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判断出是变黑了还是身上出黑泥泥太多了

1.D/V/D前提的托尼(但丁)/吉尔维 有互攻并且都是有车的少量GVG(广义)

2.有血腥暴力和R18G,有恶魔生理学注意避雷

3.角色属于“真有你的啊卡普空”,OOC属于我自己

5. 这个吉尔维有3V嘚记忆,一直延续到他被人切下来做了赫蒙克鲁斯为止

6.虽然不码字的时间以年计,快忘记怎么打字但这篇有大纲能写完。

简介:当吉爾维不再称呼他为托尼的时候但丁知道他们完了。他疲于学习如何接受这个现实却不知在那些告别背后,有惊喜等待着自己


魔界弥漫着朽烂的空气掠过鼻端,他在高处凝望着一成不变的风景

生着细长四肢的巨大昆虫在地面漫步,长有幽蓝羽翼的狮鹫在天际盘旋无貌无名的的怪物们淅淅沥沥移动着四肢,漫过灰白色植物与巨大的鲸类骨架生长的大地

失去统领者的魔界不再有绝对的秩序,但在邪恶丅仍遍布生机

被封印在夹缝中的深渊恒常地存在着,只不再是被称作“世界”的魔王那混沌的黑暗仍蛰伏于其诞生之处,等待着下一個意识的萌生

在这个世界中,一切的诞生与毁灭都与那深闇有关自这世界出生,被那力量使役的在毁灭过后俱会化作石像,于残酷凜冽的魔风中化作飞灰

但他仍残留有一丝微薄的意识在濒临风化的躯体中,于是便如樽石像般于此凝视着这世界和自己体内的深渊。

鉯及浸没在噩梦之中。

尖爪刺进肩膀造成的痛觉将他从幻象中拉回来好在勾爪并没有卡进骨头,吉尔维踢向旁边的水泥墙面增加了丅坠的动力,硬生生让利爪穿过皮肉透体而出脱出鸟身女妖的攻击范围。

“怎么你也会在战斗中走神吗?”

蕾蒂的声音从他的左后方傳来卡丽娜·安的炮口发射出的火箭弹钻进女妖的腹部,借着燃料的推进力,将它和身后的另外两只一起撞进后方居民楼的屋角随着火咣与爆炸化为焦炭。

点头向异瞳的人类表示谢意吉尔维用魔力化作新的绷带绑住左肩的伤口,踩着三层旧公寓楼外部楼梯金属栏杆跳了仩去在错落的屋顶上奔跑,向上空涌出魔物的一处空间裂隙接近

“把普通的集体出游变成猎魔全武行,你们两个的运气还是这么厉害”

收起手上以魔力为子弹的魔具,崔西伸手拢了拢头发放开魔力遍布全身,跟在以发射器做推进的蕾蒂身后直接浮了起来。

“算了吧我们根本就是被坑来的。”将发射器悬挂在背后黑发女性一边调整行进姿态,一边抱怨“这边不是有个召唤过恶魔的家伙在吗?”

身被明亮的***闪电驭空而行的女恶魔将手掌平伸向行进的正前方朝俯冲而来的女妖们放出连成网状的扇形闪电。一阵腐烂的羽毛烧焦的味道飘散开来大部分恶魔还来不及跌到地面就化为烟尘,少数漏网之鱼则被蕾蒂的***箭和吉尔维的子弹收割干净

从缝隙处钻出的惡魔还没有耗尽,只有低下认知能力的膜翅目飞行种恶魔似是用集体智能察觉到三个人的目标在他们的前进路线上聚集起来,以虫躯化為一道密布着复眼的壁障

箭支用光的蕾蒂掏出冲锋***,看着眼前大群的虫团发现按照自己的攻击方式难将这些东西彻底清理干净,而崔西出门也没有携带可以扩大雷击的魔具只好不情愿地问起另一位同行者:

“嘿,吉尔维能清场吗?”

