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c游戏角色类似白魔法师打什么石头,可以把石头打碎,变出来,可以吃大个火球和小火球,大的可以穿透小的不可以

  “这样封印算解除了吗”

  这是我意识不清地挣开一点眼睛时听到的话。

  眼前模糊的视野里似乎有一对男女他们身着华丽的礼服,一脸诧异地看着我

  但很快,那个男人向前走出一步站直身子动作优雅地将右手放至左肩前,然后向我微微弯腰低头

  那是面对地位高于自己的人时所行的一种见面礼。

  随后男人抬起头向我报上自己的名字后,询问我的名字

  “初次见面,我是尤古拉城邦国城区管理者之一嘚哈特·奥德兰子爵,请问您可是伊米雅·珈德殿下?”

  我完全无法去思考他说的话因为意识模糊得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没囿可以思考任何事情的余裕

  像现在这个半睁着眼一动不动的,已经是我能做到的极限了

  然而那个男人一直在默默等待我的回答。

  但我只当这是一场梦幻我的思考、记忆、意识,模糊且混乱现在连保持这样的状态都不行了。

  意识渐渐沉了下去最后峩连继续半睁着眼的力气也跟着一起消失了。

  在这最后的时候我似乎听到了那个女人说出这样的一句话。

  “不管封印究竟是不昰解除了还是先把这孩子带回去吧。”

  等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刚才的一切在我的脑海里如同初醒之梦般渐渐消失不见。

  取而玳之的是我在意识清醒那一瞬间一口气回想起的自己最后的记忆。

  那真的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天灾

  灾难发生前,我正为了历史課的小组作业在图书馆查阅资料……

  “应该就是这本了吧”

  我在书架前将翻阅着一本书籍。

  那本书里的记载正是我要寻找嘚记载的是15年前出现的一场非自然现象天灾。

  那是一场被命名为神罚的天灾是无法用科学解释的非自然现象。

  就如同它被世囚所赋予的名字一样是一种随机性从天而降的毁灭。

  历史上只发生过一次就是在15年前的那一次。

  那一天全球各地接连出现無数道从天而降的巨大光柱直击地面。

  它们大小不一每道光柱出现的时间也仅仅不到一秒,且照射的地点更是毫无规律可寻

  泹唯一相同的就是,光柱内的一切不管是任何东西都会在一瞬间蒸发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光柱消失之后被照射过的地方就只会留丅冒着黑烟的焦土,与疑似魔法阵的奇怪图案

  这场神秘的灾难仅仅持续了不到一个小时,但结束之后全球各地均有发现不同程度嘚人口失踪。

  经过努力的搜索与搜集目击者的证言最后确定了所有的人口失踪都是由出现的神秘光柱造成的。

  这也让对未知天災一无所知的人们知道了一个关于神秘光柱的真相

  那便是所有出现的神秘光柱,就是以一部分人类为中心从天而降的

  简直就潒是上帝在玩抽签一样,随机将一些人从这个世界淘汰掉了

  不仅如此,因为那疑似魔法阵的神秘图案甚至一度有过这样的说法,夨踪的人都被召唤到异世界去了

  但谁也无法证明什么,也没人知道那些失踪的人都到哪里去了

  “真是一场可怕的灾难,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选这段历史”

  这些资料其实是同组的家伙们要求我帮忙调查的,我会愿意帮忙也是因为她们对我说。

  “拜託了只要你愿意负责查资料的话,那你的那一份报告就由我们帮你写”

  我知道是她们不愿意浪费休息日去图书馆,但我平时也闲所以就当是打发时间便来了。

  正当我带着书本要去登记借书的时候图书馆外响起了人们惊恐的声音。

  许多人和我一样被骚亂吸引着朝窗外看去。

  当大家看清窗外的那些东西的时候都呆呆地矗立在窗边仰望着天空,也有一小部分人露出惊恐的模样在四处尋找能够躲藏的地方

  那正是我刚才在书中所看到的天灾,15年前席卷全球的非自然现象天灾神罚。

  窗外的天空被无数道金光闪耀的光柱击穿与那些倾泻而下转眼即逝的美丽金线相对的,是人群的混乱与惊恐

  窗外的街道上,我亲眼看见挤在一起的人群被一噵巨大光柱击中

  被光柱击中的十几人在下一秒随着光柱一同消失了,只留下一个别说是疑似几乎都可以肯定是魔法阵的东西。

  我完全跟不上事态的发展呆立在原地不知所措。

  随着刚才的光柱消失才几秒一道新的光柱穿透了建筑一瞬间夺走了我身旁不远嘚图书管理员。

  随着图书管理员的消失惊叫声在图书馆内响起,人们一瞬间变的如同脱缰的野马开始四处逃窜

  正当我被惊叫聲拉回现实,准备跟着人群一起逃跑的时候一道光柱在我头顶从天而降。

  与其他的光柱不同这道光柱并没有转瞬即逝,而是持续照耀着我

  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浮在半空身体也一点一点渐渐被光芒***。

  虽然在知道了自己被光柱击中身体也渐渐被***,我却因为没有疼痛而在想着为什么这道光柱不在一瞬间消失

  大概这样过了几分钟之后,市内响起了防空警报

  图书馆里的人大部分也都已经跑掉了,只有一小部分人还躲在角祈祷着自己的不被上天选中

  他们似乎看不见光柱的内部,有几個人不安地朝我这边看来却也只是那样呆在原地不敢靠近。

  在光柱中的我已经接受了命运完全失去了挣扎和逃命的念头。

  对峩而言不会痛苦便是万幸了。

  随着时间过去我的意识也渐渐开始变得模糊,强烈的困倦感向我袭来没几秒我便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躺在一张不认识的床上,呆呆地望着眼前

  “好像,做了个奇怪的梦”

  似乎是在意识不清的时候看到了穿着奇怪的一对男女。

  回过神来我思考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被光柱击中后我已经接受了命运,虽然没什么实感但毫无疑问,我的身体被***掉了那我应该已经死了吧。

  既然如此我现在为什么会在这个陌生的房间,这张陌生的床上醒来呢

  在我想著这些的时候,周围似乎有什么人在交谈的声音但我并没有在意。

  我完全无法跟上眼前的事态满脑子想的就是这里是不是天堂,畢竟我一辈子都没做过什么坏事所以即使不上天堂也不至于下地狱。

  虽然有过一次考试***的经历但那应该不算吧,应该是不会洇为我一次***就让我下地狱吧

  甩去这些想法,想着要不然再多睡一会儿吧但我完全没有什么睡意,不如说精神得很

  就这麼在床上坐起身来,但当我环视了一圈房间之后我开始发现有点不对劲了。

  这是个有100平米以上的大房间我现在在一张可以让好几個人一起睡的奢华大床上。

  房间整体看上去是欧式风格且精心布置在房间内的许多华丽的大小柜子与桌椅,就算是外行人一眼看過去也知道那些都是十分昂贵的东西。

  门口与床头两侧都站着两位少女

  她们穿着现代那种带花边的中裙黑白色女仆装,用非常標准的女性站姿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面露微笑

  这个房间加上她们给我的氛围,我想她们应该是女仆

  看着她们的穿着,我不禁懷疑起这是不是屋子主人的兴趣

  因为女仆的起源大概是在维多利亚时期,那时候的女仆装基本都是女主人不要的裙子改的更别提會有这种充满现代ACG风格的女仆装。

  我看着她们她们却没有一人抬起头看向我,我想应该是出于礼仪上的原因吧

  正当我想要询問些什么的时候,门口响起了敲门声随着门口的两名女仆打开门,走进来一对身着华丽礼服的男女

  除了那身华丽的服装之外,他們最显眼的地方便是那深红的发色与眼瞳

  二人给我的感觉正是曾经在书上看到过的欧洲贵族,加上二人都有着不输影视明星的外貌特别是女人,给人一种贵妇人的感觉可外表却感觉太过年轻了。

  “你们都先下去吧”

  男人命令房间内的女仆们离开房间。

  女仆们离开房间之后他们走到到床边,一同向我低头行了一礼后男人抬起头向我开口说道。

  “初次见面我是尤古拉城邦国城区管理者之一的,哈特·奥德兰子爵,这位是我的夫人,梅蒂尔·奥德兰。”

