忍着笑都会喷我一脸了,鼓着嘴巴,摇手示意。我说,跟蚂蚁咬差不多,麻麻的。她还真没能忍住,喷了我一脸。我心下一叹,唉!脸也没洗,口也没漱,蓬首垢面,绝了。她拿出手绢仔仔细细的给我擦,擦得我面红耳赤,我只好抓过来自己擦,擦干净了,见手绢那么脏又不好意思还给她,只好往口袋一塞,她倒也没说什么。我说,你是不是常到这里来喝咖啡啊?她点头说是。我说跟谁?哪个男老师?……没有?一个人?你不信啊?我说,当然不信啊,像姐姐这么漂亮的,追求者起码排队排两三里吧,要是我,就直接……她啐了我一口说,你以为姐姐是超市里打折的商品啊,要排队争先恐后的抢。我那句黄牛党还没说出来呢,真被她噎死了,看来这样夸人不是次次都行得通的啊。但我不能放弃拍马屁的机会啊,一些词就在我喉咙里奔,像什么姐姐不是打折商品,是新上市的产品,什么姐姐不是打折商品,姐姐是促销品,什么姐姐也不是促销品,是赠送品,好在没有奔出来,不然我就变成滞销品,下架产品了。你在嘀咕什么啊?我说没啊,姐姐是高贵的钻石,别说排队了,我就是砸锅卖铁,卖身卖血也要把你买回家去。一说出来,我才觉得自己这句话口无遮拦,实在很笨拙。没想到她却捂着嘴笑了,说,你身都卖了,还拿什么来买我啊?我不傻,我说,我还有一颗无比坚贞的心。倒把她说的愣住了,老半响她才说,你逗姐姐开心啊,姐姐都被你说得有点感动了。我说没啊,我说的是真心话,你要不是我老师,我非追你不可。她脸一红,说,没大没小的。我嬉皮笑脸的说,年龄不是问题,心灵的距离才是关键。她说,哟,你在哪里学到这一套的啊?是不是骗了很多小女生啊?我赶忙用杯子堵住自己的嘴,她说,被说中了?还害羞了?给姐姐说说嘛。我说,哪有啊?我心里只有姐姐。她脸更红,说,你又拿姐姐来开心了?小破孩,你懂什么叫爱情么?我把杯子放下,说,我不小了好不好?爱情是什么?就是两人彼此呼吸的空气。怎么啊?我说的不对么?科学家不是说了吗,那个什么荷尔蒙在起作用吗?就像我们现在这样,就有爱的感觉。她一下勾了我的下巴,扬着眼睛看着我,说,真的吗?你说的是真的吗?我继续扯谎,索性闭了眼,说,你感觉到了吗?它就在我们周围,呼吸,呼吸。她静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把我的下巴摇了摇,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感觉去了。她说,你啊,人小鬼大,油嘴滑舌,书就不好好读,骗人就有一套,姐姐才不相信你呢。手一滑,离开了我的下巴。我说,爱情这东西,自己都会骗自己,完全靠感觉。这次,我见她有点慌了,拿杯子堵住自己的嘴,遮着半边脸,手却好像在微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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