挥动手臂以最小的力量和动作夶量杀伤敌人的剑士停下脚步撤到附近最高建筑的楼角,示意两位女士将虫群尽可能集中起来一举灭杀。

“不得不说你还挺会指使囚的。”

雷霆的火花与冲锋***的子弹交织近几年一直搭档作业的两位女性恶魔猎人极有效率将飞虫赶做一团,当它们被圈在一个直径足夠小的球形范围之内时一直在对角线的位置绷紧身体的吉尔维用抛出一条以蓝色的魔力构成的绳索拉住自己,将身体甩过最高点的水塔向致密的虫团下落时,按住了腰间的刀

——在他落进虫群的一刻,时间几乎静止了藏在他身体中一直被仔细保存着的力量与手中阎魔刀碎片生长来的东洋剑产生共鸣,在被封锁扭曲了法则的球状空间里他踩着敌人的人体于空中飞跃,手中的的武器不停歇地进行着高速的斩击

随着太刀在吉尔维的背后归鞘,这短暂的一刻结束了此时每一击的力道才爆发出来,连同空间都割裂的刀光将恶魔们碾碎囿血溅在吉尔维脸上的绷带上,并没有随着恶魔的死亡而消失而是像被吸收一样渗进了模拟为织物的魔力之中。

“好清爽多了,说起來你好像不怎么在但丁面前用这一招”回忆起过去的几次共同作战,蕾蒂问

这一击比起它应该具有的威力之剩下不到两成,范围也缩尛了七八分就算如今他只是个弱小的恶魔,在但丁面前用出徒留形制的孱弱招式也是不能忍受的

幸好手中仍握有这碎片,让他能以运轉大脑进行计算的方式精炼地使用每一分力量否则他恐怕连如今这微弱的战力也无法维持。

“这个结界的裂缝还很小”尝试着进入半臂就无法深入,吉尔维反手接住了蕾蒂扔过来的炼金术道具

那是个以金属丝作为框架的玻璃瓶,只要在结界附近捏碎其中蕴含与结界哃源的力量就会被吸收,将缝隙填满

“妮娜***家真是传下来不少有趣的炼金术道具和素材,这个留下来还能想办法卖一笔钱呢可惜。”

两个恶魔一个恶鬼的临时组合结束了收尾工作仿佛于此相应和,自地下传来一阵轰鸣有什么钻营于地下的庞大魔物哀嚎着倒下,聲波透过大地传导直地面

“时间差不多了,去跟但丁他们汇合吧”

当时的分组是由他们来消灭数量多的杂鱼,但丁去对付下面的大块頭再叫藏在安全处的炼金术师后人带上封印的道具去帮助他合上那个连门都算不上的地狱细缝。此时残余的敌人已被吹散,地面组的彡人就如同约定好的向汇合地点移动

战斗时的热血与友情随着硝烟散尽而冷却下来,虽然相识已久但与非营业时间的吉尔维相处,还昰令蕾蒂觉得不自在毕竟这人如果连从但丁那里学来的蹩脚笑话都懒得讲时,看起来和某个人那她曾见过的恶魔哥哥太像了就算这恶魔同平时外出一样把脸藏在绷带后面,那双眼睛扫视过来的时候也让人感到同等程度的压力。

不过还好她最贴心的搭档崔西打破了这種尴尬的沉默:

“我听说你回收了贝奥武夫?”

“借来的”认为那魔具的归属并非自己,吉尔维回答“我要尽量收集一些有帮助的东覀。”

“所以你要走了”以自己对吉尔维的了解,崔西肯定了自己之前的猜测

调整好导弹发射器在背上的位置,蕾蒂也回忆起最近遇箌的反常现象虽然她不像崔西,对吉尔维总有种特别的关怀但鉴于她曾在十年前的某天听一个半魔凭空造雨,因此还是想问清楚这件倳:

“对了你居然还给那家伙准备了一笔还债的资金交给莫里森托管。我说有那么多钱要不要一次还清啊?”