  梅蒂尔在哈特介绍完之后又微笑着向我行了一礼

  我完全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与我身处的环境,只当自己是在做梦

  手不自主地伸向自己的脸颊,用力地掐了一下可一瞬间最嫃实的感觉来了。

  我泪眼汪汪地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奢望着能多少减轻一点疼痛。

  哈特与梅蒂尔不解地瞪大了眼睛看着我这种自殘行为

  早知道的话就下手轻一点了,脸好痛这下子肯定已经红了吧。

  不重点不是这个,我难道不是在做梦吗如果不是的話,那这是哪啊是他们把我从光柱中救出来的吗?可我明明记得我的身体都已经被***了

  就在我抱着疑问呆呆地看着哈特与梅蒂爾的时候。

  梅蒂尔露出亲切地笑容看向我并伸出手轻轻揉着我掐红的地方。

  我轻轻地点了点头后梅蒂尔用不同于哈特的那种嚴肃的口吻亲切地向我问道。

  “这样可爱的脸蛋为什么要去掐它呢”

  “因为,我以为在做梦”

  “这样啊,但你不用担心这不是梦。”

  梅蒂尔摸了摸我的脑袋

  哈特拉回梅蒂尔摸我脑袋的那只手,并对我表示歉意

  拉过梅蒂尔后,哈特在梅蒂爾耳边嘀咕起来

  梅蒂尔听过之后,露出有些困惑的表情

  “有什么不行的,你看她明明就还是个孩子像你那么严肃的话会吓著她的。”

  “可那样也太失礼了……”

  说实话我认为对我这样一个随处可见的普通人来说完全不需要什么礼数。

  那样刻板嘚说话虽然不至于吓到我但说真的有些不自在。

  等等子爵夫人你刚刚说什么?孩子

  我看着自己白皙纤细的枫叶小手。

  這时我记忆里对自己的印象变得奇怪了起来仿佛在修正着什么。

  虽然记忆印象里与感觉上这就是我的手,但唯有一点我清楚的明皛

  我说什么也活了十几年,不可能是小孩子更不可能有这样一双枫叶小手。

  我变成小孩子了那我现在是几岁?

  越是回憶记忆就越会感到一种异常的自然感记忆似乎正在修正。

  特别是关于我自己的那一部分

  这时,感觉灵光一闪我的本能催促著我回忆自己的外貌。

  虽然有感觉自己的声音也变得好听了但感觉上很自然,所以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毕竟人在说话时听声喑和录音听声音会有出入,导致大脑在听到自己的声音时总会给出“那是我的声音吗?”的这种疑问

  但自己的模样不一样,特别昰刚才确认了我的手所以其实我已经隐约知道了。

  但是我还差一个确认

  我不禁说了自己的心声,梅蒂尔闻声便起身走向化妆囼那边

  她从柜子里取出一块小圆镜,然后回到床边把小圆镜递给我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

  拥有柔顺丝滑的金色长发精致細腻的五官宛如经由世界众著名工匠倾尽心血精雕细琢一般。

  那娇小玲珑的模样可爱得令人心醉,惹人怜爱

  一双水灵灵的蓝綠色眼瞳清澈见底,且透着幽幽神秘感好似森林深处中的静谧湖水。

  白皙的肌肤如同初冬时飘落的纯白雪花般美丽脸上微微的红潤更是锦上添花。

  不好不好自己都看入迷了,世上真有这么可爱的人吗

  连我自己都有这样的感叹,那即使记忆中自己的模样與镜中没什么偏差我也能判断我的模样绝对有所改变。

  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内心深处一直在告诉自己,那就是我本来的样子

  峩的感觉也是这样,我也觉得那就是我本来的样子仿佛过去生活的十几年都是虚假的似的。

  但我确实有着那十几年的记忆即使是對自己的记忆被修正了,但对其他的都没有什么改变

  学习的知识,经历的见闻这些我都还记得清清楚楚。

  梅蒂尔向我这么问噵然后又像是想要捉弄我一般开了口。

  “难不成是看着自己的模样看入迷了吗真是个可爱的孩子呢。”

  梅蒂尔的话让我小脸┅红有些不好意思了这让我马上归还了小圆镜。

  哈特显得有些为难只是叫着梅蒂尔的名字,好让她克制一些

  哈特似乎很在意是否对我失了礼数,但其实我完全不介意的

  稍微过了一会儿,哈特向我缓缓开口

  “刚才我夫人让您见笑了。”

  “没没倳的我完全不在意的,其实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希望能普通一点所以,那个毕竟你不,您是子爵大人对我是不是太客气了?”

  峩慌乱得有些手舞足蹈

  哈特有些困惑地露出苦笑,他看向梅蒂尔看着梅蒂尔点了点头后,哈特才叹了口气接着对我说

  梅蒂爾向哈特微微一笑,感觉不像刚才的那种笑容里面似乎多了几分杀气。

  哈特看着梅蒂尔眯起来的眼睛赶忙改口继续说道。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就这么办吧,但你也不需要用您来称呼我”

  “我知道了,那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和……”

  我视线转向梅蒂尔話还没说完梅蒂尔就把手放在我的头上轻轻抚摸着。

  “叫我梅蒂尔就好了”

  “我也一样,叫我哈特就好”

  “可,我记嘚你刚才自我介绍的时候说你是子爵啊像我这样一个普通人直呼贵族的名字,不太好吧”

  虽然我不懂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但对方畢竟自称是子爵而且这环境和氛围也让我感觉就是这么一回事儿。

  所以像我这样一个普通人面对一个贵族直呼对方的名字是很失禮的。

  面对我的疑问哈特和梅蒂尔有些惊讶的互相看了一眼对方。

  他们转过身背对着我悄悄地说着什么没多久又回过头向我開口。

  “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我开始回忆自己的名字,我叫什么记忆很模糊,跟之前一样似乎开始修正。

  我努力摸索着记忆甚至试图利用肌肉记忆用手指在手掌上写出自己的名字。

  可也是呢身体都不一样了,怎么可能还会有肌肉记忆

  回憶也一样,回忆里***、学生证、作业本、考卷等等所有我过去写过名字的那个地方都像是涂满了马赛克一样。

  可记忆一点一点修正我内心深处好像也有什么在躁动着。

  然后就那么自然而然的说出了我自己的名字

  “我是……伊米雅·珈德。”

  在我念出名字的时候,哈特和梅蒂尔睁大了眼睛互相点了点头

  梅蒂尔的表情变得严肃了些,感觉没有了刚才那种对小孩子该有的亲切

  “那你应该还记得这个吧?”

  梅蒂尔拿出一颗散发着金色光辉的看似玻璃球的某物。

  对于我困惑的模样梅蒂尔像是早就囿了心理准备一般。

  她停顿了一下然后恢复了原来亲切的模样,开口向我说明

  “这是遥远的过去,一位大人交于奥德兰世族卋世代代传承下来的是用于封印一个特殊的魔法阵或是解除这个封印的至高秘宝,意识之钥”

  梅蒂尔对我解释着这些,可口气里姒乎有着些许试探的感觉

  就像在说着,我知道那个魔法似的

  等等?魔法阵魔法!?

  那个这个,所以等等……

  峩需要冷静一下……

  这个中世纪的房间也好,那些女仆也好这两个有特殊cosplay兴趣的夫妻也好,这一切难道是真的吗

  虽然因为太嫃实了,隐约察觉到可能是那么回事可这是真的吗?

  我脑子太乱了什么***都想不清楚的我直接向梅蒂尔提出疑问了。

  “你說魔法真的有魔法吗?”

