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神武65方寸属性男人,前65级加的是三敏一智,以...

千万不要爱上我[原创] - 华声论坛
标题: 千万不要爱上我[原创]
作者: 让你猜& & 时间:
作者: 朱义& & 时间:
09:26  41、种猪形象
  “朱义,你怎么了?你嘴巴怎么了?”钱芳的说话出乎我的意料。
  “哦,我没什么,啃槟榔,把嘴巴给啃坏了。”我苦笑道。
  “朱义,你过来。”钱芳轻轻唤我道。
  我木然地走过去,蹲在病床边,等待她的发落。我的小命就攥在这小娘们的嘴巴上,不得不百般依从,如小李子伺候慈禧一般。
  一只浮肿的手轻轻抚上了我的脸,在我布满胡茬的脸庞上下抚摩,然后用手指轻轻碰了碰我那被打裂的嘴角。“朱义,谁打你了?”钱芳颤抖着声音悠悠地问道。
  在场的所有人都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牛大鹏的表情很木然,很复杂,他心底里肯定在笑了吧,笑我孙悟空再怎么能耐,也飞不出他如来佛的五指山。我冤啊,我他妈至少也得在五指山上撒庖尿,再被就地正法了吧。我亏啊,早知道今天要演这么出戏,要被死死按在地上,吃了屎还说倍儿香,我就应该淫人妻子,爽我身心。那兔崽子是不是我的骨肉,暂且不论了,最起码我还有个滴血认亲的资格。
  可现在的状况是相反的,我他妈命背,我干的是明明是滴血排亲,证明自己是太监的事儿,却世事无常,造化弄人,搞得我现在成了个处处留情的种猪形象。
  虽然你牛大鹏的名字里有个大字,你也不能把自己搞得象武大郎那样的悲情角色啊;虽然你们家钱芳的钱字里带个金字旁,你也不能指着她叫她潘金莲姐姐吧;我朱义更不是西门大官人那样的主儿啊,西门庆的名字多喜庆啊。我朱义的名字乍一听就透着股诚恳、老实、实在、仁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这名字听上去就感觉不花心,性欲不强。
  我的内心翻江倒海,我此刻的心情就仿佛一个刚入宫的妃子,洗干净了身子,脱光了衣服在等待着临兴,但她却不知道临兴她的将会是皇帝还是太监,因为她的眼睛已经被人给挖瞎了。她看不见了,她盲了。
  “姐,姐夫说孩子不是他的。你告诉大家啊,孩子到底是谁的?”钱叮当激动道,仿佛一个猴急的娱乐新闻记者,在挖掘着八卦绯闻。
  “大鹏,对不起,孩子不是你的。”钱芳望着牛大鹏,泪如泉涌。
  “我操,那是谁的,你告诉我,告诉我。”牛大鹏因为自尊的彻底丧失而变得歇斯底里般的暴躁。
  “是谁的已经不那么重要了。大鹏,我们离婚吧。对不起。”钱芳微微垂下头,拿手背抹了把眼泪。
  “姐,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怎么会是这样,孩子到底是谁的?”钱叮当的表情相当丰富,有些当年琼瑶电视剧《水云间》里陈德蓉的风采,我都有冲动一把将她抱起,扯两下颈子上的青筋,摇头晃脑几下了。
  “我操,今天你给我说明白了,孩子到底是谁的,是不是他的?”牛大鹏指着我的后脑勺,逼视着钱芳道。
  病房里的空气凝滞了,突然间静至落针可闻。等待是漫长的,几秒钟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好吧。就是他吧,你们要认为是他,那就是他了吧。”钱芳突然间冷冷地笑道,听得我毛骨悚然。
  我仿佛解脱了般站了起来。是我啊,真的是我啊?
  窗外没有闪电响起,窗外也没有白雪在飘扬,我只隐隐感觉背后有一群人身猪脑袋的小怪物在此起彼伏地唤我:“爹地、爹地!”
  那声音很纯真,又很缥缈。我已无法分辨自己是否置身于梦境,我的周身闪烁着五彩光芒,我被众人所爱戴,我的胸前挂着块牌子,名曰:种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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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朱义& & 时间:
作者: chxuan2000& & 时间:
17:36继续关注,楼主辛苦了.