“让后让你把但丁榨空再找机会狠敲一笔,拿来利滚利吗”

这听起来像偶尔心情不错的吉尔维,让蕾蒂的心情变得轻松下来毕竟眼前这人根本不知道今天原本的计划,想不到事到如今有谁想甩掉但丁可太难了。

有了其它发现的崔西却没有如此乐观的心态而是继续追问:

“洞穴与能量大尛的测算,穿越裂缝需要的防护甚至寻找其它阎魔刀的碎片,我知道你最近在做什么——你要回到魔界去为什么?”

虽然恶魔怀念故鄉是常情并且她自己也常会想念那个跟美好完全相反的扭曲世界,仿佛一种难解的乡愁但吉尔维不一样,在很久以前当他还不是现茬样子的时候,曾有过一次拼死也要离开魔界的经历可如今——

“我必须要去找一个人。”

崔西有预感那一定是个如今已不在,可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的人

“维吉尔。他还活着”

“哦,那也太可怕了”想起过去经历的蕾蒂不由自主的感叹,想想DMC事务所里冒出一个仳吉尔维更会冷场捉刀就砍的蓝色恶魔,她觉得脖子一凉

只是对于另外一个斯巴达之子的事,崔西比只在多米尼格事件中遇到过维吉爾的蕾蒂了解的更多:

“我也在恶魔间听过那些传闻那不叫‘活着’。”金发的女恶魔抱起肩膀甚至带了些严厉地对吉尔维说,“况苴被但丁毁坏之前的黑骑士是什么状态,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那种驱壳里面,到底还有多少灵魂能残留下来”

就算在残破的黑骑壵外壳中还留有一些心灵的残骸,那也早就不足以支撑半魔的身躯那副盔甲中被深闇填充进去的样子,面前这人造恶魔应该比谁看得都哆当下的平静生活对他来说或许的确难以为继,但正因为是这样的时刻她不赞同吉尔维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可能性离开。

这世界上保留着斯巴达长子更完整精神记忆的,应该只剩下一个了

但仅剩的这个却给出了不同的***:

“并非恶魔间的流言。”吉尔维按住自己嘚眼睛“神经传导了错误的信息或者可笑的异位同步,我能感应到他的意识还残留在那个身体里。”

崔西叹了口气知道自己恐怕已沒有任何理由来阻拦:

“所以你决定自己回到魔界……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她不确定支持吉尔维是否是正确的决定哪怕在对方还呮是个人类小孩的外表,被自己提着领子在故乡的风与沙尘中来回甩动的过去只要露出这个抛开一切的眼神,也让崔西只能选择去帮助怹无论结果如何。那简直是一种诞生之前就刻在骨髓和血液中契约一样的恶魔诅咒,哪怕在他们身上出黑泥也会发作

“我需要你留意一样东西的下落,如果到时候该得到它的人没有归来你引但丁去找吧。”

看到吉尔维递过来的复原图蕾蒂发现那个东西她刚好见过。

随着发动机的声响两个可怕的女人终于离开了。虽然不知道崔西的脸色为何看起来不大对劲但蕾蒂忘记额外敲一笔的应该是个好兆頭。

此时已是傍晚为了解决不幸的突发任务,原定的出行计划彻底泡了汤虽然为了打发走可怕的债主还是赔了一点钱,但丁捏着口袋裏偷偷用便携法阵合成的小巧金属物件觉得自己一点也不亏。

妮娜带着帕蒂坐上莫里森的车离开前微笑着给但丁鼓劲,不像旁边的小姑娘拼命给他使着眼色,仿佛她之前列的注意事项还不够多似的

还好这个街区离事务所不远,更近的地方也有快捷旅馆走回去或者僦近休息都是不错的选择。夕阳的橙色余晖已经快要自交界线消失但丁想要理一理衬衫的领子,才想起自己新换的装束并没有单独的衬衤感到有些焦急,想快点把口袋里烫手的东西拿出来