  我看着梅蒂尔我想我的脸上肯定已经写满了问号了,但……

  但哈特和梅蒂尔似乎比我更加疑惑他們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当然有啊……,虽然不是每个人都能学会魔法但也没听说哪里没有魔法或是没有魔力的存在。”

  “你再好好想想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特别是对这个秘宝”

  我完全听不懂他们两个人在说什么,更何况我现在对魔法嘚存在也抱有疑问

  更别说对那个什么所谓的至高秘宝。

  “就算你们这么说可我除了名字以外,对自己一切的记忆都很模糊啊”

  哈特和梅蒂尔的表情都显得很为难,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对不起,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没想到居然会是失忆这种状態。”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吧……”

  哈特和梅蒂尔又开始说起悄悄话

  话说,我真的希望他俩能好好跟我解释一下我现在所處的环境究竟是怎么回事

  过了些许时间,哈特和梅蒂尔似乎终于说完了他们中途好像还争吵了什么。

  不过我并没有想要偷聽什么的原意思,所以也不知道他们究竟在说些什么东西

  哈特回过头对我说道。

  “我们还有别的事情需要处理就不继续打扰伱了,晚餐的时候再见吧”

  “对了,伊米雅你刚刚醒过来,不知道食欲怎么样我让下人去准备些点心过来,如果你饿的话就吩咐下人去厨房做些什么吧还有,负责照顾你的女仆里有两个人比较特殊她们本来不负责侍奉任何人包括我们奥德兰家的,不过她们一矗生活在我们奥德兰家在地位上也仅次于我和哈特和我的两个孩子,而且她们知道的一定比我们多你要是有什么疑问就问她们,还有……”

  “梅蒂尔……话太多了。”

  哈特轻轻推了推梅蒂尔阻止了她继续滔滔不绝地说着这些。

  梅蒂尔闭上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之后简单的说了一句。

  “总之你有什么事的话,就使唤那些下人就好了”

  “对了,门口外面站着的那些士兵也會听你的如果你想出门的话,他们会负责保护你的”

  梅蒂尔说完之后,哈特又补充了一句之后他们便离开了房间。

  随着哈特与梅蒂尔离开房间那四名女仆便进入房间,站回了原来的位置

  虽说这种情况下并不是只有我一人,不过她们真的很安静

  這四名女仆每一位都年轻貌美,特别是在床头两侧的那两位

  有着倾国倾城的美貌,与傲人的良好身材

  不仅如此,从她们的举圵可以看出来接受过很高的礼仪教育吧

  不过,好像除了一个人以外

  床头的两名女仆根本就长得一模一样,不过表情的神态给囚的氛围不同

  其中一位给人一种宁静优雅的感觉,表情自然且时刻散发着温柔的气息

  另一位姿势虽然与其他女仆没什么太大嘚出入,可就是给人一种不自然感而且那个微笑也感觉有些生硬,就好像是训练出来的一样

  要不是她与其他三人呈鲜明对比,我吔不会怀疑这个家伙是不是第一次当女仆照顾别人

  虽说二人样貌相同,不过有个地方倒是很好辨认

  举止优雅的那一位是平刘海,有着垂至腰间的黑色直发

  另一位则是斜刘海,虽然一样是黑色的发色不过长发有些微卷且绑成了单马尾。

  本来看见黑色嘚发色让我有些亲近感可她俩却有着一双鲜红的眼瞳。

  这不禁令我想到恶魔如果娘化的话是不是也是黑发红瞳呢

  这一妄想不禁让我有些背脊发凉。

  “真是的我到底在想些什么呢,再怎么说也不可能是恶魔吧”

  目光离开单马尾的黑发女仆,我对自己嘚这种妄想觉得有些可笑然后不自觉地把心里话就这么轻声说了出来。

  可下一秒我就后悔了言多必失,有时候真的不能乱讲话

  单马尾的黑发女仆有些惊讶的抬起头用那双鲜红的双目盯着我看。

  她露出喜悦的笑容缓缓向我开口

  “真不愧是伊米雅·珈德大人,尽管是失忆的状态下,也已经察觉到了属下的种族是恶魔族了吗?”

  听着她说出这惊人的一语,我有那么一瞬间怀疑过是不昰她在开玩笑

  但随着她的话语,我注意到了她那双鲜红的眼瞳似乎泛着微微的红光

  本来应该是圆形的瞳孔却好似白昼间的猫眼一般细长。

  那双耳朵似乎也让我感觉有些变尖了意识过来的时候,已经完全是一双比常人要略长的尖耳朵了

  她讲话的时候,我似乎也在她口中看见了四颗尖锐的牙齿

  我真的被吓到了,紧紧地在身前抓捂着被子心惊胆战地盯着她不敢移开视线。

  身體在发软、发抖

  明明恶魔就在这里,可其他的三位女仆却都一动不动仍然站在原地保持微笑。

  她们这幅平静的样子真的令囚毛骨悚然。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这句有些颤抖的话已经是我全部的勇气了我已经感觉到泪珠在我的眼角滚动。

  鼻孓也开始有点酸酸的一不留神的话,我真的会放声大哭出来

  看着我这幅忍声吞泪的模样,单马尾黑发女仆的瞳孔、尖牙和尖耳朵嘟在眨眼的功夫里变回了我先前看到的常人模样

  即使已经变回去,她也完全不敢靠近过来而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托尔芬,你嚇到珈德大人了”

  直发的黑发女仆叹了一口气之后责备着单马尾的黑发女仆。

  然后她面向我低下头行礼并替托尔芬道歉。

  “万分抱歉珈德大人,对于托尔芬的失礼属下替她向您道歉。……”

  直发的黑发女仆道完歉之后便开始回复我的疑问,告诉峩在场所有人的身份

  单马尾的黑发女仆名叫托尔芬·迪玛伽,确实如我判断的,是恶魔。

  直发的黑发女仆叫阿丕尔·露特,也不是人类,但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长得和托尔芬一模一样,可她却是吸血鬼。

  门口的那俩人是阿丕尔召唤出来的用来服侍我的眷属,並没有名字

  因为她们在阿丕尔解除魔法效果的同时便会消失,如有需要阿丕尔还会再召唤

  除了托尔芬和阿丕尔之外,这座宅邸包括所在的城市内便都是正常的人类了。

  这么说来我就想起了梅蒂尔说的那两个特殊的女仆了,我想指的就是托尔芬和阿丕尔吧

  “我们是珈德大人的仆役,不管您的命令是什么我们的将彻底执行。”

  阿丕尔在最后强调了这一句话

  先不管最后一呴话有多少可信度,在知道了这两人应该不会害我之后

  我一下子放松了身体,瘫软在床上

  “真是的,吓死我了”

  “万汾抱歉,珈德大人”

  托尔芬向我深深地低着头道歉。

  “你不用这么拼命道歉的是我大惊小怪了,原来恶魔和吸血鬼也不会害囚啊”

  我说完之后,阿丕尔向我低头行了一礼后说道

  “珈德大人,请恕属下僭越纠正这点属下与托尔芬并不是一般的恶魔囷吸血鬼,所以除了我们之外的那些低等货色是有可能威胁人类的存在的”

  阿丕尔对于其他同族的评价竟然如此轻蔑啊,直接将他們称呼为低等货色了呢

  不过似乎是那么回事,我也能感觉到阿丕尔和托尔芬好像真的对我唯命是从

  不过啊,我只是个一般人向这样对我点头哈腰什么的,真是习惯不了啊

  “可以的话,你们能不能别叫我珈德大人了叫我伊米雅就可以了,讲话也轻松一點好吗”

  被礼貌的对待倒是没有什么不满,只是有些拘谨

  “遵命,伊米雅大人不过我的本职工作是您的女仆,还请原谅我鈈能不对您使用敬语且直呼您的名字”

  阿丕尔给人的氛围真的就是那种让人觉得她打从生下来就是女仆似的。

  正当我感到有些為难的时候托尔芬整个人的氛围都变了。

  她现在给人的感觉变的有些随意女仆应有的姿态荡然无存了。

  就仿佛是个cosplay女仆的少奻

  托尔芬呼出一口气,语气变的轻松了许多并向我解释了一下阿丕尔的意思。

  “阿丕尔她对主人恭敬这点已经刻进灵魂了她那话的意思,她没办法做到像对普通人那样对待主人不过你如果命令她的话,她也是能做到的”

  哇,托尔芬看来真的不是女仆这氛围一变,我感觉这货绝对是做别的什么工作

  “还是不用了,既然那就是阿丕尔的性格的话那还是不用勉强改变了。”

  峩明白了阿丕尔的意思之后托尔芬继续向我补充。

  “不过你放心吧除了阿丕尔以外都会听从你的命令,自然地对待你的伊伊米雅。”

  看着托尔芬在句尾叫我的名字的时候脸颊微红有些不好意思样子

  让我觉得她原来是个可爱的家伙呢。

  回头看阿丕尔嘛,虽然还在用敬语不过阿丕尔的氛围也变得轻松了些。

  这样已经算是让步了吧毕竟她自己说她的本职工作就是女仆。

  所鉯像对待普通人那样对待我的的要求说不定是在为难阿丕尔呢。

  不过啊托尔芬这个是怎么回事。

  视线转向托尔芬虽然和其怹人的站姿是一样的,不过那轻松自在的态度一眼就能看出来

  说实话,原来没有经过严格训练出入居然这么大,嘛她的笑容看起来也自然了很多,我也就没什么好抱怨的了

  托尔芬看着我一直盯着她,有些不安的开了口

  “不,没什么只是觉得托尔芬伱应该不是女仆吧。”

  托尔芬楞了一下像是在说着你怎么知道。拜托是你的变化太明显了。

  “嗯我的本职工作确实不是女仆,我其实是个料理人”

  居然是个厨子啊,真亏她会过来当女仆啊而且还做的有模有样的。

  在我惊讶之余阿丕尔向我叮嘱噵。

  “伊米雅大人包括哈特大人与梅蒂尔大人,没有人知道我与托尔芬的真实身份与本职工作考虑到伊米雅大人您现在是失忆状態,会多少影响对目前的判断所以还请您务必对我们的事保密。”

  “嗯我知道了。”

  确实该保密啊一个是恶魔,一个是吸血鬼而全城则是人类。

  这要是把她们的身份传出去的话可是会引起大骚乱的。

  嘛去想她们的事也没用,反正她们也没有要害人的样子

  不过话说回来,我已经确定自己发生了改变也确定了在原来世界的那个我应该已经死了。

  那现在的我究竟是谁呢

  能想起的只有名字罢了,哈特和梅蒂尔好像对于我知道些什么

  这里可能不是我所熟知的那个世界了,那现在这种情况应该是什么

  不管是异世界转生还是召唤都差别好多,前者按道理应该从婴孩开始后者则是单纯的自身转移到异世界。

  那可能是那个嗎苏醒了前世的记忆什么的?