作者: 朱义& & 时间:
19:12  42、欲哭无泪
  我无力再辩解些什么了,也无法再辩解下去了。法官和律师可着劲地想弄死我,连唯一一个污点证人都无情变节、反戈一击,笑眯眯把我推向了深牢大狱。
  全世界都在与我为敌,人世间最悲惨的事情莫过于此了。
  “去你妈的!”我的肚子上挨了重重的一脚,如烂泥一般软软的瘫倒在地上。四周围仿佛都是狰狞的面孔,呲牙咧嘴地在朝我笑。整个世界都在陷落,我仿佛一个找不到回家路的孩子,欲哭无泪。
  “朱义,你给我记着,改天我再弄你。钱芳,你也给我记着,我现在不跟你离婚。”牛大鹏气焰嚣张地扬长而去,他的父母也仿佛胜利者一般紧跟其后,头也不回。
  钱芳的爹妈没有表任何态,他们没脸表态,他们甚至都不敢抬头见人,他们的确羞于见人,他们的女儿坏了名节,也让整个家庭的道德尺度变得混沌不明,暧昧不清。
  钱叮当缓缓地蹲过来,挽着我的胳膊,温言软语道:“朱义,你还好吧?疼不疼?”我轻轻甩开钱叮当搭过来的手,就势躺倒在病房的地板上,缓缓闭上了眼睛。直到此刻,我仍无法确认自己是否置身梦境,我想弄清楚是梦境更为可怕,还是现实更为恐惧。
  “叮当,你先回去吧。我不知道怎么解释,我没办法解释。我自己都不明白是怎么了,等哪天我弄明白了,或者说我想清楚了,我再去找你。”我闭着眼睛悠悠叹道。
  随后我听到地面上一串脚步声渐渐远去。钱叮当也离开了这死寂般的刑场。
  “钱芳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现在可以说实话了吧。到底是怎么了啊?”钱芳的妈妈突然哭起来道。
  “妈,爸,你们先回去吧。我累了,好累了,我刚生完孩子啊。”钱芳也抽泣起来。
  “好好,我们先回去,你在这好好养着。”钱芳他爸无奈道。
  “孩子啊,你想开点啊,别做傻事啊。不管你犯了什么错,你都是我们的女儿,你是也是孩子的妈妈,我们不会不要你,不会不要这个孩子的。”钱芳她妈极力控制着哭声:“我回去给你褒鸡汤喝。孩子,你先睡会,睡会。”
  走了,钱芳的父母也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剩下了我朱义和她钱芳,这对世俗人眼中的狗男女,这对不知廉耻,不知自重的欲望生物。
  我依旧闭着眼睛,我感觉很累,很疲乏。我的心似乎被掏空了一般,全无念想。我的嘴里很涩,喉咙发干,我很想抽支烟。我在裤兜里摸出了烟盒,我睁开眼发现烟盒已经褶皱不堪,如同我这颓丧潦倒的表情。
  “哎,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啊,怎么能躺在地上啊,快起来,出去出去。”抱着婴儿走进来的护士象打发一条死狗般数落着我。
  我连滚带爬地出了病房,靠在门边的墙壁上点燃了一支烟。
  病房里暴发出一阵撕心裂肺般的哭声,婴儿的啼哭声。
  “不哭,不哭,乖儿子不哭。”钱芳轻轻摇曳着襁褓里的孩子,泪如雨下。
  我将一口烟深深吸进肺里,转头望了望,钱芳的表情很悲苦,却又异常美丽,那是一个刚刚身为人母的女人才有的美丽。
  我望着那一幅如油画般的唯美场景,禁不住地眼眶湿润了。
  “朱义,对不起!”钱芳朝着门外的我温柔一唤,我的泪已决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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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朱义& & 时间:
13:45  43、干爹湿爹
  “这孩子长得真好看。眼睛好看,鼻子好看,嘴巴好看,哪里都好看,哪里都比我好看。可是他哪里都不象我,你怎么说他是我的孩子呢?”我怔怔地看着钱芳怀里的孩子,一脸狐疑,一脸委屈地问。
  “朱义,你愿意做孩子的父亲吗?”钱芳潸然泪下道。
  “啥?愿意吗?你什么意思啊?你怀里抱着的不是一个玩具,他是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激情燃烧后,一个精子和一个卵子结合而成的人。我跟你虽然曾经有过激情,但还没有燃烧,这孩子怎么可能是我的?你怎么能一句愿意吗就一笔带过?”我义愤填膺道。
  钱芳不再说话,低着头猛烈的抽泣,她怀里的婴儿也跟着嚎啕大哭。
  我一时乱了方寸,不知如何是好。我不便再招惹钱芳,那样于我并无半点好处。在事情水落石出前,我不能太放任自己,我不能太烦乱,我要保持冷静,冷静,冷静。
  我仔细地回忆着事情的经过,我隐隐觉察,整件事情似乎都是经过有意安排的。为什么牛大鹏会写那样一张纸条?为什么牛大鹏一口咬定孩子是我的?为什么钱芳会如此的软弱?这不是钱芳一贯的性格。钱芳和牛大鹏之间一定有问题,牛大鹏在孩子出生前肯定就知道孩子不是他的,他一定跟钱芳摊过牌。
  脑袋里不断的问题在涌现,却没有一个问题我能够确切的知道***。最后我缓缓抬起头看了眼钱芳,她的哭泣是真实的,没有任何的娇柔做作。或许她才是最大的受害者,她的处境似乎更为艰险。她仅仅是个女人,一个生不如死的女人。
  “钱芳,就这样吧。我不勉强你了,你先冷静冷静,我知道你有难言之隐,等你哪天愿意说了,你再说吧。”我淡淡道。
  钱芳依然在哭,没有停止的迹象。护士走进来准备抱孩子出去,因为那孩子似乎快哭断了气,鼻涕眼泪一把,口水一滩直往脖子里掉了。