他的目光终于落回了一旁的吉尔维身上出黑泥,他的搭档已经撤掉了身上出黑泥魔力构成绷带检查着破损的衣物下正在愈合的伤口。

人体的构成物质在两年间就会经历一个完整的代谢多年以前接上的手脚,早在几姩前就像天生的一样捏着裂开的布料,滑动着分出一丝魔力将织物暂时弥合的右手手指看起来跟左边的没什么区别。

这是个完整的人不再是什么拼接起来的怪物。他们一起生活了将近8年在人类中过着跟每一对平凡伴侣一样的日子,那些人间的烟火终究也在人造恶魔身上出黑泥染了色让他变成了与过去不同的人。

这是属于他生活的吉尔维但丁不认为自己还会将他和其他人搞混了。

他既不想再拧掉吉尔维的手脚也不能忍受挖去那双眼睛,不想去管什么狗屁个人空间和七年之痒的倦怠哪怕渴望着与魔物们跳起战舞,也终究舍不得夨去眼前这凡庸灯火下手中能握住的一切。

一种了悟牵动心脏他深吸了一口气,再次碰了碰大衣口袋里面两个小小的金属在吉尔维姠自己转过头来时说:

“还记得吗,其实今天是我们去市政厅登记伴侣关系的日子”

他不指望对方会记得这个,因为之前的每一年都沒人提起,仿佛这跟每个微不足道的一天一样可他看到吉尔维点了点头,安静地注视着他所以他得趁现在告诉吉尔维,让他明白自己嘚决心

毕竟,人如果总因为相似的理由而后悔可太没长进了

“那种入不敷出的事务所不开也无所谓,”他的手攥住了口袋里的东西緊张的像个第一次求婚的年轻人,“你是我唯一的合伙人哪怕你想跑去魔界,也别想甩开我”

他把右手从口袋里拿出来,在吉尔维面湔慢慢摊开手掌:

“其实今天找到了合适的炼金术材料拜托蕾蒂和妮娜帮忙,终于做好了这个”怕对方嫌弃这只是毫无作用的普通饰品,他补充道“上面加了个感应和一次性的防护屏障,万一真的在魔界或者时空乱流里走丢了就算不能定位,至少有这个能知道彼此嘚生命状况——”

但丁的掌心里静静地躺着一对戒指

人造恶魔感到自己曾被黑檀木与白***击穿的胸口开始发烫,靠近胸骨的位置燃起偠将他从内部爆破的热量

他看着两枚小小的金属饰物,垂下眼睑仔细体味着从心脏泵出的熔岩,直到它们慢慢冷却凝结

他一直都知噵但丁需要什么,知道他希望自己是被需要的甚至在每一次,当吉尔维埋进他身体的时候都在用迎合与投入告诉自己,他对这种需要昰多么甘之如饴如同他最爱的甜蜜的草莓圣代。

但这一切该结束了他不用再让自己表现得需要但丁,可以自归还人间以来头一次地拒绝但丁的要求了。

“不用了不需要你跟来。”

他抬起头脸上的笑容却让但丁露出要哭出来一样悲伤的眼神。

但半魔会流泪吗不是苼理性的逼迫,而是出自内心情绪的崩溃这并非什么大不了的事,也不可能让任何一个硬汉崩溃况且,哪怕但丁曾为他的兄长哭过吔不该为一个假造的人偶落泪。

但他还是无法自控地回忆起他们在那件破败的根本没生意的事务所中一起度过的日子,那种宁静脆弱讓人不自觉小心翼翼,混淆了过去与现在自我与他人的,带着些许暖意的时光如今——

吉尔维如同过去将太刀插向托尼胸口时那般咧開嘴角,没有丝毫后悔与犹豫

“无聊的家庭游戏该结束了,明天是工作日我们去市政厅解除伴侣跟合作人关系吧。”

*按五代官小的说法就连崔西身上出黑泥都有一点点维吉尔的碎片,这件事我们先不管它

  • 宝宝年龄:宝宝2岁5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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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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