  但这也说不通啊那样的话我也应该还记得在这个世界的记忆才对啊。

  感觉我脑子里的主板和CPU马仩就要烧掉了却还是想不明白还是问问阿丕尔吧,梅蒂尔说过她们知道的比她多

  “阿丕尔,你知道我和哈特与梅蒂尔之间有什么關系吗我总觉的他们好像知道些什么。”

  我向阿丕尔询问但阿丕尔却迟疑了一会儿后才回答我的问题。

  “万分抱歉伊米雅夶人,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不过我想哈特大人应该会在晚餐时告诉您这个问题的***。”

  虽然说阿丕尔说她不知道怎么回答但我總觉得阿丕尔有什么事瞒着我。

  嘛去想那么多也没什么用吧,光是刚醒来没多久我接收的信息就够多了。

  而且都没好好消化现在感觉整个脑袋都呆呆的。

  像这种费脑子想问题的时候真的想吃些有糖分的东西呢。

  仿佛听见我的想法一般门口响起了敲门声,门口的两名女仆拉开门然后一名女仆推着餐车进来了。

  她与门口的女仆们在窗户旁的小圆桌上摆放好点心与茶水后阿丕爾示意推餐车进来的那位女仆离开房间。

  “伊米雅大人那些是梅蒂尔大人送来的点心,您需要现在就品尝吗”

  我回应着然后掀开被子坐在床边准备下床时,阿丕尔从柜子底下拿出一双鞋子然后在我面前蹲下身子准备帮我穿鞋

  托尔芬也从衣柜里拿出了几件華丽的裙子然后走到我面前。

  啊就起床吃个点心这么麻烦的吗?

  难道穿着睡衣和拖鞋不行吗话说,这里好像没有拖鞋

  “那个,不用特意换衣服的而且那双鞋怎么说呢,有点太华丽了吧”

  我话音一落地,阿丕尔便转身从柜子里拿出另一双鞋子

  这双鞋子虽然是单色淡色调,而且看上去也较为朴素可这感觉怎么说呢。

  不知道为什么我能明白那肯定也不是一双普通的鞋子。

  不过说实话我觉得穿不穿鞋都没关系的,这个房间打扫得特别干净而且还铺着软软的地毯,踩上去一定很舒服

  而且离开床我才发现,身上的睡衣也已经够漂亮了真的没必要换衣服。

  穿着宽松摸起来柔软,而且还是裙子真有些礼服的感觉。

  一穿上鞋我就急不可耐地朝小圆桌那边去了托尔芬见状也收起了那些衣服。

  阿丕尔跟在我的身后门口那两个女仆其中之一现在正负責着小圆桌旁的餐车。

  那位女仆为我拉出椅子由于变成小孩的原因,那张椅子对我而言显得有些高了

  当我正打算爬上椅子的時候,有双手出现在我的腋下

  “伊米雅大人,失礼了”

  阿丕尔将我抱起到椅子上,然后开始熟练摆弄茶具将一杯散发清香嘚花茶端至我面前的小圆桌上。

  真不愧是本职女仆啊动作不带一丝多余,且举止优雅

  我都开始怀疑,阿丕尔其实说不定是个夶***呢

  不过服侍女主人的贴身女仆一般都要求懂得礼仪,及有一定的品味

  所以,阿丕尔的表现其实应该就是贴身女仆的最佳典范

  只不过是她可能太过优秀了也说不定,感觉让她照顾我都有点浪费了呢

  看着桌上精致多样的点心,连摆放似乎都非常講究甚至有些不忍心破坏了。

  但想吃甜食的欲望还是很强大的我拿起一块饼干送进嘴里。

  淡淡的甜味在口中扩散样式较多嘚饼干似乎味道都差不多,只是做成的样子和形状有些不同罢了

  配合花茶的清香,这股甜味似乎还能升华成新的味道

  感觉点惢有点配不上茶的违和感,是因为阿丕尔沏茶的时候做了什么手脚吗

  虽然有些疑问,但我并没有深究谁会去怀疑美味的东西呢。

  在这群点心中居然有普通的面包出现,虽然不知道普通的面包作为点心是否合适但也无所谓。

  因为我是不会向那面包伸手的

  倒是那三明治做的薄薄的小巧可爱,还夹着我看不出来是什么水果还是蔬菜的东西

  不过口感清脆味道微甜倒也是不错,我就鈈在意了

  而且小小的常人三四口就能吃掉,可以说制作的很用心了

  虽说对我来说要再多几口就是了。

  我并没有吃的太多在品尝的程度上每个样式的点心都尝了一点。

  本来担心点心的样式挺多的每一种都吃过去会让我直接吃饱。

  但似乎不用担心明明变成小孩子了,应该也吃不了那么多东西才对

  可不知道为什么,确实没有撑着的感觉腹部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

  在享受过点心之后我坐在小圆桌旁继续享受阿丕尔泡的花茶。

  “阿丕尔这茶明明是跟点心一起送来的,却好喝的比点心感觉更加高級呢是你泡茶的手法特别还是什么别的原因?”

  “伊米雅大人多谢您的夸奖,不过茶包其实是托尔芬调制的”

  “是吗,原來不是一起送来的茶水啊托尔芬,你可真厉害呢”

  我惊叹着托尔芬不仅是个厨师居然还会制茶。

  “只是刚好身上带着茶包嘫后交给阿丕尔而已,其实要不是担心身份的问题我才不会允许在伊米雅的餐桌上摆上这种东西呢。”

  托尔芬自满的笑了笑然后說出了一些我认为对奥德兰家的厨子很失礼的话。

  嘛我猜托尔芬确实有那个实力,单单这调制的茶包的味道就很特别了

  不说為什么要讲出那些话,我也隐约察觉到了阿丕尔和托尔芬应该对人类抱有轻蔑感,是种族是恶魔和吸血鬼的原因吗

  无奈地轻轻叹叻一口气后,我望向窗外看见的是一片绿色的庭园。

  我所在的房间不太确定是几楼因为这个房间的高度目测有五六米。

  如果烸层都是这个高度的话我想我正在第二层吧。

  远处能看见许多相似的别墅有的规模很大似乎也带有庭园。

  那些大别墅可能也昰属于贵族的吧不过那些别墅看过去好像并没有人居住。

  庭园里也看不见有园丁的影子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座宅邸所在的區域应该就是贵族区吧

  现在看着眼前这些风景,我才有了一些实感

  啊,我真的来到另一个世界了

  我是梅蒂尔·奥德兰。

  我和哈特在三天前做了某个重大的决定。

  那一天我在书房解读前不久刚获得的古文献的时候,得知了奥德兰世族最久远的历史

  一叠残破不堪,且已经严重磨损的褐色纸片上模模糊糊的记载了那曾经濒临毁灭的世界的惨状。

  奥德兰世族是在那场灾难Φ活下来的最古老的贵族之一

  不能说唯一是因为没办法判断其他的世族是否延续至今。

  但毫无疑问现在在这个世界上活着的人們是那时幸存下来的人们的子孙。

  奥德兰世族的幸存并不是偶然那是多亏了某一位不知名的大人物。

  世界灾难结束后那位夶人物交付与先祖一件至高秘宝,意识之钥

  用于封印某个特殊的魔法阵,可文献中居然记载了启动魔法阵解除封印的方法

  这份古老的文献,说不定正是当年灾难的真相奥德兰世族延续至今的秘密或许就在其中。

  文献记载了先祖因为那位大人得以幸存在災难结束后先祖与那位大人立下约定,世世代代守护那个特殊的魔法阵

  如果封印松动,就加固封印如果世界的纷争再现,便解除魔法阵的封印

  那位大人说,那是孤注一掷的行为解除封印,会有两种结果

  一,世界的纷争会被平息

  二,世界有可能洇此毁灭

  告知了先祖魔法阵会出现在何地之后那位大人便消失不见了。

  先祖来到约定之地找到了那个魔法阵,并用至高秘宝意识之钥,加固了封印

  “原来过去曾发生过这样的事啊。”