  “孩子哭成这样了,你这个做妈妈的怎么也不哄一下啊?”连护士也在这数落起这个可怜的女人来了。
  护士抱着孩子出了病房,我从后面紧紧的跟着。
  “哎,护士***,我来帮孩子擦擦脸。”我在后面叫了声,护士闻声止步,望了望我。我懒得搭理护士,拿手在那孩子满是鼻涕眼泪的脸上抓了一把,然后又用嘴巴在那孩子满是口水的脖子里吸溜了一口。
  新生儿那娇嫩的肌肤被我坚硬的胡茬磨擦了两下,哇哇暴哭起来。
  “你是谁啊?你干什么啊?”护士白我一眼,气呼呼道。
  我口里含着孩子的口水,懒得搭理她,背过身去一只手从口袋里抽出烟盒,在另一只糊满孩子眼泪鼻涕的手帮助下,把烟盒外那层塑料薄膜包装纸抽了下来。
  那一口原滋原味的婴儿口水终于有了盛装的器皿,缓缓流入了包装纸底部。我又赶紧抽出烟盒里仅剩的两支烟,一支叼在嘴里,一支别在耳后,把另一只手上的鼻涕眼泪混合体往烟盒里抹。好家伙,分量还不少,蛋清一般,滑腻舒爽,一看就是女性朋友们做面膜的绝好材料。
  “***,我是孩子的爹,不过是干爹。”我朝走道尽头护士小声喊着,语音之低完全等同于自言自语。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干爹这个名词原来有着这么深奥的道理。毕竟不是亲爹,不是和那湿漉漉的东西有着必然联系的人。
  我要用这个湿瘩瘩的烟盒子证明我是个干巴巴的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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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gang0226& & 时间:
11:20好,继续啊 ,朋友,
作者: 朱义& & 时间:
09:26  44、亲子鉴定
  我身处在一个谎言与欺骗交杂的环境中,我真的有点抱怨我为什么不是瞎子,我为什么不是盲的?我有些愧对我这双明亮的,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多少的纯情少女,多情少妇,热情奶奶夸它明亮、有神,可以从它洞察到我的内心,而我却不能用它来洞察其他人的心,其他人的险恶用心。
  我得想方设法让自己洗脱奸夫的罪名,在任何人都靠不住,任何人都别有用心的情况下,我只能靠自己。我要用证据封住一张张恶臭难当的嘴,我要还自己清白之身。我朱义依然清醇、依然纯洁,如同2002年的第一场雪。这场雪没能在炎炎夏日飘落,证明我的冤屈还有处可申,我的脑门上还没给刺下“骚”字,我还没到跳到黄河也洗不清的地步。因为我深深地知道,黄河水确实太脏,跳下去也只会越来越脏。
  我相信科学,所以我赶紧回家用舒肤佳香皂净身,然后飞速把那个湿瘩瘩的烟盒放进了冰箱里。那个烟盒关乎我的名节,关乎一个有为青年的前途与命运走向,我必须妥善保管。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的奇怪,人造就了机器,有一天当人信不过人的时候,就只能信任人所造就出来的机器了。
  我在网上搜索了关于DNA亲子鉴定的相关资料,第二天一早拿着那个烟盒起程直奔省医院,那个可以做DNA亲子鉴定的医院。
  期间我遇到了一些麻烦,我没有相关的证明手续,没有婴儿的身份资料。在我感到就快要无功而返的时候,鉴定室门外突然变得人潮涌动。现在社会关系太复杂了,贞操带、铁裤衩终究不能标本兼治,道德与伦理正在迅速地丧失殆尽。
  我在门外找了个看起来面相憨厚一点的大哥,“哥们,我给你点辛苦费,你帮我把这烟盒子里的东西拿进去做个鉴定。孩子的***明材料就用你手里的,怎么样?”
  “你给多少钱?”他的口气听起来不象第一次揽这种活儿的。
  “二百。”我试探道。
  “呵呵,哥们,来做这个鉴定的,也不是缺这几百块钱的人吧。”大哥鄙夷地一笑。
  “那是那是,我也是一时没准备齐全。我跑一趟省医院也不容易,您就帮个忙吧,要不你开个价吧。”我直接道。
  “那你给我一千块吧。我也麻烦。”大哥非常豪爽,非常无耻道。
  我咬咬牙,操,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我到哪去找孩子的***明啊。“行,哥们,就这么着了。”我掏出五百块塞给他:“先给你五百,等会能做,我再付另一半给你。我现在跟你一起进去。”
  “慢着,你先扯点你身上的东西下来,要不怎么做鉴定啊?”大哥提醒道:“毛发吧,带毛囊的。”
  我在脑袋上狠扯了几根头发,都是连根拔起,底部黑漆漆的,应该是毛囊了。“大哥,这我要是个秃子怎么办啊?是不是得从下面拔毛了?”我非常虚心地问道。
  “呵呵,你这哥们搞笑。”大哥虚假的一笑,把五百块塞进了裤兜里,对我使了个眼神一起进了鉴定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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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朱义& & 时间:
08:37  45、帅哥休息吗
  “医生,这是我哥哥,刚才把孩子的出生证明材料拿来了。这烟盒里是我孩子的唾液、眼泪和鼻涕的混合物,这是我刚拔下来的几根头发,您看可以做鉴定吗?”我把烟盒递过去,又小心翼翼的把头发放在烟盒子上。
  “这么肯定是你的孩子啊?那还来做鉴定干什么啊?”医生稀奇古怪的瞪我一眼,顺手拿过那大哥手里的出生证明材料瞟了两下。
  “这些东西应该没问题吧,没超过48小时,我还放在冰箱里保鲜过,应该没变质。”我指着烟盒问医生道。
  “现在还不知道,等会要拿去分析一下活性。一会才能答复你。”
  “好的,那要等多久才能拿到检测结果啊?”我关切的问道。
  “一星期左右,你可以直接到医院来拿结果,也可以委托医院把检测报告特快专递给你,不过要另加五十元的邮递费。”医生边说边唤身后的助手把烟盒里的东西捣腾到一个玻璃器皿里。
  “那好啊,要不我们先把地址留下吧,回头结果出来,麻烦快递给我。”
  “好,你写一下吧。”医生递过来一份表格和一支水笔。
  我填好表格,写完地址的时候,那边的助手过来示意说我拿过去的标本可以用。然后医生淡然一笑说:“行了,现在可以交费了。”
  我掏出三千块钱去交费处交费,那位大哥一直在后头紧紧跟随,我都怀疑我自己是不是臀型特别翘,搞得他性取向都把持不住了。
  把交费单据交到鉴定室,然后我信守诺言,把剩下的五百块钱给了那位大哥。心里不绝有些肉痛,这前后花了四千多块钱,而且全是花的冤枉钱。人倒霉起来就是我这个样子了。命苦,怨不得别人,一切都是造化弄人。
  出了医院,我点了支烟,慢悠悠往车站走。
  “帅哥,休息吧?”快到火车站的时候一个姑娘叫住我,毫不羞涩道。
  我停下脚步细细的看了看她,姑娘身材很匀称,眉眼挺清秀,似乎有些面善。
  “姑娘,你是不是姓焦啊?”我忽然觉得她很象焦娇。
  “死鬼!那么性急?现在不那么叫了,太粗俗,现在都叫休息,走,我带你去休息。”那姑娘说着就要过来扯我。我这才发觉她不是焦娇。焦娇比她含蓄,比她有气节,比她脾气大。
  “哎哎,别,姑娘,我认错人了。我刚休息过了,休息累了,真累了。”我心惊肉跳,一脸清纯道。
  那姑娘一脸鄙夷的瞪我一眼,转身走开了。
  现在的世道变了。以前***都是高贵典雅的词汇,大家闺秀穿着旗袍从闺房里走出来,旁边丫鬟伺候着,谁看着都觉着有涵养,有派;现在叫人***比叫人大妈还难听。以前说休息这个词让人心境安逸,神往无比之;现在说休息那脑袋里就是活生生的***在搏斗的场景,那不是休息,那是挥汗如雨,那是极限运动。
  我突然发现自己是那么的善良,那么的纯真,那么出淤泥而不染。而如今,象我这样的人往往会很受伤。我也不太清楚我怎么刚才会突然会想起焦娇来。可能在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已经把她和我划归成了同一类人,那种至情至真的人。
  回程的火车上,我小憩了片刻。梦见自己摆脱了困境,和一个姑娘喜结连理,那姑娘的面容既非钱芳,又非叮当,倒似乎有些象焦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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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朱义& & 时间:
09:44  46、爱情是什么
  我回到家,等待着那份DNA鉴定报告的到来。
  预计会一星期后才会收到鉴定报告,我从超市准备了大量了食物、香烟、啤酒,准备学习老山前线的猫儿洞里的解放军战士,坚守阵地一个星期不出来。
  期间的艰苦卓绝是常人难以想象的,我时常遇到敌人的偷袭。牛大鹏不时在我的防盗门外拳打脚踢、不断叫嚣:“朱义,你丫的,我知道你在里面,你给我出来,你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让我逮着你,非废了你丫挺的。动我的女人,老子弄死你。你给我出来,有种你给我出来……”这样的情形短则三五分钟,长则持续半个来小时。我搬着把凳子,就坐在防盗门后,悠然着点上支烟,慢慢享受着牛大鹏忽而美声、忽而民族、忽而流行、忽而摇滚美妙音调的婉转切换。我边弹着烟灰,边小声的赞叹:“牛大鹏,您太有才了,你在我这嚎上一星期,包准去意大利能逼疯帕瓦罗蒂,去广西能让刘三姐管你叫相公,去香港能叫张学友给你提鞋,去英国能叫绿洲(摇滚乐队)自杀。”
  我朱义没别的优点,就是识大体,知道审时度势。我不能出去啊,我不能跟牛大鹏硬碰硬啊。我并不怕他,我只是在等着那份证明我坚贞无邪的鉴定报告的到来,到那时我会让牛大鹏永无宁日、生不如死,我深深地相信,我所受的屈辱会有加倍偿还的那一天。但现在我只能忍着,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开阔天空。我不要象韩信那么傻,我明明非常纯洁,为什么要去钻牛大鹏那骚气烘烘的胯?我只把牛大鹏当成了一条疯狗,他在门外吠得越凶,我在门内笑得越欢:“来啊,来啊,来咬我啊。我给你丫先打一针狂犬病疫苗。”
  这一个星期我还要抗拒敌人对我进行的无限诱惑以及言语挑逗。家里的***线我给拔了,手机调成了无声。手机基本一天要接到几十上百通的***,我一概放任不管,其中牛大鹏的骚扰***一天五六个除外,其他基本都是钱叮当打来的。在无法直接联系到我的情况下,钱叮当渐渐地开始对我进行短信骚扰。
  “朱义,你去哪了?你为什么不接我的***啊?你出来啊,你快出来啊,我想你了。你还爱我吗?你再不回答我,我就死给你看。”这是钱叮当对我发来颇具杀伤力的一条短信。当时我真有点冲动想回过去一条:“快去,我不拦你!”