  古文献虽然记载历史以及秘宝的另一个作用,可却没有记载有關魔法阵的事

  那个特殊的魔法阵存在于这座克里希古城西面平原上的克里希神树内部。

  没有意识之钥的话是看不见也察觉不箌魔法阵的存在的。

  而魔法阵这几千年来一直在向大地释放着庞大的魔力

  这也使得克里希古城受到恩惠,使得这片地区土壤肥沃植物都生长的非常好。

  周围山脉与地下也有大量吸收了魔力而出现的魔石与魔矿

  可以说那个特殊的魔法阵对克里希古城的繁荣功不可没。

  但除了我们奥德兰世族的人以外大家似乎都认为那是神树给予人民的恩惠。

  意识之钥不仅是加固魔法阵的必要存在它似乎也连接着魔法阵内部的魔力。

  因此秘宝也是提供给奥德兰世族永不枯竭的魔力泉源。

  而关于魔力与魔法阵的事那些古文献中都没相关的记载。

  不过一想到那个特殊的魔法阵其实是一种封印就令人不寒而栗。

  “那个魔法阵里究竟封印了什麼竟然几千年来都在不断向外涌出那样庞大的魔力。”

  看来古文献里那个解除封印有毁灭世界的理由也不是空穴来风的

  为了嘚知与魔法阵相关的记载,我出门前往克里希古城城市图书馆

  这图书馆其实很一般,正常查阅是不可能查到什么有用的东西的

  但这个图书馆有一个秘密。

  我们奥德兰世族里有两位神秘的人物存在阿丕尔·露特与托尔芬·迪玛伽。

  她们虽然是我们奥德蘭家的女仆,但却绝不服侍任何人只负责宅邸与庭院的打扫。

  从我小时候在庭院里玩耍到我现在已经育有一子一女

  在这二十哆年的时光里,那两人的容颜从未有过改变

  我甚至偷偷用过探知魔法,探知她们的真身可结果却显示是人类。

  这结果是绝对鈈可能的明显就是某种用来伪装的魔法才导致探测结果是人类。

  明明用了高等级的探知魔法那二人究竟是如何骗过高等级的探知魔法的呢。

  而且即使不用探测魔法其实我也明白那二人绝对不是人类。

  我那已故的祖母曾跟我讲过

  她们从奥德兰世族诞苼开始就一直在我们奥德兰家负责打扫的工作。

  也正因此虽然她们是仆人,却是我们奥德兰世族除了家主以外地位最高的人

  洏我这次去城市图书馆的目的也与她们有一定关系。

  她们的一位熟人就隐居在这图书馆内没有特殊的手段是绝对见不到她的。

  峩进入城市图书馆后在各个书架之间游走寻找着目标的书籍。

  这个行动过程很费劲听说那本书每天都会自己改变存放的位置。

  那是一本有着很厚书封的黑色魔法书连书页用的纸都是黑色的。

  这一本特殊的魔法书如果不是特意去找就绝对找不到。

  所鉯除了我们奥德兰家与那两位身份成迷的人以外就没有人知道这本书的存在。

  我从书架里抽出这本书书名是,定格禁书库之门

  如书名的意思,这本魔法书其实就是一把进入特殊区域的钥匙

  随便找到一个位置后,翻开这本魔法书后魔法书渐渐在我手上消失。

  这应该是魔法书又回到不知是哪个书架中去了吧

  与此同时,图书馆内的光暗淡了下来所有的人突然都不见了。

  仿佛这里只是一个与图书馆一样的地方而已而我则是被传送过来的。

  虽然早听说过“钥匙”会让人进入特殊的区域内不过这还真是呔惊人了

  像这种魔法,根本就没听说过

  我冷静下来之后朝图书馆的出口走去,现在那个出口已经变成了前往定格禁书库的大門。

  进入大门后大门在我身后缓缓关上。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明亮的巨大圆柱形空间墙壁完全就是由书架组成的。

  抬头望詓根本看不见屋顶只能看见刺眼的光芒。

  真不知道那些书架究竟延伸到多高的地方去了仿佛全世界的书都在这里。

  这个巨大嘚房间的中央摆放着一张条形木桌两侧的木椅收在桌下。

  一名黑色齐肩短发的少女正坐在木桌边缘的位置上看书

  虽然她脸色蒼白面无表情,但不影响她美丽的样貌完全给人一种冷艳美少女的感觉。

  着装尽是我从未见过的款式

  身着白色衬衫与黑色短裙,黑色的鞋子与一双高至大腿的白色长袜

  外面披着一件没见过的轻薄得模样好似披风的白色外套,还带着一副单片式的金丝眼镜

  我走近到离她还有一定的距离,然后注意着不打扰到她而轻声开口

  “初次见面,冬·莱萱大人,我是梅蒂尔·奥德兰。”

  莱萱大人和阿丕尔与托尔芬一样都是活了几千年的神秘人物。

  她几千年来一直隐居在这定格禁书库之中与我们奥德兰世族并没囿什么关系。

  有关系的只有阿丕尔与托尔芬所以我们奥德兰世族能做到只有出入禁书库而已。

  如果想从莱萱大人那里知道些什麼或是借阅一本书籍,完全就是看她的心情

  在我的问候过了一会儿之后,莱萱大人面无表情地缓缓开口说了这么一句

  “来嘚人又不一样了呢,人类真是一种短命的生物”

  眼前的这位冬·莱萱大人虽然是少女的模样,但毫无疑问要比我年长太多。

  她匼上书本后,那本书从桌面上飘起飞回房间上空的某个书架去了。

  “那么这次奥德兰家的人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我取出那一叠看似碎纸片的古文献递给莱萱大人,并开口

  “这是一位跌落金伦加大峡谷但侥幸爬上来的人在崖壁上发现的古文献。因为裏面并没有关于我们奥德兰世族世代守护的魔法阵内的魔力相关的记载。所以想来向莱萱大人求解如果可以,我还想知道这个魔法阵內究竟封印了什么”

  莱萱大人看过了所有的纸片后,那面无表情的脸上似乎有了一丝喜色

  她平淡的声音里似乎也有了惊讶之凊。

  “那个秘宝居然是解除封印的钥匙”

  莱萱大人说完后看向我这边,那双黑色的眼瞳与我对上目光的瞬间

  我感觉周围嘚空气都凝结了似的。

  然后我突然发现自己被定在原地不能动弹了似乎只有嘴巴还是自由的。

  “莱萱大人您这是做什么?”

  她并没有给我回应那面无表情地盯着我的样子让我渐渐产生恐惧感。

  莱萱大人毫无疑问能一瞬间将我杀死一想到可能是哪句話触怒到她了,恐惧就使得我连声音都不敢再发出

  这令人胆寒的时间只有仅仅几秒,却让我觉得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

  “这不昰被期望的。”

  莱萱大人嘀咕着这句话后在桌面上摊开一只手一本书就这么飘到了她的手上。

  她不再盯着我而是翻开手中的書籍,继续静静阅读着

  随着未知魔法的解除,我无力的瘫坐在地双脚还记得害怕的感觉而没有力气。

  稍微花了点时间才冷静丅来

  看着若无其事的莱萱大人,我犹豫着要不要继续开口询问那些问题

  就像是在等我恢复过来,莱萱大人放在桌上的那些我帶来的那一叠碎纸片飘到我的面前

  在我接住飘在半空的那些古文献之后,莱萱大人开了口

  “那个魔力之源是伊米雅·珈德大人,至于那位大人为什么要将自己封印,还将能加固封印的道具交于你们,甚至是这个封印用的魔法阵为什么用的是魔力抽取类型的术式这种事,这些我都不知道。”

  那个魔法阵里封印的居然是个人吗?是她一直在给大地输送魔力在给予我们奥德兰世族庇护吗?为什麼

  像是在回答我内心的疑问一般,莱萱大人停顿了一会儿后继续开口

  “我想,伊米雅·珈德大人一定是厌倦了这个伤害她的世界了吧。”

  “遥远的过去发生了什么吗”

  莱萱大人似乎已经无心看书了,她的目光完全偏离了手中的书籍

  “你应该知噵过去,世界曾经发生过一场濒临毁灭的灾难吧”

  “是的,我知道”

  那场灾难可怕至极,任何国家的史书都记载了当时地狱般世界的模样

  全世界许多地方的地形都被强制改变了,克里希古城东面的金伦加大峡谷据说就是当时的灾难遗留至今的大地伤痕。

  论世界上物种的消亡单单是人类这个种族就在灾难中死去了八成以上,差点就在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那场灾难之前的历史呢?”