  可我没有那么做,我在思考爱情到底是什么?
  我戴上耳机,反复地听王菲的那首《单行道》,边听边在电脑上敲字。没过多久,我写出了个小段子出来,名曰《爱情是什么》:
  如果有人问你:“爱情是什么?”甭跟我说你特门清。这个世上恐怕谁也说不清爱情是个啥。年轻的时候,对方的五官及身材是自己关心的。一见钟情的初恋就这样发生了。您还真别在这儿老胳膊老腿的倚老卖老,说这不是真正的爱情,好象您经过人世间的几道轮回,看破了红尘似的。年轻的时候多纯啊!不考虑你家存款有多少,不看你学历有多高,不要求你有这有那,她就真正是爱你这个人啊,她就真是跟着感觉走啊!天天如胶似漆的,巴不得哪天漂流到一个孤岛上,脸帖脸在一起,***做到累死你。
  绝大多数人不会只经历一次恋爱、一次爱情。初初经历了人世风霜以后,男女都开始变得理性、变得势利。那确实也无可厚非。哪个女人愿意和乞丐过一辈子?哪个男人真愿意娶一个淫娃***?您也甭跟我说什么大道理,其实您就是有过阴影、受过伤害,吃了那一堑,长了那一智。年轻时的爱,有多少不是被现实给击败了啊?
  爱情早已经死去。别还拿着爱情这虚伪的字眼在这里骗吃骗喝的。
  有人再要问我爱情是什么,咱会立马回答,爱情就是去你妈的!
  当天晚上,我把这个小段子发到了网上。第二天早上醒来,我看到手机上有28个未接来电,一条未读短信:朱义,我爱你!不管那孩子是不是你的,我都不在乎。我爱你!
  我呵呵笑着把手机扔到床上,自言自语道:你丫怎么还没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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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朱义& & 时间:
09:31  47、上海滩
  我在家蜗居等鉴定报告的第三天,收到了钱芳的一条短信:朱义,我明天就出院回家休息了。孩子很健康。我和牛大鹏准备协议离婚,他不同意。我咨询过了,可能要正式分居一年两年,法院就可以判决了。
  看完,我就决绝地删除了这条短信。我有些不太明了钱芳的真实用意,为什么要说给给我听?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我于她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有时候女人真的不可理喻。
  之后没过几分钟,手机屏幕又闪了两下。我拿起来看,是钱芳发过来的一条彩铃,我戴了耳机,按下播放键,耳塞里传来了悠远又熟悉的旋律:
  万里涛涛江水永不休
  淘尽了
  混作滔滔一片潮流
  浪里分不清欢笑悲忧
  浪里看不出有未有
  爱你恨你
  似大江一发不收
  转千弯
  亦未平复此中争斗
  又有喜
  就算分不清欢笑悲忧
  仍愿翻
  在我心中起伏够
  《上海滩》,仿佛是很多年前的记忆了。那年的暑假,我和钱芳逛遍音像市场,好不容易才买到一套VCD。连着好几天,我和钱芳就猫在家里看《上海滩》,那时候我妈妈还很喜欢钱芳,常常切好一盘子西瓜递到钱芳手上,钱芳总是乖巧地说声:“谢谢阿姨。”
  我记得那时候钱芳看着电视屏幕里的周润发道:“朱义,我觉得你的侧面有些象许文强。”
  “哪能啊,我觉得我还是比较象武大郎。”我啃着西瓜,心里得意,表面谦虚道。
  “作为一个男人,你要有自信,你是很象嘛。”钱芳坚持道。
  “不太象吧,我真的觉得武大郎的形象比较高大,那是非常正派的形象。许文强那形象其实不好,说白了就是一小流氓,整天不务正业的就知道整天戴着顶礼帽,围着个围巾扮酷,跟现在那个韩国人裴勇俊差不多。靠着父母给予的一副好皮囊站大街上勾引女孩儿,凭这些泡来的妞那不叫真本事。做为一个男人,要有一技之长,武大郎就是这样的一位好同志,他的烧饼做得好,女人跟着他过一辈子,塌实。”
  “去你的,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武大郎这么好,为什么潘金莲要红杏出墙?我说你象许文强你就象,你就象!”钱芳白我一眼道。
  “所以说啊,这女人的思维和男人的就是不一样。女人一旦塌实了以后又想追求浪漫,浪漫到一定程度了以后又想要塌实。”我顿悟道。
  那段时间我和钱芳都爱听这首《上海滩》,钱芳说这首歌唱得特别有意境,有种堕落红尘之后的沧桑感,一般人很难唱出来。
  我不住地点头:“是的,钱芳,你仔细听,就这一句,又有喜,又有愁,那唱腔有一股子特有的骚劲,真的,特别有韵味,要的就是这股子骚劲。”
  “狗嘴里吐不出***。”钱芳媚笑道。
  而今,当耳机里再度回响起这首《上海滩》的时候,我想起了当年的一幕幕,不自觉的微微扬起了嘴角,我笑了。
  周润发当年是那么的清瘦而俊朗,风流不羁。而今发哥人入中年,身型发福,那张脸已经不复当年的小生模样。这个唱《上海滩》的女人,不知是不是也已经人老珠黄,容颜枯槁。