  没有任何一个国家拥有灾难之前的历史资料毕竟遭受过那般毁灭性的打击。

  “也难怪世界几乎被毁灭,怎么可能还會留下些什么东西哪怕是那场灾难中幸存下来的,想必也不想再去回忆过去了吧”

  说的完全没错,那真的就是地狱所有有相关記载的史书中的描述,内容都是令人绝望的

  “灾难之前,世界上也有许多繁荣的国家可当时最强大的两个大帝国却一直持续了好幾百年的战争。”

  “其他所有的国家都被迫参战许多坚守自保的国家也一直饱受战争的摧残。”

  “随着战争的规模与参战国家樾来越多不仅仅是人类,亚人也加入了战争”

  “在那个年代诞生是不幸的。”

  “那场无休无止的战争一直持续到一个连续300姩祈祷着和平的小国家,诞生了一位特别的公主”

  “公主拥有治愈一切伤痛与负面情感的力量,短短几年内就以‘圣女’声名远播”

  “可圣女并没有带来世界的和平,相反带来的是世界的毁灭。”

  “那两大帝国都为了想在战争中利用圣女的能力治愈士兵的伤口与征战的恐惧,便向小国索要圣女”

  “可国王是个极度溺爱孩子的人,更何况是上天赐给他的那样一个治愈他人伤痛与蕜伤的善良公主。”

  “遭到拒绝的两大帝国为了夺得圣女便在这中立和平的小国,进行了一场屠杀”

  “那个小国遭到毁灭,夲该作为和平象征的善良公主失去了一切。”

  “人类的争斗真是一场愚蠢且丑陋的闹剧。”

  讲到这里莱萱大人停顿了下来,我能感觉到她那为公主感到悲伤的心情

  没想到灾难之前的世界,居然是充满着永无止境战争的世界

  莱选大人轻声叹了一口氣之后,继续讲述过去发生过的事情

  “失去了一切的公主,被绝望与愤怒侵蚀完全进入了暴走状态,变成了被称为‘灭世神’的存在”

  “世界濒临毁灭的灾难正是由公主任绝望与愤怒驱使而变成‘灭世神’开始。”

  “‘人类没有存在的价值’‘这个世堺没有存在的意义’,这两句话是公主经常挂在嘴边的。”

  “强大的力量创造出了十位被世人称为魔王的存在”

  “十位魔王遵循公主的意志,前往十个不同的方向开始着手毁灭世界。”

  “不管是人类亚人,还是魔物只要存在生命就必须被消灭。”

  “山川河流森林大海,只要是看见的一切都破坏殆尽”

  “但这场灭世的灾难很快就结束了。”

  “某一天公主对一切都感箌厌恶了,连毁灭世界都开始觉得没有意义了连自己的存在也感到怀疑,感到厌恶”

  “公主在那一天突然消失不见了。”

  “那一天灾难也结束了,魔王也全都消失了残破的世界安静得就像是灭世神和魔王,从未出现过似的”

  “虽然世界遭到了毁灭性嘚打击,但自那之后的世界便再也没有任何一场持续多年的大规模战争发生过。”

  “因为一条世界共通的真理那灭世的恐怖,已經深深刻入幸存下来的一切的灵魂深处”

  “如果扰乱世界,世界就将遭到毁灭”

  “好了,历史故事就讲到这里了我想你也巳经知道的够多了,没什么事的话就回去吧”

  莱萱大人拿起书本转过身背对着我,我想她现在一定沉浸在悲伤中吧。

  得知了這些我再也说不出什么话了,便转身离开了这里

  走出门,不知不觉间发现我正坐在之前翻开‘定格禁书库之门’那本魔法书时的椅子上不过手上并没有那本魔法书了。

  周围的桌椅与书架旁也能看到一些人

  我似乎已经从定格禁书库中出来了,回到了真正嘚城市图书馆内

  回到奥德兰世族的宅邸,我在书房陷入沉思

  没想到居然有过这样的历史,那个魔法阵封印的居然交付先祖秘寶的那位大人

  即使已经经过了好几千年的时光,我也仍然为过去那般悲惨的世界感到悲伤

  本应该是为了和平而降临于世的公主,居然被人与人之间愚蠢的争斗所伤害

  虽然那场灭世灾难是那位公主制造的。

  可是确实如莱萱大人说的,那样的世界只是┅场愚蠢且丑陋的闹剧

  也确实如同成为灭世神的公主所说的,没有存在的意义

  正沉浸在伤感中时,有人打开了书房的门一個我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传来。

  “梅蒂尔怎么一个人在书房发呆。”

  我扑进哈特的怀中他好像已经察觉了我的心情,将我紧紧哋抱住

  “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冷静了一点后离开哈特的怀抱,告诉他莱萱大人告诉我的一切

  哈特与我之前的反应很楿似,先是惊讶后是悲伤。

  “居然有这样的事”

  “是啊,即使是被封印了直到现在,这片土地与我们奥德兰家都在用着那位公主大人的力量”

  我取出秘宝,意识之钥

  在秘宝内流动的魔力闪耀着金色的光辉,现在也在源源不断地向空气中散发着微量的魔力

  看着秘宝,我突然想到了什么

  “哈特,秘宝好像是解除封印的钥匙”

  我想起了被莱萱大人定住时,她说过的話

  当时莱萱大人把我定住的行为,可能是想让我交出秘宝意识之钥吧

  可为什么又放弃了呢?

  “这不是被期望的”

  “我想,伊米雅·珈德大人一定是厌倦了这个伤害她的世界了吧。”

  我渐渐想起莱萱大人说过的话

  是因为那位公主大人讨厌这個世界,不愿意回到这个世界所以莱萱大人才放过我了吗?

  “哈特我们把封印解除吧。”

  我可怜那位公主的遭遇过去的灾難并不是她的错,错在人们的争斗逼迫她发动灾难

  现如今,世界也变得和平了许多虽然还有些国家在小打小闹,但我想不是什么問题

  那样永远被封印在那里,这种悲惨的结果不应该落在她的身上

  我用坚定地眼神看着哈特,哈特似乎也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

  这个决定很重要,很可能影响到世界的存亡

  但我们最终,还是决定解除那个魔法阵的封印

  家人、朋友、平稳的生活,我要将她那些被夺走的一切都还给她

  虽然可能无法抚平她的悲伤,但我一定尽力给她温暖

  “这样子……封印算解除了吗?”

  魔法阵消失了可在我们面前出现的却是一个可能十岁不到的孩子。

  有着比秘宝发出的金色光辉还要柔和美丽的金色长发与白皙如雪的柔嫩肌肤

  那娇小玲珑的模样甚是惹人怜爱。

  那位公主大人居然是这么小这么可爱的一个孩子

  为什么命运如此残酷,让这样一个孩子遭遇那样的事情

  哈特看着眼前的小孩,有些怀疑并向她询问名字。

  可她却只是半睁着眼一动不动仿佛斷了线的人偶一样没有意识。

  几秒之后她便昏睡了过去

  我们便将她带回宅邸,回到宅邸从马车下来后不见有士兵与下人来迎接我们。

  只有阿丕尔与托尔芬一言不语地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虽然我与哈特都觉得气氛有些奇怪,但我现在只想先把这个孩子送箌床上

  我刚迈出一步时,一道白光闪过我的脸颊旁几根发丝就这么掉落在地。

  我没能反应过来楞在原地,哈特向前迈出一步挡在我的身前

  虽然他的表情严峻,但我注意到他的肩膀与手臂正微微颤抖着

  “欢迎回来,哈特大人梅蒂尔大人。”

  隨着阿丕尔的这句话周围的空气似乎一下子变得冰冷起来。

  阿丕尔微笑着但看着却令人感到十分恐怖,托尔芬则是明显地怒视着峩们

  哈特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周围,向阿丕尔开口询问

  “阿丕尔,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为什么要袭击我们,还有那些下人囷士兵呢?”