  当年的朱义,当年的钱芳也是这样的在劫难逃,每个人原来都是这样的在劫难逃。
  时间总是在不知不觉中抹去人们脑海中纯真、美好的记忆,直到有一天蓦然回首时,才发觉一切都已经被改变得面目全非。
  生活不是残酷,是残忍。庆幸我时处这样的人生绝境之中,听着这首老的歌谣,依稀还能保有一丝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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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wdzxgg& & 时间:
10:01好啊~~就是太缓慢了~~快啊~~~~
作者: 朱义& & 时间:
09:21  48、狼不可能爱上羊
  我在无尽的忧伤和对往昔的美好记忆中度过了七天。
  快递员送来快递的时候,我十分机警地在防盗门的猫眼上看了又看。因为我不敢确认那是个真的快递员还是牛大鹏派来的打手,乔装打扮一番以后,大灰狼与小绵羊并无太多本质区别。类似《无间道》这样的电影看得太多,什么都以为是假的了;《狼爱上羊》这样匪夷所思,彻底***的网络歌曲听得多了,什么都见怪不怪了,什么都敢信了。
  快递员在敲门未果后,我的手机立马振动了起来,我走到卧室里小声的接听。
  “喂,请问是朱义吗?我是快递公司的,这里有一份你的快递,您的住址是不是……”快递员十分职业化地报出我的地址。
  “是,没错。”我道。
  “你不在家啊。”快递员抱怨道。
  “在家啊,谁说我不在家呢。”我装大尾巴狼道。
  我正拿着手机准备开门的时候,突然顿了顿:“您给报一下是什么地方来的快递吧。”这年头,做事就得谨慎,备不住这就是牛大鹏的人,这门要是开了,我朱家九代单传那可就后继无人了。
  “是省第一人民医院的快递。”
  话音刚落,我已把门打开,迅速签收,关好了门。
  这个快递包里的东西将证明我朱义的人生清白和以后的人生发展走向,是沉冤得雪还是永世不得翻身,是重新做回到人还是永远做忍者神龟,全押在这快递包里几张薄薄的纸片上了。
  我郑重地,非常小心翼翼地撕开那个快递包上的贴纸,掀开它的边角。我的动作温柔而迟缓,就如同对待一个不经人事的处子。
  那决定我命运走向的东西正在一步步呈现在我的眼前,我的心潮是汹涌的,是澎湃的,但我的头脑是冷静的,是理智的。我知道我是清白的,但我还是急于要知道我所认定的我的清白不是我一个人一相情愿的清白,我要证明我的精神是正常的,我并非游离于正常人之外,我并不是个臆想狂。
  我的清白要经得起最严苛的科学检测,我的清白要用最权威的方法得到验证,我的清白要深深植入每一个人的脑海里,潜意识里。我将从此牌坊不倒,百毒不侵。
  我抖了抖从快递包里抽出来的三张纸片,一行一行的扫过去,尽管都是些数据与专业词汇,我不明其意,但我还是对这些数据和专业词汇抱以最虔诚的关注。
  当最后一个方框内的鉴定结果映入我眼帘的时候,我终于淡定地点上了一支烟。
  那个红色印章下面有鉴定人员的签名,中间的五个字让我心静如水:无亲属关系。就这么简简单单五个汉字的排列组合,却如此清晰的见证了我的纯良与无辜。
  背影是真的人是假的
  没什么执着
  一百年前你不是你我不是我
  悲哀是真的泪是假的
  本来没因果
  一百年后没有你也没有我
  我听了一遍王菲的《百年孤寂》,摁灭了烟头,拿着那份鉴定报告起身开了房门。外面的空气异常的清新,丝毫没有暧昧的气息。
  是水落石出的时候了,一切都该回复其本来面目了。
  我望着天空中大朵美丽的云彩,有些止不住地潸然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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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yongzhi& & 时间:
15:10QQ读书的内容更新怎么比这里还要快?
作者: 朱义& & 时间:
10:25  49、我怕仙人跳
  我在路边的打字复印店把手上的鉴定报告复印了两份。天有不测风云,我有必要留一手。
  将原件和一份复印件放回家里,我拿着一份复印件给钱芳打***:“钱芳,你在哪儿?”
  “朱义,我在家。你在哪儿?牛大鹏有没有找你的麻烦?”钱芳在***那头急切的问道。
  “我没事,我安然无恙着呢,胳膊腿都还在,五官依然端正,相貌依然堂堂。”我淡然道。
  “那就好那就好,朱义,我挺想见见你的,你有空吗?”钱芳温柔道。
  “嗯,我也有事找你,有些事情,我想必须当面跟你说清楚。”我道。
  “那我们在哪见,你说个地方吧。”
  “不用了,你刚生完孩子,还在月子里呢,不能到处走动,我去你家吧。你在家的吧?”
  “我在家,牛大鹏一直没回来过。我妈妈一直在照顾我。”
  “好的,我马上过来。”我说完收了线,拦下了一辆的士。
  是钱芳她妈给我开的门,笑脸相迎:“朱义来了啊!”完全是一副岳母娘对待女婿的表情。我木然的点了点头:“我找钱芳。”
  进了卧室,看见钱芳靠在床头,盖着薄薄的一床被子,她的眼神有些空洞,见我的到来,眼睛立马转动了起来:“朱义,你来了!”那表情就象皇军见到了慰安妇。
  “我来了我来了!”我边说边轻轻掩上卧室的门,完全不顾门外钱芳她妈在那瞪着死鱼眼,翘首刺探。
  “朱义,你还好吗?你脸上的伤好些了吗?”钱芳一副蠢蠢欲动,饿虎扑食的表情。我绝对相信我朱义就是那些刚生过孩子母亲的梦中情人,简称少妇杀手。
  “别,别,钱芳,你躺着别动。我没事,我没事。”我边安抚她别从旁边搬了把椅子过来,靠床坐在她身边。
  钱芳见我坐定,开始对我动手动脚,边疼惜地抚着我的脸庞边柔柔地道:“朱义,你瘦了。”
  我觉得在这样的时刻,我没必要那么急切的直奔主题,我的目的是要钱芳说出事情的真相,在此之前一些言语上的关怀与体贴对于钱芳能够彻底的交代“罪行”是有必要的,是相当有必要的。
  我轻轻握了握钱芳的手,她的手已渐渐回复到从前的形状,不再似生孩子时的猪蹄模样。我将她的手缓缓放回床边,柔柔地道:“钱芳,我没事,真的没事,我挺好的。孩子呢?怎么没见着孩子?”
  “孩子在隔壁那屋呢,我妈妈在照料着。”钱芳温柔地说着,那声音发自喉咙底部,类似于享受时的嘤咛之声。
  我迅即转头毫无目的地看了看房间四周,雪白的墙壁上留下一个十分不协调的钉子印记,周围有一个长方形的轮廓。我记得这个位置以前挂着钱芳和牛大鹏的婚纱照。看来钱芳和牛大鹏的决裂已经成为不争的事实。
  “你要不要看看孩子?”钱芳满脸堆笑道。
  我轻轻摆了摆手道:“不用了不用了。”心下想,我和那孩子并无任何关系,看了反而倒说不清楚了。
  我在心里提醒着自己此行的目的,我想再嘘寒问暖几句,不至显得直奔主题太过突兀。于是我缓缓地道:“钱芳,这段时间恢复得怎么样?刀口不疼了吧?”
  “恢复得还挺好的,我给你看看吧。”钱芳说着就要撸自己身上的衣服,要给我看她小腹上的刀口。我顿感芒刺在背,如坐针毡。这万一看了刀口,钱芳继续施展媚术,色诱一句:最近奶水比较充盈,请朱义公子品尝。我要是关键时刻把持不住,被钱芳摁住了脑袋,外面钱芳她妈亦或是牛大鹏突然破门而入,那就是活生生的一出仙人跳场景,我怕。
  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我本善良,其他人未必如我般善良。
  我立即阻止了钱芳的亲密举动,郑重道:“钱芳,我这次来,是想你告诉我实情,孩子的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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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朱义& & 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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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乱78糟的世界& & 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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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朱义& & 时间:
09:33  50、坏了,她溜了
  当一个女人有难言之隐的时候,她的表现往往是顾左右而言他。这就如同电视屏幕里那个外国妞,明明身有不适,却还笑眯眯地来一句:“我也用妇炎洁!”欢喜、自豪得够可以。
  钱芳见我逼供,缓缓低下了头,幽幽道:“朱义,朱义……”表情相当哀怨而惹人怜爱。
  “钱芳,我知道你可能有些事情不太好说出口,是吧?但现在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已经被所有人诬陷了,我如果做了对不起你,对不起牛大鹏,对不起大家的事情,我愿意承受任何惩罚。可现在的状况是,我朱义什么也没做,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没有义务承受那不该承受的责难、攻击甚至是毒打。”我义正词严,循循善诱道。
  钱芳仍然低着脑袋,一缕头发搭了下来,我轻轻挽起,帮她顺到耳后。
  “朱义,求你不要问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不要问了好吗?”钱芳猛然抬头,双眼含泪,极其压抑地嘤咛道。
  我的心不禁一软,不知所措地咬了咬牙根。莫非我朱义天生就是如此的软弱心肠?我不出家当和尚真是埋没了,多年轻的小伙子啊,就已悟出了如此佛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我借口方便,出了卧室去卫生间抽烟。开门的时候差点和钱芳她妈来了次亲密接触,想来老太太也想了解事情的真相,这世界原来就是如此八卦。