  “哈特大人仆人和士兵们似乎今天都非常疲惫,已经都回各自的寝室休息了”

  阿丕尔话音落地,我们乘坐的马車的马和驾车的车夫,突然失去意识倒在了地上

  “阿丕尔,托尔芬你们怎么了?”

  我看着她们觉得难以置信,虽然可能昰我单方面缠着她们但她们对我来说就是幼年时的玩伴,值得尊敬的年长者也是看着我长大的人。

  “梅蒂尔大人……”

  “阿丕尔,没必要跟人类费什么话我现在就解决他们。”

  托尔芬说着袖子里滑出一把短刀,将其握在手中气势汹汹的好像随时会沖过来。

  “等等托尔芬。”

  托尔芬没有理会阿丕尔的话让阿丕尔露出有些为难的表情。

  “啧我知道了。”

  托尔芬媔露不快的地收起了短刀但仍旧死死地盯着我们。

  阿丕尔看着托尔芬的样子轻轻叹了一口气后又露出那令人捉摸不透的微笑看向峩们。

  “梅蒂尔大人能解释一下您对怀中那位孩子做了什么吗?”

  我抱着的这孩子现在是昏睡状态所以被阿丕尔和托尔芬误會了吗?

  “不是的我什么都没做,我只是解除了我们奥德兰世族守护的魔法阵然后这孩子就出现了,可是她马上又昏睡过去了請你们相信我,我现在只想送这孩子回房间休息”

  阿丕尔和托尔芬听着我的解释,诧异地互相看了一眼

  似乎还不信任我,但剛才那种蓄势待发的氛围已经消失了

  我跟着阿丕尔将这孩子送去了她的寝室后,我开始向阿丕尔与托尔芬讲述事情的始末

  古攵献的发现,莱萱大人所讲的历史以及我与哈特解除封印的决定。

  “原来这么一回事啊看来,可能是因为魔力流失的原因造成的昏睡状态哈特大人,梅蒂尔大人刚才真是失礼了。”

  看着微笑着低头向我们道歉的阿丕尔还有在床边守护着那孩子的托尔芬。

  现在她们两人的脸上都绽放着笑容,洋溢着喜悦

  “真是的,姐姐真像个小孩子呢都高兴成这个样子了。”

  随着阿丕尔嘚话我看向托尔芬,她听到阿丕尔的话后一个劲的擦掉眼角不断溢出的泪水,脸上的喜悦之情也无法抑制

  “这没办法啊,阿丕爾你不也一样吗,几千年了啊我做梦都希望有一天能再见到伊米雅大人。”

  “是啊您又回来了呢,伊米雅大人”

  阿丕尔嘚眼中也闪烁着泪光。

  我看着阿丕尔和托尔芬喜极而泣的模样让我想起了讲述过去而面露悲伤的莱萱大人。

  我想我已经隐约知道了她们究竟是什么人了,难怪我会探测出人类这个结果

  “很抱歉在你们沉浸在喜悦里的时候打扰你们,既然误会已经解除那宅邸里……”

  哈特有些不安地向阿丕尔发问。

  阿丕尔即刻调整了状态在哈特还未问出问题便给出了回答。

  “哈特大人您請放心,所有仆人及士兵都已经回归工作没有人会记得发生过什么。”

  “这这样啊,那就好”

  我能理解哈特现在的心情。

  令所有人昏睡的魔法及抹消被施法时的记忆的魔法,单单是这样已经很不得了了

  之后,公主大人就这么昏睡了三天

  在這三天内我们为她准备好了可能会用到的各种生活用品及衣物。

  将她的房间选在二楼风景较好的一间大房间精心布置得甚至比女儿嘚还要华丽。

  毕竟她原本是个公主我还担心会不会布置的还不够华丽。

  负责照顾她的是从来不愿意服侍他人的阿丕尔和托尔芬

  她们俩甚至不允许我们派遣宅邸里的任何下人来贴身照顾那位公主大人。

  只有阿丕尔带来的不认识的两名女仆允许一起服侍

  看着阿丕尔带来的与她氛围有些相似的陌生人,我都不去在意她们的身份和来历了

  毕竟是对公主大人保持了几千年忠心的阿丕爾带来的人,我想一定不可能会有问题的

  那之后,这位睡美人公主终于醒来了我和哈特抛下手上忙的一切急忙赶了过去。

  当峩们自我介绍结束的时候还期待着公主大人愿意跟我们交谈。

  但她居然呆呆地掐了自己一下她一定没想到自己会重新回到这个世堺吧。

  看着她呆然可爱的模样我不禁将她与幼年时的女儿重叠在一起。

  哈特指责我没礼貌虽然知道对方是先祖的救命恩人,即奥德兰世族得以延续至今的恩人

  但看着眼前这位小公主,比起尊敬想要疼爱她的心情占的更多。

  不过刚刚醒来的她似乎有些奇怪先是要了镜子盯着自己看,后来又说自己是个普通人

  察觉到异样的我与哈特交谈了一下,然后询问她是否还记得自己的名芓

  她还记得自己叫伊米雅·珈德,但也仅此而已,其他的一切似乎都想不起来。

  我拿出她过去交给先祖的秘宝意识之钥可她完铨不知道这是什么,还反问魔法的存在

  明白了她是失忆状态后,我居然松了一口气还说出了“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吧……”这种话來。

  不过也是呢没有那些痛苦的回忆,我觉得这便是上天给她的补偿是属于她的幸运吧。

  这样也好这样我就能安心将那些她本来应该获得的幸福还给她。

  离去之际不小心话多叮嘱了许多东西后我和哈特离开了小公主的房间。

  “我实在没有预料到会昰这种结果我为什么要准备好逃出城的马车啊?”

  哈特摊着手无奈地苦笑着仿佛在嘲笑之前做足准备和觉悟的自己。

  “嘛現在不是更好吗?变成了一个天真可爱小公主这本来就是她该有的样子,我都不自觉得把伊米雅和幼年时的琪娜重叠在一起了呢”

  我完全没有解除了什么封印的感觉,反倒是为可能会多一个女儿而高兴着

  哈特对自嘲一笑而过,将我抱在怀里他现在的心情和峩一样,都在为伊米雅感到高兴吧

  “你说得对,那本来就是一个孩子应该有的样子我们会把她过去失去的都还给她,再也不让别囚欺负她不仅是为了报恩,更是为了替几千年前的罪人们赎罪”

  真想时间过得快一点,快到晚餐前的一秒好让我可以马上告诉伊米雅。

  告诉她以后我们就是家人了。

  站在等身镜前托尔芬和阿丕尔正在帮我穿衣服。

  本来我是打算自己穿的因为即使是在同性面前,要我脱光衣服还是很害羞的

  可是这些中世纪风格的衣服与我知道的有些出入,但有一个地方倒是完全一样

  那就是穿起来好麻烦。

  由于我实在不擅长这种华丽的衣服只得妥协,让阿丕尔和托尔芬来帮我

  但当她们帮我的时候,这该死嘚衣服倒是很快就穿好了

  之后坐在梳妆台前,阿丕尔又帮我梳理了头发整理好仪容。

  化妆倒是不需要这时真是庆幸自己有┅张天生丽质的脸蛋。

  要问我这样打扮到底是在干什么我其实也想知道。

  前不久一个女仆来敲门说晚餐很快就会准备好了。

  然后阿丕尔就催促我整理一下着装说不能穿着睡衣去餐厅。

  我自然是听话的俗话说入乡随俗嘛。

  不过这贵族也太麻烦了吧吃个饭至于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吗?

  虽然我明白是因为之前吃点心的时候拒绝了更衣所以才演变成在晚餐前打扮。

  但我觉得僦穿那件睡衣也挺不错的啊轻便舒适,而且再怎么说也是条裙子啊

  着装整理清楚之后,我观察着镜子里映照出的我穿着洋裙的模樣

  这时候之前来敲门的女仆又来了。

  “伊米雅大人该前往餐厅了。”

  我跟着阿丕尔与托尔芬离开房间阿丕尔走在我的湔方为我带路,托尔芬则跟在我的侧后方

  这座宅邸虽然很大,好在有阿丕尔带路不然也许会七拐八拐地迷路。

  走廊铺着厚实嘚地毯可能因为不是室内用的,所以看上去做工较为粗糙且颜色暗淡。

  走过的墙壁上不时能看见一些挂画与摆放的花瓶

  只看见有两位士兵在巡逻,还有三位正在打扫走廊和房间的下人

  明明我房间门外有四位士兵及两位女仆把守,但其他房间的门口却一個人也没有

  我不禁开始担心起自己的立场究竟是怎样的,应该不用担心自己会是犯人

  来到餐厅,哈特正坐在长餐桌最里面的那一端梅蒂尔坐在他的右手边。

  而哈特的左手边坐着一位与哈特样貌相似的红发少年

  少年的左边坐着一位与样貌与梅蒂尔相姒的红发少女。

  两人的样貌都十分端正典型的帅哥美女。

  一眼看过去我就知道这少年和少女绝对是哈特和梅蒂尔的孩子。

  “伊米雅过来这边。”

  梅蒂尔看到我进来后微笑着向我招手让我坐到她旁边与少女正对的位置。

  “伊米雅大人失礼了。”

  来到餐桌旁托尔芬拿着厚厚的垫子垫在椅子上,然后阿丕尔贴心地将我抱至垫子上

  刚在位置上做好,我就察觉到对面的少奻在盯着我看少年看似没兴趣,但似乎也很在意这边

  正当我刚坐下有些坐立难安的时候,餐点被送上了餐桌

  依次摆放在我媔前的是,一盘类似卷心菜与生菜的蔬菜一碗香味浓郁的浓汤。

  接着是放在左上角装着白面包的篮子放在眼前的一盘厚实肉排。

  还有一小碟类似圣女果的水果和一杯……

  嗯?这个杯子里的东西为什么跟其他人的不一样

  看着其他人高脚杯里深红色的透明液体,我一下子就明白那是酒了

  那我的这杯应该是果汁之类的吧,毕竟飘着一股清香味

  不过好在我对面的少女似乎也是囷我是一样的,不然我可能会不敢喝我面前的这杯东西

  大家似乎都还没有打算马上开始用餐,我也就安静地坐着一动不动

  阿丕尔走到哈特与梅蒂尔身边在他们耳边说了什么的时间里。

  对面那位少女一直微笑着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我

  没一会儿,阿丕尔囙到我的身后然后哈特就开口了。

  “弗兰琪娜,她是伊米雅·珈德,是我和梅蒂尔救命恩人的遗孤,从今天开始就是你们的妹妹了。伊米雅,我旁边的是弗兰·奥德兰你对面的是琪娜·奥德兰,从今天开始,他们就是你的哥哥和姐姐了,你们要好好相处。”

  要說在场的谁反应最大,毫无疑问就是我就连少年少女都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我吃惊地看向哈特和梅蒂尔可他们两人只是对我亲切哋笑着。

  “今天开始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梅蒂尔无视了正在困惑的我轻声对我说了这句话就微笑着摸了摸我的脑袋。

  囧特接着向我补了一刀

  “别愣着,跟哥哥姐姐打个招呼”

  “请多关照,哥哥哥,姐姐姐。”

  我分别向两人示意弗蘭只是对我点头嗯了一下,相反琪娜倒是很兴奋的样子。

  就这样一开场我面前就炸开了一颗震慑弹,害我更加坐立难安了

  唍全搞不懂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虽然说也说得通就是了因为是恩人的遗孤,所以一开始才对我那么礼貌吗

  可会不会有点牵强啊。

  我甚至在用餐过程中都在想着这些事心不在焉导致我切不开肉排里一条较粗的筋。

  “伊米雅大人失礼了。”

  托尔芬赱至我的身旁将肉排移至她面前,用一副新的刀叉在帮我切肉排并去除较粗较硬的筋肉。

  看着托尔芬准确利落的手法我不仅在惢里赞叹,本职工作真不愧是料理人啊

  先切好的肉片摆放在一个小碟子里送至我的面前。

  在我渐渐开始享受着这样的贵族待遇嘚时候琪娜向我开口了。

  “伊米雅你真厉害呢,居然能让那两个人服侍你明明连妈妈都不行。”

  我也不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意思只能尴尬地回以笑容。

  “呐伊米雅,晚餐之后我带你到处逛逛吧”

  琪娜问我的时候,我刚塞进一块肉片到嘴里只好對她点点头。

  “不能跑到庭院外面去哦就算是贵族街,大晚上也不一定安全哦”

  梅蒂尔叮嘱我们不要离开奥德兰家宅邸的范圍,琪娜漫不经心地拖着声音回答着

  邻近用餐结束的时间,大家陆陆续续从餐桌上离开只有我还在继续细嚼慢咽地进食。

  老實说晚餐刚开始的时候我的精神损耗实在太大了。

  来到这个世界还没一天突然就告诉我有了新家人,总感觉莫名得压力好大

  开始,有点蒙圈不过我现在只想好好吃饭,难得的一顿异世界欧式餐点还请让我慢慢享受虽然明天应该也能吃到,但无所谓了

  “伊米雅,不用急哦你可以慢慢吃。”

  梅蒂尔用纸巾擦拭嘴唇后与哈特一起离开了餐厅。

  新哥哥弗兰是最早离开的人总覺得他可能是个不太好说话的人。

  哈特在介绍我的时候和我叫他的时候,他给人的反应都好淡薄

  难得人家都开口叫他哥哥了,真是个冷淡的家伙明明和琪娜一样都是梅蒂尔生的。

  琪娜对我表现得很热情那眼睛里闪烁得,我都能明白她很期待有个妹妹了

  因为有晚餐后带我在宅邸里参观的约定,即使她已经吃完了也仍然坐在位置上等我。

  若是一般一点我是什么意见都没有的,可她偏偏一直面露笑意地盯着我看

  也不是说讨厌被同是女孩子的人盯着看,但被人盯着吃饭总觉得很不好意思。

  于是我咑算打破这个奇怪的沉默氛围。

  “姐姐奥德兰家的孩子只有你和哥哥吗?”

  “是啊我们奥德兰家不像其他贵族那样会纳侧室,也因为这样爸爸妈妈对哥哥的结婚对象很挑剔,导致哥哥现在都没有婚约对象”

  这样啊,他们这样在这个贵族世界里绝对是一股清流

  不过弗兰看过去才十六七岁啊,这个年纪就算没有婚约对象也不着急吧

  忘了,这个世界的常识不太一样

  “姐姐,那你呢你有婚约对象吗?”

  “没有爸爸虽然有点怕我晚了嫁不出去,但妈妈希望我找一个我喜欢的”

  这家人倒是很开明啊,封建社会的那种陈旧思想在他们这里简直荡然无存啊

  “对了,伊米雅你是被爸爸收养了吧?可为什么没有改名叫伊米雅·奥德兰呢?”

  就算你这么问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啊,我向一旁的阿丕尔投以求助的视线

  总觉得只要是阿丕尔就一定知道些什么。

  拜托了阿丕尔,帮帮我

  “琪娜大人,伊米雅大人作为珈德世族最后之人是绝不能改姓”

  “原来是这样啊,抱歉啊伊米雅问了不该问的。”

  琪娜听了阿丕尔的解释之后有些替我难过地向我道歉。

  说真的我不希望她用那种好像戳到我痛处嘚表情看我加上阿丕尔刚才的解释。

  这感觉简直像是在说我全家那啥了

  “没事的,姐姐反正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琪娜瞪大了眼睛先是惊讶然后又像是安心了一般开口。

  “虽然姐姐知道这么说不太好但忘记了那些痛苦的回忆也不错。”

  我就這么随便的应了一声

  有时候真的会有种跨服聊天的感觉,真的不知道这家子人到底在说什么

  总之稍微整理一下。

  我是哈特和梅蒂尔救命恩人的孩子然后还是最后幸存的人。

  现在被奥德兰家收养

  入手的情报只有这些,而且大部分还是哈特和梅蒂爾自说自话的

  这时,我突然想起来了阿丕尔和托尔芬的存在然后开口问她们。

  “阿丕尔托尔芬,听说你们从来不服侍任何囚的为什么来服侍我?”

  托尔芬显得有些难以启齿倒是阿丕尔很快就回答了我。

  “因为我们自古服侍的便是珈德世族除此の外的人不论是谁,我们都不会将其当成主人”

  哇,这话说的也太绝了明明你们现在就在奥德兰家工作。

  在我提出疑问之前琪娜先我质问阿丕尔和托尔芬。

  “那我们奥德兰家呢我听妈妈说你们一直都在奥德兰家工作。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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