  进厕所关好门,点上支烟猛抽了几口,我从口袋里拿出那张鉴定报告的复印件。我感觉自己仿佛站在人生的岔道口,不知该如何做出抉择,我有些迷茫、不知所措。
  事情如果不水落石出,我朱义将如何面对牛大鹏,他口口声声说要弄死我,虽说言语恐吓成分居多,但我也着实觉得冤屈。这样下去,我朱义碰到牛大鹏,就永远要象老鼠遇见了猫一般,如鸡遇见了黄鼠狼一般。我不甘心。
  于钱叮当而言,我这样不明不白的身份继续与她私混下去,只会让我自己度日如年,生不如死,如果她所向我表白的深情厚意是真实的,不含一丝杂质的,那我又如何对得起她?我不死心。
  纸包不住火,于我的父母而言,风言风语迟早会传入他们的耳内,我自己造孽受罪也就罢了,如果他们也要从此背负骂名,从此被路人指点,那我将亏对他们一辈子,整整一辈子。我不忍心。
  事到如今,我只能为自己考虑了,我为别人考虑了那么多,谁他妈为我考虑了。我要平等,我要自由,我要正义,我要一切一切真实的东西。即使再残忍,它也是真实的,不容置疑,不容侵犯的。
  我将烟头扔进下水道,毅然打开了卫生间的门。
  重新步入卧室,却不见了钱芳。我转到隔壁房间,见钱芳她妈正怀抱婴儿,呈昏昏欲睡状。
  “钱芳呢?钱芳没在床上了。”我问道。
  “啊?”钱芳她妈眼睛突然转亮,抱着外孙疾步转入卧室。发现卧室无人,又似双抢老太婆般麻利地快步赶至大门处。大门虚掩着,钱芳必定是出去了。
  “哎呀,坏了,她不能下床,不能出去的啊,她还在坐月子啊。”老人焦急地大声道,怀里的婴儿也突然吓得嚎啕大哭起来。
  我发狠地攥了攥手里的那份鉴定报告,拿出手机拨钱芳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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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朱义& & 时间:
10:32  51、人如烟
  刚拨完号码,卧室里传来《上海滩》的熟悉旋律。钱芳竟然连手机都没带,此刻手机正在不停的“浪奔,浪流”,钱芳会否正在外裸奔,流浪?我烦躁的挂断***,强做安定状对钱芳她妈道:“我出去找找,您先呆家里别出去。”而后快步出了门。
  奔下楼来,我四处张望,不见有钱芳的身影。
  我猜不出钱芳会去哪里,我和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相处在一起了,感觉其实已经相当陌生了。如果说相恋的两个人在一起时会有心灵感应的话,那分开后,就真的是海角天涯,形同陌路了。感觉是需要培养的,朝夕相伴,一个萝卜一个坑,来不得半点虚假。
  我焦急地再次点上一支烟,在楼下来回踱步,徘徊游走。我不敢走远,我去任何一个地点寻找钱芳都是漫无目的的。我不是狗,我没有鼻子闻一闻女人的胸罩就能连夜奔走几十里路,把那胸罩主人找到的强悍本领。即便我现在有那本领,我也长着个人脑袋人鼻子,不是狗脑袋狗鼻子。我要现在返回钱芳家,找着钱芳的胸罩闻两把,钱芳她妈准把我当恋物癖,当变态狂。所以我只能等,痴痴地等。
  我走累了,缓缓地蹲下身,闭着眼睛,突然感觉到了一丝倦意。
  “朱义!”我的背后突然有人在唤我,我转过头,看到钱芳已然站在楼梯口的一级楼梯上。
  我起身站起,缓缓走过去,双手抹了把脸,正容道:“你去哪了?你还要不要命了?”
  “我去给你买烟了。”钱芳从从身后伸出一只手,拿着一盒香烟在我眼前晃了晃道:“你最爱抽的白色万宝路。我走了差不多整条街才买到的。”
  那一刻,我真的觉得有些窝心,心脏那个位置有一些疼,有一些酸楚。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悠悠地看着眼前的钱芳,她的眉眼已经不复当年模样,她已是一个孩子的母亲。我挺感动的,被此时此刻的钱芳感动了,但仅仅限于感动,丝毫没有幸福甜蜜的感觉。两个人终究还是太陌生了,她不知道白色万宝路,我已经很多年没抽过了。我现在基本都抽中南海十毫克,便宜,味道也还过得去。
  我渐渐心里有些感叹,原来人和香烟一样,过去式终究是过去式。
  “钱芳,谢谢。”我微微笑着接过了那包烟:“你还在月子里呢,快回去吧。”
  “朱义,你背我上楼吧?”钱芳兴奋道。
  “钱芳,这样不好吧?”我不知该说什么好。
  “就背一次吧,象以前你背我那样。”钱芳面带笑颜,纯真而凄美。
  “能背吗?刀口还没长好吧?”我问。
  “好了好了,快来吧。”钱芳说着到了我的背后,轻轻从后面搭上了我的脖子。
  我缓缓扛她上身,小心翼翼的上楼。我渐渐有些体力不支,身上的钱芳还未完全从生育前的母猪身型回复过来,我着实感觉有些气喘,上气不接下气。
  “钱芳,你饶了我吧。”我真的吃不消了。
  “好的,朱义。”钱芳从我背后缓缓放下脚。
  我站直身回转过头,钱芳猛然扑进我怀里,满脸泪水地哭诉:“朱义,我真的爱你,爱你,好爱好爱你。”
  我虎躯剧震,心道:原来琼瑶写的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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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兔子喂不大& & 时间:
00:21又要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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